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嗎

“我可以走了嗎?”那士氣沒有先前那些強硬,一身正裝的杜斯爵挑眉,讓出一條路,林藍衝了出來,撿起衣服就穿。

眼前突然出現一套嶄新的服裝,林藍連看都不看一眼,穿戴好一切,拿起丟落在地上的包包,冷漠的外表,眼眸卻透露著淡淡的憂傷,“收起你那點錢,有些東西,用錢買不到,自尊這東西,不是你想買就能買。”

拿支票的手赫然收緊,冷笑,緩慢的走進她,“別以為第一次給了我,就覺得自己有多高尚。”

搶過支票,撕碎朝他的俊臉丟去,“像你這種自以為高貴優雅,如同披著羊皮的豹子,我見多了,我不介意被狗咬一口。”

“你。”砰,門將他怒氣阻隔在裏麵,林藍潛意識的逃跑,眼淚不爭氣的掉落,為什麽,媽媽離她而去,後媽容不下她,將她逼了出來,深愛她的爸爸,正在受疾病的折磨,她的夥食費,租費,學費都是靠她打工賺來的,昨天好友高興的跑過來,告訴她,有一份收入頗高的工作,是她通過關係找到的,叫她過去,誰知道她剛到來,就被抓進房間,失身了。

冰冷的淚水,吧嗒吧嗒的從臉頰上掉落,對著天空大喊,“沒有關係,我永遠不會放棄,不怕生活,不怕你們,我恨你們,世界我要征服你,將你狠狠的踩在腳下。”

呐喊過後,心情才稍微好一點,收拾心情,加快腳步往別墅的大門走去。

邊走邊抱怨,“真是的,沒事住那麽大的別墅幹嘛。”

手機震動,大手輕快的拿起,薄唇微啟,“喂?”

“爵少不好了,許多記者收到消息,正堵在你家門口,等待你未婚妻的出現。”

啪,掛斷了電話,拿起衣服,快速的走下樓,“boss。”齊飛恭敬的為他打開車門。

“派保鏢出去保護那個女人。”

齊飛詫異,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坐在車裏麵得男人,今天的難道陽從西邊出來了。

見齊飛沒動,蹙眉,“你沒有聽到命令嗎?”

“是,爵少。”

齊飛快速的調動保鏢,往大門走去。

“啊。”林藍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原本被玻璃割傷的手臂,不知被誰抓傷。

“小姐,請問你是爵少的未婚妻嗎?”

“小姐,請問你是不是跟爵少共度良宵。”

“小姐,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小姐、、、、”

……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誰是爵少,滾開。”林藍推開那些討人厭得蒼蠅,那些記者哪裏肯放過她,相反,出手更狠,抓住她的衣襟,露出那些吻痕。

“呀。”那些記者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的拍個不停。

林藍急了拉緊衣服,“住手,不要拍,不要拍,啊。”不知被誰絆了一腳,摔倒在地上,手掌和膝蓋傳來刺心的疼痛。

那些記者更是瘋狂的踩她的手腳,眼淚嘩啦啦的流落,誰來救救她,突然那些記者被保鏢擋離她,林藍吃力的站起來,本想伸出手整理衣服,可看到沾有血祭的手掌,還有擦破皮的膝蓋。

她偽裝的堅強不堪一擊的被擊碎,林藍瘋的笑起來,那種被拋棄的淒涼,被世人諷刺的悲哀,她笑得錐心,笑得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