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林嗤了聲兒,“所以以後別在以什麽第六感標榜你們不會有錯了。”
盛韻櫻無語。
閆文林走到了房間,江時婉正在整理**的嬰兒衣物,閆寶寶躺在嬰兒床裏,手裏抓這個淡紫色的毛絨兔子。
幾隻兔子的身體跟個被放了氣的口袋一樣癟癟的,軟趴趴的被排的整整齊齊的像是軍訓似的放在小床邊上,看的出來,閆寶寶很喜歡他們。
閆文林站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見閆寶寶手舞足蹈的去拍兔子,像是跟它們互動一樣,閆文林有點頭大了,挨個兒將兔子收拾到了手裏,最後一隻被閆寶寶在最後一刻扯住了一角不放。
閆文林用眼神威脅他放手,閆寶寶眉頭皺的很緊,手也拽得死死的,堅決不放手。
閆文林給過他機會了,輕輕一扯就將兔子拿走了,挨個扔在了床尾去。
閆睿軒呆呆的看著閆文林將他的東西搶走,憋著嘴像是要哭了,閆文林走過來安撫似的有那個手摸了摸他的臉,“乖點。”
閆睿軒立刻就樂嗬了。
江時婉整理完東西過來看見閆睿軒躺著看吊在小**的小動物玩偶,這才發現他的陪睡兔子全部給人扔床尾去了。
“閆文林你幹嘛動他東西?”江時婉問在換衣服的閆文林。
“男孩子家家的玩什麽兔子。”
“兔子怎麽了,他喜歡不就好了。”
“以後他帶個男朋友回來你喜歡嗎?”
江時婉,“我……”
江時婉走到衣帽間問他:“今天那事兒,是不是你做的啊?”
“什麽事兒?”閆文林麵不改色的脫下西裝褲。
江時婉情不自禁往下麵看了一眼,有點不自在,然後又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臉上。
“還能有什麽,就是傍晚的時候,江時悅的那個新聞。”
閆文林沒搭話,走到右邊的衣櫥前難處一件襯衫來,“我明天穿這個,幫我選個領帶和外套。”
很明顯的轉移話題的行為,但是也讓江時婉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閆文林向來不喜歡那種感謝來感謝去的東西,太女人了,偶爾一次他會覺得她開竅了,次數多了他就會覺得磨磨唧唧,大概就是“老子不幫你還等著別的男人幫你”這種理所當然的想法。
她凝著眸子看著他,燈光下目光熠熠。
閆文林就穿了個視角短褲出來,深而沉的目光性感的勾死人,拎著襯衫的手揚在半空中,挑了挑眉梢。
江時婉接過襯衫,單手勾著他的鼻子,踮起腳尖來在他的唇邊親了一下,突然皺了皺眉,“煙酒味。”
閆文林拿過浴袍,摸了摸鼻子:“應酬應酬,哪會沒有煙酒。”看了她一眼,“你以前出去應酬,酒可喝的不少。”
他可不止一次撞見她喝醉。
江時婉見自己被他反咬一口,立刻趕人,“洗去吧你。”
別說,她還真有點懷念工作的日子,雖然她並不喜歡應酬,但也不希望和她工作的環境脫節,總覺得忙起來,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
江時悅那邊已經亂了套,大晚上的,江浩聲從公司裏回來就大發怒氣,鐵著臉問:“真的假的?”
當時在婚禮上,他聽見鍾越城說江時悅跟別的男人勾搭,還以為那是他為了悔婚找的借口,回來之後他也問過江時悅,江時悅打死也不說那個人是誰,他便更加篤定是他們蘇家被鍾家擺了一道,心裏還氣不過來著。
誰知道,事情過去了大半個月,竟然被人捅出這麽大個料來,那人,竟然是吳坤,吳家二少,他當初確實有心拉攏的,但是想想找來當個女婿,後來看江時婉不喜歡,也就算了。
“真的。”江時悅一張臉麵無血色,想也沒想的就認了。
“你……”江浩聲產店被這個女兒一次次惹出來的事兒氣得兩腳一翹進醫院,他扶了扶眼鏡,手撐在膝蓋上,骨節都在泛白,“吳坤人呢?找個時間讓他來見我。”
“見你?”江時婉低聲一笑,“見你幹什麽?”
江浩聲加重音量,指著她說:“事情都這樣了,他難道不打算負責任?”
“負什麽責?”江時悅滿不在乎的說道:“分都分了。”
“你!”江浩聲兩隻眼睛氣的睜的大大的,瞪著江時悅說不出話來。
一直不敢說話的李慧蓮這時候來解局,“消消氣,這說不定是吳坤因為咱們悅悅跟他分手了心裏不暢快才……”
江浩聲怒聲打斷了她的話:“孽障!”
李慧蓮一愣,“你說什麽?”
江浩聲緊緊繃著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時悅,重重的重複著:“我說孽債!”
“這事兒公布出來對吳家有什麽好處,你不信等明早股市一開盤,看看江氏和吳氏控股的股票跌成什麽樣子!”江浩聲看向江時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好事兒!我聽說淩晨閆文林跟江時婉又被人爆料上了新聞,還好閆家及時壓了下來,同一天,你做的那些破誰事兒就被人捅了出來,這是巧合?”
江時悅揚著下巴。“閆文林不就仗著自己……”
江浩聲一個起身差點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被李慧蓮攔住了,“江浩聲,你別動手!”
江時悅倔強的站著,江浩聲說什麽,她大致是沒怎麽聽進去的,隻恨自己本事不夠大,不能跟江時婉後麵的那個人抗衡!
江浩聲氣得冷笑,“江時婉怎麽得罪你了,你要一次次的招惹她?每次都是你自己自作孽,不然我在公司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
江時悅緩緩的抬起眼,嗬嗬笑了兩聲兒,覺得自己親爹這幅嘴臉也著實難看了些,“你這是在埋怨我了?為你那個女兒說話?你可別忘了,是你害死了她外公逼死了她親媽,她回來就是要整死你的,你的股份是她拿走的,你淪落到今天,也是她慫恿閆文林幹的!你現在怪我了?江浩聲你該不是老糊塗了吧?”
李慧蓮嗬斥:“江時悅你給我閉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