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愛你!

炎昊然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的*,無論多久,這個女人都會讓他一直愛著。

門鈴再次響起,上官暮雨狐疑的看著他,“還有鮮花?”

炎昊然聳聳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上官暮雨對他吐了吐舌頭,俏皮可愛。

門打開了,這次不是鮮花,是個箱子,她接了過來,搖晃了一下,“是什麽東西?”

“送來的好晚啊,我們一起看吧。”炎昊然拉著她坐在沙發上,打開了箱子,裏麵是一本巨大的畫冊。

上官暮雨慢慢的翻開,第一頁是他們結婚時候的照片,他們兩個對望著微笑,傍邊有炎昊然的一行小字,幸福從此開始,看筆跡,似乎是很久之前寫的。

之後的每一頁都是他們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她一個人的照片,偷*拍的比較多,有些事睡著的,有些是做事情的,有些是她發呆的時候,她注意過,每一張照片拍攝時間都不同,連貫起來,竟然是這段日子以來的每一天,他竟然把每個畫麵都拍下來了?

“你不要感動的流眼淚啊,我說過的不會讓你再有淚水,我們會一直幸福。”炎昊然抱緊了她,他就是他的幸福。

一個男人,可以為你,一直堅持一件事情,一個男人,可以每天對你說一句我愛你,這樣的男人,世間還有幾個?她的命從遇到他開始,就已經被上蒼眷顧了,她很幸福,真的幸福。

“誰感動了?”上官暮雨口是心非,“炎昊然,你騙我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炎昊然嘿嘿一笑,“都這麽久了,你還記得。”

“我一輩子都不忘記!你當初居然串通了醫生,欺騙我,說你得了肝癌!你知道我當時多難過麽?居然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過分!”

“我不那樣做,你會那麽快就嫁給我嗎?這是戰略!”

“我不管!反正你騙我!你就在我身邊,贖罪一輩子吧!”

“下輩子也願意在你身邊贖罪,永生永世都在你身邊贖罪,那就更好了!”

幸福嗎?很幸福。

門鈴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響起了,上官暮雨狐疑的看著炎昊然,“這次又是什麽?”

炎昊然搖搖頭,他準備的都已經送來了,這次真的不是他。

他們詫異著,一起去開門。

來人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一絲不亂,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斯文的笑了笑,“炎先生炎太太,我是花旗銀行的一名主管,我這裏有一個一年前的雇主存放的保險箱,指名說一年之後的今天,交給炎太太,炎太太放不放便,現在跟我去取保險箱?”

上官暮雨詫異的看著來人,又看了看身邊的炎昊然,不知如何是好,炎昊然握了握她的手。對來人笑道:“是什麽人存的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是給炎太太的。”

“我們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炎昊然對上官暮雨溫柔的笑著,告訴她有他在身邊。

上官暮雨點點頭,“我去換件衣服。”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站在保險箱的前麵,上官暮雨和那位主管簽了交接,主管將鑰匙交給她。

他的手竟然有些發抖,莫名的恐慌著,炎昊然握緊了她的手,“打開看*看*吧。”

鎖頭啪的一聲打開,裏麵還有一個指紋識別,上官暮雨把手放在上麵,很快又打開了。

箱子裏有一疊厚厚的文件,還有一隻錄音筆,她拿起文件,上麵記錄的是銀氏集團的十年曆程,把每一筆資金全都寫的清清楚楚,這該是銀氏的真正賬冊,她難道一直想歪了嗎?銀氏沒有做違法的事情,完全是靠著那個人精明的頭腦,準確的投資,才將它打造成一座商業王國?

一張巨額的支票,支票的數目正好對上了銀氏這十幾年的收益,受益人寫著孫南,幹幹淨淨的錢,這是他要給自己的嗎?銀氏在幾年前*之間無影無蹤,而他更是在一年之前就沒有了任何消息。一年之後,他這樣做,算什麽?

上官暮雨拿起了錄音筆,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開關,她要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麽,這麽多年的恩怨,真的該塵歸塵土歸土了。

錄音筆裏傳來了銀夜漠的聲音,上官暮雨早就模糊了那段記憶,銀夜漠的臉,在她的腦海裏已經隻是一個輪廓,她一直刻意的去忘記。

“上官暮雨,對不起,我愛你。”錄音筆裏變成了一片沙沙聲,她反複聽著,就隻有這一句話。

炎昊然抱緊了她,上官暮雨對他笑了笑,這才是自己的幸福不是嗎,前塵過往,終於都已經過去,愛過,沒愛過,都已經化為塵土,混雜在時光中,已經毫無分別。

良久,上官暮雨抬起頭,“我們把這筆錢捐了吧。”

“好。”炎昊然點點頭。

“你還恨他嗎?”

“都過去了。”上官暮雨笑了,風輕雲淡。

幸福可以離你很遠,也可以觸手可及,愛情可以很美好,也可以痛徹心扉。男人你可以遇到很多,也可以孤獨一人。過往之中,總有一個,即使不是最愛,但卻是與你最合適的一個,抓不住,便是錯過,錯過便是孤獨一人。唯有珍惜眼前人。

什麽是人類最原始的狀態?亞當夏娃那樣?炎昊然不以為然,他現在就覺得,繁衍有是人類最原始的,也是最基本的職責。

對了,他現在覺得造人是一種光輝的職責,是他短期內必須完成的任務。

當然生孩子,光是他想還不行,還得她願意。那她願意與否?這個不重要了,大不了一每天都去瑟佑。不就是為了造人事業獻身麽,一次也是獻身,一百次也是獻身。那就讓獻身來的更猛烈些吧!

他們剛從澳大利亞回來,總公司裏有好多事情需要炎昊然去處理,不然他還真就想和她一樣,宅在家裏。

一個新婚的男人什麽群子?魂不守舍,時而傻笑,總是想打電話回家,打電話的時候,也不說什麽,就是一臉幸福的笑容。

炎昊然處理完手裏的一個案子,然後看了看表,終於忍不住,還打了電話給她。

上官暮雨正睡著呢,昨晚,他太賣力,所以導致了她一直沒睡好,困著呢。這會兒炎昊然打了電話來,她是迷迷糊糊的去接聽。

“喂~~~”這聲音裏,帶了幾分的疲憊,幾分的慵懶,還有幾分的不悅。

炎昊然無聲的笑了,好像隻要聽到她的聲音,他就覺得跟吃了蜜一樣的,香香的膩膩的。

“吃飯了嗎?”他這話問的有些多餘,明知道她沒起來,還要這樣問上一嘴。

果然上官暮雨,還是用看著聲音說:“沒呢,有事?”

她的聲音一向甜美,這會兒進了炎昊然的耳朵,那簡直就是掉進了棉花糖裏,柔柔的,軟軟的。她問他有沒有事,若是他說了,沒事的話,那她準保得皺眉頭了。

所以你看,炎昊然現在說謊,眼晴都不會眨一下的,“有事啊,你看我書房的桌子上,是不是有一份文件?”

“哦,你等一下啊。”上官暮雨,到處找她的睡衣,那麽大的一件衣服,竟然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昨天炎昊然給她扔哪裏去了。無奈之下,她隻好圍著被子,光著腳去書房。

炎昊然的書房的辦公桌,被她找了個遍,可桌麵光溜溜的,哪有文件的影子?

她找東西的這會兒,炎昊然也沒閑著,“上官暮雨,你餓不餓?來公司找我吧,我們去吃飯,要不我回家去接你?”

上官暮雨隻顧著找東西去了,哪有心思理會他?

炎昊然知道她在聽,這是她一貫的做法,他們不是第一次打這樣的電話,每次她不想講的時候,就安靜著,但是他會一直的講話。她偶爾就,嗯嗯啊啊的答應著。

“設計師送來了幾張婚紗設計圖,你要不要挑一下?我去接你,還是你過來?我去接你吧,打車不安全。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去。”他這就是擺明那個了想要見她了,才半大,咋能就想成這樣子呢?

“沒有!”上官暮雨忽然說了一句,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啊?”炎昊然愣了一下,“什麽沒有?”

“當然是文件了,你不是讓我找文件嗎?”

炎昊然笑了笑,她要是知道,他找文件隻是個想和她說話的借口,那會怎麽樣?不過他自然不能這麽說了,炎昊然清了清喉嚨,正色道:“你看看書架上,有沒有一本關於珠寶設計的書?”

上官暮雨在書架上找了一會兒,果然有,就嗯了一聲。

炎昊然接著說:“我去家裏拿吧,就是那個。”

“我送去給你吧。”上官暮雨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炎昊然還想說,去接她,可是她就已經掛了電話。也好,那就等著她來,畢竟自己手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秘書敲敲門進來,送了一份文件給炎昊然簽字。

雖然說炎昊然平時對待下屬也是和藹可親的,但是秘書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老板高興成這個樣子。她試探的問了問,“老板人逢喜事?”其實她想問的是,老板你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