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暈她,將她帶走

哎~~她這是被他給盯上了,你說這能咋辦?現在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熬,要麽就立即和炎昊然結婚,把這些零碎就都甩掉!

上官暮雨這些想法沒維持多久,大門就被撞開,然後進來了一名女子子,身後跟著兩個男人。

女子穿著銀色的外套,躬了躬身子,對她笑道:“上官小姐,我是來帶您去見夜漠的。”

這個女人是陰魂不散嗚?從見到她的那一刻,上官暮雨就沒對她印象好過。

這次心輕學精了,根本就沒等她拒絕,直接使了個眼色,讓旁邊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上前,拿著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上官暮雨掙紮了一下,就昏了過去。

有時候,適當的使用一下暴力,效果還是蠻好的。

隻覺得眼前一黑,她還來不及咒罵心輕那個瘋女人,上官暮雨就倒下了。

她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就像是被扔在了雲朵裏,身體上有一些燥熱,空氣裏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識的感覺,有時候這種感覺,並不好。

客廳裏,眼光照射進的角度剛剛好,形成一種恰當的溫度,照得人暖暖的,多了些*的情愫。

這房子是銀夜漠選的,這小區的名字叫做富源華城,俗氣的名字,可偏偏裏麵的建築有那麽些許的異域風情。讓人看著就覺得舒服的房子。

這房子他看了一眼就決定買下,拋去建築的原因,還有一點更重要的,這棟房子,是離炎昊然那棟房子最近的一棟了。

距離產生美這回事,銀夜漠不信,隻要把這個距離拉近了,還怕天長日久之後,她不入網?

等待著她來的時刻,分分秒秒都過得那麽艱難。第一句話要說什麽好?還是直接擁抱住呢?銀夜漠在房間裏坐立不安,神態像足了待嫁的姑娘。

不多時,心輕帶人進來,其中就有他心心念念的上官暮雨,隻是咋是抬進來的?

隻顧著興奮,也沒注意,將那個俏人兒抱進懷裏,他隱約覺得不對勁,皺著眉頭看向心輕,“怎麽給弄昏了?!”

心輕不難聽出,銀夜漠的語氣中帶著怒意,她現在是他的下屬秘書。

這該來的躲不掉,心輕聳聳肩,“你不是說,要講究策略麽。我現在就是策略啊!依著上官小姐的脾氣,估計半個小時來不了。直接弄暈了,不是很方便麽。”

銀夜漠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語重心長,“心輕,我現在已經不是黑*社*會了,正經八百的商人。你老板我,現在是這個小區的片長了,以後這情節,你得注意。”

老板什麽時候成了片長了?這不都是居委會老大媽幹的事兒嗎?看來愛情這東西,能讓人瘋狂!

心輕象征性的點頭,“是,多謝老板教誨。”

其實她知道,銀夜漠的心裏,已經美開花了!不過,自己還要借助他的勢力才能聯係上赫爾德家族,畢竟自己的孩子在他們的手裏,暫時也隻能聽從他的調遣。

銀夜漠滿是疼惜的看著昏睡中的上官暮雨,突然發現她的臉上,脖頸上,起了一些紅色的斑點,不禁大驚,“心輕,她這是怎麽了?你給她用了什麽藥?!”

心輕湊上去一看,壞事了,果然是起了紅疙瘩,看樣子是過敏了。

心輕心虛了,“就是一點點的迷*藥,聞著味道不好,我就讓人加了點香料。”

銀夜漠簡直要氣炸了,這個心輕現在怎麽變得喜歡自作主張了?他咬牙切齒,“待會兒再跟你算賬!去找醫生來!”

他將上官暮雨抱上樓去,放在自己的*上,仔細的看著昏迷中的她。

她似乎有些難受,皺著眉頭,蜷縮著身體,小小的一團。

女人淡淡的體香,刺激著銀夜漠的感官。他想吻她,這種想法,像是一個盅蟲,在他的心裏,咬的難受。倒是不疼,可是奇癢難耐。他現在的這感覺,絕對不亞於上官暮雨此刻的過敏。

像是鋼鐵焊接一樣,刺啦刺啦的冒著火花,然後將兩個本來單獨的個體,被融合在了一起。他的唇在觸碰上她的柔軟的那一刻,就不想分開了。貪婪的吮*吸著,如同他此刻含在嘴裏的是一顆糖果。

銀夜漠這邊吧唧吧唧的吮*吸著,上官暮雨那邊不舒服了,她身上癢癢的,嘴巴又被人封住,而且這力道越來越霸道,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出於人類求生的本能,縱使她這會兒神智不是那麽清楚,也還是做出了反應。

“嗯!”銀夜漠終於放開她的唇,悶哼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唇,熱熱的粘稠的,再一看自己的手,已經沾染了血跡。

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擁抱著上官暮雨躺在*上,兩個人扭曲著。

銀夜漠撫摸著她的長發,將頭埋在她的頸間。上官暮雨,你咬人的功力,看來修煉的爐火純青了。

醫生來的還算是及時,可是銀夜漠仍然不滿意,陰沉著臉,看著醫生給上官暮雨檢查。

醫生是銀夜漠找回來的私人醫生,年近半百的老頭,帶著精明的眼睛。他仔細的瞧了上官暮雨的臉和脖子,然後去扒她的衣領。

銀夜漠當即就衝上去打掉醫生的手,不悅的樣子,恨不得吃人了,“你幹什麽?讓你看紅疙瘩,你看哪裏呢?”

醫生哭笑不得,下次再遇上是給這位小姐看病,他一定請假不來,換個女醫生過來。

銀夜漠是昏了頭,好像一遇上和她有關的事情,他就容易自亂陣腳。

心輕拉了拉銀夜漠的袖子,附耳說道:“夜漠這是例行檢查啊,讓醫生快點給上官小姐看*看*吧,免得她難受。”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了銀夜漠就滿肚子氣,本來這是多麽良辰美景的時刻,可偏偏心輕來個自作聰明,好了吧,人現在昏迷了,還有過敏跡象,他看著心疼,又癢癢的,想吃,還不能吃,你這是存心了要考驗他,讓他煎熬了十個月了,他又不是和尚,長期禁欲,會不健康的吧?!

“扣你工資!”銀夜漠瞪了心輕一眼,心輕鬆了口氣,還好隻是扣工資,看來回去該上香感謝蒼天。

她這邊還沒感慨完畢,銀夜漠那邊又說:“每天去花店買一束鬱金香,你給我抱著!”

黑線,滿臉黑線,心輕忽然覺得銀夜漠做自己的老板,像貞子一樣的恐怖,那麽多種花,她就偏偏對鬱金香過敏,老板這是要整死她啊!

醫生診斷完畢,如他們猜想的一樣,就是過敏了,開了藥,內服外敷的都有。

白色的藥片,一看就苦的要命,銀夜漠用舌尖卷了進去,果然如黃連一樣,他板著上官暮雨的下巴,輕輕的一捏,使得她張開嘴,他將藥片卷了進去,又喂了她幾口水,覺得不夠,又換了果汁,最後愣是喂了一顆太妃糖進去。他吻她是永遠都不夠的。

褪去了層層衣衫,上官暮雨的身體,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可還是被這漢白玉一般的身體迷住了,細細的吻了起來,從鎖骨,一直蔓延下去,她的背,她的柔圓,她的小腹,印滿了他的吻痕。

蝴蝶一般的痕跡,有些是紫色的,有些是紅色的。煞是好看。

塗藥的時候,上官暮雨自然讓他占足了便宜,全身都給摸遍了,盡管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紅點。

銀夜漠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沒紅點的地方塗藥,是為了防治。這本著占便宜的心理,這藥一塗就是一個小時。

並且,這世間越久,他的異樣感就越強烈,身體裏的那一團火,是被他自己給點燃了。

可這女人現在這個樣子,他怎麽忍心?還真的就一直做禽*獸了?

銀夜漠這邊掙紮著,另一邊卻找翻了天。

炎昊然去了公司,拿了那串自己設計的項鏈,就開車往回趕,他本來就沒打算上斑,就是想給上官暮雨一個驚喜呢。

可誰想到,他回到家裏,驚得是自己,可這喜是一點都沒有。

好在家裏裝了監控,他掉了影像出來,鏡頭裏的那個女人,他認得。他看到上官暮雨被那個女人帶走,而且是抬走的。

心下大驚,他終於還是找來了。

炎昊然不傻,他知道,現在銀夜漠回來,帶走了上官暮雨,定然是不會再對她不利,可貌似會對自己不利了。冷靜的打了幾個電話,讓人幫忙查查銀夜漠的地址。

查出來的結果,讓炎昊然憤慨不已,竟然就是自己的鄰居?他氣衝衝的就找上門去。

心輕見來人是炎昊然,沒有驚訝,隻是微笑的看著他,“炎先生有何貴幹?”

“我想找一下銀夜漠。”炎昊然還是冷靜的。

心輕朝樓上望了一眼,她這一望,絕對就是個心理戰術。這一望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就是銀夜漠現在和上官暮雨正溫存的,可能不方便。第二層意思那就是,她也做不了主。

炎昊然當下明了,她這是跟自己打牙祭呢,當即就決定誰愛冷靜誰冷靜去,敢情這不是你未婚妻!他推開心輕,徑直的就走上樓去。

心輕當然也要阻攔了,可,她就那麽無力地喊了幾句,“炎先生您不能上去!”這女人啥心理?還處於那個鬱金香的鬱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