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真坐在了方怡的身旁,抓住了她的手,本想用真氣先把她手臂上多年來犯病時留下的血線給消除掉,可沒成想一旁的可可卻又不幹了。

“你要幹什?趕緊把手拿開,別打著治病的旗號,又像占便宜。”

方怡沒有說什麽,她此時感覺蔣真捂著自己的手,有一股很溫暖的氣流不停的向自己的手掌上湧來。

方天宇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畢竟就捂著手而已,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自己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蔣真已經誇下海口,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麽。但蔣真治病的這個手法也真是奇怪,方怡看過不少的名醫,大多數的中醫都是先靠號脈來了解病人的病情,這個蔣真直接捂著病的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許這就是他獨特的手法呢,難怪他說能治好方怡的病呢。

蔣真沒有搭理可可的無理取鬧,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你一個旁觀者管那麽多閑事幹嘛,早晚有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你。

可是蔣真剛要用真氣的時候,可可一把將方怡的手拽開,很是沒有禮貌的說道。

“你就是個騙子,哪有給人治病握著人家的手不放的啊。”

方怡沒有說什麽,隻是一臉害羞的低著頭,另一隻手不停的拽著上衣的衣角。蔣真可被這個可可的舉動嚇了一跳,這個冒失的家夥,多虧自己還沒有釋放出更大的真氣,要不這個可可還不得被自己的真氣給震傷不可,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真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

蔣真為了給方怡治病不再被這個冒失鬼打擾,靈機一動,想了一個辦法。隻見蔣真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臉壞笑的看著這個讓他很是反感的可可。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咱倆可以打個賭。”

“打賭,打什麽賭?”可可很是疑惑的問道。

蔣真看了看可可,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修理修理她,“如果我能治好方怡的病,你就叫我一萬遍好哥哥,要是我治不好方怡的病,我就給你磕一萬個響頭。”

畢竟人家是個女聲,蔣真也不好太過分,就讓她叫自己一萬遍好哥哥罷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對陌生人不尊重。

可可看了看幹爹方天宇,方天宇沒有說什麽,隻見這個可可猶豫了一下,蔣真趕緊用了一個激將法。

“怎麽?怕了,不敢賭?”

這個可可可是出了名的急脾氣,家裏就這麽一個獨生女,父母很是慣著,再加上這個幹爹方天宇也很慣著她,在她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怕的事。

隻見可可雙手叉腰,很是傲慢的說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蔣真見可可終於上鉤了,不禁心裏暗笑,但他又怕這個可可到時候輸了不認賬,趕緊對著方天宇說道。

“你可都聽見了,正好給我做個證,別倒是她在反悔。”

可可見蔣真有些瞧不起自己,很是生氣,驕縱的說道,“我要是反悔,我就……我就是小狗。”

蔣真一看也不好在逗她了,很是認真的說道,“但我得有個條件,就是我在給方怡治病的時候,你們誰都不能打擾我。”

方天宇畢竟是一幫之主,很有身份的人,絕對不能幹出那小孩子的事情,蔣真就是怕這個可可到時候再來搗亂,搗亂倒是小事,可別再傷著她那可就不好辦了。

可可沉思了一下,然後突然坐到了方天宇的

身邊,冷冷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絕不搗亂。”

蔣真就見可可坐到了方天宇的身邊,這才放下心來,總算鬆了一口氣。於是蔣真又坐了下來,緊閉雙眼,握著方怡的手開始運用真氣為她治病。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蔣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鬆開了方怡的手,站了起來。

“你看看你的手臂,感覺怎麽樣?”

方怡活動了一下手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充滿了力量,要知道,她被這股黑暗的力量侵蝕的手臂已經連一瓶醬油拿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方怡站了起來,走到桌子前麵,試探著將桌子上的一個能有十斤重的台燈拿了起來,這一舉動,方天宇和可可都看呆了,這可真是神奇了,看來這個小夥子真的沒有撒謊。

方天宇見方怡能拿起重物,以為蔣真治好了她的病,激動的來到蔣真的跟前,一把握住蔣真的手,熱淚盈眶的說道。

“這可真是太感謝你了,沒想到你治好了方怡的病,來人,趕緊通知我大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就在方天宇激動不已的時候,蔣真突然說了一句,這句話讓這個激動的像個孩子似的方天宇頓時沉默了下來。

“你先別高興,方怡的病還沒有完全治好,我有個疑惑想問一下。”

方天宇見蔣真很是輕鬆的讓方怡能拿起重物,此時的他很是堅信這個蔣真嫩肯定能治好他侄女方怡的病,現在就算是問他一百個問題,他也會毫不保留的回答。

“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蔣真沉思了一下,然後試探的問道,“你們家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什麽人啊?”

這個問題可把方天宇問糊塗了,我是洪門的幫主,曾經打拚的時候肯定得罪過很多人,但是這跟治療方怡的病有什麽關聯呢。

方天宇一臉霧水的看著蔣真,“小夥子,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是這個地方最大幫派的幫主,曾經打拚的時候肯定得罪過很多人,但這跟治病有什麽關係呢。”

蔣真晃了晃腦袋,然後說道,“這就對了,看來我沒有猜錯。”

這可把一旁的可可給急壞了,趕緊追問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蔣真瞥了一眼可可,等你一會叫我好哥哥的時候,我看你還橫不橫了。緊接著蔣真慢慢的坐了下來,拿起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嚐了一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方怡根本就沒有得病,而是她體內的一道古怪的真氣搞的鬼。”

蔣真的這番話把方天宇驚的一愣,方怡的身體裏有中古怪的真氣,他不相信蔣真所說的,心裏有些懷疑這個蔣真到底是什麽目的。

一旁的可可不幹了,衝著蔣真牙尖嘴利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想在我幹爹家騙點東西,你就胡說八道,我就說他是個騙子麽,你們還不信。”

蔣真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會讓人懷疑,畢竟一般的凡人是看不到這種黑暗的力量的,看來這個地方還有跟自己一樣的人,而且他能將這股真氣灌入人體,還能讓她活這麽久,看來此人的修為要比現在的自己高出很多。蔣真想到這,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看來自己的趕緊多吸收靈氣,讓自己的腦傷趕快好起來。

可可看了看蔣真表情的變化,然後走到方天宇的跟前,“幹爹,你看讓我說中了吧,他

肯定是在胡說八道,要不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方怡是個很溫柔大方的女孩,她也看出了蔣真有些猶豫,好像在想著什麽,為了打開這尷尬的局麵,隻見方怡緩緩的走到了蔣真的跟前。

“阿布,謝謝你治好了我的手臂,至於我體內的頑疾就隨它去吧,這麽多年我已經習以為常了,可可快去看看飯好沒好,我們趕緊吃飯吧。”

他們那裏知道蔣真的猶豫是在想什麽,蔣真緩了一下神,放下手中的茶杯,緊接著又問道。

“方怡,你能想起來,你當年突然得這種怪病之前發生了什麽事?還是遇到了什麽人麽?”

方怡一開始愣了一下,這個阿布為什麽會問我這個,難道他還是不死心,非要給我治病,我好心為他解圍,他就不發治不好我的病,二叔倒是沒什麽,可我那個同學可可肯定不會幹的,還不得真讓他給自己磕一萬個響頭啊。

蔣真覺得方怡也開始有些質疑自己了,嘴角一揚,微微冷笑道,“看來你們是都不相信我了,那我可就沒辦法了,既然不配合,那我就不治了。對了,看在你們請我吃飯的份上,我有件事必須警告你們一下。”

可可在一旁可是被蔣真很是囂張的態度氣的心裏亂跳。明明是他撒謊騙人,還說我們不配合,一會叫幹爹好好修理修理他。

方天宇覺得蔣真的話裏有話,趕緊追問道,“什麽事?但說無妨。”

蔣真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方怡,唉聲歎氣的搖了搖頭,“方怡得的這個怪病,如果在不治療的話,恐怕也挺不了三年了。”

這句話這把可可給氣瘋了,這不是在詛咒方怡麽,這個小子也太大膽了吧,不好好教訓下,他真不知道說話的尺度。

“你放屁!幹爹,趕緊叫人修理修理他。”

方天宇很是老練,他畢竟是一幫之主,在他的判斷,蔣真說出這些話,可定是有原因的,再說了,這一個看上去能有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諒他也不敢胡說八道。

“你們要是不信,那就算了。”蔣真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方天宇看了看蔣真,然後很是疑惑的問道,“你這話有什麽理由,就憑你這隨口一說,我怎麽能相信你。”

蔣真往靠椅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很是肯定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方怡你每逢月圓之夜,你的五髒六腑就會像萬條毒蛇撕咬般的,那麽疼痛,而且最近這種疼痛的頻率越來越多。”

方怡一聽,頓時被驚呆了,這個阿布怎麽會知道這麽多,她這件事情讓自己的親人更加擔心,就連自己的父親和二叔她都沒有告訴。隻見方怡看著方天宇,認同的點了點頭。

可可以為蔣真還在胡說八道,冷冷的說道,“就憑你胡說八道,就敢斷定方怡活不過三年。告訴你,有個高人給我家方怡配了一種丹藥,他說能保證方怡活到八十呢。”

蔣真微微笑道,“嗬嗬,就是方怡吃的這顆丹藥,才導致她的壽命縮短,那顆丹藥已經把她的五張六腑弄壞了。”

方天宇心裏‘咯噔’一下,如果蔣真說的屬實的話,那豈不是自己害了自己的侄女,這個江湖高人可是自己找來的啊。

方天宇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小子能說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方怡以前跟這個小子並不認識,看來這個小子很是高深莫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