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順手給他撿了起來。此時經過交流我已經不在害怕徐鳳了,向她點了點頭,這才緊走幾步,跟著二成他爸朝家裏走去。第二天當我去二成家裏時,他已經醒了過來,隻是神情還有些呆呆的,大概是被嚇的。這需要時間來治療,相信時間長了他就會恢複過來的。

看我過來了,他的爸媽拉著我的手不停的道謝。他爸還特點到街上買了好多的菜,非要陪我喝兩盅。

說話我雖然年齡不大,卻是個小酒鬼,不過酒量不太,隻有三兩的酒量。酒足飯飽後,當我提出讓二成去燒紙時,二成嚇得死活不肯去。

這時二成他爸從房間裏拿出一大卷錢,有五毛的,一塊的,兩塊的,十塊的……數了好半天,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五百元左右。

他拿出了三百元給我。“驚魂,我家二成真的不敢在去了,在說,如果去了,萬一那個女鬼又反悔了,在要他的命怎麽辦?”

“你反正能看得見鬼,還請你幫幫忙去吧。這裏是三百塊錢,你拿去買點紙在買的書,請你去燒給她吧。乘下的錢給你做零花吧。”

看著他一家眼巴巴的望著我,我真的不好拒絕。心想,媽的,真的是吃人家東西嘴軟呀!唉,你們光知道我能看見鬼,卻不知道如果遇見惡鬼,我的小命也玩完了。

我拿了其中的一百元,將二百元推給他。“大爺,不用這麽多,一百元要買好多紙的,如果不夠了,我在問你要,買的太多了,家裏也沒地方放啊。”

二成道“那就一次性全部燒給她吧。”

他爸把眼一瞪,“一次性燒給她,萬一被被別的鬼給她搶走了怎麽辦?到時,你不是還要燒?你怎麽不跟驚魂學學,人家比你小一歲,卻比你老成懂事多了。”

二成被他老爸訓得縮了縮脖子。

他爸又把二百元推給我,“驚魂,大爺知道燒紙要不了這麽多錢的,這二百元是大爺的一點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他媽媽也道“是呀是呀,昨天夜裏又是雷又是雨的,幸虧你幫忙,否則,我家二子肯定沒了。”

我笑著擺了擺手,動都沒動那二百元錢,起身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去買紙了。身後是他一家的讚歎聲。

走到了門口,正好看到大剛過來,他看見我,臉一紅頭一低,哧溜一下,溜了進去。我當然沒有去說什麽,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幫不幫朋友全憑自己的心意。

到了小商店買了一百元的紙,把店老板高興的合不攏嘴,親自給我送到了家。我媽看我買了這麽多的紙嚇了一跳,我連忙向她解釋了一下。

然後從床頭上,櫃子裏翻出了好多小說書。要說我以前學習那真叫一個好,年年都是得獎的三好學生。

可是自從四年級開始迷上小說後,真可謂是一不而不可收拾,經常是,老師在講台上麵講課,我在下麵看小說,一看就是一堂課。

到了初中後,更是過份,不光是上課時間看小說,平時考試也在看,別的同學一堂試卷考好後,我的試卷上竟然連名字都沒有寫上。

看的書多了,家裏小說書也是多的很,所以,我隨便整了一下,就整了一大包出來。

我知道徐鳳又怕陽光,又怕別的鬼欺負她,於是特點等到天晚才過去。

到了那裏後,剛把東西放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徐鳳笑吟吟的站在我後麵,嬌聲道“是你來啦,二成呢?”

我聳聳肩“還不是被你嚇怕了,不敢來了,讓我幫他送錢給你。”

徐鳳不好意思的笑笑“人家也是一時模糊嘛!”

看了看我帶來的那麽多書,開心的道“哎呀,你在哪裏找了這麽多的書,這下可夠我看好長一段時間。”

我笑笑道“你就可勁的看吧,這些都是我平時看過的書,家裏還有很多的。”

徐鳳興奮的這本看看,那本翻翻,突然她驚叫一聲,扔下書,紅著臉嬌嗔道“要死啦你!你讓人家女鬼看這樣的書,人家還沒有談過男友呢!”

我狐疑的把那本書拿起來一看,我靠!竟然是本黃色書。不好意思的抓了抓枯黃的頭發,“那個,這個是我不小心帶錯了,你別介意,這本我不燒給你,我把它帶回去。”

誰知這小鬼妞小臉紅撲撲的,小聲而羞澀的道“別介,你一起燒給人家嘛,反正人家已經是鬼了,看看也沒關係的。”

我忍著笑將紙錢和書燒給了她。看到我臉上**的肌肉,徐鳳紅著小臉,跺著臉,嬌嗔道:“不準笑!”

從徐鳳那裏回來,天陰陰的,不一會兒就下起了毛毛雨,我一路走一路想,發現自己被天雷電擊後,眼睛有三種不尋常的本領。

一是能看見別人不容易看見的幻體,比如鬼魂。

二是可以在夜裏看的清楚,像個夜視鏡一樣。

三是可以放慢對方的速度,如電影電視裏放慢鏡頭一樣。但是它又不同於放慢鏡頭,它有自動的靈活性,可以自動調節快慢。

因為如果是在平常時候,隻要對方的速度是我肉眼能捕捉到,並且大腦能反應得過來的,那我眼睛像正常人一樣,沒有大的反應。

但如果對方速度過快,超過了我眼睛和大腦反應的速度,那麽此時我眼睛會自動將對方的速度調速。使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這就為了反擊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我在心裏暗暗的想,如果不是碰到特別的惡鬼或大仙,那我如今的能力足可以自保。

不過,我並沒有為有這樣的特異功能的眼睛而太多高興,因為我深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論什麽事,隻要你換個角度去看,你都會發現,事情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同樣,也沒有絕對的喜與悲,世界萬物都有定數,我們要做的隻是享受其中的過程而已。

回家後一夜無話,第二天天還朦朦亮,大剛那頭豬撲撲的亂敲門,我迷糊的爬起來開了門,看到他和二成一臉興奮的樣子。我打個了嗬欠不滿的道“你兩個大清早的偷吃了糖雞屎啦,這麽的興奮。”

二成道“驚魂,出事了,出大事了,紅年在你家魚塘裏淹死了。”

“什麽?你慢點說。”我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