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寶寶 媽咪我娶你 109 為了她,他做的蠢事夠多了

“夏叔叔,我還是和媽咪一起去學校好了。”洛司理見洛馨臉色不好,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別氣。

看著這對固執的母子,夏炎煜按住發疼的眉心,黑眸緩緩眯起,“不想遲到的話,就別鬧。”

“你別威脅我!”洛馨指著夏炎煜,視線竟有一絲慌張。

靠,她需要怕他麽?這個男人根本在無理取鬧,洛馨對自己說,她是有理的一方,可為毛腿在打顫?

“媽咪。”洛司理滿臉黑線,低頭發現手被握緊。

接著,洛馨拉著洛司理故意從夏炎煜身邊走過,還不忘瞪他一眼。

夏炎煜搖頭失笑,身子斜倚在車前,在洛馨經過他之時,抬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握得很緊。

“你,放手啦!”又急又氣,洛馨總覺得跟他在一起,自己永遠討不到好。

“要麽讓我送他,要麽,今天誰也別想走出這裏。”他的話冷硬如冰,明明是出於關心,夏炎煜卻怎麽也學不會哄人。

“你不可以!”

“洛小姐可以試試看!”

跺了跺腳,洛馨放手,眉心擰得很緊,卻不得不妥協,“司理,上車吧。”

夏炎煜挑眉,走近她,“想要什麽就給我打電話,別一個人到處亂跑,明白嗎?”

“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不聽,後果自負。”夏炎煜淡聲,盡管沒有具體用什麽威脅,但卻他的身份卻讓洛馨明白,這個男人,她惹不起。

不理會他,洛馨將小書包遞給司理,然後道了聲再見,就氣嘟嘟地扭頭就走,將夏炎煜明顯視為空氣。

“夏叔叔,原因。”看著洛馨進屋後,洛司理不緊不慢開口。

夏炎煜輕笑,視線卻一直停留在那個賭氣的人影上,“這段時間老爺子盯得緊,不想讓她受到傷害的話,就別拒絕我的安排。”

當然,這不過是借口罷了,如果要保護她,他大可以派人來,用不著每天三四點就守在這裏,隻為見她一麵。

洛司理彎唇笑了笑,似乎看出了什麽。

……

中午,睡醒了的喬敏敏洗漱完,手裏拿著一根香蕉啃著,走出房間,就見洛馨手拿著剪刀在修剪庭院裏的花花草草。

“喲,終於肯起來啦,小懶蟲?”洛馨偏頭,取笑道,將剪刀放下,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肚子餓了吧?稍等一下,我去幫你把飯菜熱一熱。”

“不用了。”喬敏敏連連擺手,繼續啃著口裏的香蕉,聲音有點模糊,“我最近,減肥。”

“傻瓜,減肥不是這麽餓肚子的。”洛馨淡笑,眼裏滿是不認同。

“別說我了,今天,司理也是夏炎煜送去學校的嗎?”

“嗯。”點了點頭,洛馨拿起剪刀繼續手上的動作,想借此隱瞞一些什麽。

“洛寶貝,我們認識十六年了,你瞞不了我的。你想借此打發他,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有些事沒法逃避,遲早,你得學會麵對。”喬敏敏在秋千上坐下,表情很認真。

“你知道了?”

“洛寶貝的演技有待提高。”

洛馨苦笑,她的演技當真這麽差?可那人,沒有看穿不是嗎?

“敏敏,明晚可不可以帶司理去你家住?”洛馨低聲,似乎下了什麽決定。

“好。”喬敏敏點頭,隨即想起一件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洛寶貝,那天……好像是那個沈嬌的生日。”

喬敏敏意有所指,洛馨笑了笑,最終沒說什麽。

反正明天過後,一切就會結束,月底了,她也應該得到自由了吧?

隻是,明明該是高興的日子,為何她的心裏,一陣苦澀?

……

晚間夜色彌漫,望著滿室的寂靜,洛馨洗完澡之後,就躺在了**,呆呆望著手裏的日曆,協議的最後一天,過了今晚,她就可以擺脫他了吧?

九點,一如既往,低低的引擎聲在寂靜的夜裏響起,洛馨披了件外衫,才緩緩起身。

落地窗前灑下陣陣月色,洛馨低頭,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移步至陽台,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已是初秋,晚上的寒風冷得讓人微微發抖。手裏緊握著什麽,洛馨抬頭,門邊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那裏,點點紅光亮起,洛馨看不清那人的臉,煙霧彌漫,不是空氣,而是他手上未滅的煙頭。

不是說好不抽煙的嗎?為什麽他總是不聽話?

靜靜站著,洛馨望著他,依稀可以感覺得到那雙黑眸,也緊緊鎖在她身上。

輕笑一聲,洛馨低頭,指尖移動,按下了一串號碼,那是他的私人號碼,曾經他說,會為了她永不關機。

“夏炎煜。”仿佛時間靜止,在這樣的夜裏,洛馨的聲音很薄,似乎可以隨時被這寒風吹散。手緊緊抓住陽台的欄杆,洛馨站得很直,那雙純淨無暇的眸望著那個人,不含任何雜質。

“嗯。”許久,那邊傳來了聲音,低低沉沉的,卻讓洛馨心口一顫。

“你上來一下。”壓抑住某種情緒,洛馨笑了笑,聲音放得很輕,像是在對他撒嬌。

夏炎煜明顯一愣,左手心攤開,是她家的鑰匙,這陣子他一直想找機會還給她,卻一次次放棄,他似乎不想與她斷了這唯一的聯係,不然為什麽每次工作完後,會默默守在她門前,隻為看窗邊的那一抹倩影?

微微蹙了眉,夏炎煜沒有任何動作,一雙黑如曜石的眸望向窗台那邊,微微眯起。

洛馨笑,“最後一天不是嗎?我想有些事,我們得麵對了。”

夏炎煜沉默,雖然綁住她有一千種方法,卻不想逼她。

也許,為了她,他做的蠢事已經夠多了。

花錢將洛老安置在醫院附近的一棟別墅裏,每天早晚過來接送司理上下學,一聽到她的消息,他似乎永遠顧及不了那麽多,想盡一切方法來到她身邊,直到確定她沒事,他才能放下心來。

冷冽焰說,如果僅是為了那場賭局,他似乎有些過於投入了,其實,他怎會不明白,與她之間,他早就不是遊戲心態了,或許,從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