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又把鬼手伸了過來,這次我不敢在大意了,把他惹毛了,那可不是耍的。

於是我小心的湊過去,一小口咬了上去。然後拚命的吸起來。一時間一股很強的陰氣直撲向我的全身,我忍著陰冷的感覺,拚命的吸了起來。

吊死鬼嗷的一聲,想甩開被我咬住的手,可是他就像被放了氣的皮人一樣,渾身立即軟了下來,不停的變小變癟。

不一會兒,他的鬼叫聲也沒了,接著演變成一團陰氣,嗖的全部進了我的肚裏。

我張了張嘴,打了一個飽嗝,噴出來的全部都是陰氣。渾身陰冷的不住顫抖。突然想到自己的內功雖然沒了,但寒山寺老和尚教的無名體操功咱還會的,幹脆就在此練練吧。也許能提提溫,去除這股寒氣。

於是我按著內功秘密開始練了起來。剛一運功,全身的陰氣竟然像小溪入大海般,全部匯總到我的丹田處,一瞬間,丹田處特別的陰冷,冷得就像結成冰塊一般。

我吃了一驚,趕緊按照秘訣運功練氣,將這股陰氣按內功的線路在身上緩慢的行走。當行走一遍後,讓我驚喜的是,我身上陰冷的感覺少了好多。

於是,我立即繼續練讓它遠轉著,遠功五遍後,陰冷的感覺全部都沒有了,有的隻是一種清清涼涼舒舒服服的感覺。

我開心的一躍而起,這一跳,竟然跳起了一丈多高,當時我沒有思想準備,誰也沒想到吃鬼還能增加內功。看到自己猛不丁的跳起這麽高的時候,可真是一陣驚慌,竟然忘記了運功降落身體。

撲通,一下子結結實實的跌在地上。正好是屁股著地。哎呀,這可把我痛的,直抽冷氣。

就在這時,一陣嗚哇的警鳴聲,一輛警車開了過來。車停穩後,從裏麵下了兩個人,我一看,還是老熟人,美女警察蘇青衣和叫黑客的男警。

蘇青衣一邊走過來一邊氣道“是不是你個神經病報的案?這兒哪有人吊死?”

我此時那有時間回答她,屁股正疼著呢,我一邊抽著氣,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屁股。

黑客看了看我,道“師姐,你看他這樣子,是不是神經病發著了?”

蘇青衣嚴肅的點了點頭,“唔!有可能。小黑,不錯,有進步,知道仔細觀察了。”

原來這個黑客是剛進警局的,怪不得這麽怕蘇青衣,得到了師姐的表揚,他可得意了。為了顯示自己,他走上兩步,對我豎起食指道“喂!步驚魂,這是幾?”

媽的,哥心裏那個氣啊,每次鬼要吃哥的時候,你們遲遲不出現,哥的危險解除了,你們嗚哇嗚哇的跑過來,沒幫忙還就算了,還把哥愣整出個神經病出來。

所以,就在黑客豎起食指問我這是幾的時候,我氣得對他狠狠的豎起了中指。還做出一個****you的口形。這還就算了,我還很狠狠的上下**了兩下。

可把他氣得,像小孩告狀似的大叫道“師姐,師姐,你看到了嗎?他是不是太氣人了!這難道也怪我發火嗎?”

此時我的屁股已經好多了,我又揉了兩下,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故作不懂的問道“黑警官,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你向我豎起了一個指頭,我也向你豎起了一個指頭。”

“大家都豎的是指頭,難道隻允許你豎,別人就豎不得?你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太霸道了吧!”

黑客氣道“小子,我是豎的食指,你卻豎的是中指,你是在罵我。”

我奇怪的問“我罵你什麽啦,在我國法律上,有哪條規定豎中指是罵人的?在說了,你認為中指不好嗎?”

他氣道“中指當然不好了。”

我笑道“既然不好,那你就幹脆把它砍掉算了,不好的手指你要它幹嗎?”

黑客氣急敗壞的道“我……你……”

我打斷道“我什麽我!你什麽麽!你看你這樣子,和神經病有什麽區別。”

黑客氣的喘著粗氣,滿臉通紅。

蘇青衣拍了拍他“你呀!淡定,淡定。”

然後轉身我,“步驚魂,是不是你報的案?”

我點了點頭。她嚴肅的道“那吊死的人呢?”

我指了指肚子裏,還沒等我說話。她倒是搶先說了,“又被你吃掉了?”我隻好點了點頭。

蘇青衣也不說話,背著個雙手,在我身邊轉了兩圈,當轉到我身後時,突然抬腳踢向我的屁股。

我正注意著她動靜呢,哪裏讓她踢動。而且我身上剛剛恢複了一此功力,雖然這點功力跟以前比起來,太少太小,但對付她可是綽綽有餘的。

我急轉身,與她麵對麵,然後一下子把她的那條腿給一把抓住。在猛的一拉。由於我的速度太快,蘇青衣來不及反應,尖叫一聲,本能的身子撲向了我。就好像她自己在投懷送抱一樣。

我一把抱著她,真是溫香暖玉抱滿懷!那種感覺,那種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當然,如果讀者朋友們,你們想嚐一嚐抱女警的滋味,那驚魂我會為你舉杯,不過被請進去喝茶可不要怪我!

閑話少說,言歸正轉。當我把美麗女警抱在懷裏後,不!應該說,當美麗女警撲在我懷裏後,一陣少女的幽香加夾著不知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阿嚏!”我忍不住打了噴嚏,不偏不巧的是,打出來的口水鼻涕噴了她的一臉。

啊!蘇青衣發出了一聲尖吼,將田野的小動物嚇得紛紛的逃竄,他的同夥黑客也嚇得連連後退兩步,驚恐的望著這個一向叫他淡定的師姐。

我趕緊放下了她的腿,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她,女人發怒了可是個危險的動物,危險指數高達到母老虎的程度。

蘇青衣倒是沒有追打我,而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了警車。打開車門,從時麵快速的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幹,倒出水在小手心裏,不停的在自己的小臉上清洗著。

像個小貓洗臉一樣,左一遍,右一遍。末了,從車裏麵拿出一包餐巾紙,在小臉上左擦右擦,看得我直發笑。

好一會兒,她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沉著臉走了過來,站在我麵前,美麗的鳳眼直直的盯著我,半響隻見她朝我豎起了中指,大聲罵道“****you”而後一轉身走了。

靠!我愣了好一會兒,看著遠去的警車,突然笑了,這個美麗的女警還真有點意思!

女警也抱了一下,功夫也在慢慢的恢複中,我的精神刹那間非常高漲,這人一高興,就會得意忘形。

我這個人吧,最大的武功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是什麽,那是唱歌,別人唱歌是要錢,而我唱歌不但是要人命,還要鬼魂的命。

這不,我立即聲情並茂的唱那首“走出你的世界我更寂寞……”,這首歌我可是最喜歡聽了。

本來一首感傷動人的歌曲,從我嘴裏發出來後,可真是驚天地動鬼神。當我剛唱到一半時,我的大哥大響了。

我心裏特不爽,心想,誰特麽的那麽無聊,半夜三更打來不說,還是哥在高歌一曲的時候,這不是擾人雅興麽!

看著不停響著的大哥大,哥隻好停止了驢喊馬叫,按下了接聽鍵。一聽到電話那頭陰風陣陣,我就知道這特麽的又是鬼府打過來的。

我剛喂了一句,裏麵一個男鬼陰陰的,嚴肅的道“步驚魂是嗎?請你別在發出嚇鬼的聲音了。要知道,現在做個鬼也是不容易的。本來整個夜晚都屬於我們鬼界的,但如今上半夜也被你們占有了,這下半夜的,你還來個這麽超恐怖的聲音。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殺傷力太大了啊!膽小的鬼們傷不起啊!可別在叫了昂!這一嗓子吼的。”

當那邊掛了電話後,我發現果然田野間,森林處,時不時的有鬼魂嚇得到處亂竄。

我心裏一陣高興,當然,不是高興唱歌驚動鬼,而是高興自己的眼睛至少還能看見鬼。無論它們是自願讓我看見,還是隱身,我都能看見。

說明我眼睛的特異功能還沒有完全的失去。既然沒有完全的消失,那麽完全恢複也是有可能的。想到這,我一激動,一激動,又要張嘴唱,剛要喊出來,立即想想了剛才電話。

咱可要做個有素質的公民,那種擾民驚鬼的事偶爾做做還是可以滴,但不能太可份了。神馬事都要講究個度,超過了這個度,會沒好果子吃滴。

當我走到逍遙魂麵門時,看到一個人坐在他家的麵門前,一手拿著白酒瓶,時不時的仰頭朝嘴裏灌一口。一手夾著一支煙,火星在漆黑的夜裏,一閃一閃的閃爍著微弱的火光。

我心裏想,這是那個酒鬼煙槍,沒事不睡覺,在這裏裝筆。走過去一看,不是逍遙魂是誰!

當我走過去時,這家夥正低著頭抽著煙,我站在麵前,笑著喊道“逍遙魂……”

他起抬頭,漆黑的夜空,猛的看到我站在他麵前,正微笑著對著他。嚇得他大叫一聲,扔掉手中的酒瓶和香煙,跑得那叫一個快。

看著跑得像兔子一樣的逍遙魂,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媽的,逍遙魂,是我,你跑個毛啊!跑!”

聽到我的聲音,這家夥才戰戰兢兢的停下腳步,磨磨蹭蹭的走進了一些,結結巴巴的道“驚魂,這是你本人還是你鬼魂,你可別嚇我,兄弟我膽小,嚇不起!”

我笑道“什麽亂七八遭的。我就是我,步驚魂。”

他這才敢走過來,看了看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嘴巴張了張,最後長歎一口氣,蹲在了地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煙,遞給我一根,點然後,猛吸了兩口,一臉悲傷的表情。

我始終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等他自己在訴說,一根煙快抽到一半時,他這才抬起頭,苦澀的笑了笑,講訴了這一個多月裏他的遭遇。

原來,我從上海走後,逍遙魂在上海又找了幾天,他心儀的女孩歐陽欣雨,後來居然被他給打聽到了,歐陽欣雨出國去了,要三個月後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