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愛就拒絕

帝國大夏依舊如常,這樣的合作還不至於讓他們大肆慶祝,美國人也不太講究這一套。

車子停在了正門,傅越澤從車中走出,他微微抬頭看向這百米高樓。在如今這個社會百米高樓十分常見,隻是帝國大夏與別個不同,這裏聚集著全天下頂尖的精英。

而傅越澤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他略微整理衣袖,雖匆匆忙忙趕來,臉上卻不見絲毫疲倦。

他從來都是這般優秀,優秀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低頭,然而他低估了愛情的實力。所以丘比特才會狠狠地將愛之箭射入他心口,那一箭沒入太深,以至於稍稍一動便是傷筋動骨的痛。

愛情是什麽,是商界可以任意交換的商品嗎是可以買賣交易的嗎

電梯緩緩上行,每個人都在挖空心思往上爬,那麽有人願意慢下來嗎

不進反退,一旦放慢速度,就會被後來人趕超。任何人都不願被比過,所以隻好不斷的加快速度,犧牲任何可以犧牲的東西,拚命往上爬。

高處不勝寒,爬的那麽高,成為天下第一又如何隻能一個人靜靜忍受寒冷,他需要一個人能與他並肩而戰,一起看日出一起互相溫暖。

門內,kevin已經在等候,傅越澤自信滿滿推門而入。誠然kevin要強於他,但傅越澤氣勢上一點也不輸人,時間可以帶走懦夫,留下真正的強者。

他會被時間證明,很快,他很快就會在整個世界聲名鵲起,他是商界的天才,是孜孜不倦的勤奮者。

“刷刷”兩個人同時在合同書上簽上自己的大名,傅越澤與kevin相似而笑,如出一轍的笑容,頗具迷惑性。

接下來就讓傅氏更好的發展,在國際的大舞台,他要用商業入侵另一地方。

傅越澤收起合同,與kevin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兩個人默契的分開。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彼此耽誤時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下雨了,他抬起頭看了看陰霾的天空,他必須等待車子來接他。不少經過他身邊的男女,試圖想要與他說話,渴望為他撐傘。

但他始終冰冷的眼神,讓人望而卻步,無法想象那種沒有溫度的眼神看向他人時,會產生怎樣的反應

等待的過程顯得尤為漫長,事實上不過僅僅幾分鍾,助理一號撐著傘從車上下來。

“總裁,接下來去哪”

“酒店。”傅越澤冰冷的回道。

一場雨讓傅越澤整個人變得更加冰寒,一張臉毫無人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的傷口從未愈合,正一點一點淌血,所以他才愈發的拒人千裏之外。

雨點不停的敲打著車窗,好似敲在傅越澤心上,蘇熙的殘忍對他何曾不是一種傷害,他隻能獨自舔舐傷口。

悲哀的人類,他現在除了一身雄心壯誌,還有什麽感情所剩無幾,全部給了蘇熙,但她卻不屑收下,這讓他的心猶如孤魂野鬼,找不到歸宿。

“總裁這一次打算在美國多待一點時間嗎”助理一號與傅越澤隨意的聊著,太過安靜的氛圍,叫人窒息。

“訂塞班島的飛機。”傅越澤打算在美國到處走走,放鬆放鬆心情。

突然不想早點回國了,早點回國又如何,蘇熙根本不期待,也根本無法挽回蘇熙的感情,沒有意義,不如在美國多耽誤點時間。

饑餓侵襲他的胃,傅越澤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明明沒有胃口,但還是會餓,身體的本能從來都是這般強大。

傅越澤決定隨便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就好,但一切並不按照他設想的發展。

在酒店門口,他意外的發現artes,她蹲在門口,用近乎可憐的姿態。一瞬間讓他的心變得柔軟起來,看著全身濕透的她,竟有些心疼。

“怎麽在這裏”傅越澤掩蓋自己的情緒,淡漠的開口。

“我一直等你回來,可不可以不要討厭我”artes將臉埋在胸口,帶著一份難以啟齒的心情。

“我隻想和你近一點,不要像避開病毒一樣避開我。”artes近乎哀求的說道。

不要避開我,artes無法忍受以後無法見到傅越澤的日日夜夜,一見鍾情向來和單戀掛鉤,而她試圖改變單戀的處境。

隻要傅越澤給出一點點肯定,她願意百倍努力,為什麽他要避開她,要無視她。

為什麽要把她打入地獄

“你不該接近我。”傅越澤沉聲說道。

盡管有不舍,但傅越澤決定繼續漠視,無法給她任何承諾,那麽還是不要開始的好。

不得不承認,他現在不想要禍害任何一個女人,任何一個好女人都值得男人的疼愛,而他不會是那個男人。

“我隻想能看到你,如此而已,你不需要那麽急切的把我從你身邊趕走,我對你沒有半點要求和威脅。”artes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她哭得楚楚動人。

她的倔強一瞬間瓦解他所有的殘忍,他與她何其相似,努力為一人,拚勁全力,期盼他她的愛,真是可悲的叫人心疼。

傅越澤走上前,一把拉過artes,早就失去所有力氣的她,不爭氣的癱軟在他的身上。

“跟我來。”傅越澤順勢一把抱住artes。

後來他索性公主抱artes,這樣的姿勢讓她能夠聽到他胸膛火熱的心跳,與他本人的寒冷截然不同。

助理一號若有所思的看向傅越澤的背影,原來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她楚楚動人的一麵,他露出一個悲傷地笑,誰的單戀不是苦。

砰地一聲,門被緊緊關上,傅越澤將artes丟到總統套房的浴缸,他惡狠狠的說道:“好好將自己洗幹淨,我討厭髒兮兮的女人。”

artes露出一個開心的笑,一點也不為傅越澤的惡劣態度傷心,隻要能在他身邊看到他,無論是什麽身份什麽處境,她都甘之若素。

說完,傅越澤直接從浴室出去,討厭任何女人擾亂他的判斷力。明明想要遠離這個陌生女人,為什麽還是會不舍,為什麽還是會情不自禁。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目的,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愛情,他自認為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叫他人如此沉迷。

那麽將她放在身邊也好,趁著這段時間查清楚她的目的,他傅越澤絕不輕易相信女人。

artes在浴缸裏輕快地洗著澡,一邊洗著一邊唱著歌,暢快無比,能夠和傅越澤共處一室,感覺快要幸福死。

傅越澤找了太多理由,隻為心安理得將artes留在身邊。

明明artes的身份已經被他徹查好幾遍了,偏偏還要自己親自再查一遍,這明顯是為自己找的合理理由。

artes是拉丁文中的月亮與狩獵女神,她的狩獵目標會是他嗎

到底誰是獵物到最後才能揭曉,我期待你的出招,傅越澤深深的看向浴室,無論這個女人會是何種目的,他一定要揭開這隱晦的謎題。

洗完澡,artes在浴缸裏磨磨蹭蹭不肯出來,沒有幹淨的衣服可以穿,她總不能**出去。

似乎傅越澤忽略了這一點,他一直等待artes出來,但是她遲遲不出來。

“artes你好了嗎”傅越澤不想繼續等下去,這麽長時間,該洗脫一層皮了吧

“抱歉,能不能為我拿件衣服”

原來沒有衣服,不自覺的傅越澤想起了中國傳統神話故事,那個偷拿了七仙女衣服的董永。

房間裏除了男士衣服就再也沒有其他衣服,傅越澤站在衣櫃前沉思了片刻,拿出一件睡衣,隻有這個artes可以穿。

“吱”門被打開了一點,一件睡衣被扔到了浴缸旁,好在扔的還算準,沒有扔進浴缸。

artes快速穿上睡衣,有點大,她過於瘦弱了,身材上麵找不到一絲美國人的氣息。

不知何時,傅越澤已經躺在**了,artes出來的時候,他眼皮抬也沒抬。

artes有些手足無措,她猜不透傅越澤的心思,現在她該怎麽辦

“過來。”傅越澤冰冷的聲音響起。

artes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也不知道傅越澤要幹嘛,心裏還有些忐忑。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飄到傅越澤鼻尖,輕輕嗅了下,夾雜著清新的少女味道。

她剛剛靠近床,就被傅越澤一把拉到**,迅速的壓在身下。

傅越澤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卻邪魅的不可方物,這樣的男人太容易得到女人的心,唯獨蘇熙不肯乖乖交出心而已。

“你幾歲”傅越澤像極了調戲小朋友的猥瑣大叔,盡管看過artes的詳細資料,但是還真沒注意過她的年紀。

“我,我24。”盡管不清楚傅越澤為什麽會這樣問,但還是如實作答,能夠被他關心年齡,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噢,看上去不像。”傅越澤摸了摸artes綢緞似的肌膚,此刻的artes像極了八年前的蘇熙,那個在他身下瑟瑟發抖的小女人。

“那我像多大”artes好奇的問道,她永遠透著一份童真。

“18。”真是可愛的年紀,傅越澤吞了吞口水,竟然起反應了。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生理反應,自從和蘇熙糾纏不休以來,對其他女人他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渴望。

他冷著臉從artes身上下來,他怒吼道:“滾,從我房間滾出去。”這個女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