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聽的輕侯爺心驚肉跳的,原來女兒是在家裏被人謀殺了又拋屍在這野外的,頓時怒氣更勝,“段飛香,你怎麽解釋?”

段飛香冷笑,蠢豬就是蠢豬,她以為殺了人以後還會留下證據給人查麽?更何況……

看了一眼輕若煙,段飛香委屈的抽泣,“老爺,煙兒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如果被毒死再拋屍還能站在這裏與咱們說話麽?”

輕侯爺不語,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煙兒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啊。

看到輕侯爺猶豫,輕若煙在心裏翻了白眼,如果不是她穿越到原主的身上,又服了清毒丸,現在他看見就隻是一具死屍了。

“爹爹,女兒之所以還活著是被人救了。”現在隻能用這個說法了。

伸出手拿出一顆清毒丸,“一位老者路過,給女兒服下了這個解了女兒體內的毒素,還留了這一顆。”

段飛香驚詫,原來如此沒找到這個小賤人竟有如此際遇,雖然深信不疑不過還是裝作不信,“還真是神了,一顆藥丸就能將死人變成活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夫人不信,可以親自驗證將我喝過的毒藥,同樣喝上一份看看這顆藥丸是否管用。”如果段飛香真的喝了,輕若煙絕對不會給她解毒的。

段飛香心裏一驚,她怎麽可能會喝下毒藥除非是傻子不成,可為什麽死而複生的輕若煙如同變了一個似的不好拿捏了。

“怎麽夫人不敢?”輕若煙不給段飛香任何考慮的時間,緊緊的追問。

段飛香心裏咯噔一下,“這,這……難道你要拿母親的命來驗證這顆藥丸,你的孝道在哪裏?”

不得不承認段飛香的確聰明,而且反應極快,怪不得在輕侯府有那麽多的如花美眷之中還能聖寵不衰。

“是夫人不信若煙的話,現在反而來責怪若煙的不是。”

一句話賭的段飛香,臉白了青青了紅紅了又綠,如同變色龍一般。

“煙兒,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實話?”輕侯爺半信半疑的問?

“爹爹,女兒句句屬實,回去之後女兒定能找到證據。”句句真切,說的讓人無法懷疑。

“好,父親信你,如果真如你所

言爹爹定為你討回公道。”

段飛香不屑一顧的瞪了一眼輕若煙,證據早就被她全都銷毀,想要證明什麽根本就不可能。

————

古老的大宅子裏,嚴肅而威嚴,當輕若煙走近之時把所有人嚇得踉蹌差點跌倒,還以為是鬼魂歸來。

輕若羽:“你……你……還活著?”輕若羽指著慢慢靠近的輕若煙,漂亮的臉上竟是驚恐之色。

輕若煙:“怎麽大姐看到我還活著很失望,嗯?”

輕若羽:“不可能,你怎麽可能還活著。”她明明將毒藥灌進輕若煙的嘴裏,她不可能還活著。

輕若煙:“為什麽不可能還活著,難道姐姐做了什麽料定我會死,嗯?”

輕若羽剛要張嘴要說什麽,段飛香趕緊給她擠眉弄眼,這樣她才反應過來輕若煙真的沒死。

僵硬的表情很不自然的扯出一摸笑,“原來是假消息,妹妹沒事就好。”

“不,消息不假。”輕若雪否決,犀利的盯著輕若羽,“妹妹的確服了毒,不過這毒如何喝進肚子裏姐姐應該最清楚。”

說完冷眸掃視一眼輕若羽身後輕微發抖的劉李兩個婆子,這兩個婆子見到輕若煙的那一刻魂都給嚇飛了,再被輕若煙這如冷刀般的眼神掃過更加心驚的兩腿發軟。

“妹妹怎麽這麽說話?我怎麽會知道毒藥究竟是怎麽進你肚子裏的,說不定是你被三皇子退股想不開唄?”這話說的沒有底氣,都不敢直視輕若煙的眼睛。

“嗬嗬嗬……”輕若煙笑了,那笑不達眼底,“既然如此妹妹我就不多說什麽了。”

轉身對著輕侯爺輕輕屈腿行禮,“爹爹,還勞煩爹爹跟女兒到輕煙院一趟女兒會拿出證據,證明女兒所言屬實。”

輕侯爺狠狠瞪了輕若羽一眼,“如果煙兒所言屬實,你就等著家法伺候,哼!”

眾人浩浩****的一起往輕煙院走去,輕若羽心裏發慌額頭直冒冷汗,段飛香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那房間都已經清理過絕對不會有任何跡象。

輕若羽這才心稍安,隨即也跟了過去,雖然覺得輕若煙有些不同了,可蠢貨就是蠢貨她就不信她還能翻出什麽大浪。

回到房間裏,輕若煙

轉了一圈四處查看,的確不留一絲痕跡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根本就看出不原來掙紮的跡象與殘留的毒液。

許久見輕若煙拿不出證據,段飛香冷冷一笑,“若煙,可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在這間屋子被毒死的,知不知道誣陷長姐可是要挨板子跪祠堂的。”

輕若羽趕緊拿出絹帕去擦拭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爹爹,妹妹如此冤枉誣陷女兒,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如今得了這個名聲以後還怎麽嫁人,女兒不活了,嗚嗚……”

段飛香添油加醋,“老爺,即使您再心疼喜歡煙丫頭,可也不能如此姑息今日她開了這個頭以後指不定下麵的人就跟著學,那我們侯府的威嚴何在。”

輕遠山犯了難,如果真的懲治煙丫頭他確實心疼,可如果不動用家法其他人不服。

見輕遠山眉頭緊皺,輕若煙明白這個好父親犯難了,“爹爹,煙兒要一碗清水與一隻貓。”

“要清水與貓做什麽?”輕遠山以及眾人不明所以。

“等會爹爹就知道了。”輕若煙不做解釋。

很快,家丁抱來一隻貓與一碗清水,輕若煙給了輕若羽一記冷刀子,“姐姐,還記得你是在哪個位置強迫我喝下毒藥的麽?”

“你,你胡說什麽?凡事要講證據?還請妹妹不要誣賴好人。”因為輕若煙拿不出證據,輕若羽底氣足了也大膽了幾分。

“到了現在姐姐還在抵賴麽?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到這裏,手指指向圓桌邊的那把椅子,“就是劉李婆子二人將我按壓在這把椅子上,無論我怎麽掙紮都無用處。”

劉李婆子兩人一聽身體不受控製的打一個激靈隨後趕緊跪在輕侯爺麵前訴冤。

劉婆子如大餅子的臉盡是冤屈的模樣,“老爺,老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覺得沒有做過傷害三小姐的事。”

李婆子身體偏瘦跪在那裏發抖,“老爺,奴婢也沒有做過傷害小姐的事啊,毒害小姐那可是殺頭的,就算借個奴婢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

劉李兩個婆子聲淚俱下哭成一團,那模樣真是受盡了委屈。

“閉嘴。”輕侯爺怒道,“是非曲直本侯自有公斷,如果你們真沒做過也斷然不會冤枉了你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