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打獵

在我的麵前站在一個婀娜的身姿,非常高挑,前凸後翹,像是從時尚雜誌裏走出來的模特。

不,還要更好,她身材太好了,實在是太驚心動魄了,在黑色束腰皮衣的包裹下,美妙的曲線,都顯露無疑。

臉龐也挑不出來瑕疵,精致而絕麗,美豔動人。

可能唯一的缺陷就是她的年紀有點大了,倒是別有成熟女人的風韻,從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體香,像是迷藥。

我道是誰,原來竟然是陶清越,站在我的麵前,在質問我。

我明白了,原來靈異研究所新任的調查科科長就是她,沒想到她竟然打入到靈異研究所的組織裏麵。

忽而,我想起來了,那天她嘴角上掛著一抹奇怪的微笑,似乎意有所指,指的是什麽,我是不太清楚。

我記得當時林汐還提醒我,讓我小心來著,這女人心胸狹隘,極有可能報複,我倒是不畏懼,隻是沒有想到她突然來了這麽一手,還是令我頗為驚訝,看來此事她是早有預謀。

我叼著煙,像是在看傻瓜一樣在看她,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道:“陶清越,你還真厲害,幾天不見,你竟然跑到我們研究所裏麵來了。不過,你認為這樣就管的了我嗎?我告訴你,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你什麽意思!我是你的領導,我有權利管你,你有什麽事情必須向我匯報!就說這幾天吧,你怎麽現在才來,在幹什麽?”

陶青越柳眉倒豎,眼睛一直盯著我,一副領導的架勢。

我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屑地道:“你搞清楚誰是領導?別以為你現在是什麽調查科的科長就拿我怎麽樣了!等你打過我再說。你要是不服,可以試試,後果你承受不起,我會把你扒的精光,扔在外麵,讓所有人來欣賞你美妙的身姿。”

王漢賓眼睛冒著綠光,拍手大笑,道:“哈哈……照夜,你這個主意好,老子支持你。”

薑胖子和胡海君等人也很心動,嘴巴裏都流口水。

陶清越慌亂了起來,不敢直視我,向後倒退了幾步,粉黛通紅,紅的滴血,而後臉色鐵青,眸光冷冷地瞥向我,咬牙說道:“高照夜,你敢?”

我走了過去,對著她的俏臉吐了個眼圈,眼睛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笑道:“我有什麽不敢的。”

陶清越渾身發毛,很不自在,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一臉畏懼,說道:“高照夜,你要搞清楚,我是調查科的科長,有權力監督你,包括你們的小隊,你們在這裏不幹活,竟然聚眾賭博,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我聳聳肩,嚴厲地說道:“笑話,你最好搞清楚,問一問楊所長,你有沒有權力監督我。而且,你現在在我的小隊裏,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得跟那幫人一起去搜山。”

“為什麽?”陶清越一臉震驚,驚訝地說道。

“沒有為什麽,這裏麵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如果你以後不想讓所裏的人都討厭你,就去吧,我不反對。”我肅然說道。

上次,我們靈異研究所吃了大虧,送出了守墓女屍和先秦僵屍的毛發以及血液,算是虧到姥姥家了。這一次,大家都在這裏磨洋工,可不能讓這陶清越壞了事。

“好的很,這件事我會向上麵反映的。”陶清越還在堅持,搖著圓臀,走出了帳篷外。

她氣勢洶洶的來,想要給我扣帽子,結果拿我一點脾氣也沒有,就這樣狼狽的走了。

王漢賓摸了摸額頭,輕笑了聲,道:“還真是一個無知的女人。隻是我沒想到這女人好像很怕你啊!”

“不管她了,我們繼續。”我無所謂地說道。

田得正搖頭,笑眯眯地道:“這都中午了,咱們該去弄點吃的了。”

“那走吧。咱們去食堂吃飯。”薑胖子也餓了,站起來說道。

王漢賓嘿嘿的一笑,頗為神秘,道:“食堂的飯菜有啥好吃的。咱們該去弄點野味來吃。”

陳誌戒眨了眨眼睛,說道:“這裏是昆侖山,山上好吃的多了去,有犛牛、野熊、野驢、盤羊、野駱駝、馬鹿、野雞啥的。前幾天,我們在一座孤山嶺那裏發現很多野味,簡直遍地都是。走,咱們現在就去,你們手上正好有槍,我們打幾隻回來祭祭口。”

聽完陳誌戒的話,薑胖子、胡海君、夜明鳥等人眼睛都直了,在發亮,興奮地不行。

薑胖子滿臉堆笑,笑嘻嘻地道:“老哥,那咱們還等什麽,走吧。”

夜明鳥都急了,拍著翅膀,呱呱的叫道:“走走走,我們出發。”

王漢賓找了後勤裝備處的管理員,以搜山的名義,借了兩輛軍用的越野車。這是高原地區,我們事務所的那個小麵包車有高原反應,雖然沒出故障,但是汽缸裏燃燒不充分,動力不足,提速提不上來,這時速隻有六七十公裏每小時。而陳誌戒說的那個孤山嶺遠在一百公裏外,這一來一回加上打獵的時間,怕是要到晚上天黑才能回來。

開上了軍用的越野車,這速度一下子就上來了,兩輛車在山地上狂奔,像是脫韁的野馬。

昆侖這一帶人煙罕至,一路過來都沒有遇上什麽人,多是一些小動物,像什麽老鷹、山羊、野雞等等,尤其是山羊見了人,也不害怕,站在不遠處,傻傻的看著我們,到讓我們這些來打獵的人不好下手。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這個孤山嶺。

這裏有別於其他山峰,不與其他山峰相連,山峰高聳入雲,被雲霧繚繞,仿若被雲海包裹,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在山峰的頂處有皚皚白雪,像是一頂白色帽子,蓋在上麵,山頂流下的溪水在山下形成了一條河流,周圍水草豐茂,植被茂盛,是很多動物在這裏的原因。

王漢賓下了車,拿了頂氈帽,蓋在頭上遮陽,哈哈笑道:“就是這裏了。前段時間,我們閑得無聊,就出來兜兜風,逛到了這裏來,結果在這裏發現了好多野味。你們今天有口福了。”

田得正對我們作了噓聲,而後把手搭在耳朵上,在聽遠處的動靜,沒一會,他笑道:“那河邊應該有一群犛牛在喝水。”

薑胖子興奮地叫道:“那還等啥,走吧。”

他擰著槍,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麵,想要展示下身手,其他人也一起過去了。

我沒有跟過去,在這裏到處走一走,這裏的景色確實不錯,天空如洗,藍天白雲,山色秀麗,空氣新鮮,是不惹塵埃的世外桃源。

要不是這裏是在昆侖山深處,又有高原反應,恐怕早有人在這裏搞起了什麽旅遊景點了。

不遠處,有個小湖,很小的湖泊,方圓一兩裏,那湖水清澈極了,如透明般,可見湖底的魚蝦遊動。

在湖邊有不少鳥在嬉戲打鬧,在膝蓋深的草間追逐或是湖麵上飛馳,一個猛子紮下去,等浮出水麵的時候,鳥喙裏叼出一條魚,像是一個老練的捕魚高手。

我走到湖邊,那群鳥嚇得飛散,撲騰著翅膀,遠離湖邊。

我捧起了一掬清水洗臉,湖水清涼,又不是那樣陰冷,很涼快。

山風習習,吹動草叢,如起了波浪般,草叢間傳來鳥鳴和蟲叫,在空曠的天地間是那麽的安靜,使人心曠神怡。

雖然是秋季,但是這裏的草木依舊很茂盛,沒有秋天的哀意,沒有變得凋零,隻是略顯疲態,低垂著腦袋。

要是春天的時候,那些草木怒放,放眼過去,那就是一片綠海。

在不遠處,有一株樹孤零零的生長在那,樹上盛開了如火一般的紅花,一片一片的凋零下來,像是下了小雨。

那花瓣有些像是彼岸花的花瓣,紅的滴血,豔豔如桃花,在清風的吹拂下,輕輕的灑在空中,鋪在地上,如紅地毯。

空氣中還飄著一股花香,淡淡的,澀澀的,並不是很香,也不太好聞。

忽而,我心中明悟,它孤零零的生長在那,是為自己而開,並非為別人而開,從來不在乎外物,隻怒放著自己的鮮豔,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它好像在告訴我:我心既吾心,吾心動則天地動。

我有些懂了,觸及到了心靈深處,微微的感動,感覺心境又增長了很多,似乎第四境就在眼前,好像就在咫尺之間。

之前,我一直擔心雷劫和底蘊不足,害怕突破第四境麵臨很大的困難,但是現在我懂了,那些困難確實存在,但是這不是借口。

不過,我沒有刻意的去領悟,去突破,一切都隨心而為。若是,強行領悟,突破第四境,那麽將來金丹符命出現了些許瑕疵,那可是無法挽回的。

砰!

遠處,傳來一聲槍響,聲如驚雷,隨後,河邊有犛牛群狂奔,山林間飛出無數的鳥類,是被這槍聲嚇到的。

薑胖子興奮地大吼道:“老子打中了!打中了!”

王漢賓一臉興奮,對著薑胖子豎起了大拇指,大聲叫道:“胖哥,你個射擊水平都可以進國家隊了。”

田得正興衝衝地跑了過去,查看情況,有頭犛牛被薑胖子一槍命中,打中了頸脖,汩汩的流血,栽倒在地,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不能動彈了。

這幫家夥,以他們的本事,要想打獵,也不是難事,但是要花費點功夫,現在有了薑胖子的槍,就省事多了。

薑胖子得瑟的很,大手叉腰,咧嘴地笑道:“這算點啥,就一頭牛而已,咱們再接再厲,再多搞點野味。”

王漢賓告知他,說山上還有什麽盤羊、野豬、野驢,尤其是還有一頭快成精的白驢,那白驢的驢鞭和大腰子可是壯陽的大補藥啊。

薑胖子一聽,立馬嗷嗷叫了起來,表示一定要捉到那頭白驢子,接著一行人就上山了。

我也跟過來了,想上山看看風景,這站在山外麵看風景和站在山裏麵看風景是兩回事,山外是看秀麗,山裏是看奇險。

我們走了進去,王漢賓和胡海君手持大砍刀,在前麵開路。

山坡很陡,山石嶙峋,風景奇特,還有瀑布懸掛。山間的林子長得非常的高大和茂盛,大的幾個成人年圍在一起都抱不過來,怕是有幾百上千年了。

樹林的樹葉遮蔽了外麵的陽光,裏麵陰沉沉的,視線不好。

陳誌戒是一個細心的人,在地上發現了野驢的蹄印,有巴掌大,高興的叫道:“你們看這裏有驢蹄印,巴掌大。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就見過了,應該就是那頭快成精的白驢子,那東西大得很,比牛還大,而且鬼精的很,跑的飛快,我們幾個想要追都沒有追上。我估摸這驢踢印就是那頭白驢留下的,一般的驢子哪有這麽大的蹄印?”

薑胖子看著這麽大驢蹄印,也是驚的一跳,嘖嘖稱奇,說道:“這白驢都成精了,這味道肯定好。上次,我們幾個把陶清越的黃牛給宰了,那味道叫一個鮮。”

王漢賓聞言,說道:“就是剛才那個女科長?”

“正是。那時候,她還不是我們所裏的人呢。”薑胖子答道。

“難怪,她跟你們不對眼了,還有這事。”王漢賓點了點頭,說道。

陳誌戒叫道:“別磨蹭了,那蹄印是剛踩的,那白驢肯定沒跑遠。你們這磨嘰的時間,那白驢早就跑沒影了。”

接著,我們一行人循著蹄印往前走,越往深處走,景色卻詭異了起來,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