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自從撒謊說沐清歡懷孕之後,一直心裏頭非常不安。
但顧以南和祁東兩人心大的很。
說什麽沐清歡既然在‘懷孕’的情況下,就不會吃避孕藥。她不吃避孕藥,祁墨要是碰了她,兩人之間有愛的結晶不是水到渠成麽?到時候要是孩子晚生了兩個月,就算他們知道,也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了。說不定兩人到時候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找你麻煩呢?
兩人心大的很,隻有徐天心頭裏七上八下。
得知祁墨和沐清歡要去K市過年,墨帆也會跟去暗中保護兩人,他千叮萬囑,讓墨帆千萬注意,一定要隨時把兩人的動向跟他說說,美其名曰關心夫人和孩子,其實他就是想知道,兩人是不是過得甜甜蜜蜜如膠似膝。
祁墨和沐清歡剛離開南城,櫻花組織的北宮,被某個大總裁找上門,說是他心愛的下屬容七小姐,偷了對方最珍貴的寶貝,大張旗鼓的來要人。
那人是B市第一人,顧蘇墨。
據說被偷的人家小嬌妻的某樣重要物品,所以大總裁才會不遠千裏親自來找北宮。
雙方從未有過什麽交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對方有多不好忍北宮知之甚詳,那人與顧以南是顧家兩大最難纏的少爺,年經輕輕成就非凡。顧以南平日裏不露聲色,但他未必比誰差。
北宮不想惹事,也不怕事,但對方明顯也不想鬧事,如果能和平解決,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這時候,顧以南便來了。
三言兩語將這麻煩接了過去,但走的時候,北宮沒有錯過兩兄弟臉上那如同一轍的狐狸般的笑意。
北宮默默想,不是他不護短,是容七那坨肉,自己送上顧以南那頭狐狸的門。
這廂他擔心顧以南把容七抓去嚴刑拷打百般折辱,已然暗中派人追查容七下落,想暗中進行保護,能在顧以南前麵一步將麻煩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哪曾想,容七這次消失的太徹底,無論是他還是顧以南,根本連她的蹤跡都無從查探,她就要憑空消失了一般。
好在兩個男人都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人突然消息,一查便查到了沐清歡身上。
而這時候,北宮發現,簡瑜妹子也不見了。
他腦子那麽一轉,決定不管這事了。
女人什麽的,最麻煩了。
而另一邊,沐清歡和祁墨直接坐直升機到了住處。
K市是一個旅遊城市,交通各方麵雖比不上南城,但勝在風景秀麗,氣候四季如春。
沐清歡早知道祁墨在這裏有著非常雄厚的資產與勢力,但一直查不到那些勢力分布點。直到下了飛機,在某個麵積廣闊的莊園裏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她才知道祁墨在南城的別墅有多麽的小。
她所見過的人裏,能拿來做對比的話,大概也隻有楓蕘了。
隻是楓蕘那個莊園有很多下人,而祁墨的別墅裏,除了多餘的人。聽祁墨說,連做飯清潔的人,都是按時來按時走,絕不打擾到主人。
她站在別墅外,望著這幢大別墅,深深地感覺到砸錢是種什麽感覺。
這別墅就是砸錢的結果。
再看身後方圓數裏,沐清歡覺得腦門有點熱。她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道:“祁墨,你要是錢多的沒地方花,我可以代勞。”這麽大塊地所花的錢,用來做她那些手下人的經費,估計能花很久吧……
祁墨麵色如常:“我名下所有財產,全轉給了你。”
“哦……嗯?”沐清歡猛地變色,瞪大眼望著淡定非常的男人:“你說什麽?轉給我?你瘋了嗎?!”
祁墨很是淡然:“沒瘋。”
“瘋了。”沐清歡肯定的道。
祁墨拉著她往房子裏走:“楓蕘帶你去過他的家吧?”
沐清歡還是剛才的衝擊當中沒有回過神,嗯了聲,就聽祁墨說:“他有的,我全部都能給你。”
沐清歡停下腳步,祁墨跟著停下。她望著他,眼神中帶著審視與深沉,突然她說:“這麽說,這方圓數裏,現在是我的地盤?”
祁墨嘴角一抽,點了點頭。
沐清歡嘴角笑容擴大:“所以現在是你住我的房子,而不是我住你的?”
祁墨眼角一抽,緩慢的點了點頭。眼裏的原本是隻小白兔的沐清歡,一瞬間變成了腹黑的狐狸。
“那我是不是有權利決定你要不要你在這裏住?”沐清歡非常得意,看到祁墨那張風雲變幻的臉色,她此時心情比剛才得知自己坐擁龐大資產愉悅了不知多少倍。
既然這些現在都是她的,那麽她有權利決定祁墨的去留吧?看著祁墨,她仿佛看到了衣衫褸襤的祁墨一臉漆黑的盯著她想掐死她的樣子……心裏暗爽不已。
祁墨深深的看了她半晌,一句話在齒間轉了幾下,等到沐清歡都發現不對勁了,她僵著臉與他對望:“你……留了後手?”
祁墨點頭。
“……”
祁墨說:“轉給你的所有不動產,我有使用權利。”
“這樣也行?”
祁墨淡笑不語。
比腹黑?嗬,小白兔終究隻是小白兔。
看著沐清歡耷拉下去的腦袋,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發,神色間盡是寵溺。
當然沐清歡沒有因此事消沉太久,晚上的時候,她接到電話,華叔出現在南區某醫院,似乎重傷。當晚,她趁著祁墨洗澡的空閑,催眠了門外的暗衛,偷偷跑了出去!
但她卻沒有發現,跟在後麵的墨帆。
祁墨從浴室一出來,看著空空如也的房子,不禁揚了揚唇角。
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頭發也沒有擦,換好衣服***,出門時已有人備好了車。
沐清歡在某個醫院外下車,那隻是個小醫院,沐清歡一下來,但有人好迎上來,穿著打扮平凡的很。跟在沐清歡身邊,低聲道:“小姐,我們的人守住了所有出口,整個醫院現在有四成是七重門的人,華叔被秘密保護起來,有保鏢輪流看護。”
沐清歡一改與祁墨相處時那嬉笑的麵目,嘴角帶著絲笑,看起來純良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