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神光一沒入大陣之中,登時便傳來無數驚呼,這才真正明了那惱人的經文是怎麽回事,但是終究有陰兵扛不住,登時便隨著接引神光,直接飛出,沒入六道輪盤之中,怕不有百餘數之多,蕭飛大笑,便是如此,隻要慢慢的磨,早晚將這些陰兵全部收歸囊中,越想越興奮,趕忙催動旱魃腿,再一次攻擊大陣,可惜剛才的缺口瞬間就被彌合上了。

哪知道見識了剛才那一幕,眾陰兵早就心驚,此時眼見旱魃腿衝來,哪還敢遲疑,催動那尊鬼王,舞動一對骷髏,轟的一聲,將旱魃腿砸飛出去,反而不太去理怒目金剛,終歸是顧此失彼,但是卻讓蕭飛好一陣怒惱,怒目金剛可無能破開大陣,隻是能禪唱度化寶經不絕而已。

眼光落處,便望見大墓,不由得計上心來,嘿了一聲,催動大墓化作一座神嶽砸下,轟的一聲,將鬼王砸的一晃,有無數神文的鎖鏈糾纏上去,登時束縛了鬼王一隻手臂半邊身子,可惜為鬼王警覺,再不能束縛住另一邊,這也是這尊鬼王那是法力幻化的,不然也無能束縛的住。

便在那一瞬間,鬼王掙紮的一瞬間,旱魃腿轟然的又破開一道缺口,縱然隻有一點,但是這一次蕭飛也拚了,催動怒目金剛一起沒入,隨之所行將六道輪盤拋出,也一起沒入大陣之中,登時無窮金光灑下,落在萬千敵軍之中。

敵軍大亂,頃刻間便有二三百餘敵軍投入到六道輪盤之中,有陰將大驚,忙招呼道:“眾兄弟起護身神罡,共同抵禦這金光。”

登時便見沒喲個陰兵身上有黑光衝起,合作一片陰雲,陰雲之中有鬼哭神嚎,更有大殺機破開,這萬餘陰兵一同施展護身神罡,竟然合在一起,成為一片場域,還真的把接近神光抵禦在外,甚至於將度化經文也消減了不少。

旱魃腿幾次攻擊無效,頗讓蕭飛無奈,竟然不想這些陰兵有如此威力,不過這樣一來,那尊鬼王卻也就不那麽好操縱了,幾次被大墓砸中,怒吼不已,還有撕扯身上的神鏈,為道則所化,為天巫秘術所結,那裏是那麽好撕扯的。

又過了片刻,蕭飛大為不耐,這樣下去,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不行,蕭飛一咬牙,猛地身軀一震,將生死薄有化出真形,猛地催動起來,迸射出無盡魂力,朝大陣壓去,如一片陰雲,有莫名神威,同時和散發出蒙蒙青光,這是合魂神光。

眼見生死薄與大陣相撞,卻無一點聲息傳來,竟然悄然無息的沒入,直取那一片陰雲而去,轟然撞在一起,激起一陣陰雲亂卷,魂力與陰氣相撞,砸出一個大口子,對付這陰氣公然是生死薄管用,便有一片金光沒入,瞬間又有幾百陰兵被吸入六道輪盤之中,為度化寶經度化。

蕭飛一陣歡喜,哈哈大笑,隻把旁邊的陰差笑的心驚膽戰,不過蕭飛自然不去注意陰差會做什麽想什麽,眼光落在大陣上,猶如一對狼眼冒著油光,讓人不寒而栗,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咬呀。

懷中域外天魔眼光流轉,望著蕭飛的興奮卻是似笑非笑,渾不在意那邊已經戰做一團,輕輕扭動腰肢,感覺舒服一點,卻哪知道這一扭動,登時驚動了蕭飛,一霎那間的刺激,蕭飛便已經有了反應,小鳥展翅欲飛,頂在域外天魔的翹臀上。

“流氓。”域外天魔輕輕地啐了一聲,不過卻殊無怒意,蕭飛自然不在乎,反而將域外天魔摟得更緊,感受著域外天魔帶給他的刺激,臉上又是興奮又是古怪,忽然湊到域外天魔耳邊,咬著耳朵小聲道:“你怎麽不動了。”

域外天魔輕笑一聲,伸手一戳蕭飛的胸膛,低聲道:“好舒服麽。”

蕭飛老臉一紅,手卻不停下來,眼光朝戰場那邊一掃,瞬間有挪了回來,誕著臉道:“那是自然,好久都沒這樣摟著你了。”

一陣嬌笑,域外天魔笑的花枝亂顫,那一對雙峰蕭飛大有抓捏不住的跡象,波濤洶湧,讓蕭飛歎為止觀,片刻之後,域外天魔卻臉上透出一絲神秘:“蕭飛,你說是和我在一起舒服,還是和你老婆在一起更舒服,不如休了她,我來伴你,自然讓你舒服得緊。”

蕭飛一呆,感覺域外天魔一雙小手已經滑進褲子裏,一陣陣刺激湧上,心中卻暗自發苦,臉上一陣尷尬,苦笑道:“你別說笑了,我會那麽幹嘛,我和巧玲她——”

一陣舒爽蕭飛竟然說不下去,呻吟了幾聲,卻是歎息了一聲,幽幽的道:“你能傳宗接代嗎。”

這一次卻是換做域外天魔一怔,小手一停,半晌沒有說話,輕咬櫻唇,眼中一點水霧彌漫,歎息了一聲,眼光在蕭飛臉上巡遊,蕭飛這一刻哪有一絲情欲,臉上也是怔怔,又是一聲輕輕的歎息,域外天魔小手翻動,不斷刺激著蕭飛,蕭飛終於還是低吼了一聲,就那啥了,趴在域外天魔肩頭呼呼地喘著粗氣,尷尬不已。

域外天魔臉上又恢複了微笑,眼光流媚,輕聲道:“如何?”

蕭飛嘿嘿的笑著,哪裏說得出話來,這個女人就是狐媚子,不過天魔也本是如此,若非是域外天魔吸納了生前的魂魄,也不會有這許多心情了,正不知說些什麽,哪知道域外天魔卻猛地將蕭飛一推,輕哼了一聲:“以後別來煩我。”

臉色登時止住笑容,變得一臉寒霜,這女人變化就是快,蕭飛哪裏適應得了,不由得苦笑不已,卻忽聽域外天魔猛地一喝,血刀橫貫虛空,一道刀氣向那尊鬼王斬去,轟的一聲巨響。

另一邊,旱魃久戰不下,心中已經不耐,低吼了一聲,雙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手中方天畫戟猛然劈出,五行神力鎮壓而下,與英布鬼王的長戈硬撞在一起,卻並沒有分開,反而將本源之力壓上去,要憑借本源之力鎮殺英布鬼王,縱然消耗一點本源之力,但是英布鬼王卻無能抵禦。

果然,英布鬼王本是借著百戰城的大陣之威與旱魃相抗,本就不敵,如今旱魃強行壓上本源之力,英布鬼王除了心中暗自叫苦之外,卻已經來不及退卻,隻能被迫催動本源之力相抗,不然瞬間就會被旱魃將神魂衝散,便會魂飛魄散的。

慢慢的英布鬼王黑氣減淡,一點點被旱魃壓的朝下麵沉去,卻無力擺脫,隻能心生絕望,便在此時,忽然一道鞭影朝旱魃砸下,卻是寒山鬼王眼見英布鬼王要壞,拚著挨了翰墨一槍,卻搶到這邊,一鞭抵擋翰墨二人,一鞭砸向旱魃,力求將二人分開,可沒想將旱魃斬殺,這就要能傷到就好。

翰墨大怒,鬼麵低嘯,二人心中怒火升騰,要是在二人合戰寒山鬼王之時,卻被寒山鬼王將旱魃傷了,那簡直就是讓二人丟盡顏麵的事情,齊聲大喝,神槍寶塔雙雙砸落,神槍挑開單鞭,而寶塔卻往寒山鬼王鎮壓而來,殺機迸射。

隻是寒山鬼王卻並不退卻,胸口忽然飛出一道神箭,轟的一聲撞在寶塔上,這廝寄存了他一擊之力的神符所製的神箭,有大神力,但是用過一次便毀,隻能從新祭煉,也隻有三隻,不到萬不得已卻舍不得施展,此刻保命之際,才催動一隻射出。

旱魃感覺到身後生風沒有道則壓下,冷哼一聲,忽然間飄散與腦後的長發,頃刻間反卷而上,化作無數大蛇,迎向寒山鬼王,無數大蛇吐著蛇信有的糾纏落下的鞭影,有的像寒山卷來,頃刻間,大蛇一出,登時周圍變得大旱,溫度驟然升高。

俗話說旱魃一出赤地千裏,旱魃能使天下大旱的原因,便出自這一腦袋的大蛇之上,這些蛇名為飛雉,傳說是荒古時代的異種,出了本身強硬之外,還有一種奇特的本領,或者說是禍害,便是能瞬間讓水汽蒸幹,造成大旱,而且還能吸取天地靈氣,讓附近變得幹涸。

寒山大驚失色,沒料到有這等手段,觀這些大蛇,一個個頭生紅冠,有細小的雙翼,一條條有丈餘長,卻隻有筷子那麽粗細,天生異種,不過在頭頂紅冠上有絢麗的煙氣繚繞,汗衫登時便知這些大設有劇毒,能從旱魃山和你上出現的蛇,自然非同小可,這些煙氣隻怕便是毒氣,不知究竟之時,寒山鬼王當機立斷,身形暴退,眨眼已經離開旱魃身邊。

這邊英布鬼王也絕望了,看來不拚是不行了,大喝一聲,趁著旱魃分神的這一瞬間,猛地子體內衝出一道黑氣,其中有大道之音響起,那是本源之力,為陰間特有的魂力,出現之後,竟然演化出另一個英布鬼王,一拳砸向旱魃,轟的一聲,一拳就砸中在旱魃胸口,隻聽旱魃一聲悶哼,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便是這一步,英布鬼王身形閃動,便已經望百戰城而走,空中哪一個分身,卻並不能收回,而是化作精純的天地靈氣消散,便是這一擊,英布鬼王最少要跌落一個境界,想要再回複卻是要費上好久的時間,但是為了保命,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