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賤聖VS人渣1
我一直都很渣，凡是認識我的人都會說我很渣，他們說：“徐官釗，你太渣了。”
我說：“囉嗦，要你管。”
我是很渣，而且很虛偽，很懦弱，不要臉。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也從來沒有討厭過自己。但如果有人說我賤我就絕對不會同意的，我絕對不賤的！
渣和賤是不用的，可以說是有根本的區別，渣是為了適應這個社會而做出的一種本能性的保護，而賤則是一種不知廉恥，極度惡心的汙穢的東西。所以說，我雖然渣，可絕對不賤。
——
時光停留在2011年3月9日的那一天，聽說學校了轉來了一個超級無敵漂亮的美女校花級的美少女，於是惹得學校裏的一大群不要臉的色狼去圍觀。
我雖然也去了，可是我跟那群色狼絕對不一樣，那個校花級的美少女我沒什麽興趣（即使有興趣去沒有辦法），我隻是想去趁亂占便宜而已，怎麽能把我跟那群色狼相比！
那個超級無敵漂亮的美少女叫做萌萌，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美少女。她一來就把原本作為校花的王亞琳擠下了台，但唯一的缺點就是隻能看不能摸。
在萌萌的教室的外麵，早就已經擠滿了來自四麵八方的色狼，縱使是擁有小**蟲周伯通的我也難以擠進去。
那群人當中有一些一邊猥瑣地盯著萌萌看一邊竊竊私語，樣子極為惡心不要臉，就比如我，惡心地讓周圍的人立即遠了我三米遠。
即使是一直受慣寵愛的萌萌在麵對這麽多的猥瑣目光裏，也顯得極為不耐然，哼一聲轉身離開。
堵在門口的人立即讓開了一條通道，萌萌像公主一樣毫不在意地走過。
然後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推了我一把，把我推了出去，不小心一腳踩在萌萌的裙子上。再然後就是“啪啦——”一聲，萌萌的裙子裂開了一個大口，露出了光滑白皙誘人f的大腿。眾多色狼立即睜大了眼睛看著並拿出手機相機拍照。萌萌反應似地蹲下了身子。
本來按照這種情況我應該紳士地脫下外套幫她披在身上，因為肇事者是我。但我沒有，而是趁亂偷偷離開，因為我是人渣，不要臉就是我的本性。
現在的這種情況那些人全都盯著萌萌看，我就有了逃走的機會。但我剛走了一步，萌萌就忽然跳了過來，不顧露出的光滑大腿把我壓在地上，說：“徐官釗，你想逃跑嗎？”
我大驚說：“你認識我？”
萌萌笑了笑，沒有說話。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都是陰謀。推我出來的那個人是萌萌指使的，而且萌萌那天特意用剪刀在裙子上剪了一個大口子，然後用非常細的繩子縫住，隻要稍微一用力就會“啪啦”地裂開，造成是被踩壞的現象。所以說這女人城府實在是太深了。
之後，我說：“不就是一條裙子嗎？我賠。”
萌萌笑了笑說：“六千七百塊。”
“TM的，你幹脆去搶銀行吧！”
萌萌說：“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把標簽給你看。”
“嗬嗬，可是這是你自己剪爛的。”
萌萌說：“有許多人都看見了是你踩壞的。”
“誣陷！我是絕對不會認同的！”
萌萌狡黠地笑著說：“隨你怎麽說好了，反正就是你踩壞的，而且很多人都已經看見了。”
“好吧，你想怎麽樣？”
萌萌輕笑說：“你果然是個聰明人。”然後她就把我帶出了學校，來到平中裏麵。
然後我就憤憤不平了，TM的，憑什麽平中要比我們學校大這麽多？而且環境又這麽好，不就是示範性高中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實中也有比平中好的地方，就比如平中沒有像我這樣的人。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萌萌說：“平中要是有你這樣的人，早就倒退回了普通高中。”
“囉嗦，要你管。”
萌萌不再說話，把我帶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裏，不遠處有一男生，有兩三個女生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我知道那個男生，他就是人稱達到了古龍小說中三重境界中的最高境界，人賤（劍）合一的“賤聖”孔亮！此人什麽沒有，就是極度不要臉不知廉恥，是一個超級賤的賤人！
萌萌看見他，立即咬牙切齒起來。
我說：“你喜歡他嗎？”
萌萌愣了下，然後冷笑說：“徐官釗，你腦子沒有發燒吧？我會喜歡他，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喜歡他的！”
我說：“那你想要做什麽？”
萌萌哼一聲說：“這混蛋老是騷擾我，而且用的手段卑鄙無恥，害得我丟了許多麵子。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那你找我幹什麽？”
萌萌說：“我在平中找了許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所以我才來實中，聽說實中有個人渣，我就以毒攻毒，用渣來對付他的賤！”
“那個人渣說的是我嗎？”
“嗯。”
雖然知道這女人說的不錯，可聽起來真是讓人十分不爽！
我說：“你想讓我做什麽？”
萌萌說：“用你的渣性壓製住他的賤性，總之就是無論要用什麽辦法也要打敗他，叫他在我麵前認錯。”
“那不就成了整蠱？”
“我才不管什麽！”
我沉默了下，說：“就這樣？”
“沒錯。”
“不做。”
萌萌怔了下，“為什麽？”
“因為很不爽。”
萌萌說：“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六千三百塊，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了，所以利息加本你欠我一萬塊。”
“TM的，你幹脆殺了我吧！”
萌萌嗬嗬地說：“隻要你幫我打敗了他，我就不用你還錢了。”
“我還是去死吧。”
萌萌看著我說：“你對自己的渣就這麽沒有信心嗎？”
“你這女人說話真是討厭，我……隻是不太喜歡對付這樣的人而已……”
“總之由不得你。”說完後萌萌就把我拖了過去，“你不答應我就說你欺負了我，到時候看學校裏的那些男生還不把你撕成碎片！”
接著萌萌就把我帶到了孔亮麵前，因為同屬人性中比較微妙的部分，所以我們立即感應到了對方的存在以及微妙的氣息。
孔亮如利劍一樣地向我看過來，眯著眼睛是：“你是……”
萌萌輕笑說：“介紹一下，他是徐官釗。”
孔亮笑了笑說：“原來你就是實中傳說中的人渣，久聞渣名！”
“貴兄之賤名我也是如雷貫耳。”
“過獎過獎。”孔亮笑著說，“你這個人真是討厭。”
“彼此彼此，你這混蛋為什麽不去.死啊。”
我們互相說著敬語，漢語還真是精妙啊！罵人都不帶髒字！我問候他.媽，然後他就問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但我們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激烈，猶如相識了十幾年的老朋友一樣。
後來回去了之後，萌萌嗬嗬地笑著說：“看來我果然沒有選錯人。”
我說：“堅決不幹，你幹脆叫人把我五馬分屍好了。”
萌萌說：“不過剛才看你剛才倒是和他聊的挺來的，我都沒有看見過你們這種聊天方式的，罵人都不帶髒字。”萌萌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幹的。”
萌萌做了個超可愛的表情，眨巴著眼睛問我：“難道像我這樣可愛的人求你你都不肯幫我的忙嗎？幫我，我就可以欠你一個人情了。”
不行真的是太**了！但還是太恐怖了，我說：“死也不幹！”
萌萌笑了笑說：“徐官釗，你果然很渣，不過也夠特別的。”
我沒有說話，萌萌又說：“隻要你幫我打敗了他，我就送你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錢嗎？你死心吧，我可不是那種為了錢什麽都肯做的人，告訴你，沒有兩千我是不會做的！”
“不是錢。”
“我義正言辭地告訴你，我這麽高尚的人怎麽可能和你做這種這麽肮髒的交易？你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錢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賺錢。”說著萌萌拿出了一疊相片，說，“這是我的照片，上麵還有我的親筆簽名，如果拿去賣的話，應該可以得不少錢吧。”
“你以為你是誰啊？別太自戀了，萬一你的照片賣不出去我豈不是虧大了。”
萌萌想了想說：“到時候賣不出去的話我就買回來，怎麽樣？”
“成交！”我說，有錢不賺，才是傻蛋！我堂堂一個人渣，難道還會怕了那個賤人不成？我就讓他看看徐氏三大定律的厲害吧。
萌萌笑了笑沒有說話。
——
後來我們就展開了行動，製定了各種專門針對孔亮的計劃。雖然和他不是同一所學校實施起來可能有點困難，但強製實施也不是不行。
萌萌問：“你的計劃是什麽？”
我說：“你放心好了，絕對是足夠卑鄙無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萌萌沒有說話。
然後我說：“不過你總得先把他怎樣得罪了你說出來吧，我也有點準備。”
萌萌臉紅了起來，哼一聲說：“這個你不用知道。”
“不知道的話行動起來可能有點困難。”
“困難就困難吧。”
“而且極有可能不成功。”
“煩死了。”萌萌抱著頭說，氣呼呼地瞪著我，“你真的要知道？”
“嗯。”
萌萌把手放下來，狠狠地錘了捶桌子，眼裏射出能把人殺死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那個孔亮……在被我當眾拒絕了之後，懷恨在心，於是……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偷拍了我的一張照片，然後放大到一個人的大小，在我們的班級麵前……”說著她的臉漲紅了起來，不知是因為生氣激動或者是別的原因。
“什麽？”我問。
“公然對我的照片做一些下流的動作！害得我臉麵都丟光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萌萌氣呼呼地轉過了頭。
看來孔亮還真不是一般地的啊，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實在是比我還要不要臉。我最多也隻是搶搶小朋友的糖果和偶爾欺負一下小動物。雖然孔亮不要臉的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可是我卻非常讚同他這樣對這個女人，真是太爽了！
——
後來在星期二的早上，我在萌萌的幫助下成功逃出實中進入的平中裏麵，然後找到了孔亮。
再然後我們就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裏，把芙蓉妹叫了出來。
時隔多年，芙蓉妹還是風姿依舊，驚豔全場，而且這個辦法絕對是屢試不爽，絕對能夠氣死任何人！當初連宋雨澤那樣的老好人都堅持不住了，我倒要看看孔亮究竟怎樣應付。
芙蓉妹在“嬌吟”一聲後突然衝了出來，在震驚全場的同時，忽然撲到了孔亮的身上，悲天嗆地地哭喊著負心漢，大罵狐狸精！在瞬間吸引了全校師生的目光。
芙蓉妹哭喊說：“大家來評評理啊！這個挨千刀的，沒良心啊！他把我騙上了床，現在我懷了他的孩子……叫我怎麽辦啊？他卻拋棄我去和另一個狐狸精要好了……嗚嗚嗚嗚……”
所有人立即遠離孔亮十米遠，但孔亮臉上是淡漠的表情。
萌萌也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說：“不愧是人渣，你太缺德了！”
我說：“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啊。”
“哪裏不對？”萌萌看了過去。
看來臉上依舊是平淡的表情，在芙蓉妹哭天喊地了一陣子之後，才緩緩地鬆了口氣，深情地看著他說：“寶貝，我沒有變心，放心吧，我會負起責任來的。”
然後我們和芙蓉妹在瞬間都石化了，孔亮看來還想捧起芙蓉妹的臉深情地親吻一通，但芙蓉妹已經是哇哇嚇得屁滾尿流逃走了。
不行我真是要敗給這個男人了！太賤了！
過了一會兒，萌萌歎了口氣，眼裏露出奇怪的表情似自語說：“又失敗了，看來還是不能讓他回心……”
“什麽？”
“沒什麽。”萌萌慌忙地擺手說，“這賤人！他不向我下跪道歉的話，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雖然感覺這女人奇奇怪怪的，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麽心思管這些了，我說：“不怕，我還有辦法。”
“你還有什麽辦法？”萌萌湊過來問。
“很簡單，他不要臉，我們就比他更不要臉！”
然後我們就展開了第二輪攻勢，心理進攻。
所謂心理進攻就是在他的心裏打開一個缺口，然後在找出他的弱點。而那個缺口就是萌萌，要讓萌萌假裝接受他，在他相信了完全陷入愛情的時候，就讓萌萌再一次華麗地甩了他。讓他體驗一下從地上升上高空，又從高空掉下深淵的痛苦，這麽大跨幅度的起伏我倒要看看他的心裏承受能力有多強。
但萌萌聽完我的話後，忽然眉頭一皺說：“不行。”
“為什麽？”
“因為……”萌萌想了想說，“我……絕對不可能……接受那個賤人的，即使是假裝的也不行，太有失尊嚴了！”
“是嗎？為什麽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你這女人該不會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吧。”
“沒有！”
“算了，懶得理你了。既然你不同意我也隻能放棄這個計劃了。”
“那你……還有什麽辦法嗎？”萌萌小心地問。
“嗬，我當然有了，我是誰呀？人渣豈是浪得虛名的。”
……後來我就直接走到了孔亮的班級裏，我發現這個人絕對是什麽攻擊對他都是免疫的，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麽選擇了，直接地和他麵對麵地談判了。
在我說了一大堆不要臉下流無恥的話後，孔亮依舊是平靜地坐在座位上，但他們班裏的其他人都已經惡心得紛紛逃離了，隻剩下我和他。
我直接地走到他麵前坐下，看著他。
孔亮微笑說：“好久不見了，人渣。”
我也笑著說：“沒有啊，我不是不久前還賤（見）過你媽（嗎）？”
孔亮說：“找我有什麽事？”
我說：“沒什麽，就是很想你，想請你喝茶。”然後我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被子和冰紅茶，倒了一杯茶後直接潑到他的臉上，笑著說，“冰紅茶好喝嗎？”
“確實挺不錯的。”孔亮說，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又說：“這麽好喝的茬（茶）怎麽隻可以給我一個人喝呢？你也嚐嚐吧。”說完他奪過我手裏的冰紅茶直接倒在了我的頭上。
我強忍住怒火（雖然感覺他也在強忍住怒火），從麵接了一杯自來水，潑在他身上說：“我剛才出去碰見你媽了！她帶來了茶叫我帶給你，你嚐嚐吧。”我把自來水潑到他的臉上。
孔亮說：“既然是我媽她老人家帶來的茬（茶），你更應該嚐嚐了。”說完他到外麵接了一壺水直接往我身上倒。
“再加點點心更加好。”我說，拿出冰淇淋砸到他的臉上。
“你也要吃點啊。”他從我手上奪過其他幾支冰淇淋猛戳到我身上。
“你.媽真是生了你個好兒子啊！替我感謝她。”
“你爺爺也挺不錯的啊，更應該感謝！”
“替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彼此彼此。”
……
就在我和孔亮兩個人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萌萌氣呼呼地走了進來，生氣地說：“你們兩個在幹什麽？”
“聊天啊。”我說。
“是啊。”孔亮說，“我們兩個好久沒賤（見）了。”
萌萌氣得直冒火說：“瞧你們兩個把這裏搞成什麽樣了！這可是教室！”
“那有什麽關係。”
萌萌把我拉到一邊說：“打擾到別人不好吧。”
我說：“所以我才不要臉地把他們都惡心走了。”
萌萌似驚呆了沒有說話。
孔亮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悠悠地伸了伸腰說：“林萌，這次你找來的人還不錯啊，第一次玩的這麽開心……”
“我也超開心的。”我說，在心裏早就把他給碎屍萬段了。這混蛋。！
萌萌氣呼呼地轉過頭，沒有說話。
孔亮笑著說：“雖然他很不錯，可是如果想要就這樣打敗我逼迫我答應的話，可沒有你們容易。”
“什麽逼迫？”
萌萌臉色一變。
“哦？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孔亮微笑說。
萌萌慌張地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孔亮說：“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再瞞你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來說明一下吧。她想要找人來打敗我，是因為我和她有一個賭，如果我輸了的話，我就從此改變，不再犯賤墮落了，認真學習，做個好孩子……”他笑了笑。
我看向萌萌，但她沒有說話。
孔亮淡淡地說：“再說一些不該說說的話吧，我跟她打賭是因為，我說賤說最厲害的東西，隻要足夠賤，就天下無敵，她說，一定會打敗我，然後糾正我的觀點……”
“孔亮，你夠了！”萌萌打斷她說。
孔亮冷笑說：“怎麽了？為什麽不讓我繼續說下去，我偏要說，因為我是賤人，天下第一賤！……”
萌萌低沉著臉沒有說話。
孔亮握了下拳頭，繼續冷笑說：“我爸跟我媽離婚了，因為她爸引誘我媽出軌，然後我媽就和我爸離婚了……後來她爸又拋下我媽去找別的女人了，她就認為我的賤跟墮落和這些事有關係，想彌補我，可憐我，來幫助我糾正我，可是……”他再次握緊拳頭，“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天下第一賤人，我本來就是這樣，與那些事沒有關係！所以說，改變沒有必要來可憐我，改變我……”
萌萌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孔亮諷笑說：“結果，還是我對了，賤才是王道，賤人無敵……”
“說夠了嗎？”我說。
萌萌似驚奇地看著我，“你……”
孔亮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什麽是賤？我不太懂，可是如果你說這就是賤的話，你最多隻是悟到了第一層，這樣就以為天下無敵，那你也太狂妄自大了……”說完後我站起身，忽然發現外麵已經站滿了人，水泄不通地圍著教室，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什麽呀真是太害羞了，我坐了下來，撓撓後腦勺說：“比如……我啊，賤人無敵，那……那我這個人渣算什麽？賤第一，至渣於何地？”
萌萌輕輕吐了口氣，說：“還以為你要說什麽，真是渣。”
“囉嗦，要你管。”
孔亮眯著眼睛說：“那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說：“後天我們舉行擂台賽，看看究竟是賤厲害還是渣厲害？那個才是王道？”
“好啊！”孔亮輕笑說，“聽起來挺有意思的，我就奉陪吧。”
“那就這麽定了，有渣沒賤，有賤沒渣。”
“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什麽呀，那些人還沒有走嗎？
——
於是過了不久，平中和實中都貼滿了各式各樣的廣告，“人渣VS賤聖”，“賤與渣的對決，究竟誰是王道？”，“實中VS平中”……
總之我們兩個人的對決上升為實中和平中的對決。
因為實中常年被平中壓在身下，心裏早就滿是怨氣，要借此機會提高知名度，再一舉打敗平中，奪取平.南.縣第一中學的位置。
平中雖然常年占據著平.南.縣第一中學的位置，但是與貴高柳高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於是也趁此機會提高知名度打敗實中，再進軍全廣.西。
兩所學校都是野心若狼，於是將希望全部壓在了我們的身上，後天的打擂台，將是一決勝負的時刻。實中有將近四千人，平中有四千多人，而且平中的條件也比實中的要好許多，所以論聲勢要比實中的大許多。
不過關鍵還是在我們身上，為此兩軍紛紛使出了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擊敗對方，比如開出各種條件勸降，準備在擂台賽當天下迷魂藥，用美人計，三十六計……各出其窮，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孔亮放出話來說，要在兩分鍾內把我放倒。
我冷笑，別太小看我了，我可是人渣之神。
（以上均為想象！為烘托氣氛，其實真正的情況是除了一部分無聊的學生在啥湊熱鬧外，其他人對此根本沒什麽興趣，學校方麵當然也並不知道。）
……
在擂台賽的前一天裏，天空中下著蒙蒙細雨，萌萌對我說：“真不好意思，要你這樣為難了。”
我說：“沒關係，等贏了的時候你讓我摸一下胸好了。”
萌萌笑著說：“好啊，到時候你不怕被別的男生五馬分屍就行了。”
“開玩笑的，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人渣。”
“你這女人太囉嗦了。”
萌萌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看向天空，輕輕地說：“說真的，我也挺好奇，你跟他之間究竟誰輸誰贏？”停了下，她看著我，“你能不能幫我贏了他？”
“我不知道，那家夥實在是太賤了。”
“你不也是挺渣的嗎？不，倒不如說是最渣了。”
“沒有最渣，隻有更渣，這是渣的精髓。”
萌萌笑著，沒有說話。
……
李半夏說：“徐渣渣，這麽渣，一定可以贏了他的！”
我說：“謝謝了，不過你這女人說話真是太討厭了。”
劉憶年微笑說：“贏了，我請你吃火鍋。”
那天我們提前去吃了火鍋，劉憶年說：“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會贏的。”
我說：“為什麽對我這麽有信心？”
李半夏噗嗤笑了起來說：“因為你是徐渣渣嘛。”
……
時光回到比賽的前一天，萌萌忽然對我說，她不想要贏了。
我問：“為什麽？”
萌萌想了想說：“因為，即使贏了強行要他改變的話，也不可能改變什麽的。”
我說：“我靠，你這女人為什麽不早說，那現在怎麽辦？”
萌萌說：“你在每天故意輸給他就行了。”
我說：“不行，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萌萌說：“如果你輸給他的話，我就給你親一下。”
我說：“呸！區區**就像收買我，正直的男人都不會答應的，除非你肯陪我睡覺。”
然後萌萌像是貞操不保一樣後退了一步，雙手護胸說：“人渣，你去死吧！”
……
時光停留在比賽的那一天，兩校齊聚一堂，聲勢浩大，戰鼓齊擂。場地是平.南中心廣場，那裏早就已經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地麵早已經是灑滿了各式各樣的海報，記者聞風而來，相機隨時調好了鏡頭，連校運會都沒有這麽大的場麵。
平中的學生一律穿著紅色的衣服，頭戴紅巾。實中的師生全部藍衣藍帽，手持橫幅，彩報，煙花等一係列東西。
平中的口號是：天下第一賤，誰與爭鋒！
實中的口號是：人渣之神，天下無敵！
剛到午時，兩邊就高喊各自的口號，因為實中的人少一點，聲勢就小的許多，但是不知是誰後來搬來一大台音響，高聲地播放我們的口號，瞬間壓過了平中的聲音。平中的也不甘心，用出了全部家當，兩校比拚更是慘烈。
（吹的，以上均為友情想象！事實上隻有幾個無聊從學校裏逃出來的學渣因為無聊所以來觀看我們的擂台賽。）
……
不過，縱使隻有幾個學生，我還是想要對他們說一聲對不起，因為那天我根本就沒有來，讓他們傻等了這麽久。
等了很久，平中的一個學生說：“徐官釗都害怕的不敢來了吧。”
實中的一個學生說：“放屁，我們連來都不來了，難道還不夠渣嗎？”
平中的火了，“你們這是強詞奪理！”
實中的說：“這就是渣。”
然後他們就吵了起來，差點演變為暴力衝突。
平中的說，“好了，輸給你們了。”
實中的說：“知趣就好。”
平中的說：“我們連贏都讓給你們了，難道還不夠賤嗎？”
實中的說：“放屁！”
平中說說：“你們才放屁！”
再接著兩邊就大戰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發現連孔亮也不見了。
（以上也是友情想象，事實上是那幾個學生等了一會兒就跑去網吧上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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