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讓他坐享齊人之福

按說,人家開車出去兜風也未嚐不可,但賀景衍總覺得不是那麽簡單。

他離開的時候,貌似沒有注意邢月儀,但實際上卻把她的表情和小動作全部盡收眼底。看的出來,她嫉妒,嫉妒的發狂,卻又無可奈何。

以賀景衍對邢月儀的了解,並不認為,邢月儀會善罷甘休,什麽也不做。

這也是他為什麽讓管家安排前麵二樓的客房,還要在兩個小丫頭的隔壁的原因,他怕邢月儀對蘇沫不利,而喬喬沒什麽大腦,平時跟邢月儀關係又好,他擔心,喬喬被利用,不知不覺的幫著邢月儀傷害蘇沫。

晚飯的時候,因為兩個小狗子不在,邢月儀也下來跟大家一起吃飯了。依舊是舉止得體,大方賢淑,且很主動友好的跟蘇沫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了些話題。

蘇沫雖然不喜歡邢月儀,但畢竟也沒什麽深仇大恨,不過就是在麗江巧遇的那次,邢小姐不待見她而已,又同著外公外婆,蘇沫不喜歡也忍了,好歹應付的聊了幾句。

吃了飯,邢月儀就回房間了,外公外婆還有蘇沫幾個一起在牧場了散了會步,又陪著聖誕和旺財瘋跑了會兒,才各自回房間休息。

臭不要臉的賀大少爺,跟著兩個小丫頭屁股後麵進了人家的房間,趕都趕不走,還大言不慚的說,

“現在才九點多,你們兩個都是夜貓子,才不信你們要睡覺,不如我們玩會撲克牌怎麽樣?”

喬喬一聽樂壞了,以前她拿著撲克牌求著大哥哥跟她玩,大哥哥都得不理她,難得這次這麽主動。

於是,撲克大戰開始,最初還能好好玩兒,可是玩著玩著蘇沫不幹了,她水平太臭,不過一會兒,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

賀大叔此時還特別不要臉的加了一個新規則。

那就是蘇沫輸了必須得親他一下,沒腦仁的喬喬還戰鼓助威。

小白表示不高興,瞪著小眼問賀景衍,“那你要是輸了呢!”

賀大叔,“我輸了也會親你!”

沒腦仁的喬喬,繼續拍巴掌“公平!”

小白氣結,指著喬喬,“那她要是輸了呢?”

用意在於將賀大叔一軍,喬喬輸了,他總不能也親喬喬吧,看他怎麽說!

可沒腦仁的喬喬自告奮勇,

“我輸了就學狗叫,小白你輸了,也得親我一下!”

“不行!你學狗叫可以,小白不能親你!”賀大叔果斷否定,小白隻能親他,親那兩個小狗子,他都要氣死了!

沒腦仁的喬喬不開心,瞪著著小眼跟她的大哥哥理論,“為什麽不能親我!”

“沒有為什麽,想玩就這規矩,你輸贏都靠邊站,這是我跟小白的對決!”

喬喬不願意,可是為了多玩會兒,隻能接受不平等條件。

熱熱鬧鬧的玩了一個多小時,蘇沫被親了無數次,喬喬學狗叫學的嗓子也都啞了。

賀景衍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兩個小丫頭也該睡了,撲克牌一收,

“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們兩個老實睡覺了!”

喬喬意猶未盡,帶著一臉的期待,“大哥哥再玩會,就一小會兒!”

“沒商量!”

賀景衍果斷的拒絕,拉過正在打哈欠的蘇沫的腦袋,在她的小嘴上吧唧了一下。

“晚安!”

“晚安,拜!”蘇沫嘟了嘟唇。

雖然,她鬧騰著說很想和喬喬同住,躲開欺負她的賀大叔,圖一天的清淨,可是,看他真的出去了,心裏忽然就失落了,可那也不能說話不算數,打退堂鼓那多沒麵子啊!

隻能拿了睡衣,去了洗漱間洗漱,心裏勸著自己,就一夜而已,睡著了過的就快樂。

回到隔壁的賀景衍並沒有睡意,而是打開電腦,收發了幾份郵件,又跟馮天宇通了個電話,問了問濱城分公司的情況。

聽著匯報,順手拿起桌上的牛奶,一口口的喝了。

從小,他睡前,外婆都會讓人給他準備一杯牛奶放在房間裏,就是長大以後,每次來牧場,傭人們也都會延續這樣的一個習慣。

這次過來也是一樣,傭人都會提前將牛奶放到他的臥室,隻不過是兩杯,有一杯是蘇沫的。

但蘇沫不喝,她說睡前喝奶會長胖,女孩子都愛美,賀景衍也沒強求她。

所以,對於已經放在房間的牛奶,他並沒有懷疑。

可是,工作處理差不多的時候,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沒來由的燥熱不說,腦子晃悠開了小白那白花花,水嫩嫩的身體。

賀景衍苦笑一下,看來,他都不適應沒有小白的日子了,不過分開才這麽一會兒,他還有工作分心,怎麽就那麽想跟她翻雲覆雨呢?

收了電腦,進了洗漱間,用微涼的水衝了澡,體內的躁動緩解了些。可是,才躺到**,那股勁兒又上來了,且比沒有衝澡之前更為強烈。

那種渴望,膨脹到他幾乎不能克製了,幾個深呼吸之後,再次起來進了洗漱間,打開冷水,想要澆滅心中的那團火。

邢月儀一直在暗中豎著耳朵聽動靜,隔音太好,她不得不打開一條門縫,站在門邊上,眯著眼偷聽偷看。

賀景衍回房間她自然是知道的,掐算著時間,估計差不多的時候,她並沒有馬上過去,而是又等了十分鍾,她那藥下的量比較猛,等待的時間越長,用藥的人就越沒法控製自己。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她才緩步走到那間客房門口,伸手推開了門。

幸虧,賀景衍今天住的這邊。

前、後樓最大的區別就是,前麵的每個房間都沒有鎖。

而後麵的就不行了,要是賀景衍自己一個人老老實實的住後樓,臥室落了鎖,她想進他房間,難度係數那就高了去了。

她甚至想好了所有的後路,萬一,賀景衍沒喝那牛奶,她就豁出去臉麵,說自己愛他,平日裏見他跟蘇沫秀恩愛,她知道自己的愛將得不到任何回饋,所以想趁著他今天一個人睡,過來偷偷看看他!

這樣,就算賀景衍惱火,也不會對她怎麽樣,誰又會對一個癡情於自己的女孩怎樣呢?

如果喝了,到了這個時間段,怕是一沾上女人的身體,就不能自拔了,蘇沫就在隔壁又怎樣?

事情一旦發生, 她就會跟他表白,不在乎名分,願意做他身後見不得光的女人,跟蘇沫一起伺候他,讓他坐享齊人之福。

然後,立馬打道回府,讓自己老媽找賀夫人要說法去。

估計到時候,賀家會出一筆錢打發掉蘇沫,哪怕這錢她們邢家出也可以!

輕輕的推開門,進去,衛生間亮著燈,還有水流的聲音,她猜他在洗冷水浴緩解,不由得笑了笑。

她特意要了那種除非在極寒的冰水裏泡個把小時才能緩解的烈猛 藥。衝衝冷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還會讓效果發揮的更為極致。

將身上的睡袍全部褪去,滯留了一條真絲的吊帶裙,掀開被子藏了進去。她深知,這樣的自己比不著一物更能讓男人瘋狂。

賀景衍從浴室裏出來,吸了吸鼻子。

嗯?房間裏怎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剛才,進洗漱間之前,有這個味道嗎?他想仔細回憶,但心中的躁動,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思緒。

雖然衝了冷水,身體的那種躁動一點不見緩解,腦子裏全是蘇沫那曼妙的身體,以及兩個人交纏在一起的畫麵。

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遭了道。

也是,在自己的家裏,誰能想到會遭到設計呢。他隻是認為,連日了習慣了夜夜與他的小白翻雲覆雨,偶爾分開極為不適而已。

或許,真的像小白罵他的,春天到了,他跟所有的雄性動物一樣,發 ,情了。

低笑一聲,忍著躁動走向床畔,然而,被子裏那鼓起的一團是什麽?

小白?難道,她也適應不了沒有他的懷抱,睡不著,偷偷的跑來嗎?

帶著心裏湧起的暗喜,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掀蠶絲被,隻是還沒看清楚裏麵的人,便有一股香水味襲來,這不是小白,他的小白從來不用香水!

不知是不是那香氛的作用,本來已經躁動不安的賀景衍,身體裏突然燃起了近乎於猙獰的欲望,大有無論是誰,此刻都能將人拆吃入腹的衝動

眉頭擰緊,他意識到了問題,同時,鬆開了手上的被子,“滾!”

半趴著的邢月儀緊張又期待著將要發生的事情,她不僅僅在牛奶裏動了手腳,自己的身上還用了一種特效的香氛。

那店鋪老板說,這香氛就好比是催化劑,讓用了藥的男人,一旦吸入鼻息,就會變得瘋狂。可是,她怎麽聽到了是“滾”呢?

邢月儀抿住紅唇,一不做二不休,從被子裏幡然而起,一下子撲向床邊站立著的男人。

她不信,她黏住他的身,他還能有自控力!

香氛加藥物,讓賀景衍近乎失去了自我,全身的血液沸騰著,囂張的念頭叫囂著。這一瞬間,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撲倒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管她是誰,也不論美醜,隻要是女人,甚至是隻要是雌性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