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行政經理
接上回：
暖小西和自己的司機走到同是國內甲級足球聯賽深圳隊主場的客場球迷看台入口的時候，一個老爺子已經站在那裏等著暖小西很久了。這個老爺子就是昨晚一直想辦法勸慰失落的暖小西的人，於是暖小西也表明了身份，兩個人繼續聊了起來。
“兩個原因，第一個，現在國內球員不出國踢球的原因，昨晚我們不是談過了嗎？第二個理由，我們也怕出口轉內銷的。所以我們現在補工資，看起來很虧，但是將來他們回來也得回我們這裏，我們可以二次銷售啊。”暖小西毫無保留的解釋著。
“嗯，嗯，有道理啊。暖總做人大器，做事長遠啊。”老爺子聽完直給暖小西豎大拇指點讚。
“嗬嗬。。。沒有辦法窮啊。。。”就當暖小西笑著自嘲的時候，球場內確發生了一件大事。
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邊鋒李青城率先打進一球，場上比分變為一比零，深圳隊主場落後一球。而暖小西和老爺子身後的盛城隊球迷開始歡呼起來，並擂鼓呐喊，不過終究是客場沒有主場人數眾多那麽有氣勢。但是場內的盛城隊隊的球員還是跑到看台這邊，向看台上的球迷揮手一起慶祝。
“恭喜呀，你們領先了。”老爺子笑著祝賀著身邊的暖小西。
“嗬嗬。。。謝謝。”暖小西也微笑的回應著。
“你們能買到李青城真福分啊，記得去年很多國內超級聯賽的球隊都惦記這名球員，最後還是被你們拿下了。是不是也和你們承諾他出國有關係，對嗎？”老爺子笑著問暖小西。
“老爺子果然思維敏銳過人啊，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哦。我們也是之前和他，還有其他幾名年輕球員包括左後衛馬飛都是這麽談下來的。現在啊，你和他們談錢？沒有優勢的。”暖小西說完也跟著搖搖頭。
“是啊。”老爺子聽完也跟著感慨著。
“所以我們隻能另辟蹊徑，一方麵在歐洲設立專業的辦事處，負責兩邊的溝通。另一麵派出自己的青年隊球員過去訓練，提高水平。畢竟高水平的比賽對年輕球員也有幫助，更重要的是希望年輕一代球員可以養成良好的習慣，一個職業的健康的作息習慣。現在的環境實在是不怎麽樣啊，訓練比賽之後能有不錯作息的國內基本沒有。如果年青一代還是那樣，我們畫中畫集團投的錢算是真的打水漂了。”暖小西說完很無奈。
“你說的是啊，現在的環境確實是維金錢論了。一個一個踢的不怎麽樣，結果你發現更多的踢的越來越差，有限的踢的不怎麽樣的幾個反而出來的。球隊內部訓練按資排輩，拉幫結派的，有前途的球員都被耽誤了。你要是好好訓練，好好休息反而成了另類，融不入不到球隊中，更加打不上比賽。”老爺子看了很多年的足球，也是深喑其道很是不滿意。
“沒辦法啊，就像你說的。如果要成績，就是這波人。你不用不行，現練還來不及。如果用了這波人，這波人還在繼續耽誤更多的人。你看看國內的頂級球隊的，這幾年國家隊的隊長是什麽啊！隻能靠媒體捧著，然後呢？一點沒有當年隊長的血性，隻有幫派和內耗，自己在場上踢的是什麽啊？也不上心，也不賣力的，反而和自己不對付的人都給弄轉會了。哎。。。”暖小西想起國家隊的情況也是很不滿意。
“說的是啊，可是有什麽辦法？就像你說的，一撥人耽誤一撥人，更多的人越來越完。大家想的不是怎麽提高自己的水平，都是想著廢掉比自己能力強的人。”老爺子說起也感覺很失望。
“嗬嗬。。。遙想當年我們了省不就是這樣嗎？”暖小西想起當年還是了省隊時期的所謂江湖傳聞。
“嗬嗬。。。”老爺子也跟著苦笑著。
就當暖小西和老爺子相同甚歡的時候，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左後衛馬飛一路帶球突破在禁區前沿遠射再下一城，盛城隊已經二比零領先深圳隊了。
“哎。。。”老爺子看完這個進球頓時感到深圳隊沒有機會了，“輸了。。。輸了。。。”老爺子很無奈的喝光了杯子裏的茶葉，隨後暖小西的同事再度續滿了普洱茶。
“哈哈哈。。。”暖小西笑了，望著場內，對著馬飛的方向站起來比著大拇指。
暖小西激動的慶祝完之後坐了下來，然後對著身邊的老爺子說：“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激動了。”
“嗬嗬。。。都一樣。”老爺子到是很爽朗了，微笑著回答暖小西。
“這場球目前看我們準備的還是比較充分啊，起碼結果很不錯。之前我是覺得一場平局都行啊，現在打成這樣很理想了。”暖小西說完明顯感覺剛才喊的太激動了，喝了一口普洱茶，也是一飲而盡。
“哎，這個賽季轉會窗口深圳隊沒有什麽動作，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錯了。至於打回去不可能了，也就是想想而已。”老爺子說完很無奈，也很失落。
“嗯。”暖小西聽完也點點頭，表示讚同，“賽季開始的時候，我們內部開會也判斷這個賽季深圳隊晉級的希望有，但是沒有杭州隊那麽大。所以我們對深圳隊的比賽預期也是覺得主場獲勝，客場能收獲個平局就可以了。”暖小西毫無保留的說。
“杭州隊？你們既然看好杭州隊，我們把外援前鋒艾克賣給了杭州隊，還有就是一度傳說你們和地都隊的年輕中後衛何洋走的很近，為什麽也讓給了杭州隊？”老爺子說到杭州隊，就把自己心中的疑問拋了出來。
“嗬嗬。。。”暖小西聽完笑了，“也就是老爺子問啊，不然真不能說的。”
“嗬嗬。。。沒關係，我也就隨便問問。如果你不方便算了，我就是八卦問問的。”老爺子笑著說。
“倒也不至於，您隻要不亂說就行了。”暖小西笑著說。
“放心吧，我一個老頭子跟誰說啊。”
“杭州隊的前腰汪嵩是我們很想要的一個球員，另外我們想從外援裏麵換一個人。中後衛阿比多本來是給長春的，後來長春不要，隻能賣一個外援了。再一個就是何洋太貴了，最後成交是七千萬。”暖小西說到轉會金額的時候，直搖頭表示很不認同。不過想到武悅的魄力，這種事情也就適合她去做，自己絕技不會這麽高價去買這麽個球員的。
“你們的李偉峰，那個中後衛踢的很不錯啊。”老爺子指著場內的李偉峰說。
“嗯，這可是我們前主教練馬老臨走的時候推薦的一個球員啊。”暖小西想起馬老還是無限的感激。
“馬老是個國內難得的不錯的教練啊，可惜一直沒有執教國足的機會啊，可惜了。。。”老爺子也跟著表示遺憾。
“嗯，國內要麽說現在氛圍不好。踢球都看人脈，執教也是看人脈的。”暖小西也很不滿意國內的足球環境。
“要麽怎麽說國內足球的成績起不來，真是方方麵麵都不行啊。大環境不允許你起來，你就想極個別人想努力也沒有辦法啊。”
“你老看的透啊，所以更多的人都選擇了得過且過了，反正大家都這樣，也不差自己這樣了。”
“嗬嗬。。。現在出來你暖總了，出來你們畫中畫了。哈哈哈。。。國足不完，國足不完啊。還是天佑我們國內足球，希望你繼續努力啊。。。”老爺子給了暖小西極高的評價。
“嗬嗬。。。”暖小西微笑著，但是內心還是略有慚愧。
就這樣兩個人相談甚歡，一直聊了整場比賽，還約定深圳客場比賽時候，暖小西接老爺子一家到盛城旅旅遊，看看球。
而場上的比賽就毫無懸念了，深圳隊主場零比五敗北，盛城畫中畫足球俱樂部的外援前鋒詹姆斯完成了帽子戲法。
比賽結束之後，暖小西快速離開了深圳足球隊的主場，快速到了機場。暖小西毫不留戀的飛了深圳這個城市，留下一頭霧水，但是麵對地都的華凱特，暖小西雖然不舍，但是也很坦然的麵對這裏發生的一切。
“忘記。。。忘記不屬於自己的！”暖小西看飛機起飛的一刻，提醒著自己。
真的可以忘記嗎？也許暖小西都知道這是自己騙自己的。
飛機傍晚時分降落在地都，暖小西在接機的地方看見了華凱特，也看見了自己多年的夥伴，現在在地都畫中畫集團做行政經理的當年司機秦海峰。
“哈哈。。。”暖小西開心的抱著華凱特，就像兩個人分別很久的樣子。
“看你高興的樣子，這才幾天不見啊？”華凱特笑著說。
雖然兩個相別隻有一天，但是暖小西經曆的太多，就像和華凱特分別了一年一樣。暖小西笑著摟著華凱特跟著司機上了車，車快速的行駛在地都的路上。
“我們去吃烤鴨吧？怎麽樣？”暖小西提議著，其實這就是暖小西和現在正在開車的秦海峰經常去吃飯的地方。
“行，都聽你的。”華凱特微笑的回答。
“還是那家，你直接帶我們過去吧。”暖小西笑著對著正在開車的秦海峰說。
“好勒。”秦海峰回答。
“你先認真開車吧，一會咱們再聊。”暖小西對著秦海峰說。
“知道了，暖總。”秦海峰幹脆的回答。
“這幾天過的怎樣啊？”暖小西在後排摟著華凱特說，而前排的時機秦海峰已經將倒後鏡挪到自己看不到的方向了。如今的秦海峰已經不再是當年隻知道跟著暖小西胡吃海喝的小秦了，已經也是可以獨當一麵的部門經理了。
“昨天上午麵試之後分開的，你說到現在幾天啊？”華凱特笑著靠在暖小西懷裏說。
“今晚？”
“今晚怎麽了？”華凱特明知故問。
“嗬嗬。。。住你那裏方便嗎？還是我們去酒店？”暖小西笑著低聲問著華凱特。
“煩人，你就知道想那事。”華凱特臉紅的回答。
“嗬嗬。。。”暖小西低聲的笑著。
“我室友應該出去玩了，我走的時候問她了。我估計今晚應該不回來吧，你去我哪裏吧。”華凱特輕聲和暖小西咬著耳朵。
“嗯。”暖小西微笑著捏著華凱特的下巴，兩個人就這樣親昵著。
車很快的開到了暖小西和秦海峰年輕時候經常去的飯店，暖小西下車帶著兩個人進了飯店找了個無煙的散座。
很快暖小西就點好了菜，然後三個人就開始閑聊了起來。
“海峰啊，華凱特是我女朋友自己在地都，以後她需要用車的時候你給安排一個司機。尤其她上下班去機場飛的時候，你提前給安排好。”暖小西對著秦海峰認真的說。
“不用這麽麻煩吧？”華凱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您客氣了，別說暖總是我們老板了，就說我們兩個人當年的感情這件事也不算難事了。”秦海峰笑著對暖小西說。
“可不是，當年我們兩個真是吃遍地都啊。”暖小西想起自己讀大學之前的暑假以及後麵幾年在地都的時間都是眼前的陪著自己時候，還是有點興奮。
“嗬嗬。。。可不是嗎！要不是後來成家生孩子了，現在估計也和你在盛城混了。”秦海峰笑著說，但是表情裏也明顯帶有遺憾。
“哎。。。人各有誌啊，何況你現在混的也不錯啊。你現在是集團行政部的經理吧？”暖小西笑著問秦海峰。
“嗯，行政經理。負責咱們集團的行政工作，要不怎麽說用車就這麽方便呢。對了，明天我會集團找個不錯的女司機，然後你們兩個聯係下。如果她實在沒有時間，我在來給你開車。”秦海峰對著華凱特說。
“謝謝。”華凱特臉略紅，答應著。
“你現在在集團幹的怎麽樣？”暖小西接過話問著秦海峰。
“還得還可以，我現在直接對著總裁匯報工作呢。”秦海峰夾口菜還是和當年一樣和暖小西閑聊著。
“我哥為人比較較真啊，你凡事可要認真點。我哥輕易不會說人毛病，等說你問題的時候基本是死緩了。所以啊，平時自己也和人家秘書走動下，探探口風。”暖小西一邊給華凱特夾菜，一邊叮囑著秦海峰。
“嗯，我知道。我和總裁辦的人相處的還不錯，再說王雪不是過來了嗎。前幾天我幫她在這邊找的房子，然後家裏麵東西也是我幫著張羅的。”秦海峰介紹說。
“現在王雪做什麽呢？這次過來著急都把她給忘記了。”暖小西聽見自己前地產公司秘書的名字，還是有點惦記。
“這次你能待幾天啊？”秦海峰問。
“我周二早上的高鐵回去，下午我要見李書記。你早上到時候記得早點，這次是好不容易約到的。”
“你挺厲害啊，集團董事會都誇你。大家都以為李書記搞不定，結果你還真行啊。”秦海峰說的是實情，也是眾所周知的。當初就是考慮到李書記的因素，暖家才有機會說服董事會讓暖小西到了省發展。畢竟李書記如果拿不下對畫中畫集團本身也沒有損失，如果能拿下對畫中畫集團也好，對暖家也好都是很理想的結果。
眼下雖然盛城的李書記沒有明確的站在暖小西身後支持暖小西，但是很多關鍵問題的阻力已經明顯小了很多。拿地方麵以及相關的配套資源方麵雖然沒有更多的支持力度，但是相比其他地產公司，尤其是原來在了省做的很大的地產公司以及當地的地產公司相比畫中畫已經可以感覺到平起平坐的低位，這就讓畫中畫集團董事會非常滿意了。
“嗬嗬。。。”暖小西無奈的笑了。從暖小西的角度看，暖小西也實在不好把握李書記對自己支持的力度。
你說支持吧？很多程序上的問題慢之又慢，該辦的，需要談的都是慢的要命。比如盛城奧體中心的項目吧，不該他們市裏參與決策的東西，他都會托著不辦。導致暖小西在場地管理公司的收購上以及相關場館和配套設施改建上麵的進度也慢的要死，幾次陳省長都不同程度的表示不滿。
你說不支持吧？畫中畫地產公司了省分公司銷售上麵的主要配套政策支持，比如學校搬遷問題，比如要地問題，又是一路綠燈。所以就算很多小事上的不滿意，更多的磕磕絆絆都沒有阻止畫中畫集團在了省地區的飛速發展。
“也許關鍵時刻會支持我吧。。。”想著這些暖小西無奈的判斷著，但是這個結論也在關鍵時刻幫了暖小西一把，而暖小西關鍵時刻也賭對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結。
後記（插敘，花絮，番外）：
一個平常的夜晚，盛城市李書記家裏。
“你什麽時候過去？”李書記對著自己愛人問。
“你這邊我都安頓好的，我就過去了。”
“我這裏有這麽多人照顧呢，你擔心什麽？”
“我這一去啊，估計起碼一年多了。。。”李書記的愛人感歎著。
“嗬嗬。。。正好你不是看我都煩了，這樣過去一年再回來就看順眼了。”李書記看著玩笑。
“嗬嗬。。。”
“那邊有人過去嗎？”
“我聽說，有個朋友告訴我的。”
“什麽事？”李書記認真的問。
“跟了暖小西多年的助理過兩個月就要去歐洲度假了，我是聽小連那邊消息說的。”
“哦。。。”李書記點點頭。
。。。。。。
小連市，一天朱廣亮和馬菲菲到正府辦事。
“馬總這是放以前就是巾幗英雄啊，畫中畫敢用人，會用人。”小連市的書記誇著馬菲菲。
“您抬愛了。”馬菲菲笑著客氣著。
“嗬嗬。。。聽說你過2個月就回去了？真是可惜了，和你合作我還沒有幹夠呢。”小連市的書記惋惜的說。
“我兩個月需要歐洲辦點私事，所以。。。”
“哦。。。你們暖總知道了，肯定也不舍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