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石棺後麵的墓碑,還看見了墓碑上麵的落款,那個名字把我嚇了一大跳,腳下一滑整個人往上滑,山下也傳來了王敏的尖叫聲。

還好,在王敏尖叫的時候,我也停止了下滑,我吐了一口氣,虛驚一場,想起來上麵的名字,我瞬間忘了危險但一次的迅速的往上爬。

“舵主,你你想嚇死老子嗎?”高安鬆了一口氣罵罵咧咧起來。

“南哥,你沒事吧。”

我迅速的重新爬上了那個棺材看清了那個落款,上麵寫著摯友歐陽子,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再一次遇上了這個名字,看來這個名字在明朝很有影響力。

警笛聲越來越響,救護車開了進來。

“小敏把那幾個蟲子埋起來,高安你帶領醫生過來趕快把人接走。”

我想在警察來到之前再看看那個石棺到底是什麽人的,如果歐陽子是明朝的,那麽那個周什麽王也應該是明朝的,但是周字頭開頭的不是以前東周的嗎?

就好比我們比較熟悉的烽火戲諸侯中的周幽王?

東周應該在幾千年前,這歐陽子怎麽又和人家成為摯友了?這時間的跨度是不是也太大了,難道這個歐陽子是長生不老的?

我們三個分頭行動,,我迅速地滑回了山腳回了我的外套,迅速的爬了上去把那個石棺蓋蓋住,當我重新回到山腳的時候,王敏已經把地上的那幾個大蟲子用泥土埋了起來,高安一路小跑著帶領著醫生和護士一路小跑了過來。

很快,醫生發現那兩個人已經死亡了,問了我們幾個簡單的問題以後把留下了屍體,讓我們等警察過來處理。

救護車一走,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鍾,天空黑沉沉的,重新飄起了小雪。

時間不多,我迅速往山上衝去。

高安這一手拽住了我﹕“別上去了,那玩意太危險。”

“上麵有寶貝。”

“啥?”高安喜出望外瞬間就把我的手給放了﹕“啥寶貝?”

“還不知道,如果警察發現了那啥就沒了,當務之急,我們先把它掩蓋好,該想辦法把它拖回家慢慢的弄。”

說著話警笛聲傳來。

“現在咋整啊?現在咋整啊?”

“來不及了。”

我祈求警察逗留的時間短一點,天再黑一點希望他們看不見山上突出來的石棺。

警車轉眼間到了,天也越來越暗了。

警車停了下來跳下來了兩個裹得像粽子一樣男女警察,看了一眼現場已經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零,看了我們一眼,一個人勘查現場一個人向我們要口供。

弄完口供天已經全部暗了下來,聲音越下越大,陳蘭已經快到元寶村,電話裏不停的催促我們回去,兩個警察過來沒有發現山上麵的石棺,天太冷地上的屍體還沒有處理,我們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臨走之前希望雪下得更大一些能把一切的痕跡都掩蓋掉,等我明天再回來查看。

回到了元寶村家裏,陳蘭他們已經把房子打掃幹淨做好了飯菜等我們,吃完飯洗了個熱水澡,我打電話向夏玉報了平安然後和王敏躲在被窩裏查那個周定王。

“南哥,是不是這個?”

我看了一下手機熒屏上明朝周定王朱橚,我看著這個名字對比著那個墓碑上麵那個模糊的名字,和歐陽子所在的朝代也比較吻合,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對,就是這一個,趕快查查他是什麽來曆。”

“明太祖朱元璋第五子,明成祖朱棣的胞弟,他還寫了一本書。”

“救荒本草是不是?”

“對,你怎麽知道?”

“跑山經上麵有這本書的記載,我印象中見過,”我馬上陷入了一種沉思中﹕“按照這種推理說不定和朱橚跑山經也有一定的關係,不然,為什麽他的著作會被收錄在跑山經中的辨別,篇,歐陽子是一個跑山人難道是他把這本著作引進了跑山經?”

“怎麽啦?”

“斬不斷理還亂,有點亂,”我再一次沉默,想梳理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朱橚會在長白山這裏。

按照史書上說,朱橚的封地在開封,雖然曾經被貶去了雲南,後來重新回到了開封,應該也是死在開封,正式的朱橚王陵位於河南省禹州市無梁鎮老山坪,他的墓塚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妹的,天良草,還真是難找…

“想不到就先睡覺,睡醒了明天再想。”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的一點多,決定先睡覺。

“行,那先睡覺!”

王敏笑了笑鋪好了床鋪然後很習慣的摟著我的腰枕在了我的胸口上靜靜的閉上眼睛睡覺,聞著淡淡的體香,我有點心猿意馬,可惜,剛剛有一點想法朱橚這個名字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媽了個巴子,我幹脆閉上眼睛清心寡欲的睡覺。

我剛剛閉上眼睛突然微信響了一下,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夏玉發來的信息,說自己睡不著想和我聊聊天。

我的睡意**然無存陪著夏玉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夏玉趴在**滿臉幸福的盯著那個手機小屏幕,手指頭飛快的打的字,突然覺得喉嚨癢癢的不由自主地輕輕咳嗽了一聲,剛剛咳完覺得喉嚨暖暖的腥腥的,嘴巴還沒有睜開一股鮮血已經噴湧而出,噴的**手機屏幕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血星。

夏玉短暫的呆了一下迅速地編了一條信息發了出去﹕“親愛的,我困了,明天見。”

發完信息她驚慌失措的躺在了**,瞬間和金小巧分離了出來,雪白的雙手帶著顫抖抓來了一大把紙巾,連忙擦拭金小巧臉上身上還有**的血跡。

“對不起!對不起!”

夏玉撫摸著金小巧的臉一連說了幾句對不起,然後給金小巧掛了一瓶點滴,自己也坐在一邊盤膝調息起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我和高安幾個人迅速的來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事故的地方,果然,警察已經處理了,車和人已經被拉走了,山上的棺材還在,上麵堆了一層的積雪。

“現在咋整?”

“南哥,快看,”

我向著王敏的手指方向看得下去,厚厚的積雪上幾個小黃點慢慢的挪動,那幾個大蟲子居然還活著,好像經過一晚的努力它們終於掙紮出了積雪。

“還真是生命力強。”

高安嚇了一大跳衝上去想踩幾腳,我伸手攔住了他,這麽頑強的生命我倒要看看說什麽東西,伸手慢慢的一滑過其中一條,腦海中馬上放出了這麽一句話。

龍天牛幼蟲,十三年齡

我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了,媽了個巴子,天牛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名字,難道長得像龍一樣,幼蟲已經過了十三年,那成蟲得過多少年?

“啥玩意?”

“天牛幼蟲。”

我應了一句把地上的七條幼蟲搜集了起來,看見附近有一棵枯樹把它們帶了過去放進了樹洞裏麵,如此罕見的物種,如此頑強的生命,值得成全。

“上麵那個玩意咋整?”

“拖回你家老宅子怎麽樣?”

“不行,過年要在那裏拜祖先,人多容易被發現,我覺得拖回你家比較安全。”

我正在遲疑旁邊一輛小車看了過去,車上的人還看了我們一眼,嚇得我們連忙裝成檢查車子的樣子。

“人太多了還真不好搞,”高安看向了我。

我一咬牙做了一個決定,先不管了把它拖回家再說,把我的計劃說了一下,王敏和高安都同意了,我拿著鋼索迅速的跑到了山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把那個石棺給綁住了,高安在下麵開著他小悍馬努力的拽了幾下,轟隆的一聲巨響,石棺滾了下來,地上有厚厚的積雪落地的時候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也沒有造成任何的意外事故。

石棺一落地我們來不及觀察,直接把它挪上了雪橇準備開車把它給拖走,挪動的時候,我越發的發現外麵的好像真的不是澆注。

“這是棺材?”高安看著那個長條石條也開始懷疑起來了。

我拿了個扳子過來敲了敲,的確不像是澆注的聲音,更想是敲在了石頭上那種聲音。

“好像不是澆注?”王敏看向我。

我點點頭﹕“先把它拖回去再說。”

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那個看著很像棺材的石條弄上了雪橇上,用了兩個半小時終於把他拖到了高安家老宅子旁邊,把東西卸下來我們已經是饑寒交迫了。

“走走走,先回家吃飯,下午再來搗鼓它。”

“你們兩人先回去吃飯,一會給我打一點過來,我在這裏守著順便看看怎麽能打開它。”

王敏和高安同意了我的計劃點點頭就告辭回家去了。

我得了一支煙蹲在石棺的旁邊抽著煙觀察著,右手拿了一個釺子繞了一圈沒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選定了一個角落輕輕地撬了幾下,石棺外麵的石頭紋絲不動。

“媽了個巴子,看來還真需要一些技術手段才行了。”

我就這麽蹲著走著這一點點的觀察足足觀察了兩個小時,一直等到了王明高安他們給我帶飯回來,我還沒有找到突破口。

“哥,這是啥?”我妹夫於勇也一同過來。

“看著像個棺材,不知道裏麵有什麽。”

“別看了,先吃飯吧。”

說的話王敏把手上的飯菜直接就往棺材上一放,我正在納悶,難道我要枕這個棺材吃飯嗎?突然,傳來了哢嚓的一聲響。

很清晰,是從棺材裏麵傳出來的,

媽了個耙子,我們四個人嚇得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