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地上的河流具有狂野和嫻靜兩重性格。每當滂沱大雨之後,山洪猛發,匯入蓮花河,頓時,它像一群瘋狂奔騰的黃膘馬,萬千隻飛蹄擊出隆隆濤聲,以不可阻擋之勢奔向遠方。遇上連雨天,大水就漫過那道不高的堤壩,直接衝入農田,農田裏白水****,但是如果晴上兩天,洪水馬上消退,壟溝裏和河**就像海綿吸盡汙垢,顯出一泓清碧。淺灘上的流水淨似琉璃白玉,露出淺黃或淡綠的水底卵石,每隔百十米就有個激流衝刷出的碧綠水潭。遠遠望去,蓮花河河水像條銀帶綴著顆顆深綠色的寶石。河岸不遠處就是蓮花河小學,一排低矮的破平房,風吹過來,房子搖搖晃晃,吹到了東邊,又吹到了西邊,正因為有幾根粗壯的木頭杆子支撐著吧,才沒有倒塌,操場就是一個破院套,下雨了成了個爛醬菜缸。

但從這裏向前走一百公裏去,便看見了鼎鼎大名的鬆花江。它雖然沒有長江奔騰萬裏的氣勢,也比不上黃河波濤洶湧的壯麗景色,但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風光。淡藍色的江水緩緩地向東流去。在微風的輕拂下,水麵泛起了魚鱗似的波紋,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恬靜。江麵上漂浮著一葉葉小舟,船上的人有的在撒網打魚,有的在裝卸貨物。幾艘輪船在江上行駛,激起層層的浪花。輪船的汽笛聲,人們的喧鬧聲,使鬆花江上一片沸騰。江中的柳樹島也一片蔥鬱,洋溢著春色。臨江市小蓬萊酒樓就在江心島上,晚上,

別看金書記在哈魚鄉的大小幹部會上是嘯聚山林的雌獅子,此時在小蓬萊的包間裏,在市委書記冷鋒的猛烈進攻下,她確實是不折不扣的小綿羊,在書記的身下馴順的快樂呻吟著。

這是冷鋒書記和他的寵兒鄉鎮書記無數次共同抓業務之一。在新任市委書記冷鋒的心中,夏天的淑香是及膝短裙或牛仔短褲,配上黑色長筒絲襪和一雙平底鞋,或者是白色蕾絲裙子,搭配複古寬腰帶和貝雷帽盡顯甜美女人味,給人以甜甜的感覺,再加上流蘇高跟鞋,比那些站街女還時尚。春秋天的淑香愛淡粉色的雪紡套頭上衣,透著濃濃的柔美氣質,加上前襟細密的褶皺,有點複古宮廷的味道,搭配A字裙和黑色長褲,十分優雅,恍如天人。冬天的淑香披肩和墨鏡,很有風度也很有魅力。一個高品質的包包,加上一雙同色係的皮靴,相得益彰的在他主持的常務會上嬌豔地綻放著。

街舞是淑香,在東北亞廣場新學的,一來了她就甩掉了外套,興匆匆的跳起來,屁股像是充了電,乳甩甩著,像一對可愛的小白兔蹦跳著。這女人今天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是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一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麵,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足夠引起所有的紈絝子弟想入非非。身材嬌小火爆的,一臉的笑,嫵媚,嬌麗。獨舞的淑香,此時雙手掐腰,正在旋轉,她衣袂飄飄,隨著她的旋轉,**那條雪白的大腿似乎也在飛舞著,淑香已經陶醉在這舞蹈的韻味中,渾然忘掉她已經走光了。

冷鋒就在那裏眯著眼睛看著,不時品一口長白人參酒,壯陽的,看得熱血沸騰,身體的某個器官正在充血膨脹,那個家夥硬梆梆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和淑香的第一次見麵,認識頗有戲劇性啊。那是他來臨江的第一次全委會上,因為一個市黨委委員的指標,委員們長時間的爭論,到他拍板了,他看看報上來的材料,鄉書記金淑香,招商局局長胡清,許久他才說,明天議議吧。當天晚上他被一群下屬包圍了,對於酒啊,他一向是來者不拒的,什麽茅台,五糧液,xo,伏特加,結果過了頭嗎,就在秘書孫華的攙扶下在小蓬萊的包間裏睡著了,半夜他醒了,隻是覺得頭重腳輕,酒勁一浪一浪地往頭上湧,就上了趟廁所,回來後在走廊,前麵一個房間和他住的號碼好像一樣的,他就伸手一推,虛掩的房門就應聲而開,隨手將門帶上,沒有開燈,徑直走向床邊,**隱隱約約躺著個女人,就記起這個應該就是孫華為他找的小姐。要是在往常,他肯定不會接受這種饋贈,可是現在酒勁在五髒六腑裏翻騰,攪得他無法安寧,也就顧不得許多,他先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就躺在**,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搬過來,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輕輕撫摸,指端恰巧碰到腰間一排扣子,他就開始小心翼翼地去解開。

女人側著身子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香,冷鋒閉著眼睛解了半天,隻覺得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麽都解不完,這讓他想起一個笑話,說是螞蟻娶了蜈蚣為妻,洞房之夜後,螻蛄問螞蟻有何感想,螞蟻憤怒的說:扳.開一條腿不是,又扳.開一條腿也不是,媽的扳了一晚上的腿。

冷鋒就覺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過他並不著急,反而覺得這很有意思,就耐著性子一粒粒解下去,從腰間一直往上,憑著感覺,竟讓他將幾十個扣子全部解開。解開全部的衣扣,女人的衣服脫起來就輕鬆許多,並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綢緞般光滑,輕輕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種感覺,就像是輕輕剝開一段小蔥。女人並沒穿胸罩,上身的肌膚晶瑩白嫩,望著那一對挺翹的峰巒疊嶂,冷鋒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隻有最原始的欲望。輕輕褪下鏤空的蕾絲**,女人終於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裝,冷鋒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輕輕撫摸著那柔軟細膩充滿彈性的體,冷鋒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轉,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起來。而此時,女人翻了個身,就不在動彈,她的氣息依然恬靜悠長,似乎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冷鋒悄悄從**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雙手握住那對飽滿的酥胸,不住把玩,並低下頭去,從上向下,一路溫柔地親了下去。

‘嚶嚀!’一聲,睡夢中的女人此時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微微顫動,隨著他的動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來。

冷鋒再也按捺不住,就將女人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找準位置,不停地做著試探性地進攻,在這方麵,他既有深厚的理論學習,又聯係實踐,他底氣十足。

在幾次失敗的嚐試之後,冷鋒並不氣餒,反而平複下心情,耐心地尋找門徑,在滿是泥濘的草地上反複探尋,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有意無意地配合著他調整好姿勢。

終於,在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呼中,冷鋒終於得償所願,金戈鐵馬**,終於衝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冷鋒頓時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個靈魂都在戰栗,在對方緊緊的包夾中,他就賣力地動作起來,抽.送間,仿佛彈奏著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華美而歡暢,大床就在這動人的樂章中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此時也深陷其中,雙手溫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地撫摸抓撓。剛開始時還有些生澀,但隨著女人的迎合,冷鋒掌握技巧,他此刻仿佛化身為古代英勇無敵的將軍,指揮著所向披靡的軍隊,在草原上盡情地踐踏殺伐,這種豪邁的感覺讓他如癡如醉,身心愉悅。隨著冷鋒越來越勇猛,身體下麵的女人就開始動聽地呻吟起來,那聲音飄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冷鋒的耳邊縈繞;那聲音如此悅耳動聽,給他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陽剛之力與陰柔之美就這樣彼此激發,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個又一個頂點。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都進入極度亢奮的狀態,快活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隻剩下肆無忌憚的衝撞與聲嘶力竭地呐喊,在女人的叫聲在空氣中嘎然斷裂的那一刻,冷鋒的下體不停地抖動著,汩汩地熱流噴薄而出,那一刻,他與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衝上了世界的巔峰,那一刻,再沒有什麽牽掛,更沒有任何阻擋,有的隻是無窮無盡的喜悅。

第二天,當太陽從東山上露出臉時,冷鋒已經美美的睡了一覺,他一睜開眼睛,就嚇了一跳,發現自己的頭下居然還是雪白無暇的大腿,意識到有什麽不對,手一抓,天呀,他感覺自己抓到了一團軟軟的海綿球,而且很有肉感特別的。就好象被電擊了一樣,他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光光的了,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他感覺身下是軟綿綿的,就好象壓在海綿上一樣特別的舒服。原來是一個人身體啊,他的頭半壓在一條腿上,從那條秀腿目光上移,啊,震撼啊,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麽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膚細膩無比,身段修長美好,尤其是胸部突起的更有傲視天下群峰之感。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伏蜇,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之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俯我憔悴首,探你雙,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沉醉,飛翔。冷書記忽然想起一首詩,不由得心裏吟道,看著眼前的**女人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涼氣,冷書記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平日裏的君臨天下般的泰然自若,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女人似乎根本不在乎在冷書記麵前暴露自己,她慢慢的把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這個女人生的婀娜。嫵媚女人慢慢的朝冷書記移了過來,她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身體,所有的都被冷書記看得一幹二淨,冷書記終於暴露出他的極大缺點,對美女的恐懼,對小姐們繼續糾纏然後丟官帽對美女的恐懼,使他閉上了雙眼,他不敢再看。**女人現在跟冷書記幾乎是臉貼著臉,冷書記感覺到了女人的呼吸聲,如蘭的氣息噴灑在冷書記的臉上,冷書記知道自己的血壓正直線上升。女人輕輕的啟開櫻唇,美目中盡是迷情之色,她忽然吻上了冷書記,準確的說是在強吻,女人把冷書記抱得很緊,就連冷書記這個經過酒精和人精訓練的人也無法擺脫,可見她的力道。冷書記好不容易掙脫了這個女人,他心裏一直期待的是一個巴掌,但是卻迎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強吻,他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不合情理了。“我叫金淑香,昨天你喝多了,睡在了我的**!”說著,女人低下了頭,嫣然一笑,露出頰上淺淺的梨渦,害羞的紅起臉來。。。。。。。。。。

他正想著,不料跳累了的的淑香撒嬌似的一頭紮向了包廂的沙發,正巧撲到了冷鋒的懷裏,將他撲倒,兩個人摞了起來。

冷鋒隻覺得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正壓在胸前,淑香那張美麗的臉蛋就在自己的麵前。她的長發輕柔地飄出清香,聞得心都醉了。淑香覺得身下的冷鋒有個硬梆梆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胯間,她扭動了一下,不料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滋味從胯間傳了上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淑香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美妙滋味不時地從胯間傳了上來。冷鋒喘著粗氣,他覺得自己底下的那個不老實的家夥都要膨脹碎了,隨著淑香的扭動,覺得自己單薄的褲子已經被淑香流出的水浸濕了一小塊。冷鋒將嘴靠近了淑香火熱的臉,淑香也把她的嘴遞了過來,兩個人情不自禁地擁吻起來。冷鋒用大手揉著那對雪白豐滿的,淑香臉色潮紅,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舒服地發出一陣陣“哼哼嘰嘰”的呻吟。就在這天簌一般的“哼哼嘰嘰”呻吟聲中,冷鋒已將淑香脫了個精光,同時他也沒忘記把自己同樣脫了個精光。冷鋒一翻身將淑香壓在身下,把自己那個火熱的東西插進淑香的濕潤之處,淑香發出一聲悶哼。冷鋒壓在淑香她那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哦,真軟哪,冷鋒的肢體觸摸的都是溫軟柔滑的皮肉,那種滋味有點像騰雲駕霧。冷鋒吻著她的乳、肩頭、脖頸和嘴唇,淑香閉著眼睛舒適地呻吟著:“哦……哦……”她的眼神迷離,象哭泣般地叫著冷鋒的名字和喘息著,兩手不停地摩挲著冷鋒的背部和胸部。海浪衝擊著堤岸,驚濤駭浪不斷撞擊著岩壁,一波接一波,一浪連一浪,大海在咆哮,堤岸在呻吟。終於迎來了火山噴出的炙熱的岩漿,一股一股地噴射著。“嗨!”隨著兩人同時發出的一聲歡暢的叫聲,冷鋒大汗淋漓地趴在了淑香的身上停止了激烈的動作。。。。。。。。。。。。

小蓬萊門口停著一輛掛外地牌照的車,車窗玻璃是特製的,從外麵什麽都看不見,已經一個晚上了,車裏的人一動不動,直到淩晨冷書記大咧咧摟著淑香出來,那個人才興奮地抓起國外進口的相機,大拍特拍起來,一雙不安分的眼睛滿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