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我這幾天乖的份兒上,各位大美女、小美女留個言罷!看文留言是美德,絕對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彩票見了隻往你手裏載、帥哥哥哥跑過來。所以······謝謝,謝謝,太謝謝了。在幾次權衡利弊之後,我終是決定暫時先放過索額圖那老小子一馬,所以也不在天天費盡心思的算計他了。可這老小子自己卻不讓自己安生,為什麽呢!因為他費盡心機、日思夜想的運作了幾十年的篡位工作以接近尾聲,這位半截進土的老朽,卻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被自己幻想出來de,即將的勝利衝昏了頭腦。也是!這麽多年的首輔生涯,早已磨平了他的謹慎和對他對手的敬畏之心。更何況他腦中還有那個時刻提醒他時不我待的“小惡魔”在時刻拉扯他那早已老化的神經。

他興奮呀,以至於現今每當他早朝看見那金燦燦的皇位時,臉上的肌肉就會抑製不住的顫抖,他的夢想、他的報複——他那樸素的願望即將實現,他赫舍裏一族在不久的將來將把愛新覺羅氏踏在腳下,成為這天下的主宰。

要麽說有古語雲之:要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現在的索額圖甚至以不再用別人煽呼,自己就已時刻處在興奮的頂端、瘋狂的邊緣。雖然因為某些原因,我不準備直接找他麻煩了,但這並不妨礙我為他的事業添磚加瓦呀。

他不要找死麽,那我就來個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幫他掩蓋、給他通風、用盡全力的“幫助”他,反正就是盡一切努力給他造成即將勝利的假象,再在關鍵時刻給康熙那家夥通風報信兒。我就不信了,康師傅還能這麽好脾氣的任他騎在自己頭上胡作非為。嗬嗬,到時候——

實踐告訴我們,一旦加碼到了一定速度,想要半路急停,那就是一天方夜譚,不可能的夢想。就象現在一樣——

就在我目光渙散的看著遠方愣神獰笑的同時,坐在朝堂之上和其他留守大臣談論運糧計劃的索額圖,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讓他不由的緊了緊衣領,乍暖還寒,可千萬不能著涼啊!

“厄!你笑的還真邪惡!”戴鐸一臉小生怕怕的表情,呲牙咧嘴的看著我。

被他那突如其來的鬼叫驚醒的我,快速調整表情,繼而以牙還牙的用看白癡的眼神瞪他一眼,“這還沒天黑呢,你怎麽就開始說起胡話了?會不會聊天啊你,不會趕緊去學吧!省的別人笑話。”我惡狠狠的還擊,還不忘揮舞一下我那不大的小拳頭。

“得,是我不會聊天可以了吧!”戴鐸略側側身,斜倚在凳子上,一臉我惹不起還躲不起的表情,哀婉淒慘。

我皺皺鼻子,抬手從桌上撚取一塊芙蓉糕塞進嘴裏“好了,少來,不要告訴我你是專門到我這裏喝茶來的,我可不覺得這偌大的貝勒府會讓你無事可做。”三天前,前線傳來皇帝對胤禛的夾縫恩旨,咱家霸王正式升格成為了貝勒,當然一同加封的還有大阿哥。

“嘖嘖嘖。看看······看看”戴鐸咂咂嘴,衝著紅袖做悲憤狀“那有這樣的妹子,把自己哥子賣給人家當苦力還不算,這才成家幾天啊!就開始剝削我這可憐老人家的剩餘價值了。”言罷!這大爺還誇張的拉起袖子,做抹淚裝。直接將我雷倒。

無力的翻著白眼,我無語向蒼天,最後終是無奈的衝他搖搖頭,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大哥,大爺,我怕了你了,還剩餘價值呢!你怎麽不說自己是苦菜花啊!還老人家呢,你也真敢說。”

“苦菜花是誰?”這下輪到戴鐸滿眼納罕的看著我,虛心好學的問。

“厄!”差點忘了,這廝是地道的古代人,就連那剩餘價值論也是某天我跟他侃大山時無意講出來的。隻是這家夥太有開拓精神,想象力出奇的豐富,又著實貧嘴的厲害,以至於很多時候,我都會忘記自己穿越的事實,或將他當成和我一樣的穿越者。

“對了,剛還想問你”我不禁眸光一轉,微笑著移開了視線插科打諢起來“誰能告訴我,前個兒嫡福晉晚膳裏的奇香草、昨天李福晉燕窩裏的冰蟾絲、還有月碧的香囊、陳氏的香粉——這都是怎麽回事,不會都是她們的丫頭都老眼昏花拿錯了東西吧!還那麽巧合的都在幾近成功的時候被人發現。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我撇嘴有些不屑的掃一眼他。

“嗬嗬,那個——這個——”戴鐸笑的諂媚,一雙黑眼珠滴溜溜一陣猛轉“還不是她們自己不老實,難道不興咱們以牙還牙了小反抗一下啊。再說這幾天你不就要起程去會你的情郎了麽,那還不給這些吃飽沒事幹,隻會算計人蛇蠍們找點事情。少不得,她們又無故使什麽絆子。”說到這裏他冷哼一聲,“就說現如今,你這惜園外麵就大大小小有不下幾十雙眼睛盯著,就連我想要進來,都得跟做賊似的翻牆爬洞。難道還不興我給自己撒撒氣麽!”戴狐狸橫眉冷對的斜睇著我,顯然是被那些女人的盯梢計劃弄得火冒三丈了。

你的反抗還真“小”我腹誹,皮笑肉不笑的應和“嗬嗬!我不就是怕沒得真弄出什麽人命來,不太和諧麽!”

聞言,戴狐狸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張口結舌的瞪眼看著我,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少來,哼!當我傻子啊?你家爺會管那些女人死活!”他挑眉看我,經不住揚了聲調滿眼鄙視“隻要你沒事情,我看就算你將她們個個活刮了,你家爺指不定還在旁邊給你遞刀、給你按摩呢!”

“這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我直起身來,慵懶的揉額苦笑。“我有那麽血腥麽?幹嘛說的這麽嚇人。人家可是淑女,真正的淑女!”我笑的邪惡,光彩熠熠的雙眸中閃著:要是你敢否認我就跟你急的威脅。

“咳咳”戴鐸尷尬的咳嗽兩聲,包頭做痛苦狀。好一會兒他才正色道“那個我們還是說正事吧!”說著,他從身上取出一張地圖來,展開平鋪在小幾上。

“現在初步探明,索額圖不知從那裏弄來了大批患病的騾馬,囤積在這裏。”他用手指點地圖上一個被明顯標記過的地方“咱們的探子在那些騾馬的草料裏,發現了適量的草藥。可以推斷,他們準備在某一時段,將這些生了病的騾馬,摻雜在運糧的隊伍裏。一旦他們成功,那麽在沒有草藥抑製病情的病馬,很快會將病害傳播開來。”

我轉眸一想,眼中閃爍著幾分疑惑“可是,這也隻能暫時阻斷這一條線的糧響。”我用手在地圖上描畫出一條路徑,“可這裏,”用手指點著甘肅一帶“這裏據說還有一個康熙22年,就秘密建立的糧倉呢!”

戴鐸笑而不語,用手習慣性的沾取茶水在桌上描畫。“你都知道的秘密,他這個幾十年的首輔會不知道?”他斜睇著我滿眼的戲謔。

直接無視他那討厭的眼神兒,我凝目沉思“噶禮!”低聲念著那兩個水字,腦中頓時一片清明。這個索額圖的小舅子,自從在康師傅第二次南巡上栽了跟頭,就再也沒有出現,原來是被俏沒生息安置到了這個地方。想到這裏,我不由的開始佩服起索額圖的深謀遠慮。要麽怎麽說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家夥簡直賊精道令人發指的程度。隻是他這麽步步為營的算計,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不能不說······生不逢時啊!

戴鐸斜眼瞟了瞟一旁出神的我,唇角慢慢勾起,一時仿佛有笑意浮上唇角“是噶禮,可是最絕的是,他算準了你那皇帝公公,那欲除葛爾丹的信心和孤軍奮戰的勇氣。也隻有這樣,切開先頭部隊與後援部隊的聯係,他才能真的斷了糧道,將最忠誠於愛新覺羅氏的軍隊,困死在蒼茫隔壁和葛爾丹的負隅頑抗之下。就算康熙能僥幸殲滅葛爾丹,那也抗爭不過沒吃沒喝荒漠,就算他真的扛過這天災,那隨後而來的人禍,也能將他消滅在後援到來之前。”

聽著戴鐸那精準無比的分析我不由擰了擰眉,心中感歎到底誰才是真穿越啊,怎麽他僅僅隻是憑借這些點滴細微的信息,就能將索額圖之後那耗費半生才布置出的陷阱,看看清清楚楚毫無遺漏。轉眸看他時,說不上是驚歎還是詫異,我聞言坐起身,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問得很急。“那你的意思是?”

戴鐸一時笑的高深莫測“順著他的心思走,隻要能留有七天的餘地,那麽”他點點圖上被刻意描繪出的一條羊腸小道“從這裏到噶禮那兒,最多兩天半時間,也就是說算上一天休息他們晃回去都完全可以。隻要有了吃的,那還怕什麽?”

我不語,看著地圖陷入沉思,“看來我要快點去了。”呢喃嘟囔,眸色疏冷時,眼底顏色愈來愈暗沉。

一旁的戴鐸,早已悠閑的捧起茶盞,樂哉哉品起茶來。

“在家的時候多幫我盯著點兒,老八的動向。”我眯眼想了想,繼續補充道“恩,還有老九、至於老十就算了,這三個是一條藤上的螞蚱,隻要盯住一個其它的就都跑不掉。”

“他們?”戴鐸詫異的看著我,蹙眉想想,不得其解“八阿哥,有那麽個母妃用得著盯住麽,倒是九阿哥、十阿哥可能性大些。可你為什麽要撇下十阿哥而看住沒有後台的八阿哥呢!再說他們也隻有八阿哥才剛到開府建衙的年歲,難道他們有什麽過人之處,或是可以仰仗的秘密?”

對於戴鐸的疑問我很我厚道的嘿嘿一笑,臭屁到“你想知道?”待他那滿是求知欲的桃花眼在我眼前晃了有晃之後,我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想知道,可我就——不——告——訴——你。”言罷,張狂的大笑三聲,抱著頭就快速奔了出去,身後隱隱傳來戴鐸氣急敗壞的大喊“有種你就別讓我再看見你。”一時間惜園內雞飛狗跳,好不熱鬧。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