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撫狂跳的小心髒,我默默催眠自己,這不是寫給我的,我隻是恰巧看到來了而已,對就是這樣,然後我淡定的跑去書架找書.

吃完飯,體力總算是恢複了一些,昨晚上沒來的及看清楚書架的全貌,今天再看到完全震撼到我了。

棕黑色鬆橡木做的書架橫跨了整個牆壁,顯得格外的大氣磅礴,書架呈現一個大大的“口”字,四周的地方都有玻璃封存,隻有中間留出來一個“口”是開放的,書架的邊上有這精美的浮雕,我研究了半天,沒看粗來是什麽東西。

書架上的書分類非常詳細,每一排都有書的類別和序號,碼的整整齊齊,就跟一個小型的圖書館一樣,而且我仔細看了看,這裏真的是各種書目都有,天文、地理、詩經、散文,更多的是經濟學的書。

我站在小說那一排一本一本看過去,竟然還有郭敬明的書,我雀躍的拿起那本《幻城》,在客廳的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慢慢翻,這個死變態家裏的沙發還真是舒服,軟軟的,整個人都陷進去。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暖暖的,中午隨便吃了點冰箱裏的東西,就繼續躺在沙發上看書,看著看著,一陣困意席卷上來。

拉了條毛毯,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夢裏,聽到有人喚我的名字

“孫梅,孫梅,醒醒,你怎麽了,別嚇我”

好困,是誰這麽吵,腦袋像是灌了鉛一樣,眼皮也重的要命,喉嚨更疼了,火燒一樣。

“水”

硬是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字,怎麽回事,渾身都痛,整個人像是被扔進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一樣,燒的難受,我竟然還有心思想,這樣會不會和孫悟空一樣練出一雙火眼金睛

身體被誰扶著坐起來,嘴唇上濕濕的,有水送來了,我拚命的想多喝幾口,卻悲哀發現喉嚨根本咽不下去東西,灌進口中的水全部都順著嘴角流出來順著領口滾進衣服裏,我越急越是喝不到。

誰把水拿走了,我想嗬斥他把水給我,可是喉嚨根本就發不不出一點聲音。我緊緊的抓著身邊人的衣服,捏的手心都出了汗。

那人似乎在猶豫什麽,接著,一瓣柔軟的唇觸在我的唇瓣上,我正想推開,他好像察覺到我的意圖,把我拉的更緊一些。

一絲清涼的感覺從唇齒間暈散開來,流進喉嚨裏,體內的燥熱終於被清除了些,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享受這種美好的感覺。

正在我沉浸在舒服的氛圍中得的時候,一條不安分的舌在我口中慢慢的卷動,身體剛剛解除警報的我一下子迷情被他占據了主動,一點一點的回應著他。

胸前瞢的一涼,我打了個激靈,神智一下子清醒了。

我使勁推開身前的男人,是顧洺,又是他。我拉起已經被撕扯開的浴袍,遮住胸前泄露的春光,憤怒的瞪著他。

但看到他陰沉著臉色,滿臉的欲求不滿,分身翹得老高,渾身嗖嗖的往外放冷氣,我一下沒忍住,“撲哧”一聲

笑了出來,這一笑不打緊,大冰塊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他“哼”了一聲,轉身向樓上走去。

他一走,我也樂的清閑,摸摸自己的額頭,可能是發燒了吧,怪不得那麽難受呢,早上剛說感冒,下午就發燒了,這幾率,我是不是該上街買彩票去,說必定還真能一夜暴富。

苦笑著搖搖頭,真是禍不單行,也沒在意,以前自己也一個人的時候,每次發燒也就是昏天黑地的睡上個幾天幾夜就全好了,隻是,遇到鍾誠後,哪怕大姨媽他都是要給雞燉上幾鍋補湯的。

心頭一窒,想他做什麽,他現在再也不會關心自己了,再想,不過徒增煩惱罷了。

使勁甩甩頭,拋開腦袋裏的東西,肚子又有些餓了,穿上鞋正想去廚房找找看有什麽吃的東西,一抬頭,就看見換了一身灰色運動裝站在旋梯口的顧洺。他好像是剛剛衝過澡,頭發上還有水滴下來,一身運動裝的他少了些平日裏的冷酷,平添幾分鄰家大男孩的親切,頭發隨意的散下來,讓他看起來至少要比平時年輕10歲,原諒我的花癡,他此時完美的像一個優雅王子,舉止投足,貴氣天成,我一下看的癡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妖孽的人。

他邪魅一笑,優雅的向我走來,那眼神溫柔的簡直能滴出水來

“怎麽,愛上我啦”

我老臉一紅,果然不能低估這人的臉皮厚度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我紅的能滴出血的臉頰,還戲膩的捏了捏頰邊的嬰兒肥,我剛想出口罵他,他挑挑眉,做出一個噤聲的姿勢

“上麵有衣服,去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飯,然後搬家”

充滿磁性的聲音仿佛在說一件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我瞪大眼睛驚恐的望著他

“搬家?”沒搞錯吧,真的要搬?

他還不理會我憤怒的目光,把我推上樓“給你十分鍾”

不是他瘋了,就是我瘋了,我們又不熟,為什麽要住在一起,這怎麽也說不通啊。

等我收拾好站在它麵前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這的不是我誠心拖遝,但你看看他買的這到底都是些什麽衣服,不是抹胸的裹臀連衣裙,就是迷你超短裙,甚至還有一件低的不能再低的低胸晚禮服。

我糾結了半天隻好拿出一件白色的雪紡長裙套在身上,這是最保守的一件,可即使如此還是露出了整個後背,我不禁咬牙切齒,這死變態究竟是有多饑渴。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挑鞋子的時候我又淩亂了,每雙鞋子都是十公分以上,這讓這種平時頂多隻穿小坡跟的人腫麽破。

小小的糾結一下我淡定的穿上自己的白色坡跟小涼鞋出了門。

當我出現在顧洺麵前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了他眼裏的驚豔,雖然是一閃而過,可還是被我撲捉到了,不自然的扯了扯裙擺,他猛地靠近,嚇得我往後一退踩上裙擺,心想壞了,這裙擺太長了,這下要摔殘了。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一隻大

手穩穩的托在我的腰上,近在咫尺的是一張迷人的俊臉,我的臉現在一定紅的像熟透的蝦子,好丟人啊。

“為什麽沒有換鞋?”

他把我扶正,示意我跟上

“太高了”我有些局促,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我不會穿高跟鞋”臉有些更燙了,我慶幸他走在前麵看不到我的樣子。

我們駕著車尋找吃飯的地方,過了午夜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隻有閃爍的霓虹燈和遠處江邊的射燈在訴說這座城市的餘溫,轉過幾條街道,都沒有找到吃飯的地方。

“抱歉,如果不是我磨蹭了那麽久,我們不至於沒有地方吃飯”

我試圖用自己的聲音打破車裏的寧靜,再這樣沉默下去我會被憋壞的,尤其身邊還坐著一個萬年大冰塊。

顧洺竟然隻是挑挑眉,沒有罵我

“既然知道自己錯了,就找到一個能吃飯的地方,我餓了”

天哪,玄幻了,我怎麽從一個萬年大冰塊的語氣中聽出了撒嬌的感覺呢?那語氣就像是小孩子要糖吃的時候,頗有一種,你不給我就哭給你看的感覺——幻覺,一定是幻覺。

“嗯?有沒有?”

這大半夜的我上哪兒去給他找一家餐廳吃飯去,我是有苦不敢說啊。靈光一閃,要不帶他去家裏,自己的地盤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有多張狂,到時候我隻要賴著著不搬,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把我怎樣,這麽想著我就實踐了。

“要不去我家吧,家裏還有些蔬菜,應該夠了”

他轉頭瞥了我一眼,薄唇微啟“好,你做”

我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好”

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多了,公寓還是老樣子,看的出來,南月沒有回來過,東西都還在。

菜隻剩下豆腐和青菜了,冰箱裏還有一條魚,簡單的做了一個麻婆豆腐,青菜炒肉,又盛出鍋裏的鯽魚湯就喊顧洺吃飯,卻發現他已經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高大的身子硬是難受的縮在小小的沙發上,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個“川”字,我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眉頭,這樣安靜這的他真的是惹人憐惜,是什麽事情讓他連睡覺都記掛著。

沙發上的人微微一動,我連忙把手撤回來,推推他的身子

“喂,吃飯了”

然後自顧自的坐在餐桌前,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他整理好也坐下來吃飯,我使勁給嘴裏塞著米飯,掩飾著心裏的緊張。

看來他是真的餓了,風卷殘雲般的掃**了一桌的美食,當最後一滴湯也灌進肚子裏,他滿意的放下碗問我“哪個是你的臥室?”

我條件反射的指了指右邊,直到他走進臥室“嘭”關上門,我才反應過來,我蹦起來,使勁的砸臥室門“喂,顧洺,你睡臥室我睡哪兒”

“沙發”隔著厚厚的門板,顧洺那欠揍的聲音傳出來,接著門被打開一個小縫,扔給我一床被子又迅速的關上了。

我站在門口看看手上的被子,淩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