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如果床單會說話,我想它會控告我們的虐待。
這已經是第十次,我們在洗澡後對它使用Reparo(修複如初)了,把它上邊因為太過用力而出現的裂痕恢複。
這是我每次和教授從**離開後的例行公事。
我想這是它有生以來過的最壞的日子,在不停的修複與破壞中循環,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可以預見的十個小時內,它暫時是安全的。
或者,我可以多買幾條來換著用?考慮到床單的感情問題……這似乎是必要的。如果它可以兩天或是五天破壞一次的話,它應該會感激涕零吧?
和它新的兄弟一起。
勾起嘴角微笑,oh,這個話題值得討論,如果一會教授有時間的話,不過,今天這很難達成,因為在早上Albus Dumbledore已經送來消息,讓我們去找他談話——新的學年將在兩天後開始。
挑挑眉,我把目光轉向剛從浴室出來的穿戴整齊的高大男人,他幾乎是容光煥發的,流星一般的步子沒有半點收斂,翻滾的黑袍一如往常……不像我,已經基本不能自主的移動身體。
酸軟的雙腿與酥麻的後腰都像那可憐的床單一樣需要一個Reparo(修複如初),但這可憐的魔咒無法在我身上起作用。
挑起眉,我向教授假笑,“看,你讓我變成了個*□□*……我的雙腿太習慣於纏在你的腰上,不再習慣接觸地麵。”
“那是我的榮幸,”教授板著臉,用他絲滑的聲音嘲弄著,一隻手卻撫在我的後背上,幫助我放鬆身體。
背靠在他身上,我放鬆全身酸軟而疲憊不堪的身體,連一個指頭也不想移動。
“Hi,小子,站起來。”教授一邊將我打橫抱起,向門外走去,一邊挑眉懶洋洋的緩慢說,“你讓我懷疑,你更想留在**,而不是走出房間?”
在第四次職工會議開始前的時間,(其它老師隻會在開會時回到城堡,而我們今年隻是提前離開了Hogsmeade)隻餘下Albus Dumbledore和我們生活在這個過大的城堡中,沒有學生也沒有大部分老師的Hogmarts走廊裏,教授腳步踏在石質地麵上帶出的聲音,規律而低沉。
感謝Merlin,由於某種原因,Peeves(皮皮鬼)從來不敢在教授麵前弄鬼,讓我可以享受這份安寧。
輕輕動了動身體,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我用雙手環著教授的脖子,感覺著那個與我相連的心靈中傳來的溫暖,我學著他的語調,同樣慢慢的回答,“你的觀察力讓我驚歎,我當然願意回到可憐的**休息,如果床是可以休息的地方的話。”
“這可不行,當我的伴侶躺在**用肢體語言邀請我的時候,你怎麽能要求我保持靜止?”教授臉陰沉的表情怒瞪著我,不過,我並不認為那裏包含的真是怒氣。
“唔,”我抿抿嘴,把教授因魔力催化而突然變長的頭發從他腦後抓到手裏,“那也就是說,我們應該把床從臥室中移走,以免我真的被榨幹所有精力。”
“這麽說,你更喜歡書桌或是沙發,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教授假笑的看向我,在我向他挑眉時。
不過,這段對話並沒有討論出真正的結果,因為我們已經到達了那個醜陋的滴水獸麵前。
顯然,Albus Dumbledore校長已經在等我們,在我還來不及想出口令的時候,滴水獸就自動移開了。
“我的孩子們,是時候進來了。我想,我們有個談話要進行,不是嗎?”
Albus Dumbledore那讓人不快的歡快聲音傳了出來。
我示意教授放我下來,但我的要求被忽視了,不是很認真的,我瞪了教授一眼,然後轉向校長室內的Albus Dumbledore,向他點頭致意,並微笑道:“很高興見到您,校長。”
教授的表情不知何時重新變得平板,他也向Albus Dumbledore點了點頭。
“你們為什麽不找個位子坐下來,” Albus Dumbledore向著房內的高背椅示意,目光在半月形的鏡片後閃動。
教授挑了挑眉,找了個最靠近的椅子,坐了下來,把我放在他膝上,並用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讓我可以繼續舒適的依靠在他身上。
好吧,他身上的確比椅子上要柔軟得多也舒服得多,而我也正好借此向校長表明——我們的關係,雖然我想,這個*神奇*的老人應該什麽都知道了。
“來點芥末味的巧克力蛋糕?”
這個邀請讓人惡寒,我毫不懷疑這個老蜜蜂了解大家對於他奇特口味的態度,但他還是樂此不疲。
“不,”教授簡短的拒絕,“我們已經用過早餐。”
“那太好了,” Albus Dumbledore的眼睛在鏡片後又閃了一下,“我相信你們過得很好,雖然我已經近十天沒有看到你們出現在城堡裏。”
“如您所見,”教授挑起一邊眉毛,不悅的用他絲滑的聲音繼續,“我以為您找我們來,不是為了討論我的*私事*。”
“我隻是關心你,看到你過得這樣開心,我真是太欣慰了。” Albus Dumbledore似乎很是誠懇的,慈祥的向我們微笑。
假裝害羞而窘迫的,我把頭埋向教授的胸前。
我可沒有教授鍛煉了十幾年的麵具功力,適當的在Albus Dumbledore這個神經不正常的人麵前隱藏自己是必須的。
“這太讓我感激了,”教授那如耳語一般的聲音絲毫不變,“我假設您有重要的事情打擾我們的私人時間,不是嗎?”
“不要這樣沒有耐心,Snape教授。” Albus Dumbledore安撫的聲音傳過來,我偷偷的轉動了一個頭顱,讓眼角的餘光可以掃到那個白胡子的老頭。
他正在愉快的微笑,“我隻是祝賀你們Bonding的完成,真不敢相信,你們感覺起來是那樣的強大。Severus,能告訴我,你的魔力增長了多少?”
“大概二到三倍,”教授平滑低沉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異常。
起碼五倍,我愉快的微笑,意識到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信任這個老人。
他真的可以作為一個雙麵間諜並堅持到最後,不是嗎?雖然我知道真實的事情,但我絕對無法從他的話裏聽出一點訊息。
“那太好了。” Albus Dumbledore讚歎不已,他的目光連連閃動,“我為你自豪,孩子。”
“我早已經不是個孩子。”教授用帶著嘲弄的低沉聲音反駁。
“但Thomas還是,不是嗎?”
“當然不,”我飛快的反駁,轉過頭看向Albus Dumbledore,不想教授為了這個問題難堪,“既然我的身體能承受Bonding魔法,就足以說明,我不再是個孩子*校長大人*。”
“Snape教授,您還願意繼續您的承諾嗎?在新的學年開始時。” Albus Dumbledore突然嚴肅的,雙眼審視的盯著教授,似乎要看穿他。
教授平靜的,麵無表情的回視,堅定的,“這是必然的,那個承諾依然有效,無論是什麽原因,它都必須執行。”
Albus Dumbledore了解的點點頭,目光掃過我迷茫的臉,好吧,我想我知道他們在說什麽——教授依然打算保護小Harry Potter。
Albus Dumbledore這個老蜜蜂居然在懷疑教授,在教授將付出他的全部去完成任務時。
果然是個充滿控製欲的老瘋子,我的出現讓他覺得教授的心不再堅定的懷念Lily了嗎?他這一次終於沒有說出,想想Harry Potter與Lily一樣的綠眼睛了?真是個*好人*啊~~~
他在置疑教授可利用的資本……並在發現教授為了保護我,也為了保護Lily留下的孩子繼續遵守承諾時,又開始運用他的手段了?
抿起嘴,我無法控製我唇角向上的勾起。
好吧,Albus Dumbledore沒有我想象的這樣卑鄙無恥,他隻是太習慣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來達成他自己的目的。而不考慮到其它人會為此付出什麽……在他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棄的時候,他的愛惜或是信任都隻是讓人更加深層的卷入危險罷了。
我討厭他,非常的。感謝清心決,它比大腦封閉術更加牢靠,至少我在Albus Dumbledore不需要擔心他有可以的窺探。
Albus Dumbledore突然愉快的笑起來,他從桌子上飄浮出一個魔法卷軸,並讓它到達我和教授的麵前。
那是個標準化的卷軸,由一條金色的絲帶係著,封有魔法部的火漆。
“我想你們會高興看到這個,在九天前我撿到這個卷軸的時候,我就想祝福你們了,孩子。新婚愉快。”
眨眨眼,我詫異的看向Albus Dumbledore歡笑的臉,隻看到眯成半月形的眼睛與同樣開關的眼鏡———“我以為這要等我十六歲生日才會生效。”
“魔法自己會做判斷,它顯然承認你已經成年,並在你們Bonding生效時,自動寄出了這個契約。”
抿著唇,我看向教授,他正挑著眉,麵無表情的看著被打開的卷軸,“你已經是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一名Snape,Lyra同學。”
柔軟的微笑著,我不介意在這個老瘋子麵前回應自己的伴侶,或者說是配偶?在某些方麵,沒有人能從Albus Dumbledore那裏挖出他想保密的內容,明顯,我相信我與教授的關係應該被算到其中。
“是的,Sev,我也是一個Snape。”
“好了,孩子們,我想我們將會有一個美妙的婚禮儀式……”
“不,”我不悅的板起臉,我不相信,他居然這樣不明智的想讓我們在小範圍內公開這個消息。
我不喜歡這種類似命令的問題,教授不會明確拒絕這種隻會更多暴露我們弱點的提議,因為他太習慣於這個老瘋子的各種計劃,在看不出危害的情況下,但我不相信所有的在校的靈魂———尤其是知道Dark Lord本人的靈魂也在其中的時候。
不願意教授會有可能因此在今後的生活中遭遇危機,“我以為,等到The-Boy-Who-Lived真正消滅了 You-Know-Who以後,再公開比較好,我可不想成為Death Eater威脅教授的人質。如果我沒記錯,”
停頓一下,我用手溫柔的觸摸教授放在我肩上的手臂,“這個魔法契約是自動發出的,它並不會通知除當事人之外的任何人……校長,謝謝您並沒有讓它躺在地窖的走廊內任人觀賞。”
“這是個秘密,Albus,”教授挑眉看向校長,低沉的,“我必須保護我的伴侶遠離任何危險,我以為你明白這些。”
“好吧,如果你們不願意滿足一個老人對於熱鬧的追求,” Albus Dumbledore的目光閃了閃,依舊愉快的說,“那麽,我希望當那一天到來時,你們會邀請我,你們會嗎?孩子們。”
“當然,”教授優雅的假笑,“您會是第一個收到請帖的人,在所有人當中。”
“GREAT,” Albus Dumbledore站起身,“第四次教職工會議的時間到了,小Snape先生,您願意去參加嗎?”
驚訝的眨眨眼,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邀請我參加職工會議,我以為我還沒有畢業……他還是沒有放棄那可笑的,把我們的關係公開在所有教師麵前的想法嗎?
要知道,性伴侶或是孌童與真正的配偶或是伴侶的差別實在太大。
如果這些教授意識到我不僅是教授的情人……這和將我們靈魂伴侶的關係擺到Dark Lord麵前有何區別?
“他需要休息,”教授直接抱起我,“我會在一會回到教師休息室——在會議正式開始以前。”
縮在Severus胸前,我利用靈魂伴侶的聯結,向他發出充滿愛意的感謝,直到再一次進了他的辦公室,並等到門在他身後關起,我才輕聲問道:“你會保護我,這我知道,但你也會保護好自己的對嗎?”
教授挑起一邊的眉毛,用他的死亡視線看向我,“為什麽不?”
與此相反的是,從他那裏傳過來的溫暖的愛意。
放鬆的,我從他懷裏滑出來,給他一個吻,快速的。
“我想,臥室的床單會很高興隻承擔一個人的重量,而不需要另外一個Reparo(修複如初)。”我假笑著嘲笑他。
“哦,你這個小混蛋。”教授低下頭來,黑色的眼睛裏閃著邪惡的光,“我會盡快回來滿足你,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
轉過身我飛快的逃向臥室……這裏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吧,把自己癱在溫暖的被子下,我終於可以在與這個床相伴近九天後,真正好好的睡一覺。
睡意很快爬上我的眼皮,拚命的將它們合在一起,滿足的歎氣,我放任自己在這滿是教授味道的房間內進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哈欠,,,不知道為啥老D就出場了,大概是為了打斷教授可怕 的精力...吐血....
改蟲..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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