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的話讓程芸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羞紅著臉,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蕭飛一眼,心裏卻埋怨著,你不是別的快尿褲子了嗎,怎麽好不容易就位了,卻反而尿不出來了,枉費姐剛才下了那麽大的決心,就算是這時候,程芸也是全身緊繃,感覺小手中的那東西,就像一個火熱的鐵條,燙得自己心裏直哆嗦,而蕭飛卻在這時候還出狀況。

被程芸一瞪,蕭飛慚愧的低下了頭,但是自己的身體卻不是蕭飛能控製的了的,這無關控製力,而是本能,被程芸柔滑的小手握著,蕭飛心裏緊張的要命,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來,但是偏偏越想趕快完事,卻越是尿不出來,實在是太緊張了,蕭飛都快想哭出來了,感覺特丟人,不知道芸姐會不會為此生自己的氣,自己也是在太不爭氣,芸姐這樣幫自己,自己卻還克製不住,蕭飛真想給自己兩個大耳瓜子。

一時間兩人都很尷尬,幾乎腦子裏都是亂哄哄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程芸一顆小心髒感覺都要快跳出來了,小手握著那東西卻都忘了鬆開,兩個人誰也不敢看對方,程芸的小手忍不住在抖,抖個不停,但是這樣子卻讓蕭飛更是克製不住,就好像程芸在故意的那啥一樣,甚至於蕭飛腦海裏空白一片,還忍不住在喉間迸出‘嗷’的一聲低吟。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就這麽堅持著,誰也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也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麽,蕭飛腦海裏空白一片,程芸也是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想不起什麽,就在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這好一會兒程芸小手抖呀抖的,蕭飛終於在這一刻堅持不住,感覺全身繃緊,然後就那啥了,身體在一陣高度的繃緊之後,終於徹底放鬆下來,‘呼呼’的喘著氣。

程芸也感覺到了,知道蕭飛是怎麽回事,心裏這那一刻也是一片空白,隨著蕭飛那啥了,程芸全身也是一陣繃緊,然後隨著蕭飛放鬆下來,程芸也跟著吐了口氣,也跟著放鬆了下來,雙眼看著蕭飛眼光迷離,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不在了,雙腿緊緊的夾著。

終於放鬆了,蕭飛深深地吐了口氣,腦海裏依舊一片空白,好舒服呀,然後竟然感覺小腹一陣悸動,終於尿出來了,就像黃河絕了堤,這太舒服了,閉著眼紅著臉,足足半刻鍾,才感覺完事,太爽了,原來尿出來的感覺這麽爽,還是第一次有這感覺呢。

終於挨到蕭飛解決完了,程芸將尿壺拿出來,手哆哆嗦嗦的幫蕭飛提上褲子,好在病號服是皮筋的,提上就行,提好了褲子,程芸不敢去看蕭飛,低著頭臉通紅著,小聲的道:“我,我也去上個廁所,一會就回來。”

說罷,飛也似的逃了出去,甚至不敢去看旁邊得那對母子,隻想趕快離開這屋子,剛才實在是太羞人了,蕭飛他怎麽能有那樣了呢,上一次是在夢中,而這一次卻是在現實中,難道蕭飛心裏,對自己真的有這個企圖,哪麽哪麽——

程芸腦海裏胡思亂想,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都忘記自己在幹什麽,隨手將手裏的東西就放在一旁,然後人恍恍惚惚的走著,心裏想著蕭飛,蕭飛他兩次對自己那樣子,自己還該不該在理睬他,要是自己一直容忍他這樣的話,要是萬一哪天蕭飛要求和自己做那事,自己該怎麽辦,是打他一頓然後拒絕他,還是以後都不理睬他了,但是萬一自己心軟了答應了他呢,程芸胡思亂想著,對蕭飛是在是狠不下心來,就想上一次,若是別人的話,就算不打死他,但是以後絕不可能在出現在自己麵前,但是是蕭飛,雖然罵了他打了他,但是蕭飛一出事,自己還不是連想也沒想,就屁顛屁顛的來了,還不是容忍了他第二次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完了,自己算是完了。

不知道在外麵遊**了多久,程芸心裏亂得很,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蕭飛,自己可是一直拿她當弟弟一樣的,但是蕭飛怎麽能對自己那樣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自己當他是弟弟,哪麽做錯了事情,自己就應該原諒他吧,那或許是他也忍不住吧,這事情或許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應該無關於是不是姐弟,程芸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於是終於作出決定,蕭飛是自己的弟弟,不管做什麽,自己都應該原諒他,誰讓自己當姐姐的呢,哎,再說蕭飛都二十六了,還沒談過女朋友,那個嗎,自然是很盼望那種事,自己就權當幫他一次吧。

都不知道自己自亂想什麽,反正原諒了蕭飛,但是一張臉還是通紅,腦子裏一點點恢複了清醒,不知不覺間,程芸發現自己都已經逛到醫院的廣場上來了,這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走出來了,不由得搖了搖頭,嘲笑了自己一番,然後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裝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的向醫院病房樓走去,心裏卻在給自己交代,一會見了蕭飛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好了,不然多尷尬呀。

想通了,心裏也就不再哪麽亂糟糟的,走進病房樓,一張臉還是通紅,但是最少心情略微平複了,上了五樓,徑自朝蕭飛住的502走去,哪知道就在此時,忽然聽到有個男人大聲咒罵著:“那個王八蛋幹的這種缺德事,他媽的,生兒子準沒屁眼,王八蛋。”

周圍圍了很多人,程芸也奇怪的湊了過去,這是怎麽了,圍了這麽多人,到底出了什麽事呀,程芸好奇的擠了擠,便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站在中間,手裏拎著一個大方便袋,一臉憤恨的咒罵著,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旁邊一個顯然是認識那男人的人,湊上來問道:“王哥,倒是怎麽了,把你氣成這樣?”

那男人恨恨的‘呸’了一聲,將手中的方便袋打開,裏麵是一個保溫桶,顯然是盛飯用的,而旁邊卻意外地放著一個尿壺,整個方便袋裏散發著一股子騷味,熏得周圍的人不由得掩鼻,隻聽那男人罵道:“也不知哪個王八蛋,趁我上廁所的時候,把尿壺仍在我掛在椅子上的方便袋裏,我這是買飯用的,這是人幹的事嗎,你說缺德不缺的呀。”

周圍的人有的笑了,有的一副看好事的樣子,但是都跟著男人指責哪個缺德的人,這確實不是人幹的事,把尿壺扔進人家買飯的袋裏麵,這也太缺德了,不知道是啥人幹的這缺德事。

程芸也在心裏咒罵了幾聲,卻忽然想起有點不對,哪個尿壺好像自己有點眼熟,對了,剛才自己出來幹嘛呢,好像就是在倒尿壺的吧,哪麽自己到哪去了,好像剛才魂不守舍的,就那麽隨手一倒,哪麽自己的尿壺又在哪,難道眼前這個就是自己的,心裏麵一下子就愣了,不過貌似還真是自己的,一想到這,程芸臉更紅了,再也不敢呆在這了,落荒而逃。

急衝衝的掩上門,還像做賊的向外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發現自己,程芸不由得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好,沒讓人知道是自己弄得,要不然還不被人給罵死,就算是動手打自己,隻怕知道自己做了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自己也不會還手的。

拍著胸脯好一會,心情才算平複下來,又打開門朝外看了看,果然沒人追來,程芸終於放心了,一回頭,就看到病房裏三個人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程芸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們,眼光四下亂瞄:“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

蕭飛望著程芸,本來還真怕程芸不回來了,當程芸一進門的時候,蕭飛欣喜的了不得,正要說話,就看見程芸賊兮兮的將門打開一條縫,小心翼翼的向外張望著,和做賊一樣,過了一會,又將們打開一條縫,再張望,看程芸一副心虛的樣子,卻不知道幹了什麽事,所以蕭飛遲疑著道:“芸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古古怪怪的?”

“我怎麽了,我沒事呀,”程芸臉一紅,故作輕鬆的向蕭飛床邊走去,倒是已經忘記了和蕭飛剛才的尷尬,但是卻走了兩步,又扭頭看了看關的嚴嚴實實的門,輕輕吐了口氣道:“我能有什麽事,什麽事都沒有。”

程芸的做作別說騙不了蕭飛,就算是那邊老太太的他兒子也看出了程芸言不由衷,好像生怕身後會有人追她一樣,那是肯定有事,那青年嗬嗬一笑道:“程小姐,有事就說,以後看你就是有事的樣子,還能瞞得了人呀,你都寫在臉上了。”

話音落下,青年忽然站起來打開門,出去看了看,過了一會,臉色古怪的回來了,一進屋就看著程芸,看的程芸心裏發慌,心虛的不得了,卻強作鎮靜的道:“你看我幹嘛,沒見過呀。”

一旁老太太心裏也是責怪兒子,你這麽看著人家姑娘幹嘛,多不禮貌呀,人家男朋友可還在邊上呢,哪知道青年一句話,大家都愣住了:“剛才我出去一看,才知道竟然是有人將尿壺倒在人家那位大哥買飯的方便袋裏了,將大哥從家裏拿來的一桶排骨給糟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