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一共有三個房間,以他現在所住的這個房間為主,格局都大同小異,不同的隻是大小。

每個房間又都是一個小型的公寓,所謂的房中房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書房的門也沒有關上,從門縫中透出微弱溫暖的燈光,我從外麵輕輕恩把門推開,顧銘果然在裏麵。

書桌前,顧銘端正的坐在那裏,一張刀刻般精致的麵容在台燈微暖的光線下顯得神秘又魅惑。

認真工作的女人是最吸睛的,同理,認真起來的男人也總是最迷人的。

現在的顧銘渾身都像是散發著罌粟因子一般,吸扯的人挪不開眼睛。

我進門的時候顧銘就看到我了,但是他卻是假裝沒有看到一樣,瞄了我一眼,視若無物的低下頭去繼續工作,不過臉上飄起的紅暈和拿反的資料夾出賣了他,他根本就沒在看!

我飄然一笑,端著牛奶迎過去。

“工作累了吧,喝杯牛奶?”我扯下他手中反拿的文件,順手將溫度剛剛好的牛奶放進他的手裏。

那表情像極了誘拐純潔小紅帽的大灰狼,又一次的被自己的腦洞震撼到了,不過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現在的顧銘實在是太可愛了,百年難遇啊。

顧銘果然還是高冷的,連個眼神都懶得給我。

我湊著一臉的媚笑,這一笑連日月都為之失色,當的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柔軟的像蛇一般的身子斜斜的躺入顧銘懷中,兩條白藕一般柔嫩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紅唇微微上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不是吧,這麽小氣?”

他還是不動聲色,從鼻孔中冷哼出一個單音節。

我佯裝微怒,“好吧,那你先生氣,牛奶放在這裏,你愛喝不喝,我走了。”

作勢就要起身離開,結果手腕一緊,還沒站起來就被拉回再次坐在他的腿上,一張俊臉在我眼前瞬間放大,還沒有反應過來,驚詫的叫聲就被顧銘吞進口中。

狂風暴雨般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唇上,所有的聲音此時全部在唇與唇相接的地方銷聲匿跡,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暴怒中的野獸,狠狠的在我口中攻城略地,隻有最原始的粗暴。

氧氣一點一點的缺失,頭腦一陣發昏,這個禽獸,就不該可憐他,這不,自投羅網了吧!

大腦因為缺氧變的一片空白,最後一念頭是,明天的頭版頭條不會是“**魔顧少再摧花,花季少女因接吻喪命。”

這也太丟人了!

就正在我覺得自己要over的時候,顧銘鬆開了我的嘴唇,新鮮的空氣湧進崩潰的身體,接近邊緣的身體機能也一點一點的恢複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如同一個久逢甘露沙漠探險者一般。

神智終於回歸,我瞪著顧銘,這男人就是禽獸。

但我不知道的是,剛剛經曆了強吻的我,紅唇微微腫起,更顯得嬌豔欲滴,像極了一朵待摘的紅玫瑰,芳香誘人。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氤

氳著一層水汽,看起來有種朦朧的美感,勾人的緊。

顧銘的眸子暗了暗,眼底醞釀著一場情欲的風暴。

這樣的顧銘最是要遠離,不然隨時有可能失身,我深諳這個道理,身子也就不自主的往後撤了撤,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做出防禦的姿勢。

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著他,“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胡來哦。”

他似是被我給氣笑了,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微笑,“亂來,該看得我都看了,還要怎莫胡來呢?”

“總之你就是不許胡來。”

被他說的老臉一紅,這個**魔變態總是能從嘴裏平淡的吐出讓人心驚膽戰的話語。

“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有什麽不能來的。”

他壞笑這湊進我的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更添一抹緋色。

我一推他的胸膛,迅速起身站起來距他幾步遠的地方保持高度的警惕,這頭大色狼,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吃幹抹淨,我可不想,第一次的疼痛我還記憶猶新,實在不想再來一次。

他也站起身,朝我走過來,優雅的像一隻吸血鬼,沒錯,就是吸血鬼,美麗又危險。

“你別過來。”

我已經退無可退了,後背緊緊的貼在牆上,終於知道什麽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了,我現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活該,誰讓我要過來招惹他。

“你這樣很傷我心的啊,小梅梅。”顧銘立即換上一副可憐的小媳婦模樣,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我靠在牆上淩亂了,天呐,這還是我認識的冰山顧銘嗎?這世道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沒想到他還有這癖好。

不過說實話,這憂鬱暖男的形象還真的是不適合他,看慣了他霸道總裁的樣子,突然換成這個我還真的接受不了。

渾身打了個寒戰,終止腦中胡亂飄散的腐女思維,就這一會兒,顧銘就已經走到了我身上,兩條鐵臂把我死死的固定在胸前的一小片範圍。

臉上狡姬的一笑,是奸計得逞的模樣,“你跑不了的。”

我無語問蒼天,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現在的確是跑不了了,“你說吧,想怎樣!”

既然跑不了,那就來談條件,平時那麽女漢子的我能被他的霸氣鎮壓一時,但哪有不反擊的道理。

既來之,則安之。

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見剛剛還像隻小白兔的我突然發威,秒變母老虎,顧銘微微的一挑眉,修長瑩潤的手指輕挑的微勾起我的下巴,一副調戲良家少女的流氓相。

我白眼一直翻到天花板,一把拍掉他的手掌,“有事說事,少動手動腳的。”

我才不相信他就隻是為了想把我誘拐上床,才做足了這些前戲。如果他是獸性大發,我現在應該已經是被吃幹抹淨了,怎麽可能還衣衫整潔的站在這裏,這了不是他的作風。

“我媳婦就是聰明。”果然,他露出一副遺憾的

表情,那幽怨的小眼神仿佛是在埋怨我輕易的拆穿他,不懂情調似的。

我盯著他不說話,眼觀鼻鼻觀心,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我深入貫徹沉默是金這一偉大名言。

顧銘微微一笑,笑容中藏著無盡的危險,“和今天那個男人保持距離,這個男人絕不簡單,還有以後所有靠近你的男人全部要向我報備,不然……嘿嘿,我見一個殺一個。”臉上雖然是在笑,但是話中的森冷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說到最後的時候,強大的殺意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我絕不懷疑,如果出現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會眼都不眨的崩了靠近我的男人。

這種王者的氣概與生俱來,讓人不自主的信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

麵對這樣的顧銘,我隻能點頭說好。

對於我的聽話,顧銘還是很滿意的,像是摸小寵物一樣,寵溺的揉揉我頭頂柔軟的頭發,嘴角掛著滿意的笑,在昏暗的燈光下愈加的熠熠生輝。

這家夥就是長了一張妖孽的臉,隨時隨地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是勾人心火,偏生還及其會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

嫌棄的拍開他放在我腦袋上的魔爪,其實對於接受他這個條件我心裏是不排斥的,即便是他不說,我也不會和陌生男人舉止親密。

因為,雖然我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裏早就已經認定顧銘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了,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在和異性的交往上,我依然會懂得把握分寸。

不過,他說讓我和白林保持距離,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跟他解釋解釋我們的關係,在我看來,他這樣應該是吃醋了,一定是誤會了什麽。

我猶豫著開口,“顧銘,我和白林真的沒什麽的,隻是朋友。”

聽到我這麽說,表情剛剛有所好轉的顧銘瞬間舅黑了臉色,轉而又是一臉的玩味,似笑非笑的斜邇著我。

“你當真覺得他靠近你隻是偶然。”

我因為他的一句話楞了一下,難道不是嗎?

看我不說話,顧銘笑的更是戲膩,“你仔細想想,你們的相遇不覺得更像是一場精心安排的好戲嗎?”

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嘴角的譏諷玩味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心裏明白,他沒有說錯。

我和白林的相遇的確是有些浪漫的過了頭,唯美草坪上黃昏時刻驚奇的遇見,被他迷人的外表吸引,後來又因為共同的話題相談甚歡,他知道幾乎所有我愛的和不愛的東西。

回頭想想,和他在一起的那短短的一兩個小時,唯美的有些不似真實。

本不覺得什麽,隻當是一場美麗的邂逅,但經他這麽一說,真有幾分劇情編排的感覺,像是被人牽著鼻子一步一步按照套路走的肥皂劇。

小女孩都吃這一套,我也不例外。

不過在內心深處,我還是不願意承認白林是那樣一個心機男孩,畢竟他優雅、迷人,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像是盛住了整片海洋,浪漫的像童話中的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