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那正要離開皇宮的心頓時“啪啦”地軟了三分,用力拍了一下耳朵,以為耳朵都進水了。要麽怎麽會聽見某人那麽赤/裸/裸的邀請?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東方輕空那娃子開竅了、開光了、轉性了!以前絕色稍微有點不軌想法、手腳放的位置稍微有點勾引,他是半推半躲,悲悲戚戚的樣子,好像誓死抱住貞節牌坊一樣。

“啊?”絕色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好像是真的。

東方輕空薄薄的臉皮子紅得有點滴滴泣血。

轉開。

咬緊牙。

這樣不要臉的話,實在說不出第二次。

絕色眯著眼睛,笑容邪美:“你好大的膽子!這樣的話,若讓其他人聽見,可是要把你扒光衣服遊街示眾的。”絕色一邊說著恐嚇的話,一邊就往人家身上粘著。圍著暖和柔弱的腰身,就往肩膀上膩著:“不要說孩子,連命都可以給你啊,我的狐狸精!”

說著,絕色就把人抱緊往**滾成一團。

臉上狂親。

那邊,手也很忙碌,摸著這摸著那,直接就要把衣服拉下來。

東方輕空顧得了臉就顧不得衣服,一直往裏麵躲藏,隻是某人那雙不安分的爪子在自己的腰上輕柔地遊走,很癢,癢入骨頭,他都忍不住發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滾得差點要掉下床,才抓住絕色的手壓著身下,這樣才喘息了一口氣:“等等,等,等等,不要,等一下……”他不該,不該招惹這隻老虎,一定會被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絕色趴著他胸前,很快就抽出手,拿著他的長發一下一下梢掃過他發紅發燙得豔麗的臉:“不等~~”

東方輕空把她的臉推開:“我去洗澡,我身上髒。”

你這不是明擺著勾引嗎?

絕色這下子來勁,眼睛亮汪汪的:“我身上也髒,我也要洗澡,我們一起洗。”重新把他抱住,這一次一定要堅持——鴛鴦浴不是每次都有——所以,堅持就是勝利!

東方輕空也很堅持:“不行!你等我。”

絕色學著莞莞抽抽鼻子的樣子,沒有十足,也有九成:“通常這個時候,莞莞會這樣說:‘殿下要快點回來,奴家會等得無聊。’”

“莞莞都嫁了展瞳,你還碰莞莞?”

“誰叫莞莞心向著我呢?誰叫本世子魅力四射?我就是喜歡……人家有婦之夫!特別是那種臉兒尖尖、眼睛水汪汪、一閃一閃勾引女人的公狐狸精!”

立刻,大大的繡花軟枕頭,毫無形象地砸到絕色的臉上。

東方輕空幽幽的紫眸瞪了她一下,不同她胡扯:“我很快回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你就要出現!”

“嗯!”

東方輕空把被子拉過她的頭頂,起來,還不甚放心,再三叮囑:“你不許動,不許偷看!”

“快去,快去,你很嘮叨!”

絕色直直躺在**,手腳纏著枕頭,一聲一聲哀歎。

這年頭,女人在**等男人,真的很難捱。

絕色又翻來覆去——五月和無霜應該安全匯合,無霜不肯走,五月都是敲暈他拖走。小情兒他們應該按照她的意思,出發了吧。她恐怕要耽擱一天的時間,不是因為她想著抱著大美人幹那碼子事整天不起床——她興致勃勃,東方輕空那個小身板未必能受得了——主要是白天出城不方便,她必須等到天黑。絕色騎馬,比大隊的馬車快很多,應該可以在大家踏出邊境之前匯合。

絕色此行人的目的地是大徽的國都——白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