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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確實已經肺癌晚期了,包括張慶元剛剛也說了,如果無所作為,黃老甚至都活不過今晚,但張慶元卻說他能救治,讓成風感覺他這八十多年都白活了。

“恢複到正常人水平有些不太可能。”

張慶元淡淡道,他這話一出口,黃誌國兩兄妹剛剛好轉的心情立刻像過山車般衝到穀底,跟澆了一桶涼水似的,但張慶元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瞬間飛高。

“我治好之後,隻要不出意外,黃老至少可以再多活十來年,不過……行動上可能沒有以前那麽利索了。”

張慶元這已經是保守的說了,他覺得沒能完好如初已經有些對不起自己這逆天的五行均衡靈根了,所以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張慶元卻忽略了他們都是平常人,無法體會多活十年和活不過今晚這兩種天差地別。

“這下可太好了……”黃誌琴興奮道,接著她又很不好意思道:“這……張先生,您看……您什麽時候方便,能不能給家父治一治,要是時間晚了……”

現在由不得黃誌琴不小心翼翼,本來父親的病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誰知天降喜訊,張慶元不僅能治,而且還能讓父親多活十來年,但一想到之前自己不知深淺的亂罵,誰知道張慶元會不會心生芥蒂,不好好醫治。

而且,張慶元現在神鬼莫測的手段,也讓黃誌琴一想到剛剛說的話,就不由得心中怦怦亂跳,緊張的要死。

當然,他們都小看張慶元了,如果這麽小的心眼,不豁達,也無法在十三年就築基有成。隻要別人不針對他,沒有惡意,張慶元還是很願意跟人平等交談的。

“沒事,我先幫黃老舒緩一下,等會兒辦完那件事再醫治。”張慶元道,接著又轉身對成風說道:“老哥,借你銀針一用。”一邊說,一邊將黃老上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好。”成風老道取來自己的一套銀針遞到張慶元手中。

張慶元隨手接過,眼睛連看都不看,運針如飛,一根根銀針在眾人眼花繚亂中不斷從針盒中抽出,依次jing準的刺進黃老肺腧、膏盲俞、氣海、腎俞、足三裏、太淵、太溪等穴道,提插撚轉。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也隻不過跟成風等人差不多,但張慶元乃五行均衡之體,體內五種靈根俱全,且都是品質最高的五靈根,所以,無論是五行哪一種靈氣,張慶元都能吸收,當然也就能釋放。

銀針插入相應的經脈穴道之後,張慶元又一根根輕輕捏轉過去,每一次捏轉都微微輸入一道木靈氣。

肺髒屬金,肺髒衰竭本可輸入金靈氣,隻是黃老本身患肺癌已久,又被蛇莓草加劇了肺部病變,病情非常嚴重,若直接輸入金靈氣,恐怕太過劇烈,反倒過猶不及。而木靈氣xing柔和又蘊藏萬物生機,緩緩滋養則最合適不過。

張慶元每輸入一道木靈氣,黃老的肺髒便恢複了一分生機,肺部功能也開始運轉起來,周身的血液便順暢地流轉起來,而且,張慶元並不是單純將木靈氣隻輸送到肺髒。

中醫講綜合治療,並不是哪裏有病治哪裏,所以木靈氣對其它髒腑也都分出一絲,隨著木靈氣的滋養,黃老周身髒腑、四肢的血液循環都開始緩緩流動,心髒也比剛剛強健有力多了,而這些,從臉sè都能看得出來。

黃誌國、黃誌琴等人都一直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張慶元施針,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現在見剛才還臉泛青sè,呼吸微弱的黃老竟然臉sè變得紅潤起來,呼氣也開始均勻多了,人人都用不可思議的震驚目光看向了張慶元。

這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隨著張慶元施針的時間延長,黃老那枯癟瘦弱的臉龐上一顆顆老人斑也在逐漸轉淡,最後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神乎其神!

屋內哪個人都不是沒有見識的,不說黃誌國和黃誌琴這等身家上百億大富豪,哪怕成風老道和蔣寒功這等醫界聖手,對於這種立竿見影的效果也是萬萬不及,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蔣寒功這麽多年治愈病人無數,經常被人稱為國醫聖手,雖然依然謙虛好學,但本身也是有一股傲氣的,自認為在中醫方麵,唯一讓他心服口服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但現在見到張慶元的本事,他不僅有些羞愧起來,更感歎自己以前的坐井觀天。

成風老道張了張嘴,卻長長歎了口氣,他的自負比之蔣寒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見到張慶元這等出神入化的針灸,這才記起‘人外有人’這句話。

“不過還好,這家夥藏得這麽嚴實,要不是這一回,還真不知道他不僅修為高,醫術還這麽高,說不得以後得好好切磋了。”

想著自己的打算,成風老道不由心情大好,一雙老眼在張慶元身上來回滴溜溜轉個不停,讓正在施針的張慶元頓感一陣惡寒。

這麽神奇的醫術,若不是親眼所見,若不是**躺著的人是自己的父親,黃誌國和黃誌琴兄妹兩真要懷疑這是張慶元jing心設計的一場騙局。

其實在來找成風老道之前,黃誌國已經帶著黃老輾轉國內各大醫院,如果不是考慮到黃老的病經不起折騰,他甚至都帶黃老去米國了,但看了這麽多醫院,不說稍微好點,哪怕延緩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一天天衰老下去。

而現在,奇跡就見證在眼前!

黃誌國兩兄妹雙手緊握,顯示著內心激動的心情,如果不是怕打擾到張慶元施針,隻怕要狂笑三聲了。

冰凍三尺非一ri之寒,張慶元見黃老身體狀況恢複了不少,便淡淡一笑,手掌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根根銀針已經盡收入手中。

“現在我已經幫黃老舒緩了體內經絡,培固了髒腑,新陳代謝已經沒問題了”。張慶元笑道,頓了一頓,又道:

“接下來每天一次針灸,等會兒我再開一副藥方,每天兩次,基本就沒什麽問題了。”

“謝謝您,張先生,感謝您以德報怨,我……我,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黃誌國和黃誌琴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忽然他道:“張先生,以後但有吩咐,您隻管知會一聲,再難辦的事,我黃家也在所不辭!”

“咦,這兩個人的倒是蠻有孝心的。”張慶元不由對黃誌國兄妹高看了一眼。

“感謝您,張先生!以後如果有用得到的地方,我王刀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此刻,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王師父‘王刀子’也鄭重開口道,語氣說不出的莊重肅穆。

張慶元笑著擺了擺手,不過倒是對王師父多看了兩眼,心中好奇怎麽會叫王刀子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

而黃誌國和黃誌琴卻沒有任何奇怪,因為他們知道,王刀子早年是混社團的,當年被自己的父親救了一命,在厭倦社團生活之後,就來到了黃家,並從全國各地挑出六名少年收為關門弟子,以報黃老救命之恩。

對於重恩的人來說,挽回自己救命恩人的xing命,那就是挽回他自己的xing命,所以王刀子才有此一說。

這時,黃老緩緩睜開了雙眼,長長吐了口氣,眼中jing芒一閃即逝。接著,黃老竟緩緩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