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相是什麽
雖然他一直知道朱容容愛的人是嶽忠誠,可是嶽忠誠前腳才剛剛跟韓國雄有過關係,現在馬上就來搞朱容容,他告訴存的是什麽樣的心?
劉紹安想也不想,走上前一去一把將嶽忠誠從沙發上拖了下來,狠狠地就給了他一拳,對他說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存的是什麽心?”
嶽忠誠被他一拳打得嘴角出血,他卻站了起來。、、他含笑跟劉紹安說道:“怎麽,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愛容容?那麽我告訴你,我也愛容容,既然我們兩個都愛容容,就隻能夠讓容容自己選了。容容,你愛的是誰?”
朱容容見到這種情形很是窘迫,她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對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都出去吧,我現在沒什麽好說的。”
“容容。”劉紹安跟她說道:“難道你真的認為嶽忠誠他愛你嗎?他隻不過是被人拋棄了,所以想要找一個發泄和出氣而已。”
“你們出去好不好?”朱容容感覺到自己特別沒有了尊嚴,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這兩個男人給看光了。
他們兩個便一起走了出去,朱容容連忙把衣服給穿好,她呆呆地坐在那裏,過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為什麽,為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其實剛才劉紹安的話也說到朱容容的心坎裏了,為什麽嶽忠誠莫名其妙的想要來占有自己,而且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因為他受了刺激所以才來自己的身上發泄嗎?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劉紹安和嶽忠誠走出去之後,他們兩人在外麵的椅子上坐下。現在整個大樓裏麵安安靜靜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下班了。
劉紹安這才指著嶽忠誠,跟他說道:“你夠了,你不要玩弄容容,容容她不是一個要別人玩弄的對象,你要是敢玩弄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怎麽知道我對她不是真心實意的?也許我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呢?”
“不可能。”劉紹安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說:“如果你愛容容的話,你早就會愛她了,為什麽現在會忽然愛上她呢?你以為我相信你嗎?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愛她。”
“難道你有嗎?”嶽忠誠反唇相譏。嶽忠誠現在最恨的人就是劉紹安了,他也承認之所以跟朱容容發生關係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得到劉紹安得不到的東西。
劉紹安竟然在那麽多人麵前抹黑他,把他跟人妖相愛的事情傳得人盡皆知,弄得他現在沒臉見人。他不知道那是韓國雄的詭計,還以為真的是劉紹安這麽做的,才會對劉紹安產生誤會。
劉紹安跟他說道:“不管怎麽樣,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也不想再跟你追究了,以後拜托你離容容遠一點,如果你真的愛她,我可以把她送還給你,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是愛她的話,請你不要去肆意地傷害她,她已經受了太多的傷害,她傷不起了。”
劉紹安語重心長地跟嶽忠誠說道。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每句話都是極其用心的,可見他心裏麵也真的是很愛朱容容。
嶽忠誠聽完劉紹安這番話後倒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劉紹安竟然會這麽愛朱容容,他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看著劉紹安,半晌才對劉紹安很硬氣地講出了一句話。他跟劉紹安說:“你沒有資格來教訓我,你是容容的什麽人?什麽都不是吧。”
“那你又是她什麽人?”劉紹安生氣地跟他說道。
“我是她的前夫。”
“前夫又怎麽樣?你們兩個永遠都不可能,因為你的爸爸和媽媽……”劉紹安一怒之下差點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嶽忠誠聽到了連忙問道:“我的爸爸和媽媽怎麽樣了?我不是一個孤兒嗎?”
“這……不錯,你是一個孤兒,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孤兒,根本沒有人可以幫你,你現在既沒有錢又沒有事業,當然就更沒有資格來娶容容了,你說是不是?所以說容容跟我在一起才是明智的。”
兩個男人在這裏爭吵不休,但是顯然剛才劉紹安說的話多多少少還是引起了嶽忠誠的懷疑。
嶽忠誠望著他,跟他說道:“我不想跟你說了,你簡直是無理取鬧,不管怎麽樣,我嶽忠誠已經忍讓得太多了,可是到頭來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劉紹安你為了中傷我簡直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做過什麽事?”劉紹安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告訴了整個美容院的人我和那個死人妖的事情。”
“我沒有。”劉紹安斬釘截鐵地說道。
“做的出你就敢做敢當好不好,要不然就真的不是個男人了,我懶得理你了。”說完後嶽忠誠就走了。
他走出來之後,一個人在路上有些彷徨無助。剛才跟朱容容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沉浸在對朱容容身體的迷戀之中,幾乎不能自拔。而且有一種很特殊的心理讓他覺得,跟朱容容在一起的感覺跟韓國雄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他真的愛朱容容嗎?他自己問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來回答,甚至他覺得自己也許根本就是不愛朱容容的,隻不過是為了報複劉紹安才會那麽做的。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而劉紹安則在外麵靜靜地等待著朱容容出來。
過了很久朱容容才走出來,她頭發仍舊是有些淩亂,臉色發紅,脖子上麵還有很多的吻痕,人看上去倒是紅粉菲菲,顯得別有一番的風情。大概女人有時候的確是需要沐浴愛的吧。
她走出來之後沒想到劉紹安還在,愣了一下才說道:“紹安,你怎麽還沒走?”
劉紹安走上前去跟朱容容說道:“容容,你知不知道你不應該跟忠誠在一起的,忠誠根本不是真的愛你,他隻不過是想要報複而已,他想要報複我們罷了。”劉紹安語重心長地跟朱容容說。