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以前他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時赫雙手插兜,掃了她一眼,隨即轉身,男人往樓上走,走了幾步後,沉聲道,“衣服丟了。”
“丟了?”嶽唯一舉高那件軍裝仔細看了看,幾乎是九成新,應該也沒穿過幾次,丟了多可惜。
不過她沒說話,看著男人寬闊的背影,他不要就不要,她自己留著,反正堂堂督軍,也不在乎一兩件軍裝。
這樣想著,嶽唯一紅唇往上翹,臉上壓抑不住欣喜。
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她才收回視線。
嶽唯一捧著那件軍裝又聞了聞,發現真的很香,而且很好聞,氣味清新又不膩。
她抬起自己的手臂也聞了聞,無奈地搖搖頭,自己每天用香皂洗澡怎麽聞不出身上香?倒是這件軍裝,洗了這麽多天,味道還這麽重,真是沒天理!
她輕輕一笑,抱緊那件軍裝離開大廳。
嶽唯一沒有看到,在她轉身離開大廳的那一刻,二樓樓梯轉角處,一道高大的身影穩穩立著。
男人斜靠在牆上,薄唇微勾,盯著女人纖細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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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第三小組值班的最後一天。
即便管家之前說了讓嶽唯一長期留下的話,但也必須有手續,手續很繁瑣,要經過醫院方麵的簽字,最後再交由督軍簽字。
一係列的手續下來,最少也得一周,而且督軍也未必會簽字。
基於安全原則,老督軍在任時就規定,以防不法分子潛入,禁止特定的人員長期逗留在督軍府。
所以這事,管家當時隻是開心地一說,真要實現,還得辦手續。
而且佛裏也不能確定,督軍會不會簽字。
因此在手續辦好前,嶽唯一還是得先離開,回去等通知。
早上起床時,劉主任說督軍已經出門,可能今晚不會回來,所以他們這周的工作基本算順利完成,隻等明早交接班。
嶽唯一心裏微微有點失落,今晚不回來?也就代表明早離開前都見不到他,之後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麵!
這一整天,嶽唯一內心都空落落的,仿佛心已經不在胸腔內,這種感覺,讓人渾身不舒服,也提不上勁。
她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書,一待便是一天,手裏抓著一本軍事方麵的書籍,卻是一天也沒有翻幾頁。
嶽唯一腦中一片空白,呆呆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晚上,她連晚餐都沒吃,完全沒有胃口,洗完澡後便開始收拾行禮。
其實也沒有什麽東西,就幾件換洗的衣服,她拿起男人那件軍裝,出神地看了好久,最後還是放進背包裏,準備帶走。
這件軍裝,是她唯一擁有的屬於時赫的東西,就當作是留念吧,況且下一次見麵也不知道要等多久,讓她留個念想吧……
嶽唯一又盯著軍裝看了片刻,才拉起背包的拉鏈。
她在**躺下,被子也沒有蓋,盯著天花板,房間的冷氣開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