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峰接起電話,帶著玩味的口吻說:“張楠,看來你非常恨劉曉東啊!”

我何止是恨,我恨不能殺了他。

我那麽信任他,不但把他當親兄弟,還教他功夫,可是他呢,放走齊峰也就算了,居然把呆瓜打的住了醫院。

不過這也怪我看走了眼,我之前剛來皇馬KTV的時候,劉經理就是一副勢力眼。

當時我就應該認清劉經理的本質。

我反問起來:“你說呢?”

齊峰幹笑了兩聲:“好!隻要你來,我就把劉曉東交給你!”

我點了點頭說:“好!那就明天下午吧!”

像齊峰這樣的老狐狸,即便答應了他,也要將時間拖得長一點,讓他亂了心境。

齊峰想了想說:“那好,咱們明天下午不見不散。隻是不知道你想在哪裏見麵?”

我幹笑起來:“地點到時候再說!現在不急!”

我才不會傻到現在就把地點定下來,如果齊峰在見麵地點布置陷阱,那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齊峰“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齊峰從始至終也沒有給我透露為什麽要見麵,不過我覺得肯定沒有好事。

掛了電話,我將薛燃和蓉姐叫來,讓他們陪著我去逛街。

我準備多拿下幾個項目,最好形成產業一條龍。

與此同時,我讓人放出風聲,就說我準備大肆購買商業做投資。

來到一家幹果批發店,正好這家準備轉租,砍完價後,我們當即付款並且辦理了相關的手續。

無論是沈蕊的皇馬KTV,還是我的電玩城,以及未來我要包下的夜總會,都需要各種幹果的供應。

以前在市場上買,價格自然要高,現在把幹果批發店盤下來,我們的幹果就有了供貨源。

蓉姐給我算了一筆賬,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蜜餞、葡萄幹、開心果這些幹果,我們直接從市場上買,因為大批量購買雖然一斤也能便宜兩塊錢到十塊錢不等。

但是我們用自己的渠道買這些東西,每一斤就要多省下四塊錢到二十塊錢不等。

未來夜總會每天要消費一百二三十斤幹果,皇馬KTV要消費五六十斤幹果,電玩城要消費三四斤幹果,這些全部加起來就是一百八十斤幹果。

如果每一斤折中可以省下十塊錢,一百八十斤就是一千八百塊錢,那麽一個月就可以省下五萬四千塊錢,一年就能省下近六十萬的費用。

有了這六十萬,年底給兄弟們發紅包多好。

這還隻是將現在手上有的產業算進去,未來我估計我還要買下更多的產業,到時候需要的幹果更多,省

的錢自然也更多。

盤下幹果店,我們又去了高檔煙酒批發中心。

無論是夜總會,還是皇馬KTV,都需要高端的煙酒。

我們如果能盤下來,有了穩定的供貨源,以後也可以省下一大筆錢。

談完價格,我覺得挺合適,就直接付錢辦理了手續。

至此,我們盤下來了兩個批發中心。

我覺得從目前來看,有這兩個批發中心就夠了,一個負責幹果,一個負責煙酒,在為我們的上遊產業供應貨源的同時,也麵對市場銷售。

我想了想,決定讓呆瓜負責。

呆瓜最近也在積極發展自己的手下,有了幾個比較得力的助手。

不過呆瓜在林軒他們中間,屬於勢力最小的,宣哥的勢力最大,其次是林軒,然後是薛燃和蒙凱豐。

雖然林軒他們都歸我管,但是我不可能做到扁平化管理,所以很多小弟隻能讓林軒他們自己帶了。

而且我也鼓勵林軒他們這樣做,這樣就省下了我大把的時間。

這就像一個公司,我是總經理,我不可能去管理每一個員工,所以我隻能去管理經理,再讓經理根據我的意圖去管理他們手下的員工。

而我下麵的經理就是林軒他們,普通的員工就是林軒他們的小弟。

現在薛燃管街機廳,蒙凱豐管電玩城,呆瓜管幹果批發中心和煙酒批發中心,還有林軒和宣哥閑著。

我準備也給他們找點項目幹。

宣哥早就對一中扛把子的位置不感興趣了,吵吵著想幹點大的。

我必須給林軒找點事情幹,這小子天天膩歪在玉蘭身邊,遲早得廢了。

隻可惜他們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否則現在就能任命他們了。

來到一家酒吧,正好這家酒吧也在轉租。

我心中十分奇怪,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有這麽多人不幹了。是掙不到錢,還是又找到了更好的項目。

當我看到轉租人後才知道,是這家酒吧的主人不敢再繼續做下去了。

因為這家酒吧的主人是錢老三。

錢老三知道我現在勢力龐大,已經可以和齊峰分庭抗禮,所以不敢在望縣繼續待下去了,怕我報複修理他,

錢老三聽說有人要承租他的酒吧,興衝衝地進了接待室。

當錢老三看到我們後,整張臉都變了,一片煞白。

我笑著對錢老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錢老三戰戰兢兢地坐在我們對麵,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笑著說:“錢老三,好久不見了!”

錢老三尷尬地笑起來,既恭敬又諂媚地說:“楠哥,您來了!”

錢老三居然稱呼我為您,我聽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第一次見錢老三的時候,我在錢老三的眼中最多不過是一個小癟三,現在他卻稱呼我楠哥,真是世事變遷啊!

我點了點頭:“錢老三,你的酒吧要轉租?”

錢老三趕快點頭,接連說了三個“是”字。

“開個價吧!”我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煙,一口一口地抽起來,半眯著眼睛看著錢老三。

雖然我已經收拾過錢老三了,但是能坑他我還是要坑的。

像錢老三這樣的人不吭白不吭,坑了還想坑,而且錢老三也不是好人,他的錢都不知道是坑誰得來的。

錢老三怕我找茬,想了想說:“楠哥,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敢多要,你就給我四十五萬吧!”

聽到四十五萬這個數字,不等我說話,薛燃就睜大了眼睛,瞪著錢老三說:“多少?”

薛燃也學會咋呼人了,他這一瞪眼,錢老三肯定還要降價。

不過四十五萬這個價格要的比較公道,畢竟這麽大一家酒吧,裏麵的基礎設置至少也需要三十萬左右。

錢老三嚇得向後退了退身子,尷尬地說:“要不,再減五萬吧!”

錢老三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們的臉色。

我一直麵無表情地抽著煙,眼神冷漠地看著錢老三。

薛燃轉過頭向蓉姐望去,以嘲弄般的口吻說:“他居然敢要四十萬!”

蓉姐非常配合地捂住嘴笑了,譏諷地說:“一個在望縣待不下去的人,居然還敢要四十萬,真是笑死人了!”

聽了薛燃和蓉姐的話,錢老三臉色一片慘白,咬了咬嘴唇試探地問:“不知道你們想多錢轉租下來?”

不等我說話,薛燃大大咧咧地說:“依我看,最多十萬!”

蓉姐點了點頭:“我覺得也差不多!”

我沒有想到薛燃和蓉姐居然這麽坑,居然十萬就想租下來,十萬塊錢都不夠付房租的。

不過我並沒有說什麽,依舊麵無表情地抽著煙。

錢老三聽說十萬塊錢後,剛才還煞白的臉,現在漲的通紅無比,估計被氣壞了。

“怎麽?你不願意?”薛燃睜大眼睛,挑起眉毛看著錢老三。

錢老三不敢和我們對著幹,趕快陪著笑臉苦笑起來:“燃哥,這……這……是不是有點太少了!我……我……”

薛燃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錢老三,我告訴你,你這家酒吧楠哥看上了。如果你的價格合適,楠哥也不為難你。如果價格不合適,楠哥不介意讓你去醫院享受一下特殊護理!”

說罷,薛燃端起茶杯輕輕地喝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