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兩人就此分別。
……
馬玉林在回到了這邊的酒店後,第一時間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在海外大半年的時間,他很少打電話回家,主要是怕被人給調查到家人的信息。
電話裏,周麗娟永遠都是那個任勞任怨,然後把家裏麵事情給弄得妥妥當當的語氣。
這讓馬玉林感覺到非常的安心。
隻是他說了個事情,說中海那邊有人到了長洲。
說是過來道歉的,周麗娟也不認識是誰,所以一直都拒絕見麵。
馬玉林電話這頭想了半天,也大概想出來是誰了,估計是那個李濤八九不離十了。
電話裏說:“暫時不要管他,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去接觸任何一個人。”
周麗娟電話裏很是溫柔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你那邊大概什麽時候能回來。”
問這話的時候,周麗娟是過了很大一個心理關的。
這幾年來,馬玉林整天都在外麵,她從未催促過,隻是這次離開的時間太長了。
而且打回去的電話也不是很多,所以心裏還是有些擔憂。
馬玉林電話這頭一陣愧疚,但現在他已經在這條路上,不得不往前走了。
電話裏沉默了會後說:“已經到了很關鍵的時候,估計最少也要兩三個月吧。”
“等過了這兩三月,我就會馬上回家,然後帶你們出國旅遊一趟。”
自重生後,除了剛剛重生的那一會兒,馬玉林很少好好地在家裏人麵前陪伴,他心裏是有愧疚的。
這也是他計劃了很久的一件事情。
周麗娟電話裏笑了笑說:"我沒有想過要出去旅遊,隻要你在家裏,我就特別的滿足。"
“不過玉林,你放心的做好自己外麵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們這個家的未來在拚搏。”
“家裏的燈永遠都是溫暖的給你留著。”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馬玉林一路的舟車勞頓,鬥智鬥勇變得一切都有意義。
也馬上 很是放鬆。
電話裏,最終和彤彤通了電話。
彤彤這丫頭也不是以前那個性格了,隻要是宋靜,方建民他們都很是在意她的性格培養。
沒事就帶著她出入工廠裏很多的大會。
廠裏的人也都喜歡這丫頭。
甜甜的,雖然家裏現在很有錢了,可一點不任性,看到誰都是嘴巴甜甜的。
這樣的小姑娘是討人喜歡的,所以廠裏每個人都對他非常的友善。
性格自然也開始慢慢地變得自信了起來。
以前隻要是爸爸在外麵很長時間沒有回來, 然後一聽到爸爸電話裏的聲音,小丫頭就會直接在電話裏哭。
可這一次真不這樣子了,電話裏把馬玉林給逗的哈哈大笑。
這就是家人無法比擬的力量,隻要是和家人通幾句話,一切壓力煙消雲散。
做任何事情都會覺得有意義。
這個電話打到了到深夜。
掛了電話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
馬玉林收拾了下東西出門。
門外,王麻子也已經趕到了,一過來就說:“要不好好休息下,這事情我來解決就行了。”
“也不一定要你出麵。”
馬玉林沒多想的回了句:“不行,這關係到我們後麵能不能再狂吃一口,而且也意味著我們直接和他們宣戰。”
“我必須要親自出麵才放心。”
王麻子想了想:‘行吧,那我們現在就過去,霍老爺子已經在等著了。’
幾個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酒店。
維多利亞港上,有一艘白色的豪華遊艇正在聽著。
期間,不停有一些快艇把人送到這邊來。
送過來的人,個個都是這個城市的頂級富豪。
這些人都擁有巨大的財富在手上,事業有成。
平日裏他們在港城活動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麽樣子的關係,相互之間也很是陌生。
就算是在馬路上遇到了,他們一個個的也不會打招呼。
但今天他們就是在這邊相遇了。
任何一個上船的人,都會很是主動的去換衣服的地方換一身浴袍。
然後才會進入到船艙當中。
明顯,這是他們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就是他們每次相聚,絕對是要密謀什麽大事。
之所以換浴袍,那是自己把自己帶竊聽器上門的嫌疑給排除掉。
這是一個港城外人所不知的商業組織,他們從來都不對外公布。
每次相聚,肯定也隻是在這邊的海上遊艇上見麵,目的是為了躲避記者的拍攝等等。
這個商業組織的為頭人,就是霍老爺子。
這些人特別的好奇,按照他們組織內部的慣例,一般隻有在春節期間才會相聚。
其餘時間根本就不會站在一起,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他們也是通過他們特殊的衛星電話來溝通。
如果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那是絕對不會見麵的。
更何況還是打破了以往的慣例,把所有人都凝聚在了這邊。
所以,這些人一個個到了船艙內部的時候,都會詢問端坐在中間的霍老爺子。
“今天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嗎,這麽匆忙的把我們喊到了一起。”
這是他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們是在一個小時之前接收到了信息。
這麽晚了,這麽著急的把人給叫到了這邊,他們當然以為有什麽重大的事情。
看一個個很是緊張擔憂。
老爺子笑著對眾人說:“大家沒必要擔心,不是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而是有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把大家給叫到一起。”
“這件事,如果我們成功了,我們的馬上就要跨越一個台階,如果我們沒有成功。”
“那我們可能就要被祖家人再次狠狠的壓一次。”
一人聽完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隻要是說被祖家人給打壓,那我就不擔心了。”
其他人聽到這話後,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因為很簡單,這些人在港城 這麽多年來,都是被祖家人給打壓的最厲害的一批。
他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反正被打壓習慣了,還有什麽好害怕的。
一個個人馬上沒有了剛剛緊張的氣氛,很是放鬆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