輕若煙徹底無語,怎麽穿個越都穿的如此刀光劍影,“老兄,搞錯了我與那個麵具危險男不認識。”笑的一臉狗腿,沒有徹底摸清情況之時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殺手老兄卻十分的不給麵子,“一個姑娘家來這荒郊野外作甚,說不是一夥的傻子才信。”

毫不留情的就要砍斷輕若煙的脖子,好在身為鬼醫世家的天才人物自保的功夫還不錯,一個下腰躲過了那一刀。

隨後一個旋轉,與殺手老兄貼身,以柔克剛的太極拳打掉了殺手老兄手中的大刀,就在他不可思議的愣神之之際,猛的過肩摔將殺手老兄狠狠地甩在地上,隻聽“哢嚓”一聲,殺手老兄的腰斷了。

輕若煙搖頭,實話她真的替他疼,可這一舉動引來了另外兩個殺手,二人拿著大刀直徑向輕若煙劈去。

輕若煙以閃電般地鬼魅速度,繞的兩個殺手有點暈,這麽神奇的步伐從未見過,輕若煙使得正是鬼醫家族的魅影無蹤,等停下來時兩個殺手的衣服神奇般的成了碎片,正是輕若煙撕碎的。

瞬間兩具**暴露在野外,輕若煙趕緊捂上眼睛,“啊!兩位殺手哥哥原來還有裸奔的嗜好。”

兩個殺手互看一眼,下一秒丟下兵器雙手捂住關鍵地方,臉憋的通紅撒腿就跑,老天開什麽玩笑還沒有娶媳婦呢?一世英名就這麽被這個醜丫頭給毀了。

那邊鬼主迅速的解決掉十幾個殺手,那速度才是真真切切的秒殺,然後冷眼觀看輕若煙的表現,的確,輕若煙那鬼魅如閃電的身形令他大開眼界,不過最開眼界的是一個大姑娘竟然當眾撕了兩個大男人的衣服,而且這兩個大男人還是天下第一門的優秀殺手。

發覺到那雙炙熱的眼神,輕若煙知道是誰,貌似林子裏隻剩她們倆了,與危險人物單獨在一起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所以溜。

“站住。”輕若煙還沒走幾步就被某危險人物給叫住了。

回眸,轉身,再裂出一個更狗腿子的笑,“大俠,啥事?”

“你是誰?”冷寒的聲音如同冬雪飄來。

一個寒顫,輕若煙很老實的回答,“輕侯府上三小姐輕若煙。”

話音剛落,脖子就被一雙滿是老繭粗糙的手給掐住,“你是輕小三?”

如果可以她不想排行老三,畢竟小三“咳咳”不太好聽,不過事實如此還是艱難的點頭。

“那你就不要活了。”眼眸嗜血,恨不得將輕若煙千刀萬剮。

“為……為什麽?”萬分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嚴重的缺氧使她那張臉憋的通紅,更加醜陋。

“本殿殺人從不給理由。”手又緊了幾分,“除非,你找皇帝退了你與太子的婚事。”

輕若煙在心裏把這個危險的家夥痛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如果可以的話她才不要嫁給那個見都沒有見過的短命太子,聽說他中了劇毒快要死了。

可是心裏在不情願也不得抗旨,因為抗旨是要被滿門抄斬的,別人的死活對她來說無所謂,可唯獨輕侯爺不行,輕侯爺是這個世上對輕若煙最好的人,是這世上最好的父親,所以她要代替死去的輕若煙來守護這個便宜父親。

雙眼睜的更加奪目明亮,沒有絲毫畏懼與膽怯,“你殺了我吧。”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不怕死?”手鬆了幾分,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無所畏懼,竟然出自一個深宅大院裏的女人。

“怕,不過我死好過全家人陪著去死。”簡單的話說的不再艱難,瞬間感覺脖子輕鬆了,“咳咳,你……”

問他為什麽不殺她的話還沒說出,就看到某潔癖麵具危險男,正拿著絹帕一根一根擦拭著掐過輕若煙脖子的手指。

“……”心頭有一百萬頭草泥馬奔過,她有那麽髒麽?這是得多嫌棄她?

“還不滾。”

冷眼寒眸直戳輕若煙的心髒。

輕若煙聞聲撒丫子就跑,你奶奶的,你不讓老娘走老娘敢走一步麽?

還沒跑多遠,突然一道黑影掠過直接將某暗自罵人的女人撲倒,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做什麽不純潔的事呢。

媽媽咪呀,這又是什麽情況?忍住吐血的衝動仔細看清,“啊……”脖頸被人咬了一個血窟窿。

輕若煙真是感到日了狗了,這是什麽奇葩的穿越狗血劇情,蒼天啊!為什要讓她遇到這個尊稱鬼主的危險人物,特麽的上一秒讓她走,咳咳也就是滾,下一秒就將她撲倒吸血,還有天理可言麽?

等等……

似乎好像,以多年的行醫經驗,鬼主這個陰險的男人應該可以肯定中了嗜血蠱,一旦這種蠱蟲發作必須引用少女的鮮血才能壓製,否則會缺血而死。

現在這種情況最好保持安靜,失去一點血好過去死對吧,許久,終於停了下來,鬼主暗晦不明的眸子如同深淵望不到盡底,若是尋常女子碰到這事不是哭喊就是大叫,而輕若煙卻靜如止水,看來傳言真不可信。

恢複了自由的輕若煙坐了起來,鬼主毫不避諱的眼神看的輕若煙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什麽?”

而鬼主卻回答了一句令輕若煙再次吐血的話,“真醜,即使本殿對容貌不太在意,可也被你這幅尊容給醜到了。”

“……”如果可以,真想罵娘甚至連鬼主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才剛剛用她的血壓製嗜血蠱毒,這就嫌棄她醜了,事實她還真不敢怎麽樣,誰讓實力沒有人家強呢?

就在這時,樹林裏傳來一群人嘈雜的聲音,“人呢?到底在哪?”中性的聲音夾雜著急切。

“老爺,有人看見小姐就是在那片林子服毒自殺的。”

“老爺,若是煙兒真的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妾身也不活了嗚嗚……”婦人的聲音好不悲切。

輕若煙大喜,看來是輕遠山輕侯爺得到消息來這片林子裏找原主了,這下有救了。

回頭,人卻不見了,鬼主真如同鬼魅一樣走的無聲無息。

“爹,爹我在這。”輕若煙趕緊起身往人聲的方向跑去。

走近入眼的是麵容憔悴,身做輪椅的中年男人,身後的小斯推著他正往林子深處走去,行動不便還要執意來尋找女兒,可見輕侯爺對輕若煙是極其愛戴的。

旁邊的美婦人,本來還摸著淚可看到輕若煙的那一刻拿著絹帕的手頓時僵在臉上。

“煙兒,你沒事?”輕侯爺看到輕若煙的那一瞬間轉悲為喜,隻要女兒好好的就成。

可隨即臉色又如烏雲般黑了下來,怒瞪著輕侯婦人段飛香,憤怒的大吼,“你不是說有人看見煙兒在林子裏服毒自殺了麽,現在怎麽好好的?”

段飛香一個激靈,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給了輕若煙一記警告,如果敢亂說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老爺,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定是報信的那人弄錯了。”接著又看向輕若煙責怪,“好端端的你一個女孩子家跑到荒郊野外做什麽?”

話裏的意思不但將責任推給了輕若煙,還給她安了一個沒有規矩的罪名。

輕若煙心裏冷笑,這個段飛香可真會演戲,如果在現代不拿奧斯卡影後獎都屈才了。

冷哼一聲,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爹爹,女兒也不知道怎麽到這荒郊野外來了,女兒隻記得大姐與劉李兩個婆子在女兒的房間裏強行給女兒灌下毒藥,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至於我怎麽到這荒郊野外的可能隻有大姐,與劉李兩個婆子最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