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到把自己封閉起來的女孩子,蕭雨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她跳脫出來,重新融入社會大家庭的懷抱。

當然,也可以融入男人的懷抱。——隻要那個男人是自己。

“十五天?”李令月不相信的昂起頭,她知道蕭雨的意思是十五天的時間便讓自己胸前平平如同飛機場一般的shuangfeng發育起來,可是,這可能麽?

自己已經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了,身體正在發育的時候。

自己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正常情況下,已經到了停止發育的年齡。

不僅僅是身高,還有shuangfeng。

“你不要騙我開心。”李令月忽然恢複了冷冰冰的樣子,心道,我今天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和他說這些?

麵對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小男人,竟然有一種依賴感慢慢的滋生發芽。

“現在這小瓶子裏的藥肯定是不行的。”蕭雨晃著小瓶子,迎向李令月要吃人的目光,說道:“要用更直接更有效的法子。”

說完,蕭雨眼角閃過一道狼一般的眼神,似乎連瞳孔都變了顏色,猛然間扳住李令月的雙肩,雙手稍一用力,便把蹲坐在地上的李令月拎了起來,一把丟在那鋪著鴨絨被的大**。

順勢一拽,便把李令月的睡衣掀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麽!”李令月憤怒反抗,兩腳亂踢。——雙手還要保護自己的前胸不被看光光。下麵還穿著一條及膝的襯裙,不至於走光。

“你打不過我。”蕭雨yin笑道——至少李令月覺得蕭雨這是在yin笑。

“就算你練過跆拳道,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蕭雨大笑兩聲,像極了電視劇裏反派出場準備奸yin少女的時候的模樣。

“安靜!我給你治病!”蕭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李令月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救命”兩個字,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被她咽了回去。

雖然已經見過一次李令月的身體,但那一次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這一次使用暴力見到的時候,蕭雨還是被這具的美豔驚呆住了。

肌膚如同錦緞一般,在昏黃的小夜燈的照射下散發出聖潔的光芒。這種光芒,似乎隻應該出現在那些精雕細琢的天使身上,而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界,一個人類女子的身上。

隻需一眼,便牢牢印刻在蕭雨的腦海裏,甚至這光芒已經超越了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燈,把蕭雨的一雙狼眼映襯的更加yin**。

人世間的女子,也隻有在達芬奇的蒙娜麗莎身上,隱隱約約的出現過。

李令月身上這種淡淡的幽光,決計比蒙娜麗莎隻在以上。

況且蒙娜麗莎畢竟隻是一個畫像,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修長的頸部,精致的鎖骨,平滑的小腹,——以及省略形容詞,簡直無一處不美。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趕緊滾!死**!”李令月怒斥一聲,毫無預兆的飛起一腳,向著蕭雨的臉上踢了過來。

早些就知道蕭雨是個死**的,竟然開門把他迎進來。

迎進來你說你好好說說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自己用強。

**就是**,永遠不會改變什麽;就像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樣,再過五百年,一千年,隻要世界上還有女人,也還是不會改變的。

蕭雨抬起手臂格擋一下,輕易的便擺脫了李令月的偷襲,隨後甩掉鞋子,縱身撲了上來。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不要試圖反抗了。”蕭雨笑著,橫跨的騎在李令月的腰部,雙腿後盤,壓製住她的雙腿,讓她難以動彈分毫。

“我不會放過你的!”李令月似乎看到了電視劇裏經常會出現的強jian案的場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裏擠出幾個字來。

“你不要亂動!”蕭雨吼了一嗓子,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正常嗎?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不出去和別人互相交往,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還振振有詞說別人侮辱你!怎麽侮辱你了?像我這樣扒你的衣服了?還是把你圈圈叉叉了?!沒有,什麽都沒有。別人隻是說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這麽大承受能力?我一個隨時可能都會因為自己的病而死去的人都沒有你這麽窩囊!對!你這就是窩囊!不是別人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李令月愣住了,這個小男人忽然間展現了他強硬霸氣的一麵,令李令月有些無所適從。而且蕭雨的每一句話,都說的那麽有道理。

李令月已經暫時忘記了自己還上半身赤luo著呈現在蕭雨的眼皮子底下,腦海中回**著的依舊是蕭雨剛剛說過的那幾句話。

是啊,他吃了十幾年砒霜的身體,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還是那麽樂觀,說起吃了十幾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覺得自己都震驚住了,而他呢?依舊是談笑風生,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不要這麽凶我。”李令月如果說剛剛是低頭飲泣的話,現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恨了。

你為什麽把人的本性說的那麽準確,似乎就是一個上天安排下來的魔鬼,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堅硬外殼,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李令月放棄了掙紮。任憑蕭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任憑自己胸前的小饅頭,坦誠的呈現在他的麵前。

“他不是男人,他是醫生。”李令月緊咬著下唇,閉上雙眼,使勁的一遍遍不斷重複著,在腦海中告訴自己。

忽然,一滴溫熱的**滴落在自己shuangfeng。

暖暖的,就像媽媽離開的那一天留下的眼淚。

睜開眼,就看見蕭雨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裁紙刀,嘴角向左側微微翹起,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又是一滴閃著熒光的藍色**,滴落在自己含苞待放的蓓蕾之上。

原本我不是應該羞澀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那稍微有些出格的舉動麽?可是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雙眼睜的圓圓的,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舉動?

他這是要做什麽?!

那兩滴閃著熒光的**,是從蕭雨的手腕部位滴落下來的,而蕭雨手中那把裁紙刀,也正是用來劃破蕭雨自己的手腕用的。

蕭雨用裁紙刀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下之後,便把手腕放在李令月shuangfeng正上方,任憑那淡藍色的熒光**,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李令月的身上。

“這是……什麽?!”李令月強忍住自己羞澀的感覺,聲音顫抖的問道。她心中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不敢十分肯定的確認。

按照正常的思路來想,割破手腕,當然流出來的是鮮紅的**——鮮血。

“是我的血。”蕭雨淡淡的一笑,說道:“不要動,我的血可是珍貴的很。每個月隻能放一次,比大姨媽還珍貴的多。”

“呸!”李令月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狀態,輕聲啐道:“大姨媽有什麽珍貴的了?”

醫務人員都知道,大姨媽是體內的敗血,所謂舊血不去,新血不生,根本就談不上珍貴。

現在這種感覺剛剛好,是治療的最佳時機。蕭雨轉移李令月的注意力,說道:“我給你說個笑話吧。說**對衛生巾說:老妹,你可別上班,你一上班,我的七天沒生意!衛生巾對**:大哥,你知足吧,你TM要漏了,我就十個月沒活兒了!”

“撲!”李令月第一次笑了出來。不過這笑容維持了不足三秒,又迅速黯淡下去,板著臉道:“死**。說個笑話,都這般沒正經。”

說話間,蕭雨已經在李令月兩側ru放上各自滴落了五滴左右的淡藍色熒光**,然後迅速的取出那個號稱可以有豐胸效果的盛放藥品的綠色小瓷瓶,嘴裏麵數著數,一,二,三——一共滴入了十滴,這才對李令月道:“家裏的醫藥箱在哪?”

李令月隨手一指,道:“在梳妝台下麵左手邊第二個小箱子裏。”

蕭雨翻身下床,一陣亂翻之後找到那個醫藥箱,取出兩個消毒棉球,使勁的按壓在自己手腕的傷口上。

“這……真是你的血?”李令月狐疑的道。

“這還騙你不成。”蕭雨笑道,臉色更加蒼白。

“可是……你的血……”

“為什麽是藍色的對吧?我也不知道。我記得幼兒園的時候摔過一跤,當時血還是鮮紅鮮紅的,後來不知怎麽就變成這個顏色了。”蕭雨慢慢的解釋道。“新鮮的效果最好,冰箱在哪?”

“東牆角有一個小號保鮮箱,可以嗎?”

“可以。”蕭雨找到那個小號保鮮箱,把藥品保存起來。

放好藥品之後轉身回來,發現李令月的睡衣竟然還丟棄在一邊,這傻妞在自己離開以後居然沒有想到先穿好衣服,真是紅果果的**啊。

兩粒鮮紅的櫻桃,在空氣中迎風而立,不大的椒ru上,熒光點點,淡淡藍色的血跡,均勻的分布四周。

好一副值得入畫的美女圖!

“按摩一下吧,兩側各需要十五分鍾。”蕭雨幹咳了一聲,善意的提醒道:“用不用我幫忙?”

“嗯。”李令月隨口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