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那一夜
淨水看到許多親親很關注那個夜晚,但偶在正文不打算明確提及(因為偶比較討厭什麽由於**而負責怎樣怎樣的橋斷,偶比較傾向不管經曆多少波折,最後是因為真正喜歡而在一起滴~~惡......)
關於那夜的漠視,思前想後特怕親親們群起而扁之,所以偶特寫此番外作為那夜解釋。
呃......內容有點......受不了的親親請轉身,可略過此篇,完全不影響正文閱讀~~~~
ps?:親親們對正文請放心,偶是親滴~~~
蕭楠篇——我在天亮離開
師哥把我扔出房間的時候,我呆呆的站在門口好久。
師哥,你以為我真的傻到去說潑熊和□嗎?
我隻是想——找個理由,靠近你。
這很傻吧?
的確很傻。
我在校園裏遊**一天,傍晚的時候,回到寢室。
吳飛拿了一個大包裝袋,說是師哥給我的。
我疑惑的打開,竟然是床單被罩的九件套。那顏色很好,純白的,還帶有漂亮的蓓蕾花邊。
但我的臉色一定很蒼白,因為吳飛在不停的問我,是不是中暑了。
師哥,我瞬間知道兩件事。
一件:你根本沒明白我那天的意思。
你算的好清晰啊,有潔癖,賠東西。我不知道你是太清醒還是太遲鈍。我隻知道,你心裏沒我。
另一件:你把我輕視的好完整。
蕾絲花邊……師哥,這是給女孩用的啊,你在選的時候,都沒有費心去看一眼嗎?
我沒有吃晚飯,抱著那些東西就到了南翼樓。
我在門口敲了半天,師哥不在。
其實南翼樓是留學生宿舍,這裏麵幾乎是外國學生。
師哥對麵宿舍住的是個加拿大人,中文名字叫王旭,很開朗。他靠在門口熱情地和我聊天。拽我進屋去喝咖啡,我笑了笑拒絕了他的好意。
幾個小時以後,我站的很累,就坐在地上等師哥。
王旭拿了一瓶飲料給我,用他不太地道的中文跟我說,“蕭,渴了吧?給你的。”
外國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比國人要熱情。
我不好意思再拒絕他,接了過來,笑笑說:“謝謝。”
王旭進屋了。
不一會兒,他怕我悶,又出來陪我聊了一陣。
如此幾次,我一直悶悶沒什麽話,估計他最後也覺得我這個人無趣,聳聳肩關了門。
我就是這樣一個無趣的人。
不像師哥那種開朗性格,到處有人喜歡。
我坐在那,看著空空的走廊,繼續等。
不知過了多久,樓道裏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轉過頭,是師哥。
他身後攀著一個男孩,那男孩長得挺漂亮,就是有點兒妖。
我看著師哥被咬破的唇,還有淩亂的衣服,以及那男孩挎在師哥手臂上的胳膊,瞬間明白了。
師哥,原來你真的是……。
可是,為什麽你,喜歡的不是我呢。
幾分鍾以後,那個男孩莫名其妙地走了。
我扶著師哥進了屋,剛開始他坐在**不說話。
這期間解教授打電話來,他根本如同未聞。我替他接了。
二十分鍾以後,他在屋子裏晃晃地走來走去。
“師哥,你怎麽了?”我拽住他,“是不是要吐啊?”他哼哼兩聲沒理我,撲到桌子上拿杯子,手一抖,“啪唧”掉在地上,碎了。
我趕忙把飲料打開遞給他,“師哥你渴了,喝這個吧。”他手抖得厲害,我就擎著飲料往他嘴裏灌,結果把他弄嗆了,噴了滿衣服都是。
我急忙用袖子給他擦,他垂了頭在那微微的晃腦袋。
“師哥你怎麽了?”他根本不理我。
我伸出手摸他的臉,結果他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我握著飲料自言自語,“我師哥渴了,我得喂他水。”說完,我心裏舒坦了。拿著飲料含了一口,抱起他的頭,貼上我無數次暢想的唇,把飲料度到他的嘴裏。
那過程太美妙,以至於我覺得這瓶東西太少,怎麽這麽快就沒了?
我看著他弄髒的衣服,費力的攙起他,連拖再拽的給他弄進衛生間。
在浴缸裏放滿水,試好了溫度。
回頭看他,發現他坐在地上不怎麽晃了,眼睛睜著直直的看著我。
“師哥,把髒衣服脫了,嗯……洗個澡吧,水……弄好了,師……師哥?”
就見他扯開自己的衣服,站起來,向我走來。
嗯?
酒醒了?
什麽時候醒的?不會是……我喂水的時候吧……
這………
還沒想明白,一抬頭,他已到了我麵前。
“師……”
毫無預兆,他突然一手猛推在我胸口上。我“啪”摔在浴缸裏,浴缸的水瞬間淹沒了我的頭,我奮力把手扒在浴缸壁上要起身,結果發現身體被壓住,根本動不了。
我不停的揮手推他,半點兒也沒有推動。
無法呼吸……我,是不是……要死了?
思維漸漸飄散,就在我垂下胳膊放棄抵抗的時候,“呼啦”上身猛地被拽起,我剛張開嘴大口呼吸,唇立刻被封住了!
空氣,再次阻隔。
師哥他……在吻我……?!
他的氣息狂躁而霸道,帶著濃濃的酒氣。
整個口腔,被他滾熱的舌掃**,我的心猛跳起來。小心的迎上他遊走的濕漉漉的舌,立刻被卷住。我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室內是一片潮濕迷離的氣息,我的周圍,全是師哥野性的氣味。
在深深的吻中,他的舌占領我的所有空間,幾乎到達嗓子。我感覺自己慢慢飄**起來,仿佛躺在雲端。
“刺啦!”在窒息的吻中,衣服被撕開。我一愣,那衣服已脫離身體,被扔在牆角。
身上的肌膚bao?lou在空氣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慌忙從他的唇下轉過頭,推他,“師哥……”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耳垂兒被咬住,而後,是濕漉漉的吮吸。一陣陣酸麻瞬間傳遍全身。
手,一雙有力的手在水下用力拽我的褲子,不過我的牛仔褲浸了水,難脫極了。大力的拉扯,拽得我左搖右擺。
“師哥,你喝多了,等醒酒了再……”
“楠……”他越發的狂躁撕扯中,低低的呻吟。
這個字瞬間把我融化。
師哥,你在叫我?你真的在叫我嗎?
原來你知道是我……知道是我啊……
“師哥,別著急。我……自己脫。”
我剛把牛仔褲的拉鎖解開,他就不耐煩的幾下扯下去了。我臉紅心跳得看著他,剛想說話,他卻一下撕破了我的短褲。**的從水裏扔出來,甩在地上。
這……全?裸?了。
我登時向水裏一縮,把身體完全沒在水下。隻露著兩隻眼睛看著他。他半跪在水中夾著我,露出?赤?裸?的上身,精壯的骨架,韌道的腹肌,那皮膚卻如覆了一層蜜一般,滑潤如脂。
他的雙手在水下遊走在我的身上,鎖骨隨著動作深深淺淺的顯露,一滴滴水珠從上麵滑下,晶瑩剔透,無限心動。
沒想到,我能和他如此相對,而且,這一天還來得這麽快。
真想伸手摸摸他的胸,那裏是為我起伏跳動的啊。
我略微起身正要摸他,他呼的一下撲在我身上。我腦袋頓時磕在浴缸上,瞬間耳邊嗡嗡直響。
赤?裸?的身體壓在身上,緊緊覆蓋之處連水也無法通過,我感覺他熱熱的?欲?望?正摩擦在我**。
我動也不敢動了。
身體也有股熱烈的氣流在四肢突竄,那感覺既麻痹又興奮。
最敏感的摩擦,**迅速被點燃,急欲釋放。
師哥抱住我的腰,硬硬的在我身下探索。
他的手也從我的腰滑下,撫過我的前麵,最後停在讓我羞恥的一處。
“師哥……我……有點兒怕……”
他迷離的看著我,不說話。那眼神似乎是看著我,又似乎是透過我看向遙遠的彼方。
他用腿頂開我合攏的雙腿,右手掰開我的一條腿,放在浴缸沿上。
這個姿勢讓我很羞愧,我想拿下來,剛一動,被他用力按住了。
緊接著,那灼灼的?火?熱?頂住了我。
我立刻心跳如鼓。
“師……啊~!”
刹那間的感受,如針刺骨髓!
我不知道,世間竟有如此的滋味,難以名狀。撕裂般的疼痛,猶如銼刀淩遲。我張開嘴大口的呼吸,卻還是窒息的要命。
我的前麵的**,瞬間如煙花般灰飛煙滅。
頭上有層層的冷汗流出,滑進我的眼睛。
我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努力探頭想看看師哥的表情,卻一眼看到腰部的水中,飄**著一絲絲的殷紅。
一瞬間有點兒要吐。
我害怕極了,“明陽,我好疼。你出來行麽,我……我用手好不好……”
他微微皺眉,腰部動了動,我立刻疼得說不出話,天棚上的燈光變得一閃一閃。
不怨他,太緊了。這不能怨他。
我不能怨他,他或許也被我弄疼了,他幾乎動不了,他一定也很難受……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明陽,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他扭過我的下巴,“楠……”
吻,回答我的,是纏綿的吻。
我手指很顫抖,但還是努力的抱住了他,盡量放鬆全身。我對自己說,放鬆,一定要放鬆,放鬆點,他就會舒服了。
伴著黏黏的吻,體內的入侵物開始**起來。
明陽,為什麽,我放鬆了還是這麽疼啊,為什麽……
但我不會推開你,既然你要,我就給你。
他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我在他的狂潮中沉浮,空氣中全是曖昧的氣氛,耳邊是他重重的呼吸,還有翻騰的水聲。
隨著動作,他的前胸、小腹在我身上火熱的摩擦。
……
愛,原來是這樣做的啊。
在他一次次的挺進中,我隻是看著他的臉。
他閉著眼睛,表情很沉醉。唇角微微上翹。
漸漸的,我感覺腰部以下麻木了,不太疼了。
而後,竟然還有點麻酥酥的感覺,這時,體內的炙熱忽然一抖,一股熱浪噴在其中,那熱度幾乎到了我的心髒。
我卻瞬間被這熱浪燙涼了。
是的,沒錯。
心,忽然燙涼了。
因為在那個?高?潮?的同時,我聽見師哥壓抑著吐出三個字:藍精靈。
藍精靈……是誰?
原來,他一直叫的是……藍,而不是楠。
我很傻,的確。
我聽明白了那個名字以後,依然在他身下,連推他的動作都沒有做。
不但沒有拒絕,而且,那天晚上,他又做了幾次,我竟完全配合。
在那個過程中,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字——
賤!
這個形容我,恰如其分,入骨三分。
最後我笑了。
見過賤的,但沒見過賤成我這樣的。哈哈,這句夠拗口,好好笑,哈哈哈……
最後,他做著的時候睡著了。
我慢慢扭動身體,小心的讓身體抽離出來。
我想把他抱到**,可是我自己站著都抖的利害。
放幹了浴缸的水,我一點點給他擦拭身體,然後找了身幹淨的衣褲給他穿上。做完這些,我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是一道道流下的血絲,它很觸目,但不是很疼。
拿起地上破碎的短褲,洗了洗,把身上血跡擦幹。跪在地上,把地麵滴落的血跡也擦了。
直接拿起濕漉漉的牛仔褲,擰了擰,套在身上。
然後在地上坐下來,把頭靠在浴缸邊,和師哥的額角相觸,那感覺很溫馨。
衛生間裏是我低低的聲音:“明陽……我愛你。”
伸過頭,親吻他的唇。
“………我不後悔。”
早上的時候,我去敲對麵王旭的門,他看到我很驚詫。
我求他幫忙把師哥抱上床睡,他更疑惑的看著我。
不過他還是幫忙了。走的時候,他問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給你的飲料你喝了?
這時安姐打電話,我接起來。同時對王旭點點頭,他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陽光漸漸灑進來,師哥睡得很熟。
我坐在桌邊,給他寫留言。
我想寫:明陽,我們……,我……。
可是下筆卻成了另一種模樣,那白白的紙上是我顫抖的字跡——
師哥:
酒多傷身,以後少喝點吧。
昨晚解教授打電話找過你,讓你醒後立刻去找他。
還有,今天早上安姐打電話,讓你晚上回家,說是家裏來客人。
蕭楠
師哥,如果你夠仔細,應該看得出,我寫上了昨晚和今早。
陪你一夜的人,不是什麽藍精靈,是我。
你,會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