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地毯式的搜索,終於在石棺材後邊發現了一個類似於機關的小按鈕,我無意間的一按棺材的上邊傳來了一陣哢嚓的亂想,剛才很細很細的一條裂縫,已經變深變大了。

王敏反應迅速的重新舉起了那個車門擋在了我的跟前。

“沒事,沒事,”

我重新再觀察了一遍,想往那條裂縫上麵撬一下,可惜身上沒有帶稱手的工具。

“叫於勇拿個起子過來。”

王敏點頭趕忙去打電話去了,每一陣的功夫,於勇拿著起子跑了回來遞給了我。

“離遠一點…”

當王敏兩個人離開了幾米遠我的起子也撬進了那條裂縫裏,我輕輕用力那麽一瞧,突然,沙的一聲噴住了一片白霧,那種感覺就像高壓鍋噴氣似的,我嚇得連忙後退,腳下一個踉蹌我蹲坐在了地上。

“趕緊捂住口鼻可能有毒。”

王敏連忙衝了過來扶起了我,我連忙爬了起來嗅了嗅空氣空氣中沒什麽異味,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棺材裏麵噴出的水汽,好像隻是水。

裏麵有水?有點不太妙。

“裏麵白白的東西已經不見了,難道就是水汽?這個東西密封著把空氣壓縮在了裏麵,變成了白色,剛才把它給釋放出來了。”

“哥,這到底是啥玩意?怎麽有點邪性?”

“沒事,你先回去帶小孩,有事了我再叫你。”

於勇點點頭先回家去了。

我向王敏使了一個眼色,讓她離開點,拿著那個起子,重新在石棺的四個角輕輕的撬一次,這一次沒有噴出氣體,而且,上麵的棺蓋也有一些鬆動,難以想象我居然用一個起子就把這個石棺給打開了。

“好像已經鬆動了。”

“過來幫我一把!”

我和王敏在棺材的另一頭兩個人合力一推,哢嚓一陣響,棺蓋已經被我們推開了半尺,推開以後沒有任何的東西出現,沒有暗器,沒有水氣,王敏第一時間想伸頭過去看,我伸手把她給拽了回來,自己探頭看了進去。

靠,裏麵沒有屍骨,還有一隻更小一點的鬆石小箱子,不知是不是受潮的原因,棺材裏麵有一層的水,小箱子小半截就泡在水中。

“啥東西?”王敏也探頭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高安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著旁邊的棺蓋,邊跑邊喊﹕“打開了沒?打開了沒?裏麵是啥玩意?”

我示意她跑過來看看,高安伸長脖子往裏麵看了一眼一臉的懵逼﹕“這是啥玩意?”

“很明顯沒有屍骨,這是一個小箱子。”

“那不是白高興一場?”

“說不定東西還在裏麵,咱商量個事情,大的這個先搬回老宅子藏起來,這個是綠鬆石的,聽說也值不少錢。”

“能值多少?”高安瞬間雙眼放光。

“聽說品質好的,值幾百塊1克,看這個紋路品質應該不錯。”

“幾百塊一克?”高安有些目瞪口呆﹕“這麽說,這玩意也能值幾百萬?”

“有這可能,當然,如果不被人發現上繳了國家,那你就發了,或者你覺得風險太大就獻給國家算了,小的我拿回家慢慢研究看看裏麵有什麽東西。”

“妥,就這麽辦,我回家叫我爹我娘把它搬回老宅子。”

高安瘋一般的跑了。

我脫下了外套放在地上慢慢的把裏麵那個小箱子拿了出來,確實沒毒沒風險以後用外套把她給包了起來。

“南哥,水腫好像有點什麽東西。”

王敏拿了個樹枝在水中撈了一下撈出了一塊腐爛的紙片,隱隱約約能分辨上麵的字體,明朝寬子城什麽長河柳家灣歐陽子。

“就好像是一個名帖?十,是不是就是那個我們查的那個歐陽子?”

我目光一跳,難道說這歐陽子就是本地人?一瞬間我目瞪口呆,看著高安已經帶著父母叔叔拿著扁擔和繩索跑了過來,我決定回家好好查查這個地址。

“阿南,這個東西真的這麽值錢?”

“還問個啥?阿楠在市裏是一級的鑒定師,他說啥肯定錯不了,那個陳德富已經盯上我們,別磨嘰了趕緊搬回去再說。”

“叔嬸,那你們先弄,我先回去了人太多目標太大免得引起人的懷疑。”

“好,好,好,你先走…”

下午,

夏玉一覺醒來發現**又有一灘的血,嚇得她直接跳了起來,拿著鏡子一照,發現嘴角邊還有一絲半凝固的血。

“我到底怎麽啦?”她連忙躺到了**從金小巧身上分離出來,剛剛分離出來,一陣咳嗽鮮紅色的血液再一次的從嘴巴湧了出來。

夏玉拿著被單慌亂的擦拭著臉上的血跡,,抹著抹著手停了下來,目光緩慢的投向了**的金小巧。

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並不是金小巧在吐血而是自己吐血,我怎麽了?夏玉喃喃自語,附身之前彩雲上已經告訴過她,以她的功力隻會損傷宿主,不會損傷自己才對。

“我到底怎麽啦?”

夏玉茫然的在問著自己,手慢慢的摸出了手機打開了微信點開了那個熟悉的頭像,編輯好了一句話﹕“南哥,我好像身體有點不對勁…”

呆呆的看著這十幾個字好幾分鍾,夏玉還是把內容給刪除掉了﹕“先不要告訴他,可能這隻是一個意外,我調息兩天估計就好了。”

夏玉最後還是把手機丟了,呆呆的坐著。

外麵,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緊接一把蒼老的聲音傳來﹕“巧兒,醒了沒有?陪爺爺出去買年貨去了,阿南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嗬嗬,咱們也該準備準備了。”

夏玉猛然的回過神來,連忙拉被子把**的血跡掩蓋﹕“好的,爺爺我馬上就來,我換衣服就去…”

我剛剛回到了門口,剛好看見幺叔路過,嚇得連忙的把懷中的東西交給了王敏讓他趕緊拿過回屋裏去。

“阿南,你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我拿著煙連忙迎了上去遞給了幺叔一支﹕“明天我打算抽空去看看六公。”

幺叔點點頭﹕“後天吧,後天咱們一塊去。”

“也行…”

就在我和幺叔聊天的這個檔口上,陳得富和他兒子陳賢一路走了過來。

“占英,阿南,你們兩個在剛好,通知你們一聲後天下午2點在東村頭這塊地上進行拍賣競標那塊地,到時候記得一定要來,忘記了可別怪我們沒通知你們。”

“知道了,多謝叔,”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一塊地不是預留,以後做宅基地的嗎?怎麽把它給標了?”幺叔一臉的質疑﹕“現在村裏的人口越來越多,遲早要搬出去,那塊地方不是說留給以後弄一個新農村的嗎?”

“占英,你現在反對也沒用了,開會的時候你不在現在說這些有啥用?你要是喜歡,就拿錢把它買下來,這不全是你的了吧?”

“你…”幺叔氣的不行﹕“我知道你家有錢,那塊地拿出來拍肯定是你家的,可是,你有沒有為後代想想?人口越來越多以後去哪裏建房子?”

“我管得著嗎?這是大家都同意的,”陳得富姐有點生氣了,聲音也變得大了起來。

“叔,這麽大的事情好像我也沒接到通知,”我也說了一句。

“通知個屁,你在城裏誰知道你在哪個工地搬著磚頭,電話經常打不通,現在怪我沒通知你?”

我一陣苦笑,的確,在城裏麵經常受傷,電話打不通,甚至沒打也有可能﹕“行,當我啥也沒說,到時候我去湊個熱鬧總行吧。”

“占英叔,這事不怪我爸爸,這是大家都同意的事情,民意所向,大家都想幫他拍了分錢做點實事,你看老三家,他家的房子都快倒了,急需錢去修補,如果這些錢能拿到手,肯定能幫他解決大問題,還有占勇家,正愁著兒娶媳婦呢!有了這筆錢說不定就能成了。”

陳賢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全是官腔。

“就拿阿南來說,看看這房子,過年回家還得租女朋友,如果把那塊地賣了分到錢說不定真能娶上一個,延續後代,這麽重要的事情誰不同意?”陳得富補了一句。

我一陣苦笑,居然成了反麵教材了。

幺叔幹眨巴著眼睛無言反駁。

“叔,陳賢哥問一下起拍價是多少?我算一下萬一拍賣成功我能分到多少錢?嘿嘿!”

“初步估計36萬起,到時候記得去湊湊熱鬧,沒錢出價也去湊湊熱鬧,見見大場麵。”

王敏在裏麵差一點笑了出來。

“好的,這麽大場麵我一定去看看。”

“人我可通知到了,到時候不去別怪我。”

留下了一句話兩父子屁顛屁顛的走了,王敏在一邊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對狗東西,簡直在坑人,祖宗留下的那一點地也想占為己有,誰不知道全村就他家最有錢,全村能拿出三十幾萬的,除了他家,就是高明家了,那一塊地肯定是他們的。”

突然,我對那塊地產商的一點興趣。

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回來了,可以在公路邊開一個收藥材的,或者開一個特色農家樂,剛好那塊地是附近幾個村的一個交叉口,剛好在公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