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自從知道自己班長的風流韻事,林斌作為副班長的他也十分矛盾。他當然忘不了那一具起起伏伏的又紅又白的身子,忘不了那一雙顧盼有神會說話的眼睛,盡管已是昨日黃花了,但他就是別扭,特別是開大會時,總感覺台下的一雙雙眼睛在嘲弄地看著他,公雞下蛋,母雞打鳴,莫非自己頭腦中的封建思想作祟。他感到自己像個被垂簾聽政的“兒皇帝”,更何況這“太後”的後宮裏緋聞不斷。

他狠狠地猛吸一口紅梅煙,一縷縷煙霧緩緩地從鼻子裏飄出來,房間裏煙霧騰騰。

他也想忘掉一切,有一天早晨,為了給鄉中心校劃撥冬季取暖煤款,教育事業他是頗為關心的,找不到秘書,他狠下心自己親自跑一趟,卻吃了閉門羹,足足去了三趟也沒敲開門。隔著不大厚實的實木門,他分明她在例行公事地給市主要部門負責人打電話,嬌聲滴滴,氣喘籲籲,顯示出女領導藝術鳳韻迷人魅力,高山流水,柳暗花明,種種技巧不可言表。他一直瞧不起她,“充其量也就是市領導用舊的破花瓶”。恨恨在心裏說。

全市“三個代表”學習教育活動勝利結束,在金書記的精心布置下,破天荒地在全市評比中排在前三名。在村鄉長有親自過問下,老宿頭以後定期由鄉民政科員負責生活救濟,由於其它村屯超額完成任務,西窪子村拖欠的稅款暫時掛了起來;通紅的爐火照得小學生們的臉紅紅的,全鄉教育工作形勢大好,令前來檢查工作的教育督學,頭發花白的老校長一臉欣喜,“好啊,好啊”,初冬的小雪揚揚灑灑的。領到了後幾項工資的鄉幹部們紛紛向書記、鄉長表忠心,爭先恐後地要拉兩位領導到家吃飯、聊天、打麻將。書記、鄉長也喜氣洋洋,仿佛晉升的任命書正在打印中,成功正等待著他們。由於工作開展得好,畢委員評價優秀公務員,在宣布會上,他受寵若驚地向群眾們躬了躬身子,書記飄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是:“怎麽樣,鄉長管財政,給你實惠;我管人事,那可是一種無形的大餐呢!”

春節一晃而過,金書記和林鄉長都累得夠嗆,不是通宵打麻將累的,也不是張羅酒桌累的,而是上上下下打點累的。三月份,爆出了一個政治新聞:冷書記不知什麽原因,被上一級組織安排到市裏政協主持工作。“政協,政協,裏倒歪斜。是個不管人財物的二線,看來老書記是預備退出政壇了。風聲一出,金書記剛上班,打了一圈電話馬上品出了人情冷暖,許多過去放下十二妥的耐心聽她在電話裏撒嬌調情的大員們,特別是那些剛提升的年輕新貴們,更是一副“我忙,先掛了”等等,氣得書記大人粉臉生寒,柳眉倒豎,就差摔高跟鞋罵娘了,她在這四處狼煙,內外蠢蠢欲動的鄉裏,沒有那棵大樹作靠山和由此而來的枝枝節節的關係,她一個弱女子,早被生吞活剝了。想到這兒,她通體冰涼,先給鄉長撥了個電話,鄉長在饒有興趣地打著電腦遊戲,一看來電顯示,聽憑它響個不停,就是不接;紀委書記老古板,一看見她就一臉的嚴肅,道貌岸然的。別去招惹這個死頑固;政府主任倒是長得不錯,可他現在正對家裏新招的女服務員迷住了,可他一張嘴,一句話能把人砸到南牆上,弄個大窩脖;李樹理倒是文靜的很,可自從上次那樁子防汛事後,他每次見到她總躲躲閃閃的。

“哪個貓兒不偷腥”,真做作,這時的她,心裏好脆弱,真想撲在一個男人懷裏大哭一場。家裏那男人隻會亂咋呼,喝大酒,窩囊廢。

金書記就著報紙沒滋沒味地喝了一通白開水,臨下班時,破天荒地給畢文劍打個電話,“小畢呀,下班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自從上次送的上訪材料沒管用,畢委員一直躲躲閃閃著,他跟鄉長因為推薦黨員的事也鬧起了別扭。書記的電話讓他莫名其妙中覺察到一種特別的意思。出於避嫌,鄉長從不安排女書記值班值宿,今天書記是怎麽回事呢?

說實在話,下班後的鄉政府大院靜得嚇人,鄉長和一應人員

或坐二號車或坐公共汽車回去了,書記的一號車靜靜地停在院子裏,黑黑的車身像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虎視眈眈地盯著畢文劍,猶如一條哆哆嗦嗦的獵物。

今年中央下文件了,不收農業稅了,還給補貼。畢文劍在文字上打轉轉的功夫也少了些,什麽材料也十天半月能撈到一份。市裏主要清理文山會海,他隱隱產生了廉頗老矣的感歎。

書記的辦公室,他曾經一次次匯報,請示,他每一次總是上下停當,收拾得利利索索。接到電話後,他特意理去了一頭亂蓬蓬的長發,往已有點髒了的襯衫上係了條領帶,撣了撣皮鞋上的灰塵,他對自己在鏡子裏的形象基本滿意後,才大膽地敲書記的房門。“金書記、金書記……”他嗓子發幹,費力地咽下一大口唾沫。金書記不知又打電話同誰打情罵俏了,嘻嘻哈哈個不停。

他又敲了敲房門。

“誰呀,小畢嗎,進來吧。”

好聽綸音仙樂,小畢手拿筆記本,畢恭畢敬地走進了書記大

人的“行宮”。

女人家就是有女人味。連書記室的真皮沙發都是粉紅的,遮陽的窗簾是草綠色,裝潢的顏色是淺藍色,而辦公桌椅又不失身份地定位於紫檀色,仿佛置身於五顏六色的花叢中;不管脾氣多麽性烈的漢子,在這裏也會張惶起來,一肚子火氣化得幹幹淨淨,由書記主導著局麵,聽她有板有眼地做工作。

書記見小畢進來,不失領導風度地招呼道:“來呀,來呀,到這裏坐”

小畢這才撿個地方坐了下來。

“林鄉長上次報的造林麵積,水分太大了,我都沒法統計了。”

“怎麽大了,各鄉不都這麽報嗎?”

“咱鄉下發造林款跟上報造林麵積對不上,讓人給告了。”

“是啊。”書記順手從抽屜裏拿出小筆記本記了起來。

“誰告的呀?膽這麽大”。

“還不是老唐背後攛弄的,西窪子村的那些窮鬼,簡直窮瘋了,就把主意打到預備執行費的那筆錢上。”

“不錯,不錯呀。書記不知欣賞他的口才,還是稱讚那些膽大包天的村民。忽然,她站了起來,負手而立,望著哈魚鄉主幹道,陷入了沉思。是啊,學習活動後,在她的嘔心瀝血下,鄉裏所有的幹部同她摸爬滾打,林斌也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合作,按照上級的方案,他們一條條有計劃地進行,雖說在最後收尾時,因為要花萬餘元樹立四個標誌牌在中心會議上吵過,樹牌子時砸傷了三個民工,可也賠了錢,前所未有的一帆風順。如今,哈魚鄉主次幹道臨街牆麵一律從頭到底刷得粉白,大紅框框裏,“反腐倡廉,提前奔小康’’等標語口號整整齊齊。一旦上級領導經安排,檢查於此,從鄉界到時鄉政府門口,則小彩旗飄飄,滿街亂跑的野孩子被治安員嚴厲地看管起來,杜絕拍著手追著領導車大喊大叫事件發生。再就是,上訪農民不能不經通報,直接闖進書記、鄉長室,特別是書記的“香閨”,每當上訪的農民退去後,書記都要皺著眉頭,恨恨地在屋裏噴上一通香水。在大門口設立信訪接待台,不管事多急,對不起,在這登個記,什麽時候解決,對不起,回家慢慢等。信訪接待員成了肥差,明白事的都能撈個煙酒,應時的蔬菜、豬肉和一副副獻媚的臉孔。還有,每周一的班子會被雷打不動地固定下來,每逢班子會,金書記都要結合實際,有計劃地敲打敲打,並不時地夾雜著“冷書記說”、“王書記提”的意味深長的引入語,說得眾人一愣一愣地。於是,林斌的態度愈發恭敬,各個班子成員也肅然起敬,在她的眼中:自己仿佛嘯傲山林的母獅子,其餘人不過是服其雌威的小綿羊。

“這小子八成又要整事了”。她心裏想。她能在32歲當上頗具旅遊開發潛力的哈魚的書記,這得益於她的知性。她的哲學就是廣交朋友,必要時銀彈和肉全上,一貫在領導麵前口若懸河,葷段子不斷,學貫官場和社會兩大課堂,給每個人都會留下了深刻印象,她的謙卑和落落大方。

然而,這一次冷書記的調離的卻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猜測和議論,這其中,有兩種說法特別有鼻子有眼:一種說法最權威是她對市委書記冷鋒行了性賄賂,所以冷鋒才在常委會上屢屢提她的名,就是蓮花河決口和村小學校舍倒塌的兩件大事也沒撤她的職位,反而還能升官如同坐直升機,提了個市委委員,聽說要升副市長了。總之,漂亮女人當官,總會被人看成是權色交易的結果。可這一次冷鋒被政敵抓拍了,也就打草摟兔子,帶上了她。

她的老公原來每天晚上都表現得興致勃勃,一上床就要與她做那事。她也做得很賣力,什麽策馬奔騰式、移船就岸式、扶搖直上式,都一一嚐試。怕那幾招時間長了引起他的厭倦,她還特意到音像書店買回《性36式》,與她那任參謀的丈夫邊看邊嚐試,有時一晚上要做兩次,他才能感到滿足。然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參謀的丈夫之所以前所未有地亢奮,是因為聽說了妻子婚前的醜聞,新婚之夜又發現不是處女,心中憤恨不已,一時半刻又抹不開麵子向妻子發泄,隻有用做的形式來表現心中的憤懣。聽到她的呻吟,看到她的抽搐,他就不由自主地興奮,覺得他征服了她,他不是龜公,他很偉大……

他知道在這個事件中,他的心態已經不正常了。

這天晚上,兩人做完一個高難度的“倒拔河式”後,白參謀喘著粗氣說:“這個動作難度真大,除了我,別人應該做不了吧!”

淑香呆住了:原來他也是裝的,他對他的其實是性掠奪、性報複,他每時每刻想的都是妻子是個**。

第二天,她就在市賓館包了個房間,開始了分居,她那個丈夫開始頻繁出入酒店,洗頭房,後來喝成個爹媽不認的大酒包……

她想入神了,畢主任看入了神。也難怪自己的老婆自從被查出婦科病後,她對性是一天比一天冷淡。當他擁她入懷時候,每次都生硬的開始,幹澀的結束。有數量沒質量,難怪他猶如一個偷腥貓兒,整天癟著個肚子。

遠處傳來貓兒的叫春聲聲,聲聲回**,淑香的心就像池塘裏的水被風吹過,**起陣陣漣漪。

淑香若有所思的徑直進入了裏間,小畢就傻一樣呆在外間,過了能有半天功夫,就聽見裏間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來呀,傻瓜,小畢膽怯怯的走進去,裏間已經春光無限。黑貂皮大衣,紅皮靴亂扔在地板上,來呀,來呀,傻瓜,淑香正快馬橫刀的幹喝一瓶雪花啤酒,她是怎麽了啊,正想得入神時,淑香似乎喝得有些多,在那邊醉醺醺地道:“畢啊,來喝酒,我請你喝酒……”隻見她紅色的小外套上衣,黑色的短毛裙,慵懶的神色中,極其特別還帶著幾分頹廢,她已經喝得很多酒,臉上一片潮紅,桌上擺著半瓶洋酒,手裏還夾著一根煙,正撫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著。小畢膽怯怯的說了一句,你,你,還喝啊。

淑香卻不以為意,‘咯咯’地笑了幾聲後,抓過洋酒,為小畢倒上一杯,端起杯子衝著小畢道:“幹杯!”隨後一口幹了進去便放下杯子,趴在桌子上嗚嗚地哭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抬手抓了抓頭發,淚眼婆娑地望著小畢,搖頭道:“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那?”

“來,幹了它!”淑香舉起滿滿一杯酒搖搖晃晃的遞過小畢麵前要和他碰杯,小畢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光,頓時隻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胃裏翻湧陣陣,一股強烈的嘔吐欲望在被小畢強行壓下後,道:“書記,真的不能再喝了,快撐不住了。”

淑香醉眼靡鬆的看著小畢,黯然道:“嗬嗬,我已經很久沒喝醉了,在外人麵前我不能喝醉,也不敢喝醉,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說完,再次給把自己杯子添滿,但卻沒有給小畢倒,又是一口幹掉。小畢想阻止她都來不急。

“書記,你不能這樣喝下去,來歇一會。”小畢急忙搶淑香手裏的杯子,淑香放下手裏的酒杯,出神的望著小畢,按說兩人還沒親昵到用一雙筷子吃飯,看著發楞的淑香,小畢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

兩行清淚情不自禁的落下,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幸福,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這種感覺,但那都已經太遙遠,遙遠到她都記不清楚到底存在不存在了。

“書記你怎麽哭了?”小畢抽出一張紙巾一邊輕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邊關切的問道。不問還好,一問,原本的啜泣立馬變成了嚎啕大哭:“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多的不幸都要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麽把我和他拆開,讓我嫁給一個窩囊廢啊,這也就算了,可是……”

淑香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麽樣,接下來她說的是什麽小畢都沒聽清楚,斷斷續續的,一會大哭,一會又大笑,小畢知道她需要發泄,他隻能攬著她的肩膀,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經曆過很多事的女人,葉秋此時心裏生出一種想要永遠嗬護她的感覺。

“你放心,以後你,由我來保護。“小畢眼神堅定的說道,薑月落抬起頭,看著小畢,迷糊的道:“你說什麽?”

小畢輕輕的撫.摩著她的秀發,兩人四目相對,小畢用堅定的語氣說道:“以後你,由我,小畢來保護,無論是誰,都不能在傷害你。”淑香心頭一顫,他以前也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最後呢,本不敢相信小畢的話,但她從小畢的眼睛裏看不出一雜質,那目光是那樣的溫和,卻有如火一般,這是個矛盾,但那份義無返顧的堅決讓淑香淪陷了,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對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子產生這種奇妙的感覺。

淑**麗的臉龐突然湊近葉秋,那鮮豔欲滴的紅唇越來越近,慢慢的貼上小畢的嘴唇上,軟軟的,香香的,小畢先是一楞,等回過神了想要回應她的吻時,淑香的紅唇已經飛快的離開了他的嘴,咯咯低笑道:傻瓜,你呀。”

小畢心裏好氣有好笑,看著淑**麗的臉龐,鮮豔的紅唇近在咫尺,在酒精的作用下,這嫵媚的女人似乎更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力,小畢的心突然嘭嘭的快速跳動起來,淑香紅唇微張,似乎在說什麽,可小畢此時根本什麽都聽不到,猛的伸出手,捧住了她嬌嫩的麵龐,手指上穿來的滑膩感覺是那般舒適,小畢迅速低下頭,嘴唇大力的吻在了淑香的紅唇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小畢的舌頭已經探入她的口腔,將他的香舌纏繞,用力的吸口允!

“嗚嗚——”反應過來的淑香開始用力掙紮,想推開小畢,身子卻一陣發軟,仿佛全身無骨一般靠著小畢身上,香舌也漸漸回應起來。小畢緊緊的摟著淑香柔軟的身子,一隻手在她香肩上來回遊**。

“我們開始吧?”小畢在吻結束第一時間搶先說道,麵色羞紅的她低頭不語,小畢認為她默許了,一把抱起她,淑香在小畢懷裏微弱的掙紮著。

小畢把淑香輕輕的放到**,深情的看著她,太美了,小畢忍不住咽下口水,淑香秀目微張,套群下的黑色褲襪包裹著那雙美腿,小畢此時隻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炸了,一把撲上去,狠狠的吻在她的紅唇上,一隻手撕扯著她的上衣,一隻手探到下麵,撫.摩那雙被黑色褲襪包裹著彈性十足的美腿。

淑香粉紅色內衣解開了,胸前鬆著,乳罩也被她順手扔在床頭櫃上了,兩隻雪白豐滿的乳像一對可愛的小白兔蹦跳著。淑香目光迷離,她想想說什麽,就一下子被欲火焚身的小畢給摁在被窩裏,小畢他一邊興衝衝的嘴在淑香的臉上胡亂地親著,一邊用一雙大手在淑香的胸前用力的揉,小畢貪婪的著兩座高峰上來回的擠,揉,掐,這時假意掙紮的淑香喘,全身猶如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一般,小畢的嘴離開她的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或吸,或咬,或舔,另一隻手伸在下體上,來回的撫.摩著……淑香滿臉幸福,亂糟糟的頭發也貼在臉上,內衣上都是褶皺。。。。。。。。

淑香此時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身處何處,小畢的下身吹氣般膨脹起來,他兩眼通紅,公豬**似的喘著。淑香隻感覺到自己的心癢癢的,猶如幾萬隻螞蟻在心裏爬一樣,說不出的難受,既是春心**漾,又是羞澀難耐。本來像她這樣的半老徐娘,對於情動不太敏感,但現在被那個鐵棍一樣的東西杵著自己的敏感部位,登時感覺到全身燥熱不安,隻感覺自己的下身酥麻,癢癢的,又很空虛,想要什麽去填滿那種空虛一般,她在小畢的親吻和撫.摩下,身子不自覺的扭動著,時不時還傳出天籟般的呻.吟……她全身一陣陣的發軟,下意識的閉上雙眼,盡情感受著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還配合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他們兩人此時真有一種**的感覺。

**,無可厚非,主要就在一個偷字。

他們兩人此時雖然單獨在辦公室裏麵,可是又生怕被外麵的人發現,或者看見什麽,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更加增加了幾分意外的刺激。

“愛死你!”

可是兩個人幾乎緊緊貼在一起,她這麽一扭動,小畢哪兒受得了?欲火更是膨脹幾分,下麵那個東西猶如鐵棍一般,堅硬無比,不由得湊到她的耳旁,輕聲說了一句話。

淑香隻覺得耳中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讓格外敏感的耳朵一下子便紅了起來。她隻覺得自己的小腹處放佛有一團火燃燒一樣,似乎要把自己全身熔化掉。幾乎要發出那種羞人的呻吟聲,不過最後還是緊咬著貝齒,克製著自己**的心理,隻是微微的喘著粗氣。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盡情享受著這種讓人迷醉的感覺。

許久,許久滿足後的小畢從書記室出去時,差點撞見手捧書本的李副鄉長,對方也隻是哼了一聲,看來大家都心情不錯,不怪不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