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妙不可言 45

很多時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怕吵著他,郝妙隻占了床尾一角。過不了多久身體就開始移過來。先是把玩她垂在**的手,慢慢地把她的腰環住,再然後,手已摸進衣內,在她的小腹處來回輕撫。

“葉——文——遠!”電視也不看了,郝妙決定走人!

“妙……”葉文遠把臉貼住她的背部,一隻手圈住她的力度加大,另一隻大掌包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體探索。“你感覺到嗎?我……難受。”

一個從沒吃過肉的人,因為不懂個中滋味,可以一輩子不想。但隻要試過一口,兩口,品嚐過那份美妙,便欲罷不能。

葉文遠就是那種人,處`男生涯剛結束,還沒真正享受夠**,便因為吵架鬧分手硬生生中斷了一段時間。每晚獨守著冷冰冰的床,那份空虛寂寞,有口難言。所以當郝妙態度稍微軟化,還不餓狼似虎?

男人的愛往往表現在下半身,女人則不然,要靈魂合一啊。赫妙告訴自己,她不喜歡這樣。他們的問題甚至還沒解決,他便心急火撩的想著拐她上`床。之前她就是太軟弱,才早早失了身,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要再重蹈覆撤。

“葉文遠,我不想!”她非常堅決地表明立場,可惜聲音太薄,葉文遠隻當她欲迎還拒,撲住她往**一壓,唇即吻下來。

“我不……”再開口,瞬間被攻占。受傷的腳顧不上痛,不斷蹬著,手捶他的背,均沒用。

為什麽要跟他回家?為什麽總學不乖?為什麽要把自己置於一個這麽無所適從的位置?

眼淚流下來的刹那,有一瞬間,感到無比絕望。心裏不斷地產生疑問,倆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麽在一起?就為了上`床?

身體變得僵直,她停止掙紮,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察覺到她的變化,葉文遠終於清醒過來,雙手撐著床墊,慢慢抬起身。“妙……”

想看清她的臉,無奈她用手掩住雙眼,幾近卑微地低喃:“葉文遠,我現在真的不想,行嗎?”

“……”很可憐委屈語氣,葉文遠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禽`獸。

把他推開,郝妙坐起身。理理淩亂的頭發,臉上的神色恢複平常:“我想回房間。”

“我送你。”已經踩地上準備抱她,郝妙卻閃閃身,撐著床沿站起來。

很明顯的拒絕,葉文遠的手當場僵在半空。

三日後郝妙腳上的繃帶拆除,除去皮膚上中藥的黃色沒退去,走起來還有點痛,總算消腫了。行動方便許多,郝妙說想回家了。

這幾天,她莫名地沉默,大多數時間悶在客房裏,以前那個愛笑的女孩消失無蹤。葉文遠想,或許回家,她能開心點。

回到好福氣麵店時,晚市剛開始。夏美在廚房忙著,郝福把熬了兩小時的湯端來給他們,並囑咐一定要喝完,便匆匆忙忙去招呼客人。

因為已經吃過飯,喝完湯後郝妙便催他走。

“回去吧,你不是說郭先生晚點給你打電話?”

春節演奏會後,郭健行先回德國,葉文遠因為惦記著她,便在M市多待一段時間。

“還早,他打電話來也隻是閑聊,沒啥重要事情。”為了留下,很多半年前安排的工作都停掉,郭健行老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歸期。這些葉文遠不會說,怕她又胡思亂想。堅持複合,是經過深思熟慮,既然她不可能出國,隻有他遷就了。

“這裏人多,你在不方便。”他長得好看,衣著光鮮,特別頭發前短後,變得更有男子氣質。進來的客人老盯著他看,郝妙不喜歡。他越矚目,跟這裏便顯得越格格不入。

“要不我們上樓?”

“不了。”樓上地方淺窄,他進出要低著頭。每每看到這情景,郝妙心裏都難受。他不該屈就自己,待在這種地方。

“要不我和你出去逛逛?”

“葉文遠!”郝妙聳下肩頭,無奈地看撇過臉:“我想留在店裏幫忙。”有你在,怎能自在?

聽到這話,葉文遠眉頭一凜:“你的腳還沒痊愈,不可以走來走去!”他起身把她按在木凳上:“你在這坐著,我去幫忙。”

“那怎麽可以?”他是王子!

“有何不可?”葉文遠挽起衣袖,駕輕就熟地到廚房門邊的架子上拿了條圍裙。

郝妙不敢置信,轉頭大聲叫郝福:“爸!”

言下之意是想讓爸爸阻止他,豈料郝福隻是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他想做就隨他吧。”

葉文遠進廚房跟夏美說了幾句,便端起一個托盤出來,送到牆邊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