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有些尷尬,臉上微微的發紅,幹笑著,本來想偷偷地攻城拔地,知道最後一道關卡,哪知道卻將戰旗給撕毀了,反而驚醒了半睡半醒中的齊巧玲,戰機喪失了呀,雙手被齊巧玲緊緊地抓住,感覺到齊巧玲的用力,那是心中的緊張所致,蕭飛咽了口吐沫,自己心中也是有點緊張,當然不可同日而語,男人嘛,想要的是快速突破。

“那我明天再想法子給你買一條一模一樣的好不好,你就從了我吧。”蕭飛心裏胡思亂想,到底克製著沒有敢開口,生怕傷到齊巧玲,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微微掙紮一下,卻不容易脫離齊巧玲的雙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的,隻是太用力的話,會不會顯得很粗暴,看來還是要改變策略,既然偷襲不成,那就來個慢慢的夾磨吧,心中一動,緩緩地從齊巧玲身上下來,側躺在齊巧玲身邊,卻用一條腿勾住齊巧玲的腿,慢慢的摩擦著。

眼見蕭飛從自己身上下去了,齊巧玲終於鬆了口氣,卻又忍不住胸中有些惆悵,難道蕭飛就這麽打退堂鼓了,可不想蕭飛的作風呀,心中患得患失間,到底是不在那樣繃緊著身體,抓住蕭飛的手也緩緩地鬆了下來。

第一步成功了,成功的打消了齊巧玲的緊張,蕭飛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順勢將撕爛的旗袍從齊巧玲身上徹底脫離,就此一舉美妙的身姿呈現在蕭飛眼前,微紅的肌膚,高聳的雙峰,劃過之後是平坦之地,再往下,恩,蕭飛心中有點激動,那是自己唯一沒有攻陷過得地方。

大手輕輕地愛撫著,當然不敢一次性的尺度過大,隻是在上本身,輕輕地撫摸著,揉搓著,可惜唯一讓蕭飛遺憾的是,自己不敢張嘴,便少了一件犀利的武器,悲哀呀,當時咬舌頭的時候,咋就沒想到這一步,太失算了。

也不知道多久,在蕭飛的愛撫下,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齊巧玲終於放鬆了許多,好像回到自己和蕭飛在那間宿舍之中,擠在一個**,不過現在的這張床,比起那張大了很多,其實感覺不擠,但是卻有故意擠在一起,能感覺對方的體溫在升高。

不知不覺,齊巧玲也回到了那個**的時候,慢慢的開始回應蕭飛的熱情,可惜蕭飛始終緊閉著嘴巴,這個原因蕭飛倒是提起過,他體內有殺氣,隻要有一點皮破了,就會有殺氣迸射出來,會講身邊的東西撕碎,這讓齊巧玲也很緊張,不敢有一點打得動作,生怕碰破了蕭飛一點皮,這哪裏是一般的親熱呀,簡直就是一場生死較量,在玩命一樣。

齊巧玲感覺自己的新婚之夜,和別人真的不一樣,最少沒有人會這樣緊張,這樣擔心受怕,還有丟掉小命的可能,自己很特別的,什麽樣的稀奇古怪額事情都被自己趕上了,縱然是在相互愛撫著,但是心中時刻還要注意著,小心著,在意著,別玩過火了,把命玩進去,到時候蕭飛鐵定小不開,那可就熱鬧了,隻怕會成為第二天頭條,‘新婚夫婦’新婚之夜雙雙慘死洞房之內。

又不知多久,胸罩不翼而飛,於是傲人的雙峰就這麽傲然聳立,即便是在躺著,也震撼人心,一雙大手艱難地攀登上去,不住的抓握著,可惜根本就抓不過來,任憑怎麽努力也做不到,不貴哦消費沒有沮喪,反而更加努力。

又不知過了多久,在蕭飛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齊巧玲最後的一道防線也被攻克,蕭飛興奮了,終於要完成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那隻小鳥歡騰著,緊緊地頂在齊巧玲的小腹上,隨時都在聽從命令,準備為了人生大業獻身。

齊巧玲微微弓著身子,腦海中除了緊張和羞怯,還有隱隱的期待,就是這一刻,自己要蟬變了,心中亂七八糟,有無數念頭,卻又一個也想不起來,隻是將身子無意識的繃緊再繃緊,雙手環住蕭飛的腰,就這麽等待著。

而此時蕭飛哪裏還能克製得住,努力地在用雙腿分開齊巧玲的腿,但是繃緊的雙腿,並不那麽聽話,急切間也沒那麽利落,一切都要完成了,幸福的一刻要降臨了,蕭飛心中呐喊著,在努力一把,就能完成人生大業了。

‘嘣嘣嘣’傳來一陣敲門聲,張倩不甘的聲音傳來:“巧玲姐,睡著沒有,要不然咱姐妹倆再聊會吧,我一點也不困呢。”

張倩貓著腰,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傾聽者裏麵的聲音,就聽見齊巧玲說了一句話,旗袍給撕了,心裏好不舒服,接著往下聽,好像沒動靜了,二人都沒有聲息,看來卡殼了,張倩心裏偷笑,暗自歡喜著,白瞎才好呢,昨晚上榨了蕭飛一夜,怎麽就還沒把蕭飛榨幹,真是精力旺盛呀。

又聽下去,隱約的聽到齊巧玲嗚咽的聲音,看來有繼續上了,還真能折騰,就不怕折騰死了,連著三天都一夜夜的折騰,蕭飛竟然還能生龍虎猛,簡直就是怪胎,真是氣死人了,自己的小心思看來是白施展了。

終於聽到蕭飛的傳來興奮地嗚咽,傳來昨晚上自己曾經睡過的新床,昨晚上自己還曾和蕭飛在那張**顛龍倒鳳,今夜卻又換做別的女人,張倩心中就算是早有準備,但是心中畢竟也很難受,偏偏又忍不住想要傾聽下去,其實眼不見心不煩,這道理張倩懂得,但是做不到,心中就像是魔怔了一樣,一步也挪不開。

終於忍不住了,張倩便在蕭飛最關鍵的時候敲響了房門,而且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不著調的話,新婚之夜,誰有空搭理你呀,還聊天,神經病才會這麽做,你不困,別人也不困,可是沒心情聊天,現在正自正忙著人生大業呢。

不過這一聲敲門,卻真的將蕭飛嚇了一跳,關鍵時候來了這麽一下,真是打消人的積極性呀,差點讓蕭飛萎了下去,心中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怪張倩也怪不得,換做誰也不好受,不過真的做不出這麽讓人鬱悶的事情。

偏偏蕭飛還不能開口,隻能苦笑著,人生大業一時間難以為續,這臨門一腳,隻差那麽一下了,卻耽擱下來,真是要人老命的事情,這個張倩呀,自己真是哭笑不得。

齊巧玲也嚇了一跳,不過心中隨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個張倩真是一點也不安分,看她那摸樣,一定是偷腥過來,自己新婚在即,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不與她計較,竟然在此時還幹出這種事情,身體變幼稚了,難道腦袋也變幼稚了不成。

但是這一下子卻也將齊巧玲的害怕給嚇沒了,一時間哭笑不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倩,我睡著了,你也快睡覺去吧,明天我再陪你好好聊聊。”

張倩嘴巴一撇,心裏很鄙視齊巧玲,說話也不經大腦,真是胸大無腦呀,不過一想到齊巧玲那一對大凶器,張倩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實在是比不過,哎,將這念頭拋開,卻又轉念一想,你睡著了還能聽見我說話呀,騙人也要找個別這麽幼稚的話題好不好,眼珠子一轉,便有計上心來:“巧玲姐,我一個睡覺害怕,你能不能——”

話還未說完,齊巧玲就無語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見你害怕,自己就是個鬼魂,不嚇唬別人就不錯了,誰還能嚇唬你呀,真是的,輕哼了一聲,直接拒絕了:“不行,你要是害怕,找陳鳳儀去,她不害怕,肯定能護著你。”

說罷,湊到蕭飛耳邊低聲道:“別管他,咱們繼續,這個臭丫頭片子,越來越過分了,氣死她。”

心中隱隱得意,張倩你不是願意聽嗎,那就讓你聽個夠,非氣死你,不等蕭飛有所動作,就聽齊巧玲高聲道:“蕭飛,你樓我緊一點好不好,我好緊張呀。”

緊張個屁,緊張還需要特意喊出來呀,這是故意在氣自己,張倩氣呼呼的喘著氣,心裏又無可奈何,還怕真的吧蕭飛惹怒了呢,但是又很不甘心,側耳聽了聽,卻沒有任何動靜,殊不知齊巧玲與蕭飛也在傾聽著張倩的動靜呢。

心中一動,蕭飛嘿了一聲,忽然趴在齊巧玲身上,猛地一用力,那一隻聳立的山峰登時變形了,齊巧玲吃痛,不由得‘啊’了一聲,聲音中卻是真的有痛楚傳來。

“你要死了,用這麽大勁。”齊巧玲壓低聲音怒斥蕭飛,卻眼見蕭飛一臉的得意,忽然明白蕭飛想幹什麽,不由得又羞又怒,伸手在蕭飛腰間一扭,直痛的蕭飛差點忍不住要喊出來,不過究竟是忍住了,人命關天呀。

張倩嘟著嘴,緊咬著嘴唇,心裏堵得慌,有心走開,卻又實在是不甘心,好像攪不黃蕭飛的好事,她心裏不自在一般,忍不住有敲了敲門,卻不說話,而是側耳傾聽。

蕭飛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管她呢,願意聽不覺得難受就聽去吧,一想到這,反而有種異樣的刺激,猛地一挺腰,隻聽齊巧玲驚呼了一聲,聲音中包含著痛楚,緊緊地抓住蕭飛,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時間燭影搖紅,幔帳生春,不久之後,傳來齊巧玲依依呀呀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這樣真的很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