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va風風火火的從後麵跑來:“我親愛的公主,沒有包怎麽行呢?”

正說著,他神秘的一笑,從背後拿出一款鑲著大塊板鑽的手包寄給我,整個包在燈光下流光溢,彩耀眼的不像話。

我簡直驚訝的合不上嘴,這包應該很貴吧,不過的確很搭這件衣服。

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來,道了聲謝謝。

顧銘給Java使了個眼色,Java先離開了,整個大廳裏就隻剩下我跟他兩個人。

我站在原地,一向有些女漢子性情的我,麵對正在向我一步一步堅定走過來的顧銘,竟然也是出現了一些小女兒的嬌羞。

站在那裏,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男性陽剛的氣息夾雜著他獨有的味道撲鼻而來,忽然的俯身,把我整個人都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粗重的氣息在我脖頸出撲開,灼出了一大片的緋紅。

顧銘邪異的一笑,一隻大掌忽的撫上我的腰身,柔軟的身子猛地撞進他精壯的懷裏,他挑逗般的抿抿我粉白的耳垂。

我身體微微一顫,整個人都化成一汪春水,身子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粉紅,媚眼如絲。

他總是能如此輕易的挑逗我的情緒。

微微輕咬了一下舌尖,疼痛的觸覺刺激大腦間恢複清明。

在他懷裏掙紮著想要出來:“不要”。

“哦?不要嗎?”他邪魅的聲音自頭頂處響起,帶著一絲**。

“有人看著呢。”說完這句話,我頓時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啊呸,什麽叫有人看著,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擺明了是沒人的時候他就可以亂來嗎。

果然,顧銘也是抓住了話裏的漏洞:“好,那我們就回家再繼續。”

磁性的聲音仿佛是被施了魔力一樣,灼傷我的耳垂,我發誓,我現在整個身體一定是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脖頸上有涼涼的觸感,身前陽剛的氣息瞬間抽離。

我的手撫上脖頸,他趁著剛剛抱我的時候給我的脖子上戴上了什麽東西。

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脖子上光禿禿的不好看,好歹我們也是靠珠寶起家的,怎麽能沒有一樣像樣的珠寶。”

他又在西裝的口袋裏摸了摸,拿出一條深藍色的寶石手鏈:“把手伸出來。”

我乖乖的把手伸出去。

冰涼的寶石貼附在皮膚上讓我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手鏈可真是好看,一大塊藍寶石鑲嵌在手鏈的正中央,旁邊有墜著細碎寶石的流蘇,隨著手腕擺動而轉動,帶著些靈動的美感。

關鍵是有些熟悉。

在哪裏見過呢,微微皺了一下眉,往鏡子中看過去,鏡子裏的女人沒得如夢似幻,像是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美人魚公主。

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引起了我的注意,是rose,是正版的rose,我絕對沒有看錯。

切割的圓潤精致的深藍色寶石靜靜的躺在我雪白的脖頸間,在燈光映射中流光溢彩,高貴又神秘。

絕對是rose,在剛剛來到公司的時候,我

可是把max從創建以來所有的資料全部都翻閱了一遍。

所以我現在才會如此的吃驚。

Rose是max名副其實的鎮業之寶,當初max的創立可就是因為這件珠寶。

這件rose當時設計出來的時候轟動了全球的時尚圈,各個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婦爭先恐後地想要一睹風采。

就連英國女皇當時來華訪問麵對媒體的提問:“來到中國你有什麽想要實現的願望?”

英女皇竟是嬌羞一笑,輕輕地說了句:“我想要一睹rose的風采,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擁有它。

當然女王最終的願望是沒有實現的,否則也就沒有現在的max了。

而這個被稱為設計界裏程碑的作品的設計者就是現在max的創始人顧銘。

顧銘當時堅持不做第二條rose,不過倒是推出了一批又一批的rose係列產品,整個的設計理念與rose相同,但卻都有著細微的差異。

而且,大家都不知道的是,rose其實不但是有一個項鏈的,它還有一條同款的手鏈。這在業界也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這也就是我剛剛能迅速認出它來的原因。

我壓抑著心裏的激動,跟著顧銘往門口走去。

開玩笑,這種傳奇級的珠寶此刻就戴在我的身上,你說我能不激動嗎。

車子停在a市郊區的一個別墅門前,別墅高大輝煌,顯示著主人高貴的身份,門口寫這兩個大大的字,林宅。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顧銘告訴我說,今天是林家老爺子的壽辰,林家呢,也就是這次淺水灣項目的合作人,所以,這次宴會是至關重要的。

顧銘率先下了車,紳士的為我打開車門,我也不造作,優雅的撚起裙角,輕輕地搭上故名的手走下車。

一時間,周圍的閃光燈都閃個不停,幸虧剛剛在車上的時候顧銘有提醒過我,一定要全程保持微笑,不然我現在就可糗大了。

從下車那刻起,我就一直保持著完美得體的無懈可擊的完美微笑,麵對鏡頭,顯得美麗大方。

顧銘這人,果然是走到哪裏都是焦點,這次竟然連累我也成了焦點。

我一直是一個不喜歡高調的人,被這麽多人盯著,多少是有一些不自在的。但臉上還是保持著毫無破綻的微笑。

顧銘伸出胳膊,我伸手輕輕的捥上去,在紅毯上徐徐而行。

很明顯我們倆的出場已經豔壓全場,男俊女美,男的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晚禮服襯的整個人優雅又帶著些不羈的味道,一張妖孽的臉更是隨意一個眼神便是眾生顛倒。

女的一席寶藍色的魚尾裙襯的整個人高貴優雅,低胸的設計更是顯先出胸前的肌膚白若凝脂,點著碎鑽的長長裙擺托在地毯上,蓮步輕移,開叉處的設計使得嫩白的小腿在空氣中若隱若現,更添了一股子**。

但大家關注的重點明顯的不是這個,而是我胸前的rose,淚滴一般,是大海的顏色。

“天哪,哪個是rose嗎?”

“顧大少不是曾經放言說除了自己的未婚妻,沒人有資格帶

它嗎?”

“難不成她就是顧大少的那個神秘的未婚妻。”

瞬間就有一批玻璃心破碎的聲音。

眼角微微的抽搐一下,臉上的微笑差點就要維持不下去,果然是有女人的的地方永遠都離不了八卦。

哪怕是身份再怎麽高貴也不免俗。

顧銘帶著我直接向林老爺子走過去。

林老爺子已經有六十歲了,但人顯得很精神,神采奕奕的,一雙渾濁的眼睛是時不時的閃過一抹精光,銳利的像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住著一根樹藤拐杖,雙手疊放在拐杖頂上,壓著龍頭,背梁挺得筆直。

“林老,好久不見。”顧銘一笑,熱情的上去跟林老打招呼,我長在他身邊,優雅的微笑,時刻謹記自己今天就是來當花瓶的。

“顧少能來參加我的壽辰,我這裏可謂是蓬蓽生輝呀。”看到顧銘,林老爺子笑的是一臉的紅光滿麵,仿佛是很喜歡他。

我暗自心裏嘀咕:“竟然還有人喜歡這變態。”臉上卻毫不露異色。

顧銘順手從身邊走動的侍者托盤裏拿了一杯紅酒,我也跟著拿了一杯,跟林老一碰,兩人相視一笑,仰頭全部喝了下去。

這畫麵看起來似乎是非常的和諧,像是兩個相識了許久的老朋友在把酒言歡。

可是站在顧銘身邊的我感受卻是絲毫的不一樣。

我挽著他的手臂,所以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蹦的緊緊的肌肉,硬的像石頭一樣,整個人充滿了戒備,好像隨時要準備反撲似的。

跟他在一起待了這麽久,我知道這是他緊張時候的標誌表現。

也就是說,他見到林老,並不開心,反而是緊張,甚至我感到了一絲恐懼,這是怎麽回事。

突然感受到一束冰冷的目光盯著我看,疑惑的抬頭,竟然是林老。

“你叫什麽名字?”

“孫梅。”我很客氣的回答他。

他的目光很奇怪,像是在透過我去看另外一個人,眼中又恨又愛,一會兒冷得結霜,一會兒卻柔情似水。

一個人能同時擁有這幾個表情也真的是人間罕見。

“你認識蘇小玉嗎?”

我聽出他語氣中的一絲期盼:“沒有。”我的確是沒有聽過這個人。

“是啊,你怎麽可能會認識呢。她早都死了。”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喃喃自語著,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悲傷,和交織的愛恨情仇。

“爺爺,你怎麽了?”有一個男人走過來,長相算是清秀俊雅,倒也是個難的的帥哥坯子,眉眼中都是對林老的關心,他剛剛是看到這邊有客人才過來的,沒想到剛到跟前就發生了剛剛那一幕。

“我累了,你們請便,我先回房休息了。”

“天成,你照看一下。”

說罷便往回走去,步履竟然顯得稍微有些蹣跚,像是要跌倒了似的,本來挺直的背此時也有了些許彎曲,一副老態體現出來。

一步一步的向樓上走去,好幾次都差點跌倒卻又扶住護欄。

是什麽讓一個神采奕奕的老爺子一瞬間變成了這個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