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雅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種植園,剛進去已經聽見了幾把男人的慘叫聲,順著聲音我飛奔了過去,來到了銀杏樹上抬頭一看不由差一點笑了。

馬曉宇三個人掛在了銀杏樹樹梢上距離地麵可能有十幾米高,搖搖欲墜,好像有隨時掉下來的風險,不用說那肯定是猙做的好事。

“馬少爺,上麵的風光怎麽樣?”

“姓陳的,勞資這輩子和你沒完沒了。”

我懶得管他跑進了屋裏查看了一下金小巧,金小巧沒事,猙還如同一隻小貓,靜靜地趴在床邊,看著我走進來張開一隻眼睛,看了我一眼繼續趴著。

“兄弟,好樣的,明天給你買好吃的,”

“小巧,沒事吧?”唐雅蘭也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我搖搖頭重新回到了屋外,銀杏樹上馬曉宇還在罵罵咧咧,另外兩個人哭喊著救命,馬曉宇看見我出來罵得更加大聲了。

“現在怎麽辦?要不要報警?”

我坐在樹蔭下優哉遊哉地喝著水﹕“馬少爺,咱們要不要報警呢?”

“姓陳的,有本事別回到長春,到時老子弄死你。”

“這麽高度掉下來我我估摸著就算你不死了,估計也能領一個國家一級殘疾證了。”

“饒命,饒命,我們這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們罪不致死。”

兩個鋼管男哭的稀裏嘩啦的。

“你的腳怎麽樣?”

“好像已經腫了。”唐雅蘭一瘸一拐的坐到了長椅上。

“我看看?”

“不用,不用,我一會回去沒一點鐵打酒過兩天就好了。”

我瞪著眼睛,唐雅蘭之後不好意思的馬上金下右腳伸了過來,我幫她脫開了鞋子和襪子,查看了一下腳踝,的確已經有些紅腫。

“我明天抹點跌打酒就好了,別管它了。”

我伸手摸向了那棵銀杏樹,馬上絲絲的暖流流向了我的手掌,接著慢慢的流向了唐雅蘭受傷的腳踝,唐雅蘭仿佛已經感受到了什麽睜大眼睛看著我。

“好了,試一下。”

唐雅蘭不太相信的下地走了兩步,然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指了指樹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唐雅蘭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姓陳的,放老子下去,放老子下去…”

我打了個響指,猙慢吞吞的走了過來,我指了指樹上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猙明白過來如同一道殘影瞬間竄上了樹叼著馬曉宇三個人騰空而去。

救命啊!救命啊!

叫喊聲看天空慢慢的變遠最後消失不見了…

“看來障礙已經掃除幹淨,陳老師,嘿嘿,明天可以繼續上課了。”

我看了看時間明天晚上10點多﹕“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覺吧。”

唐雅蘭點頭擺手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什麽要說的,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媽了個巴子,老子還沒吃飯呢。”

我的教師生涯繼續進行著,每周加到了六節課,偶爾在植物園進行講課,漸漸的我好像喜歡上了這種生活,學生和老師們好像也漸漸的喜歡了我,在培育中草藥植物學各個方麵,我憑借著跑山經裏麵的知識,我遊刃有餘。

我感覺,我越來越像一個老師了。

美中不足的是,培育幽冥之花的時間越來越長,第三個骨節用了整整21天,如今第四個骨節剛剛放進去,我不知道有快多少時間。

時間已經漸漸的到了11月份,慢慢的進入了冬天,南方的雷雨天氣繼續嗎?

如果,幽冥之花已經成熟,而沒有明雷進行鍛化,那後果可能會功虧一簣,這也是一直讓我糾結蛋疼的問題。

王敏依然沒有理會我,

狄小瑞偶爾會接聽我的電話,這是閑聊幾句就尷尬了掛掉了,我們仿佛也成了陌生人一樣。

那件事情對我的影響,依然沒有過去,

可惜,我現在暫時都沒辦法騰出手來去查清楚這件事情,穆萬方已經逃回了日本,要查,並不是那麽容易,至少,我現在沒辦法去查。

下午,準備放學,我正在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冷不丁的安老師走過來。

“陳老師,你認識研究院的何博士?”

我呆愣著想了半天搖搖頭﹕“沒有任何印象,應該不認識。”

“他剛才打電話過來,點名叫你過去一下,他在校園後麵小涼亭等你,你過去看看。”

“哦,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我一臉疑惑來到了學校後麵的小涼亭,果然,涼亭裏麵做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白發老頭,乍看一眼,年紀估計已經六七十歲。

“他找我幹啥呢?一個研究院的博士。”

我理了理衣服快步的走了過去,遠遠就打了一個招呼,走近一看,我發現我還真見過這個老頭,在種植園經常看見他生在農作物區,一蹲就是老半天,原來是研究院的博士導師。

何博士看見我過來站了起來笑嗬嗬的伸出了右手﹕“年輕人終於來了。”

“不敢當,不敢當,您好何博士。”

“坐下來聊,我們在植物園見過,我聽過你的課,有些觀點讓人耳目一新,甚至,有一些觀點還能給我答惑解疑,非常有前途的年輕人。”

我愣了半天﹕“不敢當,如果有說的不對的地方也請何博士及時的指出來,我也好改正。”

“我們互相交流,我們互相交流,哈哈!”何博士拿出了一包煙﹕“沒茶沒水的,我隻帶了煙,你抽不抽煙?”

我笑著點點頭﹕“一天兩包風雨無阻。”

何博士大笑了起來﹕“看來我老頭是找到知音了,光光是抽煙的這個分量上,我們就不相上下,哈哈!來來來,我們抽著煙好好的聊聊天。”

又是一個星期天,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冷不丁的聽見屋裏瓢盆亂響,睜開惺忪睡眼一看,唐雅蘭正在做著飯,慢吞吞爬了起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打了個招呼。

“不早了,都十一點多了,”唐雅蘭回頭一笑洗著菜﹕“都快餓死我了,我隻好過來蹭飯吃。”

跑了一個廁所,帶著金小巧洗漱完畢回來的時候飯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唐雅蘭正在忙碌地擺著碗筷收拾著桌子坐。

我看向的那朵幽冥之花﹕“丫頭,今天幾號了?”

“好像26號了。”

“整整23天了,”看著那個幽冥之花我歎了一口氣,吸收的日子越來越長。

唐雅蘭明白地走了過來﹕“要不我再加點料進去?”

“不用了,慢慢來吧,希望它能在學期結束之前成熟,趁著寒假剛好把這件事情辦好。”

“那你就別擔心了趕快過來吃飯吧,今天周末,吃完飯咱們帶著小巧出去散散步吧。”

“那出去逛逛吧。”

“對了,告訴你個秘密,我聽說好多個女生暗戀你。”

我一口飯差點噴了出去。

“哈哈!真的,我們係裏就有一個,她老向我打聽你呢,還說你能帶著一個植物人的女朋友生活這麽久,一定是一個非常專一的好男人,這種男人早就絕種了。”

“打住吧!別讓我反胃,我還想吃點飯。”

唐雅蘭笑得前仰後合﹕“人家挺漂亮的,家境也很好,要不要我給你牽個線。”

“滾犢子,讓老子好好吃飯。”

唐雅蘭笑個不停,我翻了個白眼夾了一塊茄子塞進的她的口中。

“啊!好燙,好燙,”

“活該…”

洗完澡剛想坐在**看一會書再睡覺,看著看著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冷不丁的,我又回到了入山殿,我再一次納悶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這個地方了,是我太想念這個地方,還是那群老頭叫我回來?

入山殿後花園那個神龕前,依然殘垣斷壁,無比的淒涼,我坐在神龕跟前仰望著湛藍湛藍的天空,流螢滿天飛舞。

盡管充滿了滄桑和歲月的痕跡,不可否認這個地方的景色真的非常不錯。

呆坐在神龕前我在等待是被召喚人的出現,突然,遠處漸漸地出現了一片黃影子,黃影從迷霧中慢慢的清晰,居然是一件袈裟,袈裟的主人是一個胖頭胖腦的和尚,一看那個模樣就是一個酒肉和尚。

我還特地看了一眼他腳上的那一對草鞋子。

我認識他,十二俗仙中佛家的代表人物草鞋大和尚,草鞋和尚雙手合十滿臉笑容慢慢的走了過來,那個樣子和那個笑口常開的彌勒佛有點想。

“阿彌陀佛,尊長,好久不見。”

這個人曾經幫過我,給我的印象也不錯,既然對方行禮我也連忙合十拜了拜﹕“大師,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可好?”

“好好,挺好,挺好。”

“是大師召喚我回來的?”

“非也非也,是尊長自己回來的。”

我一愣了不由嘟噥了一句,﹕“不是大師的召喚那我回來幹什麽?”

“嗬嗬!凡事都有因果,尊長,你回來了必然有因果關係。”

“大師,你不要和我打禪語了,沒什麽事我就不回去了。”

“尊長,且慢,您的身上有多少個夭印了?”

“應該是八個了。”

“您再看看。”草鞋和尚笑嗬嗬的﹕“如果老衲沒有算錯,尊長身上應該有九個夭印了。”

我半信半疑連忙打開胸口的衣服,一看,媽了個巴子,真的是九個夭印了,而且,每一個都浮現了出來出現在胸口的地方,但是我好像隻進了八次的山,顏色也變得紫青紫青的。

像我爹臨死之前夭印…

我猛然一驚,難道?同時,一陣劇烈的疼痛瞬間傳來,恍如巨大的電流在一瞬之間流竄過了我的全身,瞬間,我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