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回 入選法國戛納

接下來要拍攝的是普智與黑氣人的打鬥場麵,現在天色雖是陰天,並沒有《誅仙》中所展現的風卷殘雲,黑雲滾滾的風雨欲來的場麵,而且現在還是陰暗的白天,不是小說中所說的黑夜,要想等到小說中那種天氣恐怕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馬月,所以就隻能拍白天的場景,剩下的就交給林文清去處理小說中的效果,特效技術白天都可以變成黑夜,電閃雷鳴就更能製成了。這一點,林飛鴻沒有必要去擔心,他隻要把好前期的拍攝大關就行了。

現在的重點是怎麽樣讓飾演普智的王峰與天空中的這股黑氣打鬥,用人代替顯然不成,現場對話也不行,這個得在後期製作時黑氣用特效技術做出來之後再錄音錄進去,所以,現在的拍攝其實就是王峰一個人單打獨鬥,有點類似一個瘋子麵對空氣手舞足蹈自言自語,這個不用擔心,王峰最適合演瘋子類型,不怕他會演砸,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去控製他這自言自語的間隔,時間太長了也不行,太短了後期要插入黑氣的錄音就顯得不是那麽的自然,鏈接就成了最大的問題,所以時間點的把握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也是最關鍵之處。

“王峰,在拍戲之前我得先跟你說好幾件事,第一,情節要對上,二,不能太急,你現在演的實際上就是獨角戲,你是與空氣在打鬥,對話,沒有人跟你對決所以你要把握好這個時間點,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這樣吧,你看見那團白雲了嗎,你就把它當做小說中的黑氣中的怪物,你就想象成與它在爭鬥,你看下行不行能不能做到。”

順著林飛鴻的指向,王峰很認真的瞅著天邊僅有的一朵不大的白雲,愣了半晌到底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現出很有自信的一麵。

“好。回去醞釀醞釀就準備開始吧。”林飛鴻拍拍王峰的肩膀有種落井下石的感覺。

助飛的腳架準備好了後沒過多久第二場在林飛鴻的一聲‘’中開始了,周圍圍了更多的村裏人,大家都想看看王峰是如何演獨角戲,這種與天空對罵的場麵唯有在村子裏偶爾出現一個瘋子後才能見到的情景,如今幾十年過去了村子還沒有出現過這種瘋子。他們極其渴望這種場景。今日有這麽好的機會又怎能錯過,於是幾乎所有村裏人都來現場圍觀,當然他們隻是在最外圍圍觀。現場是外人的禁地,除非你是群眾演員才有這個特權。

這次林飛鴻能讓村裏人來圍觀,防範設施沒有做得過於嚴密,主要原因就是村裏人並不會隨意拍照,所以這個信息無法傳達到多數人耳朵裏尤其是狗仔隊和記者的耳朵裏,至多隻會口頭傳到這些村裏人的親人耳朵裏,這個影響不大,何況村長還告誡過他們這個信息是不能隨便亂傳出去的,所以林飛鴻一點都不擔心拍攝信息外漏。

王峰如老僧入定盤坐在草廟裏。沒有多久王峰抬頭看了一眼天邊,然後鏡頭就暫停在這個畫麵,當鏡頭再次亮起的時候王峰已經站在門口,這個過程的銜接需要後期來解決,這玄幻大片本來要用到的就是特效技術。

一臉嚴肅的王峰緊緊盯著剛才林飛鴻告訴他的那團白雲,雙眉越皺越緊。忽然王峰在人工的推拉下迅速升起朝那雲朵掠去,當然這時候鏡頭裏王峰行進的速度較慢,不過等電影製成之後這個效果一定會達到預想的效果。

王峰被吊在半空中沒多久林飛鴻就喊了聲暫停,然後緩緩落下把飾演林驚羽的王保強跨在腰間,這就難了。王保強一個一百三斤重的大人王峰又怎麽能夠夾得住,所以工作人員又在王保強的身上別了一根引線,把兩人都吊上去,王峰就隻做有夾王保強的動作就成。在被吊上去前,工作人員用剪刀給王峰身上的袈裟背後撕了一片懸掛在那邊,這是暗示普智在與黑氣爭鬥中被撕下袈裟。

當兩人都被吊上去的時候,劇組又進入新一輪的拍攝,鏡頭裏,王峰夾著王保強緩緩落下,王峰背後那被撕下一?半的袈裟在風中搖曳,鏡頭一轉就轉到王峰身上,王峰沒有放下王保強,抬頭望著那團白雲的方向,冷語道:“閣下道法高深,為何對無知孩童下手,隻怕失了身份罷?”

過了一會,王峰又繼續道:“此處乃青雲山下,若為青雲門知道閣下在此胡作非為,隻怕閣下日後就不好過了。”

對於這個時間間隔林飛鴻比較滿意,這段時間掐的很準,與一個人的對話時間差不多。

又隔了差不多的時間,王峰右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老衲斷不能眼錚錚看著此孩童遭你毒手。”

過了一小會,王峰臉上突現怒容,驚呼道:“毒血蟠!孽障,你竟然敢修煉此等喪盡天良、為禍人間的邪物,今日決計饒不了你。”

後麵黑氣人發飆的情節隻能由後期特效電腦製作了,估計王峰都把《誅仙》啃得很爛,不是僅僅熟悉自己的戲份就連對手的戲份也記得很清楚,在腦中想象著與天空中的那團白雲爭鬥的場景不斷變換自己的表情和動作,那種對天空發飆的場景簡直就是瘋子的標準......

自與昊寂寞談判成功後第二天,風清揚和郭文莉就沒有立馬動身繼續他們所謂的苦逼蜜月,他們先回了公司一趟,因為海外項目有些事情必須他們親自簽字確認,得他們審核後才能通過。

《源代碼》和《遮天》之前都加入了法國戛納電影節,現在法國那邊已經發來通告說下個月十五日將要舉行頒獎典禮,到時要務必派人前往參加,風清揚必須親自確認並給法國那邊一個明確的回複,所以他隻能先折回公司,畢竟當下這種事還是最為重要的。

之前《源代碼》參加奧斯卡也獲得了一個獎項,八項提名,不管這次它進軍法國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去,已是一個必然趨勢,誰也不能以任何借口推托,繞是如此那這個人就真的該死了。至於《遮天》第一次參加國際大獎,命運雖未知不過也可以猜測幾分,空手而回的概率幾乎為零。

暫且不說《遮天》所能達到的高度,它參加法國戛納電影節其實是打個先鋒,讓自己展露在眾人麵前讓他們評足,對自己有一個更清晰的認知,如此才能為進軍明年的奧斯卡漲足夠的信心。

至於國內電影獎項已經不在奇鴻影視所攫取的範疇之內,自去年在金像獎上大收獲後奇鴻影視就沒有什麽計劃參加這些國內大獎,奇鴻影視的野心和精力不會花在這些小把戲上,把名額留給其他影片不是更好嗎,在小樹林中當大王不如到大森林去爭高低,雖然剛開始有些以卵擊石,但碰了多次這個卵也會愈加堅韌的,總有一天能與石頭抗衡的一天。

奇鴻影視這麽做看似有些狂妄不過這也是社會所驅,高處雖不勝寒可站在高處也能望得遠,看得遠才知道世界的競爭有多大,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位,才能更加認清自己的形式。有些東西可以不屑一顧不值得傾心去附和,應該要根據自身情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不管是電影還是人都一樣。

對奇鴻影視而言,法國戛納和美國奧斯卡是不能錯過亦不能忽視的目標,因為裏麵臥虎藏龍,有很多奇鴻影視意想不到的競爭對手,唯有這些對手才能令奇鴻影視成長。自我感覺太良好其實不是一件好事,與知足常樂一樣那是人們用以自我慰藉的自欺欺人的一種阿q精神,是一個失敗者為自己找到讓心裏舒暢的一種發泄方式,失敗就是失敗,唯有成功者才有最終的話語權,成功者絕沒有知足常樂這個座右銘......

“發什麽呆呢,簽完字就發呆,還不趕緊的你還沒給法國戛納電影節舉辦方回複呢。”肩膀被郭文莉猛拍一下瞬間從思緒中清醒了過來,風清揚最近發現自己也得了與林飛鴻一樣的發臆症,常常坐著坐著就開始胡想連篇。

重新看了一遍內容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後就把郵件發了過去,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在取過郭文莉端來的茶水喝了幾口就給林飛鴻發了一條信息,至於時間上怎麽安排那就是林飛鴻的事情了。

抬頭瞅了一眼窗外,天色開始暗淡,b市的夜生活漸漸來臨,見郭文莉清裝打扮的站在窗前品咖啡心中不知不覺間有股想要做一點事情的衝動,於是走到郭文莉的身後,從身後環抱住然後對郭文莉說:“今晚要不要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喜歡浪漫從來都是女人的天性,郭文莉一聽說這個詞就立馬答應了下來也不知這句話的背後隱藏著怎麽樣的一顆男人的心。

心花怒放的給張國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於愛玩的風清揚來說要玩就多幾個人玩才有意思,現在別墅隻有張國榮在所以隻能把他叫出來,不管他今晚要準備什麽《我愛男閨蜜》第二部都必須把他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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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鴻敬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