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徹底地誤解了猛獸和凶殘之人(譬如博爾吉亞[18])。人們隻要還一味追求在這種所有熱帶雨林[19]怪獸和癌瘤身上的“病態”,就會誤解“自然”。或者幹脆去尋求它們天生的“地獄”——:就如迄今為止所有道德論者所做的那樣。莫非在道德論者那裏懷有對原始森林和熱帶雨林的某種仇恨?莫非無論如何也要搞臭“熱帶人”?不管是把熱帶人當成疾病和人的蛻變也好,不管是把熱帶雨林當成自己的地獄和自我折磨也好。到底為什麽?對“適度的地域”有利?為有節製的人著想?為平庸之人著想?——這屬於“怯懦道德”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