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人!你最好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你是誰?”沈清墨淡淡一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賈誼,當朝禦史大夫賈大人是我爹!你若是敢害了我,我,我爹肯定饒不了你!”登徒子雖然努力讓自己變得聲色厲荏,但是聲音卻抖得可憐。

“我不害你,我怎麽會害你呢?”沈清墨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驀地收了笑,她看著賈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僅不害你,還要讓你得償所願!”

他不是想偷香竊玉嗎,她就滿足他!

沈家這一次來安福寺的也就那麽幾個,除了她之外,剩下的一個是她的庶姐沈清婉,一個是她的嫡母王氏,還有一個就是王氏的親生女兒,沈府的嫡次女沈清歌!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在害她。

想到等會兒就會破門而入的那群人,她臉上又露出一個冷笑。

這個登徒子的確是當朝禦史大人的庶子,被嫡母給養得偏了,偷雞摸狗不學無術,偏偏還膽大包天,仗著禦史大人的威風,不知道強霸了多少個良家女子,養了多少個外室,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都不願意將自家閨女嫁過去,是以,他二十五的年紀了還沒娶上一門正妻。

這一次他熊著膽子過來,就是打著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先將她給強了,然後再逼嫁。

沈清歌喊他來做這種偷香竊玉的事,還真是物盡其用。不過沈清歌想逼她嫁給這種人

?上一世她就沒能如願,這一次更加不可能,不僅如此,她還要讓沈清歌自食其果!

“你,你想怎麽做?”賈誼縮了縮脖子,敬畏的看著沈清墨。

這個瘋女人,他要是知道京城第一美人是個這樣瘋癲的性子,他肯定不會起色心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

懶得再和這人多話,沈清墨隨便找了個東西將他的嘴堵上,轉身出了門。

本以為尋找沈清歌會花費一些時間,可似乎上天這一次又在幫她,沈清墨剛出門沒多久,就眼尖的看到一襲紅衣的沈清歌,娉娉婷婷的拎著一個小巧的食盒,在她身前十幾米處的遊廊朝前走著。

沈清墨貓著腰飛快地接近沈清歌,趁她不備,手掌為刃劈在她的後頸,將她砍暈。

得手!

費了好大的力氣,將沈清歌弄回自己的寮房,丟在賈誼的身邊,沈清墨已經累出了一身的汗,畢竟她現在身子還嬌弱著,可不是前世那一具吃了數十年苦頭的身子。

拍了拍賈誼的肩膀,沈清墨唇角勾上一抹殘酷的笑意,“好好享用吧!”

“唔唔唔……唔唔!”

扯掉賈誼口中的東西,沈清墨皺眉,“還愣著幹什麽?”

“你要我怎麽動?”賈誼鬱悶得不行。

他現在連活動自如都做不到,還能做“生米煮成熟飯”這檔子事?這也太難為他了吧,就算他是一個擅長欺男霸女的混混,也

不能要求他做這麽高難度的事情啊。

“怎麽不能?”沈清墨冷哼一聲,心裏的火氣也上來了。

她將**昏迷的沈清歌剝了個精光,譏諷說道,“難道你還想在這裏欲仙欲死不成?趕緊把她變成你的女人,以後想做什麽都由得你了。”

美人如玉,玲瓏有致的身子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分外神秘,看起來也是個絕品尤物。而旁邊,沈清墨氣勢咄咄的站著,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的瞪著他,眨也不眨。

傳言中沈家大小姐不是一個端莊賢淑的女子嗎,怎麽跟傳言中的一點也不同呢?她這麽心狠手辣不說,居然……

她,似乎,大概,好像還要看著他?

饒是賈誼混跡花場這麽多年,也從沒有過這麽新奇的體驗。

賈誼身子一僵,不過還是認命的按照她的安排來做。

很快,原本幹淨的床單上染上了點點紅梅。這樣就行了!

“好好睡一覺吧。”在賈誼驚慌的眼神中,沈清墨又是一木凳,飛快的將賈誼再度敲暈。

耐著心裏的不適,她解開賈誼身上的繩子,將他身上的衣服也除去,最後貼心地給兩人蓋上了被子。

燃起火折子,將迷香又點上,那股奇異的香味頓時飄散出來。有了這迷香,也不怕他們能跑了。

“親愛的妹妹,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譏誚的低低一笑,沈清墨帶上了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