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嚇了一跳

第二天,天色微亮,霧靄未散,較為陰沉。

當天色更亮的時,一道紫色的流光從東方射出,這是紫氣,一般人的肉眼無法察覺,我立馬運轉功法,攫取了一抹紫氣在身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後,渾身通泰,暖意洋洋,算是修煉結束了。

一夜修煉,樹上掉落了不少的樹葉,都落在了我的周圍,我身上片葉不沾。

我拿起掃把掃了一下院子的落葉,然後給花澆水,大部分花都枯萎了,隻有三盤秋**還開著,都變成冬菊了。

這**還是以前賈富貴種的,一直精心照料,很下心思,還有老苟討要了一些木係的靈物埋在了根莖下麵。

這三盤**在寒風中輕輕的搖擺,獨自盛開,金黃色的花朵如紙金般,閃閃動人。

也不知道賈富貴怎麽樣了,一去都有二十天了,連一個音訊也沒有。

我靜靜的看著**,有些睹物思人。

“哈欠!牲口,你昨晚沒睡麽?”

房門推開,林小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了出來,上身穿著黑色顯瘦棉衣外套,下身是緊身冬褲,小腿纖細挺直,像是鉛筆。

“還不是被你害的,我一點睡意都沒有?”我扭頭看去,沒好氣的說道。

“哦,你是不是在想我呢,想對我做壞壞的事情吧。”林小筱走過來,微涼的手指拉了拉我的耳朵。

“我去!對了,你還想不想回學校……”立馬,我祭出了殺手鐧。

“不去……沒意思呀,我不跟你說了,洗漱了。”林小筱眼睛滴溜溜的眨動,很狡黠,鑽進了衛生間。

我有些無語,進入了廚房淘米煮粥,然後去街上買了點油條、包子、豆漿。

我邊吃早餐,邊研究雷元石和玄黃逆土。

我踅摸著這些東西還有些用處,除了部分上交總部外,其他留著自用,薑胖子、夜明鳥沒有留著都賣給了老苟了,算是半賣半送。

雷元石也就是聚雷的石頭,裏麵的雷霆消耗的差不多,但是還可以布置天雷大陣。

不過,這玄黃逆土我還沒有想好怎麽用,這個用處絕對在雷元石的價值之上,但是關於這個逆土用法的記載幾乎沒有,也許可以打造成防身的法器。

“高公子,這種土壤可是有大用處啊!”突然,嚴德明從土偶裏飛了出來,站在我的身後。

我驚訝地問道:“老嚴,你認識此物?”

“這似乎是傳說中的玄黃逆土,比九陰息土的級別要低一些,但是這個量很多,可以打造成法器,克製某些道法或是鬼法的高手。但是這個東西的缺點很大,就算打造成法器,也無法灌入法力。不過,我已經想到此物一個更好的用處了。”嚴德明嘿嘿一笑,賣起了關子。

我來了興趣,問道:“有何用處?”

嚴德明滿臉堆笑,坐了下來,低聲說道:“在陰間有很多秘境,像黃天海、天府湖、血海、冥河、封塵湖等等地方,那裏藏有巨寶,但水裏麵蘊含了可怕的威能和凶獸,無法渡水。若是將這種土壤打造了舟船,也許我們能從這些秘境中獲得寶藏。”

我心中驚喜,嚴德明一席話撥雲見月,點亮了我的思路。

之前,我在想要不要把這些玄黃逆土打造成法器,正如他所說,打造成法器,法力無法灌入使用,若是打造成防具,又壓製法力的施展。

但是,嚴德明的話讓我豁然開朗。

頓時,我眼中異彩連連。

嚴德明咧嘴笑道:“若是高公子打算如此,我可為君引路。”

我笑道:“就按照你說的辦,隻是眼下不急,我另有事情要辦。”

“甚好,我趁這個時間,也可以打聽一下最近陰間的動向,為公子引路。”嚴德明笑嗬嗬地說道。

忽而,嚴德明表情一凝,扭頭向外看去,道:“有人來了,是那個陳所長。”

嚴德明說完話,身影一閃,飄入了土偶裏麵。

吱的一聲,外麵停下了一輛黑色轎車,穿著警服的陳上甲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臉的疲憊,眼睛有黑眼圈,跟熊貓似的,一走進來,一股煙味撲麵而來。

我輕笑了聲,道:“老陳,昨晚一晚沒睡吧。”

“睡她姥姥的,我睡得著嗎?”陳上甲自顧自的走過來,舀了碗稀飯,看了眼桌子上的油條和包子,叫道:“怎麽沒饅頭啊?我是當兵出身,吃饅頭習慣了。”

他扭頭看向門外車上駕駛室的警員,用粗狂的嗓音喊道:“小劉,你給我買兩個饅頭過來。”

我問道:“查的怎麽樣了?”

“所有的監控都看過了,一點頭緒也沒有了。”陳上甲咕隆咕隆的喝著稀飯,答道。

“那死者的背景和社會關係呢?”

“這陳筠瑤靈耀縣人,家裏是農村戶口,原來是省科技大學讀書,前年年底畢業,跟著他男朋友來這邊創業,他男朋友是臨江本地人,叫李平,家裏是開電器城的,在本地還算富裕。按理說,這李平家很有錢,也不會讓陳筠瑤住在這個公寓裏麵,但李平的家長一直反對陳筠瑤進門,不讓他們結婚,可以說是很討厭她,這陳筠瑤隻能一直住在公寓裏麵。”

“還有這事?”我一臉疑惑,問道。

陳上甲頓了頓,又說道:“其實是這樣的。這陳筠瑤不太自愛。我找人問過陳筠瑤的閨蜜,陳筠瑤讀大學期間當過模特,被人包養過,還墮過胎,這陳筠瑤是14年跟李平在一起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陳筠瑤以前的事被李家知道了,很反對李平跟這個陳筠瑤處朋友。李平是銷售代理,經常出差,這陳筠瑤耐不住寂寞,經常帶男人進出公寓,小區的保安和公寓的住戶都有反映。”

我點了點頭,看來老瞎子的衍算還猜對了,這陳筠瑤果然水性楊花。

“這李平和陳筠瑤之間一直吵架,感情不是很順。前幾天,兩人之間還大吵了一架呢。”陳上甲歎道。

“那李平回來了沒有?”我皺了皺眉問道,感覺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在路上,差不多就要回來了。”陳上甲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

我想起這個血案可能是情殺案,這李平也不能排除懷疑,所以我想跟這個李平接觸一下。

我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找你正是因為這件事。憑我的直覺,我覺得這是一件情殺案,你說會不會是李平雇傭殺手殺了陳筠瑤,然後再偽裝成靈異事件?”

陳上甲吃完飯,從煙盒裏拿了根煙,點上,吞雲吐霧,然後談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殺手作案,至於要把那具女屍偽造成那個樣子?況且那具女屍成幹屍狀不是偽造的。”

“你說的也是,是我想多了。”陳上甲尷尬地撓了撓頭。

吃完飯後,我們立即出發,前往臨江和潯陽的高速出入口,李平今天將從高速公路上趕回來。

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有警方的車輛守在那裏了,車頂閃著紅色的警燈。

有名交警走了過來,說道:“陳所,這李平開著一輛白色的福特轎車,剛路過一個監控卡口,距出入口還有十五公裏左右。”

陳上甲忙打了根芙蓉王過去,一臉親切,“老程,辛苦你了。”

“應該的,我們有事也會麻煩到你們的。”那程姓交警接過煙,客氣的笑了聲。

我們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忽而,哢嚓一聲,傳來刺耳的響聲,一輛白色的福特轎車失控的疾馳,撞斷了收費站的欄杆,車速不減,發了瘋一樣,迎頭撞在出口的山體上,轟隆巨響,一團火球升起,油箱爆炸,火苗飛濺。

“那是李平的車?”陳上甲一臉震驚。

“沒錯,這車牌尾數是098,應該就是。”程姓警察肯定的說道。

“火勢這麽大,隻怕人應該死在裏麵了。”陳上甲垂頭喪氣的道。

立馬,交警拿著滅火器跑過去滅火,但火勢太大了,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了。

見狀,那些收費站的工作人員和其他司機嚇了一跳,紛紛逃的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