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與她圓房

五姑退出了屋子,我蒙著眼睛進了紅紗幔帳,別扭歸別扭,但是一水媳婦兒啥樣,我的好奇心一直沒有變,我伸出手摸索著,終於觸碰到了這個我好奇已久的女人。

她的頭上蒙著絲綢,身體上蓋著薄薄的鍛絨被,我居然聞到了一陣體香。

昏迷這麽長時間的人,為什麽會有體香,這股香氣實在是好聞極了,氣味甚至蓋過了五姑在外麵點的香氣。

我慢慢地撩起了被子,雖然我看不清,但我觸碰到了一個女人的**,纖細的腰身,修長的**。

怎麽會這樣?我竟然對一個昏迷的女人,反應這麽強烈。

我至下而上的吻著她,不想錯過每一寸肌膚,我總感覺她的**也在回應,眼前的她,並不是灘沉睡的細胞。

慢慢地,那種衝動的感覺一觸即發,我們融合了,一陣又一陣的波浪湧起,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也在迎合著我,跟我朝著一個頻率,向著同一個目標進發著,而她,是如此的張揚有力,完全不像是一個昏迷的女人。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筋疲力盡地躺在她的身邊,卻睡不著,因為我的身體依舊在回味。

對了,血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燙傷她!

我趕緊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口,居然她的皮膚沒有潰爛!

怎麽回事?難道說,眼前這昏迷的女人也不是人?

可是,剛才我和她那個的時候,卻感覺到她的身子很熟悉,就好像是一杯飄香四溢濃茶,是我最熟悉的那種口味。

怎麽會這麽熟悉,就要想我和她不是在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好像她沒有昏迷,就好像我的旁邊就睡著我心愛的女人一樣。

之前心裏上的千百種排斥,在這種熟悉的感覺麵前,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我在心裏對著她問道,“我見過你嗎?”

“見過!”我居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句,“我見過你嗎?”

這次我把手放在她麵紗嘴部的位置,“見過!”和剛才的聲音完全一樣,奇怪的是,她的嘴並沒有動。

我有些恍惚,難道說自己神誌不清,產生了幻覺?

“那,我什麽時候見過你?”我再次問了一句。

“四年前,花轎!”

我這次知道聲音的來源了,居然是從我心裏發出去的。

到底是咋回事?她的聲音居然跑到我心裏去了?

我下意識地再問了一句,“是一水入贅的那天?”

“是的!”

“那是不是你抓了我的手?”其實我還想再問一句,“抓我手時你問得,你是不是我的男人那句話,到底是你說得還是我的幻覺!”

她居然沒了動靜!

我把手放在了她人中的位置,溫潤的呼吸依舊平穩,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也許她真的累了,就像現在我一樣,因為我天生**敏感,以前和小薇在一起也好,或者是後來的羅花,甚至是昨晚的何小蠻,和她們做男女之事的時候,就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根本就不需要什麽鋪墊,可是對她,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用了前奏。

我好像很在意她,所以我比以往更賣力氣,在我們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分開有罪一般,久久地不願意離開。

我把腦袋靠在了她的胸口,軟綿綿的,是那麽的舒服。

從來沒有對女人有過這樣的感覺,我居然一刻都不想離開她,一秒鍾,一分鍾,一小時,一天,一月,一年,甚至一輩子,我就想靠在她的懷裏,永遠都不要分開。

我居然對一個昏迷的女人產生了如此的依賴。

如果不是答應村長不看她,我要就一把扯開紅布,把自己眼睛露出來看個清楚了。

真想看看她的臉啊,想知道她是不是和畫像上麵的一樣,長著櫻桃小嘴,幻想著她有一雙大大的眼睛,就像是黑水晶一樣清亮。

當然,我也有實在想不明白的地方,嫂子和小姑子,為什麽都好好的沒有被我燙傷,難道說她們真的是鬼。

不過我還可以肯定一點,就算她是鬼,我還是不願意離開。

就這樣靠在她的胸口,暖暖地睡去了,我真想一輩子躺在她的懷裏。

早上的時候,我被開門聲吵醒,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被五姑一把掀起了被子。

我正躺在何寡婦的胸口,光光的身體在這個老太婆麵前一覽無餘,還帶著生理反應,別提多尷尬了。

“呦,小夥子行啊,折騰一宿兒了,還半點兒沒蔫兒!”五姑逗了我一句。

我尷尬極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那個,你咋知道?”

“我得盯著點,要是你不圓房的話,我昨天豈不是白忙活了!”五姑笑著說了一句,露出了漏風的門牙!

“啥?五姑你沒走?我,我明明聽到了關門聲啊!”

“門外能關門,門裏也能關門!”五姑調侃地說了一句。

原來我昨天圓房的時候,這老太婆一直在門外,那我昨天,那吸允聲,那喘息聲,還有那夾雜著快感的大叫,是不是都被這個老太婆盡收耳裏了。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不知道該說啥!

“五姑,不是說不在外麵嗎!”

“我不放心,村子裏花高價請我來了,我總得給人家辦成事兒啊!”五姑但是一臉不在乎。

五姑說完這話,將我拉出了帳子,我還蒙著臉呢,得趕緊把這東西拿下來。

我當時就想著,一拿下來擋著眼睛東西,我就馬上盯著帳子裏麵看,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五姑早就把這紅帳子蓋上了。

“咋樣?小夥子,感覺還行?”五姑問我。

“您不是都知道了?咋還問?”我羞臊的脖根子都紅了。

五姑點了點頭,“看來我昨晚上給她打通經脈是有用了!”

“那個,五姑,我能不能多問一句,為啥要打通經脈?”

“這人要是暈久了,身上的東西就會死掉,說白了跟死人沒啥區別,人的**穴跟頭頂上的百會穴連著,把這兩個穴給打通了,她就能感受到你的陽氣,你跟她行房的時候,也不至於太別扭!”

五姑的解釋很明白,這就跟植物人一樣,即使在病**躺著,也得經常給她按摩,否則的話,細胞都得壞死。

我盯著紅紗幔賬,心裏卻湧現出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今日過後,我到底還會不會見到這個女人,我真怕我和她的纏綿隻有一夜。

因為在我躺在她身邊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如此的安靜,忘卻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甚至忘卻了我還肩負著半命村的使命!

“五姑,村長有沒有說過,我到底需要圓房幾次?”我問了五姑一句,真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事兒不用問村長,圓房的時辰都是我算的,我告訴你就成了!”

“不會,不會隻有一次吧!”我磕磕巴巴地問了一句,心裏居然跟著焦慮起來。

“不一次該怎樣?你本來就是替王一水的,要是泉眼好了,你就不用再圓房了,要是你好了,說明你的那個也不好使,再圓房也沒用。”五姑信誓旦旦地說道,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雖然我心裏不隻一次地推算到答案可能是這樣,但是這話從五姑嘴裏說出來之後,我的心髒還是像被澆了盆涼水一樣,一下子變涼了,五姑的意思很清楚,不管泉眼好沒好,我隻有這麽一次機會,就算是再回味,這機會已經被我用完了。

就在我看著紗幔發愣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吵鬧的鑼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