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這些請求個別角色幫助的道德論者,為了“幸福”的目的,怎麽說好呢,——他們與危險度相比,與舉止建議有什麽兩樣,個別角色是與自身共存於危險之中;是針對他們的**的藥方,他們善與惡的嗜好,隻要他們想擁有權力意誌和想扮演主人;小聰明和大聰明,小玩藝兒和大玩藝兒,同家庭常備藥品的邪味和老太婆的智慧糾纏在一起;全部是巴羅克式的、非理性的——因為,他們全部是麵向“大眾”的;因為,他們在不可集中的地方搞集中,說話絕對,舉止絕對,統統隻用一粒鹽來調味,寧可說開始可以忍受。有時甚至是誘人的,如果他們放了過多的作料,並且學著危險地去嗅聞的話。首先是嗅聞“另一個世界”:因為,這就是一切,用智力的尺度來衡量則少了價值,並且尺度變長了,不是“科學”,更不是“智慧”,而是要再次說,再三再四地說,聰明,聰明,聰明,同愚蠢,愚蠢,愚蠢混在了一起,——不論是那種對衝動的灼手的癡呆和冰柱式形象的嚴寒,這些**是斯多葛們推薦過的和治愈了的;或者斯賓諾莎的那種不笑不哭,他幼稚地推許通過解析和活體解剖來破壞**;或者,通過無害的平庸而使**降溫,他們以平庸為滿足,道德的亞裏士多德主義。道德甚至成了有意通過藝術象征學而薄化和精神化享受**。在某種程度上說,也就是音樂,或者是對上帝之愛、對人之愛。我的天——因為,在宗教中**重新擁有了公民權,前提是……最後,甚至那種奉迎地和放任地為**作犧牲,就像哈菲斯[20]和歌德所學習過的那樣,那種大膽的精神放任,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風俗放浪[21]。在例外情況下,在古老的賢明的怪人和醉漢那裏,情況“小有危險”。這,同樣也屬於“道德可畏”這一章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