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初雲上場~~~

告別父親出門時已經是早上快十點鍾了,想著父親贈送的那本‘絕世好書’耀司心中依然在一抽一抽的,可是哭笑不得間隱隱的一絲感動也在靜靜的流淌,能讓向來不苟言笑的父親做到這一步,足可見父親對自己的在意該有多麽的深。?超速首發

那本書……大概在父親知道自己愛上伊藤忍的時候就弄來了吧?可因為知道自己絕對不忍讓伊藤忍受傷,所以才一忍再忍而沒有拿出來,可如今……想到父親那句‘絕不能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壓在身上’的話,耀司又是一陣啼笑皆非,喟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帝國財團

環顧著林秘書刻意為他準備好的辦公室,滿意的點了點頭,耀司很滿意於林秘書的安排,到底是跟了他很常一段時間的人,就是了解他的喜好。

靜靜坐下,專心的批閱文件,也許是因為頭一天上班又來的晚了些吧?桌子上的文件並不多,也都是些不太重要的東西,所以不一會耀司就完成了工作開始無聊的玩起了鋼筆來,直到……

“你說展初雲?”詫異的挑眉,這位人物他聽說過卻從沒有接觸過,說實話,對於展初雲其人,褒者眾貶者眾,但不得不承認,那是個讓人不見麵就能夠產生幾分好感的家夥。

“是,他下午的飛機到日本,宮崎顧問已經去接機了。”所謂的宮崎顧問正是宮崎千遠,自從宮崎千遠入駐帝國財團的那一天開始,他雖然幹的是顧問的活可也隻能當個名譽顧問而已,因為在帝國所有員工的心裏,帝國的顧問隻能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總長大人,宮崎耀司!

“既然有人去接了我就不管了,一會你將日程安排一下上報給伊藤總栽,還有……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我打算出去吃,你呢?要不要共進午餐?”微笑,帝國現在運轉的很好,就算不用自己多手多腳也一樣可以占據商界重要的地位,那自己還拚什麽命?現在這條命可是雪寒給的,自己沒有那種權利去故意揮霍和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所以,先從小事做起,他要努力讓自己做一個按時吃飯睡覺的好寶寶!

“那個……不用了我還有事……”有些不太適應的看著總長大人笑著揮手離開的背影,吃午餐?在總長‘生前’那可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想以前,有哪次不是織田硬逼著總長總長才勉強吃一點的?可是現在……

輕笑,現在真好,總長大人終於懂得愛惜自己了,想到此,渾身都綻放著欣慰氣息的林秘書揚著輕快的笑容走出了顧問辦公室,讓外麵好多人都在好奇,是什麽事讓他們向來嚴肅的林秘書大人這樣高興的?可好奇歸好奇卻絕對沒有人敢上前去問,因為他們的林秘書大人,整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高明了些,他們怕啊~~~

舒心小館

這是家不論從格調還是飲食上都讓人感覺分外舒心的餐廳,耳邊音樂聲聲,眼前細水宛轉,當真是舒心養性悠哉悠哉的好地方。

早就聽說過這裏,今天心情不錯原本想過來嚐個新鮮,卻一進門就看見了宮崎千遠的身影,腳步一頓,正想轉身離開,不想自己已經被對方注意到了。

如果注意到他的是宮崎千遠或者宮崎千遠身邊的伊藤忍,他可以完全當做不知道依然走自己的,可偏偏定定望著他的是麵朝門口的那位俊美非凡的男子,不屑說,那一定是剛剛下飛機的展初雲,而看那人的目光,想必早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誰,輕笑,大概這位展先生認得自己還是因為展令揚的關係吧?

於是淡淡而笑,耀司緩緩走到了三人身邊,似完全沒有看到伊藤忍和宮崎千遠或古怪或熾熱的目光,主動伸出手優雅大方而道,“這位想必就是展先生吧?久聞大名。”

慢慢站起身,專注在耀司身上的目光直接而毫不掩飾,好一會之後展初雲悠然而笑,“宮崎耀司,同樣久仰了。?超速首發”修長有力的手與耀司交握,墨發飛揚在眉稍眼角,俊秀一如書生的男子完全讓人看不出這是個黑道上跺跺腳就會引起一片血雨腥風的強者,那儒雅翩翩的樣子倒與耀司現在‘文弱’的表相有些神似。

相視一笑,人和人的緣份有時真的很奇怪,有的人一見麵就相看兩相厭,似乎注定了天生就是敵人,而有的人卻不然,隻一眼就可以產生好感,是朋友是知已或是別的什麽,大概也是上天注定了的。

就如現在的耀司,他對展初雲的第一印象就很好,這是個完全和展令揚沒有一點相同的展家人,如果展初雲不是最寵愛展令揚的小舅舅,大概他此時對展初雲的印象會更好,因為畢竟,如果沒有展家人的寵溺,展令揚也不會被養成現在這幅天不怕地不怕上天入地他老大的性格,所以不管是不是牽怒,他隻給展初雲打了七十分。

而反觀展初雲,從耀司剛一踏入門口的那一刹那起,他的心神就沒有一刻平靜過。

身為黑道上風裏來雨裏去十幾年的人,他從來都隻相信自己的直覺,眼前這個文雅淡然的男子,他可以肯定就是曾經死去的宮崎耀司,不得不說,對於這個男人他一點也不陌生,不止因為這個男子曾意圖傷害過令揚,更因為……這個男人的癡,對於感情,不論那人是什麽身份,隻要他真誠就值得人尊敬,又何況宮崎耀司的真誠,足以感動天!在道上人的心裏哪個不挑大姆指讚他一聲好?隻是讚雖讚喟歎這人太過蠢誠的人也不在少數。

可如今的宮崎耀司變了,可能是死過一回的關係?望著他淡薄卓然的神情,心不自覺神往,而他那種超脫出世外的飄逸出塵更讓人……怦然心動的想打破他的淡薄,讓他隻為自己而微笑。

心中猛然一驚,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想到那麽詭異的地方去?複雜的神情在眼眸中一閃而過,展初雲抬手做了個請的樣子,笑道,“神交以久說來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坐。”

“不敢當。”自然的朝伊藤忍和宮崎千遠點了下頭,耀司淡笑著坐下,禮數周道的讓伊藤忍不自禁黯然的咬緊了嘴唇。

耀司他……這是想用行動告訴自己,他與自己的關係隻是上司與下屬再也沒有其它了嗎?心好痛,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垂下目光,他不想讓別人窺見到自己的失態,更不想讓耀司看到,因為他知道,耀司不喜歡他這樣,非常的不喜歡。

將身邊人的一切都看進了眼底,宮崎千遠越發為伊藤忍不平起來,可此時此地並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好時機,於是皺眉抿緊了嘴巴,宮崎千遠扯起抹微笑再一次與展初雲交流起了剛剛被打斷的事情來。

展初雲此來是為了道上的事情,而即是道上的事情自然不會與帝國財團有關,那是雙龍會和‘閑雲山莊’的事情,所以他和忍才會一同前來接見這位展家的現任當家人。

事關兩幫重大利益,於是展初雲也隻好暫時收回暗暗觀察宮崎耀司的目光,與伊藤忍和宮崎千遠低聲應對,圍繞著四人的餐桌旁盡是流水潺潺泉響叮咚,倒也不怕被別人聽了去。

細細品著咖啡,即使聽到了三人的對話卻也不插口不表示意見,從死去的那刻起,屬於宮崎耀司的責任他就交接出去了,現在的自己隻需在帝國的顧問辦公室裏批批不太重要的文件,沒事吃個飯喝個茶下下棋溜溜彎,當個閑散高級職員也就夠了,反正帝國有伊藤忍撐著,雙龍會有黑龍白龍管著,都不用他操心,他又何必自找麻煩?

嗬嗬……忍不住搖頭無聲而笑,看來自己真的改變了不少,如果換在以前,這樣的事情大概想都不會去想,揚頭,放鬆的任身體依在椅子裏,輕輕眯起眼睛,耀司竟就這樣細心欣賞起了輕音樂來,讓另三個男子同時一頓心思百轉。?超速首發

忍不住再次癡癡的注視著對麵的人,伊藤忍心傷而又神往。

耀司這樣放鬆的一麵,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以前,在不知道自己愛著他的時候,耀司是黯然神傷的也是筋疲力盡的,而認知到自己是愛著他以後,耀司又是蒼白脆弱的更是……絕然冷漠的,所以他好貪戀這一麵的耀司,如果此生注定了隻能遠遠的望著這人的話,那麽他衷心的希望,耀司天天都能夠這樣輕鬆、快意。

他……真的很迷人,頭一次,宮崎千遠認認真真的將耀司打量了個遍,他不得不承認,拋開宮崎耀司的心性手段和為人,隻單單憑這張俊美絕倫的臉,宮崎耀司也同樣是耀眼迷人的。

垂首,難道宮崎耀司真的是座很難跨躍的高山?隻單單憑借容貌自己就差了人家好大一截,又何談那些讓人叫絕的手段了,失落落的望著地麵出神,宮崎千遠陷入了自我的低落情緒之中久久無法自拔。

緩緩收住嘴角邊的笑,展初雲不動聲色的掃了對麵兩個一癡一愣的男子幾眼之後,再次將探究的目光定在了耀司的身上。

眼神細細描繪這人的眉、眼、唇、一路看下去久久……直到清醒回神時不由得啞然失笑,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會看人看到忘記了一切,特別是……那個人還是個男人,悠悠的目光轉向還沒有回過心神的伊藤忍,他真的想不通,為什麽宮崎耀司對伊藤忍付出至此,伊藤忍卻仍能夠狠下心去傷害他十幾年?

記得道上有個很崇拜宮崎耀司的人曾做過一件相當有趣有事情,十九年間宮崎耀司曾為伊藤忍付出過多少,宮崎耀司又被伊藤忍傷害過多少次,那個人都盡可能的一一記了下來,結果,計算出來的數字出乎意料的驚人,按統計,宮崎耀司平約每三天就要為伊藤忍受一次傷,雙龍會重大的被包圍殘殺事件中,每百件裏就有三十件是因為伊藤忍而起,這還不算伊藤忍的惡意侮罵和對宮崎耀司心靈上的傷害,如果都加上的話,大概每天三次都多。

他真的很佩服宮崎耀司的堅持和韌性,將一場浸泡在苦水和血水裏的愛情繼續了十九年,展初雲自認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做得到。

並不知道自己成為了三個男人觀察在意的目標,當一曲悅耳的輕音樂結束後,眼簾輕顫,還沒等耀司完全睜開眼睛,一個突來的聲音讓耀司整個人一僵,繼而苦笑出聲。

“司司原來在這裏啊,害得我好找。”略帶輕挑的關西腔伴著少年修長的身影一同出現,淺紫色的發隨風而揚,嘻笑著市丸銀彎腰趴到了耀司的肩膀上,嘴唇對著耀司的耳朵,曖昧的吹了口氣又低低的道,“司司想沒想我?我可是很想很想司司噢。”

他是真的很想耀司了,處理完了那邊的事情一刻也沒閑著的就馬不停蹄趕來找他,為的隻是如現在這般溫馨的感覺,也隻有在這個男人身邊,自己的心才會下意識放鬆,懶散的都不像屍魂界裏那個處處讓人看不透的市丸銀了,想到臨來時藍染說過的話,眼神猛的一暗,看來自己真的得好好想一想以後了……

“耀司……”痛苦的低喃,壓抑不住的心傷襲上伊藤忍的心頭,默默望著對麵肆無忌憚貼近耀司身邊的少年,苦澀一圈圈在伊藤忍的心頭**開。

嗯?誰在叫耀司?轉頭,當看到伊藤忍痛苦的臉龐時,市丸銀猛的眯起了眼睛。

竟然是他!這個男人他認識,冷笑,伊藤忍,現在知道痛苦了?你當初幹什麽去了!

故意湊近身體,胳膊占有性實足的攬在耀司的脖子上,發與發糾纏,紅唇有意無意間劃過耀司的耳朵,見對麵的男子臉色又是一變,市丸銀笑眯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怒吧怒吧,傷吧傷吧,自找沒趣的人他見得多了,等這人受不了自殺時,他說不定還會好心的給他魂葬,嗬嗬,也許更可能會讓他變成虛吧?誰知道呢。

兩人‘眉來眼去’一個挑釁一個黯然鬧得正歡,興致高昂的市丸銀顯然忘記了,耀司可不是個隨便就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人,所以再次被打擊到,也是注定的。

“你有事?”冷靜的轉過頭,嘴唇幾乎要與市丸銀貼在一起,眼神平靜的望著又在做怪的少年,耀司淡漠的樣子讓市丸銀好一陣無語,也再沒了逗弄伊藤忍的興趣。

默~~他最怕耀司麵無表情的樣子了,緩緩鬆開胳膊,扁起嘴巴哀怨的望著耀司不說話,久久之後見人家根本不理會,憤憤扯過另一桌的椅子,市丸銀緊挨著耀司坐下之後道,“沒事,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新的睡袍已經買好了,等什麽時候你再去我那裏就不用再穿我的了,為了給你買到和心意的,人家可是跑了好幾條街哪。”

仰起臉龐做可愛狀,乖寶寶等誇獎的樣子讓耀司一陣陣失笑不已,這個人啊。

“那就謝謝你了。”曲指彈了下市丸銀的額頭,他怎麽會看不明白這小子的意思?想讓伊藤忍他們誤會他和他的關係是嗎?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伊藤忍再用那樣的目光看自己,能讓他死心自己也落個輕靜。

眼睛刹時一亮,然後彎彎的兩道月牙就掛在了臉上,手臂再次主動爬上耀司的胳膊,市丸銀將整個身體差不多都快要掛在耀司的身上了,“不用謝不用謝,你隻要記在心裏就好了,嗬嗬……”笑眯眯,現在先容這人對自己‘為所欲為’,等追到手那天的,看他不把揉頭發彈腦門等等等等這些東西,一次性的討回來!

(攤手,銀子啊,乃的願望是偉大地,但是能不能如願嘛……很難說噢~~~)

“耀司不為我們介紹下這位朋友嗎?”很自然的稱呼著,展初雲挑了挑眉微笑著半眯起了眼簾,如果他連耀司的眼眸裏有沒有愛意都看不出來的話,那他半輩子的江湖就算是白混了。

“他?”轉頭,很認真的看著市丸銀,耀司輕笑著問“你叫什麽名字?”他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誰叫這小子表現的一直太囂張來著?就該壓一壓他的氣焰。

果然,聽了話市丸銀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子就癟了,繼而囧囧有神的鼓起包子臉咬牙切步的道,“我、叫、市、丸、銀!”可惡,自己怎麽就一點記性也沒有?耀司也是如藍染一樣的腹黑!以後可千萬不能忘了啊~~~

“嗬嗬……”展初雲失笑,這個少年很有趣,微有些羨慕的看了眼市丸銀和耀司之間的互動,想到自己的那位小外甥,臉色漸漸暗淡下來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怪隻怪令揚太過於自我了,愛上宮崎耀司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大不幸,這個男人,值得別人愛卻也……很難再愛上別人,如果令揚不讓宮崎耀司那麽討厭還好說,偏偏人家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令揚,所以他那個外甥失戀心傷,沒人能夠阻止得了。

“宮崎顧問,既然你的朋友來了,那你就離開吧,這裏還有我們。”不鹽不淡的語氣有禮而又生疏,宮崎千遠實在受不了宮崎耀司左一個小情人又一個小情人的生活作風,自作主章的下達了逐客令,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開口竟同時得罪了場內三個男人。(都不用算上耀司本人)

“宮崎,你什麽意思!”伊藤忍頭一個開口,他不能允許,有人在自己的麵前羞辱耀司,一點點也不能允許!

“我……”愣了,宮崎千遠顯然沒有料到,伊藤忍竟會不顧及雙龍會的榮辱,當著展初雲的麵就開口教訓他。

“新人就是新人,終究還是需要曆練曆練的。”與伊藤忍不同,展初雲隻是語氣感慨的喟歎,但那種不屑的目光,卻比伊藤忍的當麵訓斥還要讓人窘迫難堪。

“呀,剛剛有人在說話嗎?耀司,這裏的味道怪怪的,我們還是走吧。”冷芒於眼眸中一閃而過,笑看著依舊淡然處之的耀司,市丸銀意有所指的掃了眼臉色忽青忽白的宮崎千遠之後,邊用手在鼻子前不停的扇風邊皺著眉頭站起來。

“小子,你什麽意思!”猛的站起身,宮崎千遠冷冷的低喝。

其實以宮崎千遠的性子本不是個容易衝動的人,隻是剛剛一連受了伊藤忍和展初雲的雙重羞辱,讓他有些吃不住勁了,畢竟他也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又沒有如耀司那樣四五歲就開始磨練心性,再加上市丸銀刻意的挑釁,當場就有些壓不住心火了。

“什麽意思?人家想剝光了你吊掛在樹上,可是耀司不讓。”委屈的眨眼睛,市丸銀看似玩笑的開口,隻是那眼眸裏的認真,場內卻有兩個人看了個明白。

“市丸。”半是警告的開口,耀司知道,如果市丸銀真出手的話,宮崎千遠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不是擔心這個本家男子的下場,他擔心的隻是帝國和雙龍會,會不會因此而蒙羞。

“耀司要是叫我銀的話,我就放過他。”想是想通了其中的緣由,撇撇嘴巴放棄了心中的念頭,市丸銀揚起下巴做耍賴狀,不達目地誓不罷休!

剛剛耀司的那聲‘市丸’好刺耳,他要耀司親切的叫他銀,必須得如此!

微詫,然後再次失笑著搖頭,這個市丸銀還真是……看著那張顧做可愛的臉龐,絲絲寵溺悄然襲上了心頭。

自己大概,對毫無惡意接近自己的倔強少年都沒有什麽抵抗力吧?要不然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冷漠的外衣,任這些少年一次又一次靠近自己呢?突然間心頭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難道自己是美顏控?冒似這些可愛的少年們好似都長的相當不錯的樣子……囧了,耀司自己先被自己給狠雷了下。

這邊耀司掉進了‘雷區’裏還沒有出來,那邊聽了市丸銀‘狂言’的宮崎千遠已經毫不領情的又炸起了毛。

“說什麽放過?你小子有種再說一遍!”怒吼聲招來了許多人的側目,宮崎千遠爆燥的樣子連伊藤忍都忍不住深皺起了眉頭。

不理他,市丸銀隻是朝著耀司扁嘴,“司司,他侮辱我。”用目光控訴宮崎千遠的惡行,雙手使力將耀司由一片混沌當中搖醒,市丸銀‘淒然欲泣’的開口,樣子那叫一個委曲。

身為一個男人被別人當麵說沒種,那可是寧肯丟腦袋也不願認下的事情,所以他要修理這個讓人看不順眼的家夥,一定!

無奈的暗歎,看來市丸銀這一回是真的不打算輕易放過宮崎千遠了,於是點了點頭,耀司輕拍了拍市丸銀的肩膀起身離開了。

反正那小子的確很欠教訓,那就隨他去好了,他相信,市丸銀出手會有分寸的。

“嗬嗬,等我辦完了事情就去找你,司司要記得等我噢。”耀司同意了呢,殷紅色的眼眸閃閃發亮,市丸銀笑眯眯的走向了宮崎千遠……

而一旁見沒自己什麽事的展初雲在耀司離開之後,也隨著耀司的腳步離開了。

他還有很多話想同這個一再讓人意外的男人說,就這樣放宮崎耀司離開,他當然舍不得,於是追上耀司的腳步之後,兩個人誰都沒有多話,隻是默默的一直向前走,然後再一次坐到了那天與玖蘭樞對坐的樹下。

景色優美,俊男如畫,如果沒有遠處顫顫抖抖偷拍的少女,這一刻應該算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