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2 卷睫盼

又是半夜上傳

(*^__^*) 嘻嘻……

各位看文愉快啊

哇哈哈

奸笑中

睡覺去了

晚安了呢

明天

色狐狸眯著雙眼,背手看著遠處的兵營,撒嬌道,“老婆~人家不依啦——”,月夜一愣,隨即笑道,“不依什麽?”

色狐狸憤怒地伸出食指,指著城外,嘟著粉嫩的小嘴,一副你欠我一個解釋的樣子。UC小說網:月夜一把抱住皓傑,淡然道,“敗的是他”,繼而抬眼對上色狐狸的視線,“他現在還在掙紮,逼得太緊,反而沒有好處,說不定靜觀其變,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看著笑的異常開心的月夜,皓傑了悟地點點頭,在月夜額上狠狠印上一個唇印。

金國兵營:

“忽必烈將軍,這是何意!”察藤宣踱到沈寒麵前,語氣不善地責問道。

“此話怎講?”沈寒扭頭瞅了他一眼,淡然回問。

“嗬嗬,莫不是見到老情人,下不了手了吧,聽說花魁大賽的時候,將軍和那小倌的關係可是曖昧的很呢,這不知道有什麽值得猶豫的,這種是人就能上的**……”

“你再說一句,試試!”沈寒左手拳頭擰的青筋暴跳,右手往前一按,原本擱在察藤宣的大刀硬是劃破了皮膚,血順著刀刃滑落。

察藤宣一皺眉,右手夾住刀刃,使勁往後一甩,臉色陰沉,“那你為何不開戰!”

沈寒內心一痛,隨手一扔,那帶血地大刀便安好地插在兵器架上,沉默半天,直接回自己主帳去了。

“哼——”察藤宣不屑地看著忽必烈的背影,出掌一震,那刀架瞬間四分五裂開來,“什麽東西!”

今天已經是駐紮在這裏的第5天了,仰望著烏雲背後的明月,沈寒按住自己的胸口,真的到了這一天了嗎?記得那日初見,你明眸璀璨,我知道我有一千種理由與你相戀,可是……

錦城:

“色狐狸,你覺不覺得我殺孽太重了?”

“一個人,他殺一個人,他是殺人犯,是壞人。當他殺了成千上萬人後,他就是大英雄,大好人了,老婆~”

“不好,我不希望自己是好人。”

“為什麽?”

“因為我從來不是什麽好人。”

“也好,我不希望你是好人,因為,我本來不是好人。”

月夜好笑地望著色狐狸,“你這是什麽理論?”

皓傑煞有介事地想了一下,“要是老婆是好人的話,我自然是跟著的,不想你因為我而受他人責問,可是我卻很難能成為好人。”

月夜一愣,凝視著皓傑,“不用的,你不用跟著我的,你隻要是你就好,我不在乎,笑話,老公啊~你認為我是那種在乎別人想法的人嗎?”

皓傑雙手攏住月夜,“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

“色狐狸。”

“恩?”

“我們現在要學會珍惜我們生活得每一天,因為,這每一天的開始,都將是我們餘下生命之中的第一天,除非我們即將死去。”

“好,除非我們即將死去。”

歲月是一條河流,左岸是無法忘記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感。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於自己的卻很少,抓住屬於自己的,享受屬於自己,這就是快樂,這就是無錯,這就是——認真的生活。

月夜看著遠處的人影浮動,緩緩開口,

“我是無法成佛的,哪怕是坐化在菩提樹下,因為那滿樹的落花,滿世的繁華,幽幽千年是我心底的孽障,我寧願用盡此生,為那些塵世的硝煙塵霧,潸然淚下,為菩提落花,為世間繁華。”

金國兵營:

一人敲打著案幾,“傳令下去,準備明日突擊。”

“得令!”

“嗬嗬,蕭月夜,你就是仗著忽必烈不會行動是吧。”

次日淩晨,察藤宣放低身體,“你,帶著第一隊,繞到錦城後麵,你,北麵,你南麵!”

一座城池立在那裏,前後荒蕪,黑夜籠罩。在夜的掩護下,一組一組地小隊人馬,迅速突擊,小心謹慎地翻牆,隻是快到牆頂的時候,錦城城牆處突然燈光全啟,一排排整齊有序的衛兵,揮舞著大刀,站在那裏,來一人,砍一人,須臾間,陳列在城外的隻有鮮活的屍體。

月夜一身白衣,望著前方,“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察藤宣,看來你還不夠成熟。”

被人指明帶姓地提出來,察藤宣有些氣惱地站在城外,仰視著傳說中的男子,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你就是那個小倌?”

月夜按住皓傑,盈上一臉無害地笑容,“還真是不夠成熟。”

“你!”察藤宣緊握著拳頭,“笑話,我還需要你在一旁囉嗦,蕭月夜,你也就仗著身邊的人馬,要是你自己,還不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

月夜從容輕緩開口,“為何要有縛雞之力?要殺人時,能殺人,便可。”

察藤宣瞪著眼睛,不爽快地踢了一下麵前的石子,有些無措,半響開口,“你長的很難看嗎?從來都蒙著臉。”

“和你有關嗎?”

“哼——醜八怪吧”,察藤宣不屑地笑道。

月夜歎口氣,搖搖頭,“你是打算讓我請你過來吃飯嗎?”

“啊?”察藤宣詫異地盯著月夜。

月夜看了看眼前別扭的某隻,又抬眼望了望無界的前方,人影婆娑,喃喃自語道,“忘記並不等於從未存在,一切自在來源於選擇,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覺得擁有的更多。”

“你說什麽呢?”察藤宣在底下喊道。

月夜一斂目,半響歎口氣,“你回去吧,小孩子。”

“恩,什麽?!誰是小孩子!”

不理底下咋呼地某隻,月夜淡然轉身,皓傑站在一旁,不確定地開口道,“這樣好嗎?放他回去。”

月夜幽幽開口,“沒注意嗎?那位已經帶著人馬趕過來了,要是當真扣下察藤宣,他必然不會放任不管,現在的錦城,還不適合正麵對決。”

察藤宣見城牆上的眾人散去,這才一臉深思,帶著凝重,往軍營走去,可剛走兩步,又不自覺地停下,回首看著滿地的屍體,麵無表情地轉身,“這人,到底什麽意思。”

錦城外:

“將軍,請責罰。”來人顫顫地跪在地下。

沈寒看了他幾眼,負有瞅了眼立於一旁的察藤宣,嚴肅地開口道,“輕敵嗎?”撂下這句話,便什麽也沒有再交代,示意他們退下,一個人,定在那裏。

月夜,我要放下你了嗎?借著家族的遺訓,借著這裏的20萬人馬,我追求的是什麽?夜,你在我的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我迷茫了,我應該怎樣,這萬千纏繞地思緒,是因為你嗎?為什麽是你,風,吹在臉上,仿佛有什麽東西澎湃激動,再見到你,見到平安無事的你,我好高興,好高興,可為什麽你是站在那裏,和我對立的那裏,為什麽,我是站在這裏,和你對立的這裏。我想就這樣衝上去,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一把將你擁到懷裏,體會著你的真實,感受著你的溫度,真想,真想,但,隻是想,一步之遙,好遠好遠,我說過了,我想過了,再見麵,我們就是敵人了。敵人,為什麽會是敵人,心碎了,是為誰?為誰瘋狂,為誰揪心的難受,夜,你過的好麽?來到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明天,明天開始,你就是你,而我,隻是我了。

錦城:

凜冽的山風霍然席卷大地,“明日要正式開戰了吧!”

“恩,看樣子是了”,月夜緩緩眨了一下眼睛,討厭戰爭,討厭,一場血流成河的戰爭啊,20萬大軍,我不會心好到為周延國訓練軍隊,可這目前的樣子,也隻是勉強的過了磨合期,開戰?開什麽玩笑!

“呐,色狐狸,明日一過,這邊的情況周延國應該就了如指掌了。”

“恩,”皓傑有些凝重的應聲。

“討厭嗎?”

“什麽?”月夜不明地看向皓傑。

皓傑摟在月夜,基本上是掛在月夜身上,“你就坦率地說討厭吧,討厭戰爭,討厭。”

月夜一愣,“恩,好討厭。討厭血流成河,討厭讓人家破人亡,討厭隻是為了一個人的貪念而不惜犧牲一切,討厭侵略,討厭這麽討厭的事情卻是怎樣都避免不了,討厭……”

“那我們走吧——”

“恩?”

“明天一過,周延國就應該徹底知道你的存在了,知道你就是他們先祖要滅的人,所有要走嗎?”

片刻的沉默,月夜淡淡開口,“走吧,無聊的事情就先到此為止。”

次日清晨:

錦城城樓空無一人,月夜端坐在城樓上,麵前一架古箏,青絲隨風舞動,剔透的麵具因背著光投下陰影,蓋住臉上的憂傷,寬大的袖口鋪在琴上,鵝黃的繡邊,印著希望。

沈寒緩緩駕馭著戰馬,在錦城城門前停下。

看著底下滾滾煙霧,兩人對望著,從那以後第一次這樣的相望,半響月夜玩笑似的開口道,“會死的哦,小寒寒~”

多麽久違地稱呼,沈寒斂了一下眼瞼,在抬頭時已經是最初見到的冷酷冰山,“不要太自信了。”

“你知道的,我向來不說大話。”月夜的臉上沒了表情,看著猶如螻蟻般的眾人,淡淡開口,“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