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家注冊?”

劉德龍還是不太明白。

無奈,馬玉林開始一點點的介紹了起來。

這種套路,就像是幾十年後很多國內企業玩的套路一樣。

就是找一個小國家,越小越好的那種。

因為那種地方根本就沒有啥資源,生活也非常差,製度更加跟鬧著玩一樣的。

花點錢,去援助他們, 什麽幫他們修路,幫他們改善生活等等。

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畢竟整個國家也就那麽一個村子那麽大。

打通了這些資源後,你基本就可以在那種地方拿到很多政策。

於是就在他們那邊注冊一個銀行,然後再進入到港城。

當然了,港城對另外銀行審核也挺嚴格,可我現在有資質,隻是來你們這邊拓展業務罷了。

我再花點錢打理出去,是不是這樣玩,比自己直接申請要簡單的多?

兩人靜靜的聽著,趙建新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搞法。

不停地抓腦袋說:“等等我整理下。”

“意思是說,我們去 找一個小島國,那種你隻要給錢,啥都可以的給你辦的國家,然後在他們國家注冊銀行,拿到他們國家銀行的資質。”

“再接著,我們搖身一變成了外企,再進入港城?”

馬玉林點頭:“對,銀行最難的就是資質,牌照的問題。”

“我們隻要解決了這個,那麽後麵就有無限可能。”

劉德龍也沉默了,仔細想著馬玉林和他們所講的話。

不停地想著,想著想著,突然感覺看到了希望,當即一拍大腿:“可以試試。”

“其實這邊一樣的也可以用錢開道,隻不過銀行牌照已經被祖家人給全部掐死,控製了。”

“發牌照這種事情,你就算是給人家錢,人家也不敢亂來。”

“可如果你自己有牌照,然後隻是想過來拓展業務,這塊,還真不是那麽困難。”

兩人想到這裏,突然一陣緊張,激動!

開什麽玩笑,在金融市場玩了這麽長時間,還真從未想過搞銀行。

另外,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馬玉林這會還盯死了日國的一家小銀行。

這家銀行規模特別小,總共儲蓄也不過四千多萬米元。

銀行在股市上投資了不少錢,結果虧損嚴重。

這事情還沒有曝光,一旦曝光的話,估計會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

下一步,他要在日國人的土地上作妖了,那就必須要有銀行的支持。

也已經在聯係這家銀行討論收購的問題了。

幾人隨後深入討論。

越討論,他們越想搞!

至於後頭怎麽弄,劉德龍馬上就會出去執行。

當天晚上七點。

九龍塘的一棟別墅裏。

燈光奢華,門口院子裏不停有豪車前來。

下來的賓客們,衣著光鮮亮麗,富豪,女明星,像是一場巨大的高級晚會聚集。

這些富豪們,如霍老爺子當初在船上所預言的一樣。

他們在船上的時候,一個個表現的要和因國人勢不兩立。

但事情過去才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約翰遜被辭退回了因國老家,新上來的二把手動作迅速。

知道匯風的聲譽要是沒了,後邊很難再開展業務。

所以在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約翰遜個人身上後,馬上邀請了所有人到這邊來籠絡關係。

新來的這個二號人物叫查爾斯,年紀在五十歲上下。

留著花白的胡子,看上去就像是老貴族一樣在人群中遊走。

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引起一片人虛偽的恭維。

霍老爺子也來了,畢竟是新來的一個人,以後難免會打交道。

他需要過來會一會這個人。

這會霍老爺子就靜靜的坐在一處,還是那個誰也不搭理,也不願意進他們圈子的態度。

半天後,他的助理在邊上說了句:“這個查爾斯,估計要比約翰遜難搞。”

“聽說是降級調任到這邊來的。”

霍老爺子心思在別人身上,望著那些那天在碼頭上還喊打喊殺。

結果到了今天又在跪舔因國人的諸位。

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你知道因國人這麽多年,在這個城市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可是他們絲毫無所顧忌的原因是什麽嗎?”

“先生,您說。”助理回了句。

霍老爺子說:“就因為這些沒骨頭的人太多了,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個因國人在這邊鬧的民怨四起,社會矛盾一看就要爆發,因國人總是會玩這種救火套路。”

“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一個人身上,然後他們代表正義出來主持公道,懲罰這個背鍋的人。”

“再接著,換一個人過來安撫人心,反而來彰顯自己的偉大和大公無私,可笑。”

助理年紀還不大,不解的說了句:“難道這些富豪們,他們不知道因國人的套路嗎?”

“不知道?”霍老爺子目中閃爍過了一絲的不屑:“你認為他們會不知道嗎?”

“這些人兩麵三刀,見風使舵,他們比誰都精明。”

“隻是他們骨子裏的謅媚,早就讓他們喪失了尊嚴和血性,都是一些沒骨頭的種。”

話說的有些難聽,可能霍老爺子也是故意的,所以並沒有收斂。

剛好有幾個端著高腳杯,去給查爾斯拍馬屁的人路過聽到。

幾人頓時一陣尷尬,難堪。

但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全當什麽都沒有聽到。

霍老爺子沒心思在這些人身上了。

又回頭看了看門外:“你說,那個小夥子會過來嗎?”

助理趕緊回了句:“應該會吧,因為查爾斯都給他放話了。”

霍老爺子自然是知道,這個查爾斯是怎麽威脅馬玉林的。

想到這裏,他心中也一陣無力感頓生。

因為這個城市的金融體係,是被因國人給牢牢把控的,誰也左右不了。

很多時候,就算是他,也隻能低頭妥協。

不再開口講話。

至於另外一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特別不和諧的聲音:“我管他媽的是誰,他來了我就要質問他到底什麽意思!”

“繼續作對,我滅了他,老老實實配合,我還能給他口飯吃!”

“什麽玩意兒,老子把他當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