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題轉的比較生硬,不過到是轉到了傅正擎想說的事兒上,還沒開口就先被陸居寧插嘴道:“這個作息時間規律的老男人,現在這個點估計應該洗洗睡了吧,以前出來,他不也是走的最早的那個?”
傅正擎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的說道:“今晚,他應該是去看電影了。”
“什麽鬼?”陸居寧挫牌的手一顫,不可置信。
“今天剛上映的移步歐美大片,據說女主很是神秘,淩晨全球首映的時候才揭曉。”傅正擎說。
陸居寧打趣的說道:“據說?你據誰說?你平時不關注這些東西吧?”
“當然是據杜依涵說,這部電影的男主角是她的男神,據說,電影裏的他的男神這次尺度很大,據說,她要和江時婉一起去觀摩這充滿……”傅正擎說到這幸災樂禍的看著閆文林,見閆文林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心裏有點不平衡。
當知道杜依涵有男神的時候,是傅正擎心中不平衡的開始,為什麽自己的女人要將別人的男人奉為男神?
杜依涵的回答是:男神是用來瞻仰的,男朋友和老公是用來過日子的,有本質的差別,反正就算是能看男神,也隻是遠觀而不能褻玩焉。所以就算是她想出軌,這也沒法出啊!
可這難道不是精神出軌嗎?
杜依涵卻理直氣壯的反駁道:“照你這麽說,世上精神出軌的女人何其多,多我一個算什麽?”
就這足夠讓傅正擎徹底無言以對了。
傅正擎的話題拐偏了,導致陸居寧一臉的問號,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孫白林是去電影院瞻仰你女人的男神去了?”
傅正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不好意思,他是去看女主角的,你們應該都認識。”
傅正擎調出那張在微博刷屏一整天的電影海報,海報中寶庫首次正式亮相的女主角,這次連閆文林都挑了挑眉。
江時婉和杜依涵一同剛吃了晚飯,相約去電影院。
買票的時候被告知她們要看的那一場所在的影廳已經被人整夜包場了,難怪網上訂票的時候沒有成功,兩個人隻好換一個廳。
買好票,江時婉和杜依涵在等候區坐著的時候,兩人都在低頭玩手機,視線可及之內,有兩個穿著西裝褲和皮鞋的男人一前一後的從麵前走過,本來江時婉還不以為意,直到守在旁邊那影廳的工作人員恭謹的叫了一聲兒:“傅總。”
杜依涵抬了下頭,望向那邊,卻看見了傅正擎的側臉,但不是很確定,她推了推江時婉說道:“婉婉,你看那個是不是傅正擎?”
江時婉抬頭,隻看見一個背影進了電影廳。
外麵站著了穿製服的兩個工作人員,另外還有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西裝的男人,交代了工作人員什麽之後,徑直往外走去。
江時婉看著離開的青年,說道:“那個,好像是傅正擎的秘書吧?”
“靠,難道是傅正擎包場?想找女人啊?直接包下整個電影院不是來的更有效?”杜依涵碎碎的說道,隨後看了一眼對麵電影海報上的女主名字,馮淩。製片方在上映前隻透露了是以為華人女演員,卻未曾想到是一位新人,,作為巨製的動作片,劇照卻在首映後公布,一片嘩然,女人濃麗的眉眼,五官立體深邃,但又不乏東方人的精致,是個實打實的漂亮女人。
杜依涵好笑的說道:“傅正擎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江時婉聳聳肩說道:“不知道。”
偌大的VIP影廳被濃濃的黑暗掩蓋,隻有熒屏上的畫麵閃爍著斑駁的光影,傅正擎帶著3D眼鏡,手肘搭在扶手上撐著頭。
隱在眼鏡後的眸子,看不出喜怒,麵容冷峻而平靜的看著熒幕。
影片結束的莬是女主和男主站在高樓上相擁而吻,女人高挑纖細的身姿被裹在紅裙之中,風吹過,裙擺飄散在風中,鋪散著濃烈的幽岑氣息。
傅正擎仍舊麵不改色的看著,不肯放過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
江時婉和杜依涵結束提前慶生的夜晚,走出了電影院,江時婉提前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杜依涵離開電影院就上了傅正擎的車,江時婉等在路邊,過了會兒沒等來司機,正想再打個電話過去,車便已經停在了眼前。
江時婉拉開車門,一腳剛踏進去,猛然看見坐在裏麵的閆文林,她一震,頭種種的撞在了車頂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訕訕的笑了笑恢複了平靜。
江時婉坐在車裏,看向旁邊的閆文林,問道:“你怎麽也在?”
“剛從會所那邊過來。”閆文林說。
江時婉嗯了一聲兒,覺得車內的氣氛微微有點悶,降下了車窗,轉頭看向影院大門,忽的見了一道高大身形走了過來。
他孤身一人,頭頂是剛才看的電影的巨幅海報,馮淩那張絕美的臉上藏著清冷的眉眼,在夜色下愈發的驚豔凍人,她看著孫白林,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寂寥。
江時婉轉過頭去發現閆文林也在看著那副海報,眉眼有些笑意,她指著海報對閆文林說:“孫白林今天晚上包場看了那部電影,包了VIP廳一晚上,沒想到看了一場就出來了。”
閆文林笑笑沒說話。
江時婉在閆文林臉上看到了意味深長的笑意,沒怎麽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道:“你笑什麽?”
閆文林說道:“遊戲人作息規律的生活即將走向終結。”
江時婉表示不太懂,閆文林卻轉頭問她:“要不要吃宵夜?”
江時婉剛才吃了東西,還不餓,正想說不用,見閆文林看了一下腕表,直接道:“附近有家餐廳的宵夜不錯。”
江時婉見他堅持,以為他喝了酒沒怎麽吃東西,便沒有再拒絕。
車停在一幢酒樓前,江時婉看了看,是安城很出名的一家酒樓。
“不是吃宵夜嗎?”為什麽來這樣的大酒樓?
“這裏的宵夜不錯。”閆文林說。
江時婉沒說話。隻是乖乖的跟著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