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找回他的老婆

炎昊然哪裏管這些,還是橫衝直撞的,幾個保鏢也過來攔著他。

銀夜漠聽到了樓下有響聲,打斷了他給上官暮雨塗藥的手,有些不悅,這麽煞風景的事情,他知道是誰幹的。

將上官暮雨放平了躺著,輕輕的蓋上被子,然後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微笑著掃開她額前的秀發,“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銀夜漠下樓的時候,炎昊然還在和他的保鏢糾纏,幾乎就是已經動手了,他不由得拍手,慵懶的走下樓,“不錯不錯,沒想到,炎昊然你身手不錯。”

炎昊然笑了笑,可這笑容,你說得冷成什麽樣子?他們現在不說仇人吧,至少也是情敵,見麵了能不眼紅嗎?

“銀先生的傷全都好了?看起來氣色還是不太好,大不如前了吧!”

“我身體好沒好,我想有個人比你我都清楚,她可是睡了好久了。”銀夜漠承認了,他這話說的下*流了,雖然他隻是手***了一下,沒吃到那顆蜜糖,可是他得讓炎昊然誤會啊,最好就憤然離去,那麽他就放鞭炮,慶賀一番。

可這炎昊然有那麽傻?自然沒有了。

看後宮片裏麵的宮鬥,夠鉤心鬥角了吧,可不及這兩男人,他們都是玩中的極品。

玩的巧妙,還要玩的精湛。這從來就是個技術活,那麽算是技工了吧!

可這兩人,越來越古怪,本來,炎昊然笑裏藏刀,銀夜漠遊刃有餘的周旋著。可這沒多久,他們兩個,就從腦力鬥爭變成了嘴上鬥爭了,而且越說越沒技術含量。

弄得心輕聽了,直想笑,可這場麵,笑了還得了?她可不想和鬱金香過一輩子,所以忍著吧!

“你趕緊的,把我老婆送回來!不然我報警了啊!”炎昊然不耐煩了。

“你去啊!看誰相信你!再說了,你老婆是誰啊?有紅本子嗎?”銀夜漠嗬嗬的笑著。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能現在還沒領到結婚證?”炎昊然這話說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

“這話不能亂說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這片的片長,沒少下功夫呢,怎麽著都得用一用。”

他們這邊吵得一板一眼,儼然的不亦樂乎。

這邊上官暮雨藥勁過了,聽到樓下吵得熱火朝天的,再一看四周陌生,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

她還是覺得有些癢,身上的藥膏清涼的。她的頭有些暈,環顧四周,找不見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被銀夜漠送去洗了,那件衣服上沾染了香料,她挨著了肯定還會過敏。你說銀夜漠現在心細不。

上官暮雨昏昏沉沉的尋聲下樓,那*白色的被子,席地,隨著她的步伐,開出一朵漂亮的漣漪,如同白蓮。她緩緩地下樓,“吵什麽?”

這聲音不大,可卻奇跡般的讓整個房間靜止,那兩個吵架的男人,也停下來,看著她。

上官暮雨此時披散著頭發,香肩裸*露在外麵,白玉的身體,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兩個男人簡直看的呆了,她無疑是美的,美的不似凡塵。

她的頭還是有些暈,腳下一個不留神,踩在了被子上,身體失衡,眼看就要從樓梯上滾下來。

“雨兒!”

“小雨!”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緊張,擔憂,還有心痛。

他們想要衝過去,接住她,可這距離,少說也有個五十米了,他們哪裏來得及,等他們衝過去的時候,上官暮雨已經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不偏不巧的,那被子,就被留在了樓梯上。而她現在,自然是和他們赤誠相見了。

“都給我把眼睛閉上!”銀夜漠一聲暴怒。

其實他的那些個手下,早就閉上眼睛了,他們可不想丟了小命。

“你也給我把眼睛閉上!”這句話是銀夜漠衝著炎昊然吼的。

炎昊然自然也不甘示弱,“你閉上眼睛才對!這是我老婆!”

上官暮雨的背,摔得不輕,這會兒動彈不得,就看著這兩個男人還在吵,她徹底的無語了。

炎昊然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銀夜漠也脫了件衣服,蓋在了她的下半身,這兩個男人,算是耗上了!

炎昊然抱起上官暮雨,銀夜漠當然不讓,“你幹什麽?”

“當然是送她去醫院!”炎昊然沒好氣,而且這言語中帶了鄙夷。

“我送她去!”銀夜漠絲毫不退讓。

得了,又僵持上了。

上官暮雨皺著眉,遇人不淑啊!

她掙脫了炎昊然的懷抱,裹好了身上的衣服,忍著腰痛,站起身來。

“你去哪裏?!”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她還能去哪裏?他們不送,她當然是自己去醫院了!等他們吵完了,天都黑了!她也差不多陣亡了!

別看這兩個男人平時殲詐的樣子,一到了,這種時刻,也是抓瞎,腦子亂作一團了。

“去醫院!”上官暮雨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走了。

夕陽之所以美麗,估計是因為即將失去。所以留戀了,所以念念不忘了。

上官暮雨安穩的躺在病房裏的時候,恰好夕陽的餘暉灑落進來,她靜靜地看著那最後的殘缺,紅彤彤的臉,一點一點的被高樓大廈所擋住,最後吞噬在夜裏。

而她的病房門口站著兩個別扭的男人。他們自然都是人中龍鳳,相貌自不用說,單看那些圍觀的*,就能看出,這兩個男人有多吸引人。

當然現在欣賞一個男人,相貌隻是其次中的其次,從他們的衣著打扮,還有自身流露的氣質,不難看出,這兩個男人是優等。所謂優等,就是長的好看,家世好,又多金。

可偏偏就這麽兩個極品的男人,在一間病房口,大眼瞪小眼,並且這目光都是從南北極回來的。冷的很。他們從窗口看向病房裏的那個女人,女人恬靜的望著窗外。

都是天之驕子,自然誰也看不慣誰。

炎昊然討厭銀夜漠,這因由不消多說。不是有那麽句話麽,愛屋及烏,他現在就是了,因為他愛上官暮雨,所以上官暮雨喜歡的他就喜歡,而銀夜漠呢,這個曾經傷害過上官暮雨的男人,他自然就厭惡了。

而且這種情緒愈演愈烈,既然當初銀夜漠給自己打電話,而自己也承諾會愛護上官暮雨一生,那麽他銀夜漠就該徹底的放手不是麽,現在又來糾纏算怎麽回事兒?!這算不算出爾反爾?

銀夜漠呢,他看見炎昊然能不動刀子,那就算不錯了。他是那種愛憎分明的人,他愛上官暮雨,自然仇視一切和自己爭的男人。

“小人!”炎昊然同誌不淡定了,誰讓銀夜漠這麽招人厭呢!

銀夜漠不怒反笑,“你倒是大一個給我瞧瞧!”

炎昊然竟然也笑了,意味深長,嘲諷也有一些,“要不咱們打一架?”

“幼稚!”銀夜漠鄙夷的撇撇嘴,“炎昊然你也這麽大人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咋想法還這麽不成熟呢?”

炎昊然瞥了一眼病房內,忽而道:“打架是不好,要不合作?”

銀夜漠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炎昊然朝病房裏,努努嘴,“你看看就知道了。”

銀夜漠狐疑的轉過身去,看著病房。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怒火中燒,暴力指數直線上升,這男人的小宇宙爆*發了!

房間裏本來恬靜美好的畫麵,被兩隻蒼蠅給攪亂了,並且這兩隻蒼蠅,笑語連珠的樣子,更是讓人厭煩至極,嗡嗡嗡的恨不得捏死解恨。當然這是銀夜漠的想法,他就是想把那些圍繞在上官暮雨身邊的男人,都給捏死!

這病房裏到底有啥?嗬嗬。

上官暮雨本來一個人呆著好好的,病房裏的光線一點一點的變暗,陽台的玻璃門被打開,風徐徐的灌了進來。

“暮雨!”一個男人好聽的聲音響起來。

上官暮雨回過神來,尋聲望去,沒有差異,也沒有高興,隻是淡淡的道:“風影楚,你怎麽又爬牆?”

風影楚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窗邊,看著她,“我要是不爬牆,怎麽進來?門口可是有兩尊門神呢!再說了,這樣刺激。軒兒你說是不是?!”

軒兒?上官暮雨呆呆的看著陽台,籠罩在光明與黑暗邊緣的人影,慢慢的靠近,終於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無論多久過去,他始終都是那麽的好看,像是一朵梔子花,香氣怡人,久久不去。

“媽咪。”思軒癡癡的笑著,看著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看著糖果的孩子。

想過再見麵嗎?她還真的沒想過,再次和思軒見麵,會是這麽個場景。他的那一聲,她聽著已經沒有了心痛,反而是一種暖暖的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孤獨一人,她還有孩子。

上官暮雨對著他笑,不同於對著風影楚,對著炎昊然的那種笑,她的笑容暖暖的,就像是要把你融化,“還好嗎?”

“不好!”軒兒直接扁嘴,靠著走過去摟住上官暮雨的脖子,緊緊的抱著她,“媽咪你怎麽消失了這麽久?你這是個音訊全無的,爹地到處打探下,竟然得知你死亡的消息。媽咪,難道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會跟著一起的嗎?你怎麽就可以狠心成這個樣子?欺騙軒兒,讓我以為你死了,而你呢,在澳大利亞,開始了你的新生活,讓我一個人痛不欲生的在這邊。你怎麽忍心?你以前不是最在乎我的麽,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你當真就因為我是自小在額爾德家族長大的私生子,而嫌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