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算你什麽人?

付恒吃驚的表情收入到了田蜜眼中。

今天早晨田蜜在咖啡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客房部主管王豔。二人提前溝通,王豔也有了充分的時間準備。

既然投訴必不可免,可如果提出相應的改善措施,以及改善成果,勢必將客房部的劣勢扭轉。

因為對於領導來說,投訴不是大事,結果才是重點!

望著總經理滿意的神情,田蜜終於可以出一口氣,既籠絡了人心,又小小出了一回風頭,田蜜對自己今天的表現甚是滿意。

隻是田蜜不知道自己頭頂的攝像頭早已將這一切記錄在案,而攝像頭背後那個坐在旁邊屋子的男人,望著屏幕裏的田蜜也是意味深長的一笑。

尤晅曜翻看著淩易天派人拿來的修改後的合作意向書,平心而論,淩氏建築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無論是在業界的口碑,還是雄厚的資金,以及豐富的管理經驗,對於尤晅曜進軍二手房市場都是不可多得的優質資源。

摒棄個人恩怨,他倒是很樂意與淩易天共同開發M市這個潛在的巨大市場。

”尤總”Allen踩著高跟鞋進來,“您讓我約的莊先生已經約好了,明天下午三點。”

“好的,謝謝。”

尤晅曜並未抬頭,當然也就不可能看到Allen詫異的表情。

她這老板是怎麽了,竟然破天荒的說了句謝謝,轉性了嗎?實在是匪夷所思!

下午提前結束了工作,尤晅曜趕在校車前,去幼兒園接了寶貝,懷裏抱著田甜,手裏牽著田寶,如此居家的奶爸形象,他竟然也樂此不疲。

不過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田蜜學姐林之桃的小公寓裏,要委屈兩個寶貝今晚借宿人家了,因為他們這個苦逼的尤叔叔要去誘騙他們那個正在使小性子的媽咪啦。

尤晅曜要走,田甜憋著小嘴,田寶過來摟住妹妹,拉住叔叔,義正言辭。

“照顧好媽咪哦!”

這個小大人,真把自己當做了媽咪的小衛士,尤晅曜摸了摸田寶的蔥蔥黑發,保護你們媽咪的重任還是交給我,以後自然會有個女孩子需要你。

一整日,付恒的臉色都處於多雲狀態!

田蜜的心情卻陽光燦爛。

下班後,剛走出酒店,一輛黑色世爵停在了田蜜麵前,不用想也知道是尤晅曜那家夥的車,田蜜本想轉頭就走,卻被尤晅曜一把抓住塞進了車裏。

今天沒有司機,隻有二人?那寶貝呢?

“我接寶貝去林媽媽家了。”

“那咱們趕緊去接寶貝吧,總是麻煩林媽媽,我覺得過意不去。”

“我會補償的。”

補償?怎麽補償?這些年林媽媽對於她田蜜和兩個寶貝的照顧怎麽能用補償兩個字來形容,這個男人一直的這麽自以為是,一直的這麽沒有溫度,難道真的不了解親情,感情為何物嗎?

“你在說什麽呀,林媽媽一直都很照顧我和寶貝,也從來不是圖什麽補償的。”

尤晅曜猛地將車停在路邊,如此動作嚇壞了田蜜。

“你你你,要幹嘛?”

尤晅曜扭過頭來,望著如受驚小兔一般的田蜜。

他不會又要親親吧,田蜜下意識的往車門方向靠去。

尤晅曜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到底在怕什麽,這麽久了自己的心意她難道一分都看不出嗎?

想他尤晅曜自小到大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花費如此多的心思,他不過是想對她好一些,將這些年虧欠她的都補上,這個女人竟然連這樣的機會也不給他,總是據他於千裏之外,讓他不停的大失方寸。

“我不過是想和你單獨吃頓飯,要是不想我們現在就回去。”

尤晅曜有些泄氣,像個挫敗的孩子,眼神中失落的神情一覽無遺。

田蜜母性大發,望著如此落寞的尤晅曜,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憐愛之情,做了母親的女人是不是都容易動情呢?

“沒有不想啦,我剛才說得也有點嚴重。”

”那走吧。“

尤晅曜頓時又恢複了往日神情,田蜜怎麽有種被騙的感覺?難道剛才眼前那個落寞少年不過是錯覺?

燭光晚餐,鮮花美酒。

尤晅曜帶著田蜜來到之前來過的那個私人會館。

北歐格調,簡約而不失優雅,觥籌交錯之間,田蜜不知不覺有了醉意。

”may I?“

猶如電視劇裏一般,尤晅曜紳士的微微彎身,伸出右手,邀請田蜜跳舞。

”我不會跳舞呀。“

”我帶你。”

田蜜索性踢掉腳上的鞋,直接踩在了尤晅曜的腳上,尤晅曜抱著將田蜜托起,田蜜的頭頂著尤晅曜的下巴,臉貼在尤晅曜的胸前,二人就這樣相擁而舞。

田蜜心想,自己一定是醉了,竟然覺得這個胸膛如此的溫暖,如此的留戀,想著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該多好。

她獨自一人已經很多年了,是時候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讓她依靠,眼前不正有一個人麽,對她,對寶貝都還算不錯,除了偶爾喜歡欺負得她無言以對,可他給的這份安全感,踏實感,不都是田蜜思思念念這些年一直追尋的麽。

可也是眼前這個男人,他可口口聲聲說過自己已婚,那她田蜜對他來說到底算是什麽呢?

“喂,問你個問題。”

田蜜抬起頭,望著尤晅曜冒出一些胡渣的下巴。

“說。”

尤晅曜低頭,用下巴摩挲田蜜的臉蛋,好癢!

“我算你什麽人?”

“愛人。”

尤晅曜的吻不期而至,愛人是什麽意思,田蜜還沒有問完呢。

尤晅曜吻得霸道,仿佛勢在必得,田蜜酒勁上來整個人都軟癱在尤晅曜懷裏,任人采擷。

尤晅曜重溫了田蜜的每一寸肌膚,四年過去了,那麽遙遠卻又那麽熟悉,每一個他曾經眷戀的地方,還有胸前那一抹紅色,如同心尖上的朱砂痣。

他要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體內,囚禁起來,不讓她再離開。

田蜜睡夢中恍恍惚惚,如同被火車碾過,呼吸沉重。

她咬緊自己的嘴唇,卻仍忍不住從縫隙中溢出呻吟,那些仿佛隱藏在身體裏的思念,生生的被勾勒出來,如此熟悉,卻又遙遠的觸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